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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阻止你……”
我的眼睛一热,摆了摆手,然后大步向院子外面走去。
看着站在门口的几个同伴,我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看来我又得和你们这些家伙混在一起了,基本上都知道前途是灰暗的。”
月妮忿忿的拧了我一下,然后在我涎笑着想抱着她的时候,逃到一边去了。南和北嗤笑起来,不屑的向我‘哼’了一声,然后当先走了出去……我‘喀吧’了几下眼睛,吧嗒了一下嘴巴,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眼见着我们的身影慢慢的消失,父亲抹去了眼角的泪痕,笑骂了一声:“这个混小子。”然后转身回到内室,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微微的埋怨道:“你都那么的希望他留下来,为什么又要赶他走呢?”母亲露出了一抹微笑:“儿子已经被我们错误耽误了这么久,现在他长大了,我们有什么理由要影响他自己的决定?你不觉得他好象已经变得不可思议了么?”
父亲点头,轻轻的抚摩着母亲的头发:“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才对,我会用自己的后半生给你补偿。”
母亲翻了个白眼:“我根本不需要你的补偿,我只想平安的和你一直到老,看着儿子娶妻生子,那样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父亲猛的点头:“我们就这样白头偕老,就这样……”
……我默默的从屋檐上跳下。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们分明是想对我晦涩的童年做点什么才会让我离开,切,真是自以为是的一对儿,真是……狠狠的抹去无声流下的眼泪,向远处的伙伴们追去。
完全可以抛开家庭困饶的我终于感受到了轻松的滋味。
我的未来,应该是彩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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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火焰轻快的卷抵着支架上的肉块,淡淡的热气向上升起,将诱人的香气分散到四周。
围坐在四周的我们几个不断的做深呼吸,期望可以比其他人吸取更多的香气。
月妮身边的蔓藤蠢蠢欲动,仿佛活生生的毒蛇随时可能择人而噬。南和北更是用力攥着手里的武器,眼也不眨一下的盯着面前的烤肉,无形的杀气使得他们这边的火焰相对的弱了许多。月月难得被月妮放出来透气,这个时候也露爪呲牙,恶狠狠的样子流着口水看着眼前的肉块,怎么看也不像一只猫刻动物,反而很像某种恶狼……
似乎所有人当中最悠闲的就是我了。
在他们四个面目扭曲的时候,嘴角还能露出一丝微笑,平静的转动着眼前的烤肉,让火焰更加平均的分布在它的表面。
一滴又一滴的油脂在肉块的表面出现,慢慢的汇聚到一起,滴落到火堆里面,让火焰在那瞬间更加的旺盛起来。
越临近肉熟,几个家伙就越显得紧张,月月喉咙里面发出了习惯性的吼叫,仿佛就是某种威胁,但是基本没人理它就是了。
终于,我笑嘻嘻的将盐巴粉末向肉淋下,然后开口道:“预备~~~~~~~~~~~~~~~~开始。”
话音未落,一道飚风横向掠过,晶莹的琉璃气劲四散迸裂,映射着火光四散飚舞。
几乎是一瞬间,整个肉块就被切割成无数块,其中最好的部位直接包裹在内息里面回缩,而那支架却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
眼见着肉块飞过来,南兴奋的刚想伸手去接,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整个人都被北的链索捆了起来,动弹不得。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北将他瞄准的美味一扫而空,南一下子急红了眼,想也没想的运力将链索挣开,甩到一边儿,刻不容缓的用空闲的那只手重新向美味抢去。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耽搁,月妮的蔓藤已经扯着北的脚将他拽飞了出去。
脱手飞出的肉块被飞舞的蔓藤卷在里面,灵活的缩了回来,月妮得意的嬉笑着向它迎去。南想也没想的改变了方向向月妮攻击过来,但是月妮的蔓藤可比北的链索难缠的多,疯狂吸收大地营养的蔓藤的生长速度快的吓人,加上层出不穷的枝叶,反复缠绕着一瞬间就将南捆的像个粽子一样。月妮得意的微笑着将那肉块接下,还没有表示一下。一直在躲闪蔓藤纠缠的月月适时窜了出来,一口将其叼走,尾随的蔓藤仅仅毫厘之差落空,反而层层叠叠的纠缠在月妮的手上。
眼见着大家还要争执,我连忙叫停,月月眉开眼笑的跳了回来,趴在我的怀里开始享用美味。我耸了下肩膀,将另一块生肉放到支架上:“你们已经是第十七次输给月月了,真是丢脸啊。”月妮气愤的看着我怀里的月月:“都说了不要它参加的,我的蔓藤根本就没有它的反应快啊?这个讨厌的月月,一点也不听话。”我抚摩着月月柔软的毛发:“我倒是觉得月月很可爱啊。”
月月一边向月妮做鬼脸一边舒服的‘哼唧’。。南一脸臭臭的将熙月送回私人空间,撇嘴道:“都是丁丁,总是在月月抢到肉块的时候才叫停。时间那么短,一个小失误都会失去机会的嘛。。”我嗤笑起来:“那你以为我想这么一个练习的方法出来为了什么?你以为和别人较量的时候争取的是什么?都是这一瞬间的判断能力和迅捷的放映能力,输给月月就是输给月月,不管它是凭借动物的本能或者什么都好,借口是没有市场的,伙计,你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南抹着口水看着月月享受美味的食物,嘟囔着抱怨:“你让我们在走路的时候相互攻击,吃东西的时候相互挣抢,睡觉的时候还要时刻防备偷袭……这些究竟有用没有啊?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给自己对月妮下手找借口呢?”我汗一个。
在月妮带着狐疑的眼神看向自己之前,我飞快的将话题支到一边:“南,这个方向是不是你回家的路啊?难道你的家住在婪神山区么?”月妮撇了下嘴巴,没有表示什么。她现在依然没有表示原谅我,不过也没有真正不理我的意思,非常的微妙。
南似乎也是无意当中那么一说,顺着我的话题道:“差不多了。不过为什么要把那里叫做婪神山区呢?”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解释起来:“这个名字当然不是它真正的名字了,不过是因为那山的形状非常像一个吃得动也动不了的胖子才这么叫罢了。婪神的意思就是贪婪的神的意思。另外似乎还有一个什么传说就是形容这个山的,不过自然是不可信的成分比较大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南恍然,和北对视一眼:“这个形容自然很形象的了,不过传说我们那里也很流行的。”
就这么一边闲聊,一边开始享受美味的烤肉,慢慢的我们也开始对婪神山有了一定的了解。原来婪神山区也不像我原本知道的那样偏僻,在历史上的各个帝国都曾经有过腐败横行的岁月,当那些因为忍受不了苛捐杂税的贫民没有办法正常生活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他们很自然的就选择了逃亡,这个时候相对危险的多的山区就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加上曾经发生的因为天灾而流亡的大批民众,渐渐的在那些原本人迹罕见的山区就出现了一个又一个以自由、平等为口号的人类部落。大家推选出来德高望重的老人作为代表,作为长老管理着各个部落的发展。这种长老的职位当然不是世袭的,根据规定,只有对部落有重大贡献的人在能拥有竞选长老的资格。
月石家族就是生活在其中一个部落里面,经营着这个名为‘桑榆’的部落里唯一的铁匠铺,也正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们的房子相对的要距离其他邻居远上很多,名义上当然是避免吵到邻居,事实上却是为了避免泄露他们一家人厉害的能力。
部落里面自然也有勇士,自然也会受到景仰,但是月石家族的人是不被容许参与到他们的荣誉中去,因为月石家族曾经就是因为树大招风才引得麻烦,被迫退隐的。。。南这么无奈的耸着肩膀,似乎对这个祖训不怎么喜欢的样子。也难怪了,他可是喜欢没事惹事的家伙,能喜欢这样的限制才怪咧。北撇了下嘴巴:“你喜欢不喜欢都没有关系,反正你又不是长子。”
我奇怪的看着一脸郁闷的北:“不是长子就有特权么?”
北带着些须的羡慕的道:“特权并没有,不过不是长子可以自己选择是不是留在部落里面的。”
我倒,这个岂不是比特权还过分?南倒是没有一点兴奋的样子,让我非常的奇怪。
……蔚蓝的天空上几只红嘴斑鸠悠闲的掠过,白嫩的云朵就被这些不懂得欣赏的家伙给狠狠挖掉一块,没有了刚刚那种圆润的感觉,不再吸引我们的视线;我们站在山颠享受着那种一切尽在脚下的感觉。
对面仿佛是侧卧的胖子一样的山脉应该就是传说当中的婪神山了,它挺着肥硕的肚子依靠在下面那一片又一片连绵起伏的树海当中,偶尔在他身上的青绿却仿佛是它残破的衣服一样。似乎是它肩头的位置是一片雪白,几道明显的河流正是从那里发源沿着他崎岖的身体流淌下来,在头颈、腰腹附近形成了几个大大小小的湖泊,点缀在碧水四周的就是一片一片的嫩黄色。
南有点兴奋的指点着那里道:“看到了么?那个就是情人花,它们虽然在刚刚发芽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交集,但是随着生长,慢慢的就会把根茎交缠在一起直到成熟,结成花骨朵,最后总是较小的花依偎在大花上面,仿佛情人的拥抱。美丽极了。”
我下意识的向月妮望去,正和她四目相对,她的脸微微的泛起了红润。无声的哼了下,将脸别开了。
南意由未尽的道:“据说,如果一对儿有情人能够对着刚刚开放的它们许愿,那么绝对会美满幸福的。”
我的视线再一次落到了月妮的脸上,这个丫头居然装着没有看到。我心中暗自气结,将月月从怀里抱了出来,看着睡眼惺忪的样子,故意大声的道:“月月,我愿意和你一起许愿,你呢?喜欢不喜欢我?”月月根本不明白什么许愿不许愿的,倒是明白喜欢是什么东西,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