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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繁公国撕毁盟约,在俘虏交换仪式上,杀死比蒂夫。冈纷子爵,朝野震动,云老会已经一致通过,很快将对撒繁用兵…”
“他们杀了比蒂夫,这不可能,撒繁家的人,是不会虐杀俘虏的…”我急道。
苍雷顿了顿,道:“公子,其实…这次出兵,你的哥哥,斯纷殿下,也是极力支持的…”
“什么…不…不…这不可能…”我摇头急道。
“请公子…马上返回王都…”
“王都…好…我马上就回去…”我的语气有点慍怒。
身旁的基斯,识趣的道:“好的,大人,我这就为你准备行装…”说着便要行开,突然,一只洁白的手掌伸了出来,拉住了就要行开的基斯。
是银铃,她拦在我身前,道:“不急啊…今天是你的…嗯…明天再走也行的…”
“可…可是…”战火一触即燃,我必须尽快说服自己的哥哥。
“明天走,”银铃断然说了三个字,面色慎重冷静。
我微微愣住,望着她美丽的脸颊上,决绝的神情,那似乎预示着某些不可遏制的噩梦一般,良久,点了点头…
夜晚,在我的房间里。
不知为何,苏菲娅有意无意避开了去,留我和银铃单独在一起。
炉火熊熊,精灵郡主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
她轻捏着我的手背,面色沉静。
两人默然对视,无语。
良久,银铃叹了声,道:“明天,我…我就要回到萨克尔去了…”
“你…你要走…”
她点了点头。
“你…能不能不走…”
她摇了摇头。
“那…你还会来看我吗…”
她默然。
“莫拉,今晚…我…我想一直…陪着你…”银铃突然抬起头来,望向我的红眼睛里,透出了热意。
“哦…”听出她语中之意,我觉得自己身上,有点发热。
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银铃轻轻的吻了我的脸颊,火热的娇躯已贴到我身上。
一双灵巧的玉手,不断清除两具身体之间的隔阂, 解下那一件件的衣饰…
自从失忆之后,好像就连这种事情,自己也已没什么记忆了。
于是,银铃无疑是两个人之间的主导,可是,这个美丽郡主,手法也不熟练,可以说生疏得很…
不算很成功的两次之后,两人平复下来,拥在一起…
情欲已起,脑内,又开始细细的阵痛。
可是,怀里的银铃,却是泪流满面了…
“莫拉…以后…以后…我不在身边…你…你一定要保重啊…”她娇弱的道。
望着她泪水模糊的美目,心中情潮翻滚,头疼,更烈了。
银铃发觉我痛苦的样子,大为愧疚。
“头…又痛了么,都…都是我不好…”她从我的怀里爬出来,赤裸的娇躯上,批起了衣服。
在头痛欲晕的男人面前,她细细的说了句,“我…我走了…”便缓缓行开去。
银铃…别…别走…
心里一个声音,在疯狂呐喊着…
可是,自己全身乏力,瘫软在床上,竟连喊一声的力气,也是没有。
身体火热的温度,很能让自己相信,我此刻又在高烧。
呻吟不断之中,竟然沉沉睡去,也许我醒来的时候,记忆里的刚刚这一幕,又会彻底的消逝掉。
梦中,人们有时候会记起些些以前的情景,甚至是成年前,那失落的、幼童时期的往事……
……
浓郁的森林畔,一个漂亮的花园里,拥挤着十数的人。
一位满头金发的半老男子,他身材魁梧,华丽的衣饰和斗篷上的圣剑纹章,暗示着,他就是拉萨姆斯家的主人,西蒙。拉萨姆斯大公。
此时,他伫立在花园中央,面色黑沉,双眉紧皱之间,凛然有一种不可遏制的狂怒。
他抽出着一把宽刃的长剑,黄金的剑柄,镶嵌着红宝石的剑梁,那明亮的剑刃上映射着淡黄色的光芒,圣剑格拉姆(Gram),那锋利的剑刃,直指向花园角落里一男一女的二人。
公爵咆哮着道:“金拉,我…我那么的爱你,你…你却和他…和他…干出这种事情,你…你对得起我吗…”
那女子徐娘半老,却仍带着天姿国色,她银色的长发挽着贵妇髻,一身的华丽长袍,此时,手中还抱着,一个两岁大小的小男孩。
金拉面如白纸,她抱着那小小的男孩,挡在了她的奸夫面前。
这个贵妇人冷笑着,道:“你…。你爱我?你整天就知道到处打仗,就知道忠诚别人克伦家…你…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那长年累月的独守空房…那没完没了的思念…。”
“所以,所以你就勾引我这个,曾经最被我信赖的部下,最忠诚的骑士,巴斯滕。拜恩,作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气急败坏的公爵怒喝道。
金拉正待答话,却被那怒气冲冲的公爵打断了:“巴斯滕,我忠诚的部下,你到现在,还要畏畏缩缩的,躲到一个女人的身后吗…”他对着金拉夫人身后,一名年轻英俊的蓝发男子咆哮道。
那男子面色沉静,拨开贵妇人的香肩,缓缓行了出来,单膝跪在公爵的身前,道:“西蒙殿下,这一切…这一切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西蒙狂笑两声,道:“好,好,巴斯滕,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兄弟,是我最好的朋友,将整个拉萨姆斯公国的大半土地…都放心的交给你,”
“结果,你…你竟然这样的对我,哈哈哈哈哈…”说着,西蒙高举起圣剑,就要往下刺落。
“住…住手…你…你不能杀他…”金拉夫人抱着幼童,拦在了西蒙的剑前。
“你…你…”西蒙面色铁青。
“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泪,从女人的脸上滑下。
西蒙举着圣剑,浑身颤栗着,眼前这个的女人,竟是那么可恨,可是,自己手中的长剑,却怎么也插不下来。
“你…你让开…”
金拉摇了摇头,道:“你想让我的小莫拉,从此没有父亲么…”
“什么这…这个孽种…”西蒙伸出巨手就要抓向,金拉怀中那幼童,“哼,我们拉萨姆斯家的人,哪有银色头发的贱种…”
“不…不要…哥哥…”一个金色长发的少女抢了出来,抱住了他的手臂。
“放…。放开我,我…我要杀了这个贱人,帕特拉…”西蒙狂吼道。
帕特拉叫道:“不…不要,那…那个孩子,他…他…是无辜的…”
一些老臣,还有威廉、吉赛特等人,纷纷上前劝阻。
“好吧…好吧…”愤怒的男人道:“那个孩子我可以饶恕,但是,巴斯滕,你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说着,他摔开自己的妹妹,长剑就要扎向巴斯滕的胸口。
眼看巴斯滕面色沉静如常,引颈就死,突然,人影一晃,金拉夫人再次挡在了自己丈夫面前。
“金拉,你…你还要怎么样…难道…难道…你要让我们拉萨姆斯家,成为天下的笑柄吗…如果那样…这…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布鲁塞尔家…”长剑,指向自己妻子的胸口,西蒙,几乎是哀号着叫道。
“是吗…”金拉夫人淡然笑了笑,她放下自己刚会走路,已吓的痴痴愣愣的小儿子,再立起来时,突然一个扑身,人,已经重重的伏在那锋利的剑刃上…
在四周人的惊呼声中,女人的身体摇摇欲坠。
幼童,大哭了起来…
鲜血,狂喷在公爵的身上,西蒙嘶喊着:“金拉,你…你干什么…”
金拉伏在自己丈夫的怀里,有气无力的道:“现在…现在…你解恨了么…”
“你…你胡说什么…”
“我…不准…你…你…伤害巴斯滕,你…你…”
“到了这个时候,你…你还护着他…”
“我…我也不准你…你伤害我的儿子,小莫拉…”
“你…你留了很多血,不…不要多说话了…”西蒙嘶喊着,大叫道:“御医呢…快传御医…”
血流了一地,女人的声息,很快的变弱了,此时,悲痛的巴斯滕已站了起来,碍于自己的主人西蒙公爵,他始终不能走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
“西蒙,我的丈夫,我…我快要死了…在我临死前,能…能让巴斯滕再再抱抱我么…”女人又提出了个要求。
浑身是血的公爵,此时眉头深锁,他那圆圆的虎目,狠狠的瞪着,一步开外立着的,面如死灰的巴斯滕。
目光中有妒忌,有恼怒,有憎恨,更有羡慕…
“巴斯滕,你给我过来…”他对着自己曾经的部下,突然狂吼着。
于是,金拉夫人,被自己的丈夫,交到了自己的情人怀里…
可是她带血的纤手,抚上自己情人的脸颊时,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
“巴…巴斯滕…”
她死了…
一直无表情的巴斯滕,此刻也淌下泪来…
他站了起来,拔出腰间的佩剑,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突然金光一闪,他手中的长剑,却已被西蒙公爵一剑斩断。
暴怒不已的公爵,一脚,已将巴斯滕蹬出两米开外,怒骂道:“巴斯滕,你这个混蛋,你…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滚到天涯海角去,以后…整个阿尔维斯国内,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影子…”
说着,看都不看那个男人一样,暴怒中的公爵,蹲下来。
他抱住自己妻子的尸体,泪如雨下。
第十节 兄弟反目
梦醒时分,佳人已去。
身体滚烫,阵阵头痛之中,梦中情景,此刻仿佛都历历在目…
“妈妈…妈妈不是病死的…”我喃喃自语着,霎时间,脑中一片清灵,人已坐起身来。
心中想着:妈妈…间接死在爸爸手中,难怪…难怪自我懂事以来,拉萨姆斯家便与布努斯尔家断绝来往,想来,是含疚愧对,还是恼怒愤恨,却又不知。
瞟见鬓角垂下的一缕银色长发,心中只觉得讽刺,自己,并不是西蒙。拉萨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