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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够憋屈的了,听到这个女人的消息就巴巴地赶回来,还不知道为了什么赶回来。现在这个女人一回来,心情刚好了一点,就发现她立刻板起脸,一脸不想看到他的表情。飞坦的怒气瞬时上涨,却没有杀意,只有满心无处可发泄的憋闷。
想也不想,飞坦一个箭步跨过去逼近四月,伸出手牢牢捏住她的下巴。两张脸贴得很近,几乎是鼻尖对鼻尖,飞坦从四月乌黑晶亮的大眼中看到自己的脸,有些愤怒的,却也无法对着眼前的人泄愤的扭曲的脸。
飞坦突然想起,从别人的眼睛中看到自己,对于他来说只发生过两三次,都是在女人身上做/爱的时候,无意间贴近的。但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因为那些女人的眼睛会在整个过程中慢慢灰暗浑浊,最终被他折磨而死。
如果这个女人也是这样的话……
飞坦好像受到了蛊惑一样,捏着四月下巴的手轻轻松开,顺着脖颈的线条缓缓滑下,停在轻轻滚动的咽喉处。只要这么一捏,眼前的女人就会死掉,在她死前也会用之前那些人的眼光,那些惊恐厌恶绝望的眼光盯着他吗?
四月也不知道这位大爷发了什么疯,突然间跑回来,一见面就要掐脖子?难道说之前她怀着那么柔软的情绪做的一份份灌注了感情的食物,都被狗吃了吗?就这么轻易地相信别人,甚至还有几分期盼他到来的心情,果真是她太过天真的缘故!她才不要这么无声无息地死掉,等尸体腐烂或者经纪人联系不上她登门拜访的时候才被凄惨地发现!
四月咽喉被飞坦捏在手心,挣扎着发声:“飞、飞坦……”
飞坦有些涣散的眼神聚焦了一些,四月挣扎着伸出手,但是因为缺氧手指麻木,只摸到了棉t恤柔软的衣角,连握住的力气都没有,四月想扭头也扭不动,眼角不知是生理性还是因为伤心慢慢渗出泪水,一滴沾在睫毛上晃晃荡荡,滴下来“啪嗒”一声打在飞坦手上。
“大爷……”四月尽力牵动声带发声,眼前的飞坦的脸越来越模糊,视野被涌出的泪水慢慢覆盖。
就在四月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飞坦突然松了手。
四月感觉到自己被人打横抱起来,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身边的沙发凹陷下去,显然是有人坐下了。那人的手覆在她的眼睛上,四月竟然从这里面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柔,觉得好笑极了,上一秒还想要掐死我,这一秒又反差这么大,这么喜怒无常脾气暴躁的人,她竟然还对这种人抱有一丝幻想!
可能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太累了,四月被这双手盖着眼睛摸着头发,竟然生出了睡意,静静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四月饱饱地睡了一觉醒来时,睁眼就正面对着一副白皙的胸膛,两人都躺在四月房间的床上。四月刚醒还是迷迷糊糊,只觉得这瘦小的骨架撑起这么多的肌肉真是不容易。肌肉上面全是深深浅浅的疤痕,让人看了胆战心惊,不知道为什么,四月心里就有一点疼。
“醒了?”头顶传来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四月才猛地清醒自己蜷成一团窝在面前这个男人……男孩的怀里,连忙推着他想让两人的距离拉开。刚推了一下,四月就被一只手轻松地捏住两手的手腕举过头顶,飞坦的脸一下子放大在她眼前,一脸的不悦。
你有什么好不满的啊?四月白牙一咬,准备颠覆往常的形象破口大骂,论谁差点被人掐死都会想揍凶手一顿的好伐?抛弃小命也要在死之前骂他一顿!话已经滚到嘴边,四月正想开口,飞坦却一下子低下头来,咬住了四月的嘴唇。
称不上是吻,两人的唇相互摩擦,四月的嘴唇被飞坦含在嘴里,用牙齿硬生生厮磨啃咬,随后舌头也伸到四月的嘴里,仿佛带着怒气一样横冲直撞,舔过牙齿再摩擦舌头。四月已经惊呆了,张着嘴任飞坦肆虐,直到舌尖被突地吸了一下,嘴唇也被吸得有些充血地疼痛,四月才恍过神来,两只手被钳在头顶,四月就猛地一咬牙,奈何飞坦反应得快,倒是四月的舌头躲闪不及被咬破了一道小口,疼得四月“嘶”了一声就呜呜地哭起来。
飞坦见四月挣扎,就下意识地松开了固定她手腕的手,四月就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不停地推着飞坦,哭得越来越大声的同时还不忘让飞坦快滚出去。
飞坦站起来立在床边,看着四月把头埋在被子里继续哭,不知道是因为舌头太疼还是被他强吻,但两个原因都不是飞坦想看到的。四月见也赶不走他,就不去理会,抱着被子把自己的委屈都爆发出来。
飞坦被这哭声搅得心烦气躁,抬起手来想制住四月的哭声,又想到什么一样无奈地放下手,来回几次终于还是忍受不住,摔了门就一身低气压低走了。
走、走就走嘛,她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四月哭的昏天黑地,哀叹自己的不幸遭遇自己的白白付出自己竟然还总认为这人是好人。四月抽噎了半夜才萌生出睡意,不管自己劳累了一天还没吃晚饭抗议的身体,一抽一抽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变成了甜蜜恋爱剧了…果然进度是忽快忽慢吧
还在严肃地考虑肉的问题……
但是完全没写过这个大问题
不是伪更是捉虫
8第7章
第二天四月一醒来就觉得要糟糕。
虽然今天没有通告,但是要去公司和大家商量将要发表的新专辑的细节,一整天就会耗在上面了,以她昨天的表现——咬破舌头还没涂药,哭肿眼睛睡了觉,嗓子也肯定有点沙哑,这样的状态怎么能去公司呢?
快速爬起床跑到浴室照镜子,四月一瞧觉得奇怪,试着发了发音果然是有点哑的,但是眼睛一点都不肿啊,伸出舌头看了看伤口上竟然还有可食用药膏的残留,那能做到这些的也只有……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她宁愿相信是自己晚上梦游自己做的也不会相信是那个差点掐死她醒来又强吻她的混蛋做的!
上次来明明还是和平的不得了,她还一度以为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不是原本那种冷漠的关系了,毕竟他也告诉了他的名字啊。谁知这次一回来,竟然有这么一遭。
四月收拾好自己,又在床头桌找到了用过的药膏涂在舌头上,下楼的时候她还注意了一下飞坦的房间,就凭床上的整洁度她就敢打赌那个混蛋肯定是昨晚就走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哼哼,不回来才正好。
下了楼冲了蜂蜜水润嗓子,四月刚简单地吃了一点饭,手机就响了起来,接起来是经纪人的声音:“april,我就在你家门外,你收拾好了吗?”
四月肩膀和头夹着电话一边应着,一边冲了蜂蜜水放在保温杯带去公司喝,挂了电话就提着包出门了。
经纪人对四月突然沙哑了的嗓子表示出十二万分的关心,听到四月信誓旦旦保证不是感冒只是睡眠不足马上就会恢复才善罢甘休。现在公司制作人,词曲作者,编舞老师等都聚在一起商量着新专辑的事情,四月抱着杯子小口抿着蜂蜜水,时不时插两句。一伙人中晚餐都是盒饭解决,等一群人终于散了出了公司,天色已经变得深暗。
经纪人也累了一天,还是尽职地把四月送到门口才走,四月下了车把钥匙插在锁孔里,半天没有动作,只是看着紧闭的房门发呆……再打开门,应该就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四月安慰自己那人肯定早就走了,就一把扭开房门推开,正好和站在玄关抱臂等待她的飞坦对上视线。
四月马上就阴下脸把门关上了。
响亮的“砰”的一声仿佛激发出了飞坦的怒气,他几步上前拉开门,伸手把转头欲走的四月一拽扯进房内,按着肩膀把她压到门板上,努力压抑着怒气低声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他妈竟然还要问我?四月顾忌自己的小命被别人捏在手里不去反驳,不然她早就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骂了,谁知对于四月的毫无反应,飞坦更是生气。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憋屈到这个地步,别说是去折磨她,他连发火都不愿对她发,像是护着一个玻璃娃娃一样怕打碎了。但是他哪里是这种人?如果放在以前,别人对他说他会对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女人怀着这样的心思,他唯一的反应就只能是当成天大的笑话来听,如果摊上他心情不好还会让那个人亲身体验一下他飞坦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偏偏遇上她,走了她不舍得,亲了她却哭了,现在更好了,一见面就和仇人一样了,他一肚子的火对着她还不敢发出来,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飞坦昨晚趁着四月睡得熟的时候给她上了药,想起四月哭的那么惨,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出门随便找了一家子练手去了。飞坦散了一天的火,终于勉强按下了暴躁的脾气,把四月堵在门口就是要把一切都搞清楚,想要就抢过来,直接对她说了,不服也得服,总是磨磨唧唧的招人烦!
“女人,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飞坦宣布自己的所有物归属的时候,最管用的方法就是把对方给杀了,但是明显这种方法不适用于四月。
四月在心里吐槽你对我说的话除了饿了就是让我做饭,一点新花样都没有,还要问我记不记得,但是口头上还是闷闷地答了:“记得。”
“哼,”飞坦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那你就给我记住了。”
飞坦抬起四月的下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给我记住作为我的女人的身份。”
“……啥?”四月傻住,作为什么玩意儿?这句话有点长结构也很复杂她突然听不懂了。
“你不是说你记得我说的话吗?”飞坦松开了四月,转身拉着她向客厅走去。
“但是、但是大爷我只记得你一直在说你饿了让我去做饭,除了这些就完全……嗯……”飞坦的脚步一停,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