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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炖指瑁统缟侠鲜Ω战痰哪歉鍪甲拥母璋伞薄プ虐恿车挠赫圬范G实在是暴走了,每天被逼着喊什么“小八哥哥”自己心里就膈应极了,爷不想像个娃娃似的唱什么“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还什么“二四六七八”!!!谁知道一转身,晃悠的小身板还没跑两步就和同样小身板的他撞翻在地。那人奶声奶气的说,“小四弟弟,你没摔疼吧?”本来就被自家老妈逼的处于爆发边缘状态的袁明远听到对方欢快地喊着自己“小四弟弟”,一个没忍住,就把平时自己听到“小四弟弟”时自己腹议催眠自己的咒语说了出来:“爷就当他是二哥,爷就当他是太子二哥……现在是康熙二十年,现在是康熙二十年……”然后,一直默念催眠咒语的袁明远就听到对方颤抖的声音:“你说什么?”
那次祝寿事件华丽丽的结果是,两人知道了对方真实身份。对袁明远来说,这是一件痛并快乐着的事情。痛苦是因为,一想到自己不得不喊的“小八哥哥”竟是真的小八,这份复杂的心情让原本就不大的心眼又遭堵了;快乐的是,自己原来不是孤单一人,但这份快乐自己小心掩藏着不能让那人知道,虽然,袁明远肯定对方也是同样的心思。不过,袁明远一直在想,如果当初那人是第十三个出生的多好,说不定,就是十三了。当然,每当这个时候,袁明远自动忽略即使是十三,自己喊出口的仍旧是“某某哥哥”,而他注定了是“小四弟弟”。
自从那天知道对方身份以后,两人之间更加静默了,都自动将对方淡化、虚无。即使心里都明白,对方的存在其实在自己心里像颗定心丸,他的存在说明那些年,那些人是真实存在的,不论爱新觉罗?胤禛还是爱新觉罗?胤禩,都曾经那么真实的走过一个时代,不论历史记载如何,那些年他们都真真切切的走过。什么穷困凡庸,什么富贵贤达,什么荣辱浮沉,都是水月镜花,那些年一步一步的脚印才是心底踏实的根基。
袁明远提着壶到了开水房打了水,刚要出开水房的门就看到了岳寒。袁明远对岳寒有点儿印象,知道他来找过十三。岳寒看到袁明远就老远的打招呼:“袁明远吧?对了,你过会儿到一下A110,团里有事儿!一会儿我就不给你发短信了。”
团里?就是大学生艺术团吧?正好可以退掉名额了。袁明远冲岳寒点一点头,拎着水壶就回宿舍了。
岳寒闪了下神,听到周围有和他打招呼的,就有点讪讪的冲他们一一打过招呼。这个袁明远刚才的眼神和举止分明就像是上级对下级打招呼。他才是大一新生好不好,他进艺术团都没经过考核呢,要不是因为印祥保举,怎么会同意他呢?周围都是自己认识的人,这下自己副团长的面子往哪搁?可是,这个人浑身上下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人觉得他就该如此高贵傲然,他的行为举止浑然天成,让人觉得他这样冲自己点头就已经是对自己的恩赐了……这怎么了,岳寒摇了摇头,什么恩赐,呸呸,自己想什么呢,怎么这么大的奴性。这个袁明远得好好考核,可不能因为印祥保举就坏了团规。
且不说岳寒怎么懊恼就因为印祥的几句话自己给团里放进来这么一个不知有没有艺术细胞的人,然后反复思索考核袁明远的规程,袁明远回到宿舍放下水壶就下楼去A110了。
A楼一楼的110室是大学生艺术团放器材的专用器材室,被中间一道帘子隔成了两个小间。外面靠着那个经常开启的门的地方是用来开会的,帘子里面放的是器材。袁明远到A110的时候里面挤满了人。一直喜静、不喜与人过多肢体接触的袁明远看到里面人潮涌动的样子皱起了眉头,这是艺术团?怎么跟菜市场似的!?赶紧退了,看着都闹心。
袁明远想立刻退了团,可教室里太挤,只好先等在门口等过一会儿里面人少了再进去。真不知道这么多人来这里挨挤是为了什么,袁明远一面纳闷一面皱着眉头看人进进出出。
等了好长时间,人渐渐少了,袁明远长出了一口气,拿起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举步走了进去。
来到中间放着的三张课桌对起来的办公桌前,袁明远道:“你好,我是袁明远,我想——”
“袁明远是吧?哦,找到了。”那个艺术团负责人打断了袁明远的话,在几张纸上找到袁明远的名字,抬头打量着袁明远,“你已经是团里的了。等会儿到后面领团服吧,这个星期六下午三点到这里集合,到时要排练。对了,你是古乐器组的,会什么乐器?”
“我来是退团的。”袁明远对这个打断他话的人皱起了眉,真不懂礼貌,还一个团组织的负责人呢,规矩呢?
“退团?”其他两个负责人听到袁明远的话很惊讶的围了上来,“你是说,你要退团?”
大学生艺术团是这个大学除了学生会外最受欢迎的社团组织,加入艺术团还可以有机会加学分,所以一直以来竞争非常激烈,进团很不容易。没想到这一批新人还没招完,竟有人要退团。
“为什么要退呢?对了,我怎么对你没有印象,你是哪一场演讲表演进来的?”坐在中间的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说道。看样子,她是这里三个负责人中领导人物。
“我没经过选拔。”
“没经过选拔?哦,你是那个岳寒推荐来的吧?昨天和你一同被他推荐来的叫印祥的表现很好,他的台风很好,那看样子你也有实力。那,为何要退团呢?要知道,大学加入社团是可以学到很多的,很锻炼人的。”
“不感兴趣。我就是来说一声,我要退团。而且,现在应该对艺术团没什么影响吧?所以,我想我走了。”袁明远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教室的味道了,刚刚人太多,这个教室被隔成两个,窗户不好打开,房间里有明显的汗味。
“咚!”帘子里侧电子琴响了一下,紧接着有个熟悉的声音传出,“这里只有电子琴,没有钢琴吗?我在家都是练的钢琴。”
袁明远一听,是熟人,应该是李云瑾。正要转身走,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缓缓的像长笛一样悠扬,“我倒不会钢琴,电子琴小时候只学过一点儿,对于现代乐器,我总没心学,不知为什么,对古乐器反而有感觉,我倒是喜欢弹古筝还有古琴之类的。”
“哦,我说呢,你给人的感觉就是古典……”李云瑾轻声说着,里面还传来搬动器材的声音。
袁明远转了身,一步一步往里面走,后面那三个艺术团负责人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了,他耳边一直回响着那个人的话,不知为什么,对古乐器反而有感觉……
舒云,是你吗?
你还记得在雍亲王府我在书房里纾解弹琴是吗?
弘晖满月的时候,我写的那首《满庭芳》你还会弹吗?
一步一步到了帘子处,袁明远没有再绕过帘子,直接颤抖着手将帘子拉开。
很多年以后,每当他俩回忆起那段大学时光,总是会说起当年帘子被拉开的那一瞬。
袁明远曾经有一次醉酒时说过,他就一直是知道的,不论他走多远,即使走过了一辈子,走过了奈何桥,她都会在那里等着自己。就像当年不论夺嫡的路程怎样,只要回到雍亲王府,只要到她身边略坐一坐,一切都是岁月静好。就像那年,兜兜转转两世,他一伸手拉开帘子,她就在那里,然后浮尘两世的嘈杂回归了宁静。
舒云却说,也许就是在那一刻,那时没了记忆的她和一句话联系到了一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四四和四福晋相遇了,大家开心不???开心就冒个泡让我戳泡泡~~~~~
最近我是不是很勤奋??求表扬~~~
PS:在码乳名那一段的时候脑海里就闪现这样一个画面:一个冰山正太脸有点儿婴儿肥的小包子皱着眉头被自家老妈提着扔到卫家,然后听一个笑得灿烂的小包子一口一个“小四弟弟”,尤其弟弟两个字加重音……
望天,墨墨是不是很恶趣味?就因为这样,码字的时候笑翻了,偶家四四八八的小剧场啊~~~
☆、重入艺术团
袁明远拉开帘子就看见一个女生正微低着头轻抚着古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温惠秉心,柔嘉表度。袁明远脑海里突然就回响着这句话。
这是当年册封皇后大典上自己给她的。如今,隔了一世,她立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窗外的阳光隔着梧桐枝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脸庞,泛起的光晕让袁明远仿佛回到当年在阿哥所的院子里,自己立在窗外,看着低头为自己绣荷包的初嫁女。
舒云,袁明远心里轻轻唤着。仿佛十三岁那年站在窗外自己唤她一般。
或许是帘子拉开的声音又或许是帘子拉开带来的光线引起帘子里人的注意,他们都抬起了头。
“阿远?你怎么来了?”李云瑾和另一个瘦高个男生把一把小提琴放在琴盒里收好,拿本子记了下来。“哦,你今天是来取晚上考核号码的吧?没想到你也来艺术团。早知道当时报名的时候咱俩一起报了。”
刚才低头抚摸古筝的女生疑惑的抬头,就落入一双深深的眼眸里。不禁一怔,不由自主就想看着这双眼睛晃神。
“阿远,你报上名了吗?什么时候考核?”李云瑾这时也记录好了,一边将笔插到把笔记本上,一边走到女生旁边看着袁明远,见两人互相看着也不说话,李云瑾笑着打破这种特殊的氛围,“舒云,这是我舍友袁明远;阿远,这位是,呃,也是大一的新生——”
“舒云。”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