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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饶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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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四说,就这些我还不来找你呢,这两天小杰又出现了,是在小迪找他拼酒量的时候,小迪大醉之后告诉他的。小迪说,前几天小杰不知道在哪里给孙朝阳打电话,让孙朝阳马上给他准备十万块钱。孙朝阳就边召集人边拖延时间,让他提供个帐号,孙朝阳把钱直接给他打过去。小杰的口气很硬,说要现金,天黑之前有人去取。孙朝阳就答应了他,装了一万块真钱,其余的是报纸,等到约定的时间去了交钱的地方。人都提前埋伏好了。结果,来拿钱的是一个收破烂的,把人抓到孙朝阳的酒店一问,人家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个年轻人给他十块钱让他来取一个包裹。
  “后来呢?”我急不住了,“孙朝阳不会那么简单就放了收破烂的吧?”
  “关人家收破烂的什么事儿?孙朝阳把收破烂的好一顿伺候,都喝瘫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人。”
  “再后来呢?”
  “再后来就不知道了,”胡四说,“反正你得小心点儿,小杰现在完全是个危险人物,谁碰谁死。”
  这个我明白,我不由得佩服起小杰的仗义来,原来他早有打算想走这条道儿呢,不然他不会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不让我跟他联系,他是怕连累我呢。可是他这么办也确实太危险了,你要是缺钱完全可以找我嘛,咱们一起“黑”的钱,本来就应该有你的一大半。我觉得钱是一方面,很有可能小杰是想让孙朝阳活得生不如死……那天我留胡四吃了一顿饭,叮嘱他千万别把这事儿扩散,知道的人多了不好。胡四说,明白,我终于知道了,原来“黑”孙朝阳的是小杰,当初我还以为是你呢。我说,要是我,我能不告诉你?咱俩什么关系?胡四笑得很暧昧,是啊是啊,铁哥们儿。
  那么小杰现在到底躲在哪里呢?常青突然回来是什么意思呢?我坐不住了,把烟头猛地戳在桌子上,忽地站了起来,必须马上找到常青!刚走到门口,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我不想接,我着急去找常青,推开门喊李俊海进来接个电话,急匆匆地下了楼。没等拐出楼梯,李俊海就追上了我:“蝴蝶,有个南方口音的人找你,说有急事儿。”
  南方口音?不会是关于制冷设备的事儿吧,我正准备从南方进一批设备,把那套旧的换了呢。得,回去接这个电话,生意也不能耽搁了。我边上楼边问李俊海,是不是设备的事儿?李俊海说,我问他,他不回答,一定要跟你说。操,这些南方人可真精明,有可能这是要跟我谈回扣的问题呢。进了门,我一把抓起来了电话:“谁?说话。”
  “远哥是吗?”我一下子楞住了,是常青的声音!
  “是我,你在哪里?”我的嗓子颤抖得厉害,声音都变了。
  “就在附近,你出来一下,从南门出来我就看见你了。”
  “好,我马上出去。”我挂了电话,对李俊海一笑,“你什么耳朵?还南方人呢,济南的。”
  李俊海冷眼看着我:“呵呵,要不说我这脾气好多了嘛,照以前我早骂你了,防备着我?”
  我没有时间跟他罗嗦,尴尬地挥了挥手:“大哥,回来我跟你说。”转身冲下楼去。
  刚冲到楼下就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一抬头:“金高?你怎么来了?”
  金高拉着我就走:“我操他妈的,老许这个混蛋玩我!整整一车对虾,一化冻全他妈发黑了……”
  “你在这里等我,回头再说,”我拽回了手,大步往外走,“记着别动老许。”
  “什么事儿这么慌张?”金高追上了我,“还有比上当受骗更要紧的事儿?回来!”
  “你不知道,”我继续走,“我要去见一个人。”
  “谁?”
  “常青。”
  “啊?!我操,”金高直接跟着我走了,“他在哪里?”
  “你去干什么?”我推了他一把,“这事儿你别搀和。”
  “去你妈的!”金高火了,“再他妈拿我不当兄弟,我他妈立马走人!”
  在这之前我早已经把我和小杰他们办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金高,甚至连小杰敲诈孙朝阳的事情都跟他说了。金高当时还把我好一顿埋怨,他说当初我就不应该去办那样的时候,危险不说,传出去多难听?这倒好,把伙计们都连累了,自己还提心吊胆的。我说,你懂个屁,《资本论》你看过没有?马克思都说,资本的原始积累都是血淋淋的呢,什么叫连累伙计们?大家一起办的事情就不要提什么谁连累谁,都在提着脑袋玩钱呢,谁也不能埋怨谁,你这么说话,等我亡命天涯,你在提心吊胆的时候,是不是也得埋怨我连累了你?金高被我说得一楞一楞的,眼睛瞪得像皮球。 
 
 
 
  
 ~第七十五章 小杰杀了孟三~
 
  我不说话了,闷着头往外走,李俊海在楼上大声喊:“当心点儿!”
  这真他妈废话,我自己的兄弟我当什么心?金高回头望了一眼,问我:“你让李俊海知道了?”
  我说:“没有,我不傻。”
  金高嘿嘿一笑:“就是,把兄弟也没用,记着当年吃过亏就好。”
  我不愿意提当年的事情,横他一眼道:“大金,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事儿,不好听。”
  我让金高站在市场门口等着我,一个人走到了马路边上,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站下了。没有多长时间,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我的跟前,常青摇下车窗冲我一点头:“远哥,上车。”我打开车门刚想上车,金高就跟了上来,将我推进去,一屁股坐了进来,伸手拍了拍常青的肩膀笑道:“兄弟,好久没见着你了。”常青回头喊了一声金哥,问我:“远哥,最近还好吧?”我没直接回答,戳一下司机,让他调个头往回开,常青嘿嘿笑了:“老狐狸啊。”
  我从车窗里往外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又戳了司机一把:“去观海楼。”
  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司机好象觉得沉闷,没话找话:“哥儿几个一看就是道儿上的,透着那么一股子精神。”
  金高问:“什么是道儿上的?做大买卖的?”
  司机从镜子里瞟了金高一眼:“大哥真能开玩笑,你这体格一看就是当老大的材料,能不知道什么是道儿?”
  金高继续逗他:“体格大的就是老大这不假,在我们船上谁能出力谁当船老大,你就不行,没力气出。”
  司机不服气,唠唠叨叨地说当年他在农村插队,怎么一天推几小车粪,怎么一天挣多少工分,社员们都夸他比个正儿八经的农民还能干,大队书记的女儿都看好他了,想嫁给他呢。金高说,那多好?先把她给办了,该回城回城,该结婚结婚,权算农民伯伯帮你解决了一时的生理需要。司机沾沾自喜地说,那还用说?早办了,我留着她红烧?兄弟你不知道,那时候的人单纯啊,也胆小啊,能捞着个逼操,比上天还难呢,我们一起下乡的,没有几个能赶上我的,我不但操了书记他闺女,还操了不少女知青呢,女知青就更好玩儿了,在麦子地里直哼哼,哼哼哼哼,我还要,哼哼哼哼,我还要,这么跟你说吧,不用你下鸡巴,光听那声音你就……我听得耳朵直发痒,戳戳他说,大哥你厉害,少说两句,我头晕。司机撇了一下嘴巴,边摇头边说,受不了了吧?一看你就是个雏子,刚才脸都红了呢。
  “停车。”常青黑着脸说了一句。
  “还没到呢,停什么车?”司机不明就里。
  “我他妈弄死你!”常青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再说一遍,谁是雏子?”
  司机被掐得说不出话来,一脚踩了刹车。
  我拉拉常青,让他把手拿开,伸手拍了拍司机的脸:“话多没什么好处,开车吧。”
  司机这时候才明白自己今天是真的碰上了“道儿”上的人了,蜡黄着脸将车开得像飞机。
  到了观海楼,常青在摸自己的钱包,司机连声说不要了,嗖的窜了出去。
  我进门要了一个僻静的单间,坐下对常青说:“金哥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当着他的面说没问题。”
  常青知道我跟金高的关系,冲金高一笑:“金哥是我的偶像,我避讳他干什么。”
  我示意金高出去点菜,直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常青说:“回来两天了,我跟杰哥走散了,我把大哥大掉了,他联系不上我了。”
  “他没有电话吗?”
  “没有,他走到哪里就在哪里联系我,我俩办完了事儿就各走各的。”
  “走散了多长时间了?”
  “三个来月吧,”常青想了想,“是三个多月了……我到处找他,找不着。”
  “你最后一次跟他在一起是在什么地方?”
  “在武汉……”常青说着就摸出了一个存折,“这是杰哥给你的。”
  我打开一看,上面存了十万块钱:“这么多?他给我钱干什么?”
  常青笑道:“还能干什么?让你帮他存着,他整天在外面流浪,怕丢了。”
  我给常青点了一根烟,赞许地摸了摸他的脸:“好小伙儿,实在,要是我就独吞了,没人知道。”
  常青冲窗外翻了一个白眼:“操,你更干不出那样的事儿来,那不是杂碎还是什么?这是玩命钱。”
  “按说我应该给他钱的……”我猛地打住了,“呵呵,他哪来这么多钱?”
  “这还多呀?”常青不屑地一撇嘴巴,“远哥我还不是跟你吹,杰哥现在的钱不比你少。”
  “怎么弄的?偷?抢?”
  “都不是,一个字,诈,”常青傲慢地抬起了下巴,“我跟着杰哥这一阵可学了不少东西……”
  “先别说这个,”我打断他道,“你们去武汉干什么?”
  常青扫了门口一眼,悄声说:“杀人,杰哥把孟三杀了,在武汉。”
  孟三早晚得死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
  常青说:“杰哥的鼻子像警犬,孟三的味道他记得清楚着呢,捞钱也不闲着,一直在闻着他的味儿。”
  广元,你可以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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