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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作祥点头道:“甚得我意,所见略同。”
云作忧尴尬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出来玩哪有不寻花问柳的理儿,喝杯酒赏个舞就出来,还怕出什么茬子吗?”
彩蝶喜道:“还有舞可赏呢?”
“是了。”云作忧笑道,“所以你去不去?”
“我去。”
云作忧道:“瞧,彩蝶都发话了,你们就别愣着了。”
说罢,云作忧领着彩蝶就朝醉香苑去了。云作祥叹了口气,无奈的携着珊瑚跟上。四人前前后后进了醉香苑,三五个浓妆艳抹的青楼女子就拥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彩蝶失身花柳巷
云作忧忙得乐不思蜀,转眼就把彩蝶的存在抛之脑后,云作祥为了护着珊瑚便一直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唯独彩蝶一人孤苦无依,索然无趣,她瞧着云作忧左拥右抱流连花丛的模样啐了一声:“别的爷都好生护着,你倒好,连我丢了估计都不知道。”
云作祥道:“他本就是这样,你又不是头一回见他了,竟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珊瑚拉过彩蝶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笑道:“那就不理他,咱们玩咱们的。”
彩蝶看到周围众多形色各异的美姬或调笑或打趣,有些不堪的甚至倚在男子怀里,疑惑的问道:“珊瑚姐,她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珊瑚腾一下红了脸,嗫嚅着不知该怎么解释,云作祥出来解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小小年纪,好奇心倒不轻。”
彩蝶这才没了话语,一杯一杯喝着面前甜丝丝的酒水。珊瑚待在这样的环境里多少有些不适,云作祥为了让她宽心,悄然伸出手去拉住她袖袍底下的小手。珊瑚心头一跳,难为情的作势要抽回,云作祥淡淡瞥了她一眼,她便没了魂魄,一心任由他拉着。
彩蝶三杯五杯的吃酒,不一会儿就头昏脑涨,迷迷糊糊,她环顾四周寻不见云作忧的身影,对珊瑚和云作祥道:“四爷,珊瑚姐,五爷不见了,我去寻他一寻,回来了咱们好一起回府。”
珊瑚惊得一把收回手,羞赧的点点头道:“好好……”
彩蝶不解,满面狐疑,却没再多想,起身摇摇晃晃就人群中走去。云作祥早就挥退了众美姬,他们的座位又颇为偏僻,此时此刻只剩下珊瑚和云作祥二人,思及方才的事情,二人都没了言语。
本来同房的丫鬟和主子,拉拉扯扯都是在所难免的,珊瑚也不是没有和云作祥有过比这更为亲密的接触,只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和这个氛围,他的牵手就显得别有用心了。好好的一汪春水被云作祥搅得满是涟漪,珊瑚再也耐不住,微微向左欠身,借此拉开和云作祥的距离。
云作祥蹙眉道:“我让你为难了?”珊瑚摇头。
“那你这是作何?”
珊瑚不语,又重新调整身子回到原来的位置。云作祥再次一把攥住她的手,珊瑚惊讶的低呼:“四爷……”
“嘘,噤声。”云作祥命令道,“还有……别动。”
***
彩蝶离了云作祥和珊瑚,向后来寻找云作忧的身影,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周遭一片漆黑,四下无人,她叫了声:“五爷……五爷你在哪儿啊?”
声音甜腻可人,稚嫩娇羞,一听便是女声。恰巧此时出恭归来途径后院的石府大少爷石鹰井听见这声喊叫,霎时身子就酥去了半个,他左右环顾,终在水井旁瞥见一抹倩影。他摩拳擦掌,蹑手蹑脚的凑过去一把揽住彩蝶的腰调笑道:“呦,这是哪家的姑娘,女扮男装出入青楼,胆子够肥的。”
彩蝶吓了一跳,惊呼着挣扎起来,石鹰井捂住她的嘴不怀好意道:“不管你是哪家的姑娘,爷相中的,以后就是爷家里的姑娘。”
石鹰井抱起彩蝶绕过走廊来到一处僻静的墙角,彩蝶因吃了酒无力挣扎,泪眼朦胧的任由他胡作非为。事毕,石鹰井见彩蝶哭得可怜,替她抹了一回泪,轻哼道:“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鼎鼎大名的石府大少爷石鹰井,爷瞧得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不磕头谢恩也就罢了,哭哭啼啼做什么,没得传出去说是我强迫你。”
“你……你就是……强迫……我。”彩蝶抽泣道,梨花带雨般煞是可人,石鹰井忍不住又将其揽在怀里一番温存,温言软语劝她跟了自己。彩蝶不愿,石鹰井只当她是不知好歹,冷哼一句:“给脸不要脸,爷想要什么样儿的姑娘没有,又不缺你这一个。罢了,既然不愿,我也不勉强,只是今日这事……莫要随处乱说才好,否则爷不保证你这漂亮的脸还能完好无损的待在脖子上。”
彩蝶推开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颤颤巍巍的离了墙角。石鹰井啐道:“白瞎了这么娇滴滴的可人儿,如此不解风情。”
彩蝶回到醉香苑内,云作祥已经坐回四人原先所在的桌旁,三人一齐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彩蝶想起方才的遭遇,又对比眼前的场景,不禁心生悲凉。她提步上前,挨着珊瑚坐下,珊瑚笑道:“正说你呢,你可就来了,五爷说他转着圈儿找你,你又说你转着圈儿找他,你道好笑不好笑。”
众人一同笑起来,唯独彩蝶笑不出来,曾几何时,她还想着有朝一日跟了云作忧去,哪怕是做妾室也好。现在这希冀是越发无望了,她如何还能笑得出来。
云作忧招呼众人一同离去,凑到珊瑚身旁和她调笑,竟当彩蝶是个不存在的一样。彩蝶知道云作忧一颗心都在珊瑚身上,今天外出本来也没有自己的安排,可是她碰巧听到四爷来找五爷说要上街,就吵着闹着要分一杯羹。游玩是游玩了,谁曾想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是无颜讲给任何人听的,只好憋在心里,百结愁肠。
夜间回到房内,伺候云作忧睡下,彩蝶和月衣来到外间换衣就寝,彩蝶扭捏着不肯脱衣,月衣不解,调笑着说她是害臊了,作势上前要“伺候”她更衣。彩蝶挣扎再三,抵不过月衣比她大上两年,三下五除二就被她拱到了床上。
彩蝶哭着哀求道:“月衣姐,求你了,我自己脱还不成吗?”
月衣笑道:“难得我有心伺候你,你还不肯,罢了,自己脱就自己脱,脱了赶紧躺过来,免得着凉。”
彩蝶犹豫着褪下外衣,露出里面衣不蔽体的袭衣,月衣一愣,惊讶道:“彩蝶这是……”
彩蝶再也忍不住泪珠,趴在月衣怀里哭诉起来,将今晚在醉香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月衣,月衣听了勃然大怒道:“这还得了?石府又如何了?云府的丫鬟可是他能随意欺侮的?你也是的,刚才在醉香苑怎么不告诉五爷,让他替你做主?”
彩蝶思及云作忧更是伤心,啜泣道:“五爷不是伴着那些美姬,就是伴着四爷房里的珊瑚,哪儿有工夫理会我的死活。”
月衣叹了口气,满面愁容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旁敲侧击的告诉石姨娘,毕竟她也是石府的人,说不定会为我们做主呢。”
彩蝶点了点头,又趴在月衣怀里哭了好一阵才入睡。
***
醉香苑的上房内,一名琴姬和一名舞姬正在极尽能势的演奏,八宝垂丝大床上斜躺着一位人间少有的翩翩公子,眉如横木,眸若冷星,衔得潘安郎艳独绝,添得曹植才高八斗,正是云府二少爷云作悦是也。
舞姬转了圈借势倒在他怀里,娇嗔道:“爷您真坏,让奴家跳了那么长时间的舞,是想累得奴家一会儿百般求饶吗?”
云作悦搂过她的纤腰,正待一亲芳泽,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七宝从外间走入房内,魂不守舍的坐在桌旁。
云作悦的兴致被他搅了,一把推开身边的舞姬,淡淡道:“行了,你们都退下,爷今天没兴致。”
“是。”
云作悦慵懒的靠在床边,勾了勾手指道:“七宝,过来。”
七宝低眉顺眼的来到云作悦身边,满面愁容,瑟缩不前。云作悦失了耐性,一把将他捞过去揉在怀里,抚平他微蹙的眉头问道:“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为我方才赶你出去的事情使性子呢?”
七宝摇头:“奴才不敢跟二爷使性子。”
云作悦笑道:“那又是为何?见鬼了不成?”
七宝浑身一震,面色发白,哆哆嗦嗦得抖了起来,云作悦见状诧异非常,喃喃道:“莫不是真的见鬼了,瞧把你吓得。说来听听,究竟怎么了?”
七宝战战兢兢道:“我不敢说……”
云作悦面不改色的动手动脚,玩味道:“说不说?嗯?”
七宝红着脸求饶道:“说……说还不成吗?方才我出去的时候,在后院瞧见个熟脸,二爷猜是哪个?”
“你熟的定是府里的,会来这醉香苑的除了我也就只剩下五弟了,难不成是他?”
七宝道:“差不离了,不是五爷本人,而是他房里的丫鬟彩蝶,估计是女扮男装出来玩的。”
云作悦轻蔑道:“上这种地方还带着丫鬟,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他房里的丫鬟罢了,你怕成这副模样又是为何?”
七宝眨了眨眼,凑到云作悦耳边低声言语一阵,云作悦蹙起眉头,反问道:“有这等事?”
“是了,我在旁看着,错不了,就是石府大少爷。”
云作悦想了一阵,冷冷道:“石府越发猖狂了,不过就是仗着朝廷权势,居然纵容府里的公子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左右不过一个奴婢罢了,犯不着为此跟石府起冲突,毕竟石姨娘那儿不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