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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香姨娘母女们,老爷子对他们本无好感,当初右手腕攀上来,今后就凭本事找饭吃吧!
老爷子说完话挥挥手:“都下去吧!”
大房二房轰然而退。最后剩下了怀琛两口子跪在老爷子面前哀哀痛苦,尤其童怀琛,抱着老爷子退杆子哭得三孙子似的:“祖父,孙儿从此必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给祖父争光,对得起我死去母亲,否则,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爷子落了泪:“孩子,这些年是祖父疏忽了你,今后争气就好。”
童怀琛哭得出气不赢,跪地不起,怀瑜父亲童如山只好上前搀扶:“怀琛听话,腊月拉时,不兴这样,祖父年纪大了,你这样祖父心里不好受!”
童怀琛这才惊醒住了哭声。
怀瑜发觉大家都忽略一个问题,老爷子今后跟谁生活,因上前拉住祖父道:“祖父今后跟我们三房一齐开火吧,孙女天天亲手做羹汤服侍您!”
陈氏这才惊觉,忙着上前争取:“这不能够,我们跟着老爷子生活,焉能不管老爷子,再说,三叔开年就要上京赶考,开完了就要放官,三婶您们哪里能够顾得过来,还是我们两口子服侍老爷子吧!”
怀瑜忙着争取:“药行需要人打理,我不会跟随父母上任,老爷子今后多半要在药行坐镇,个你我外公也好有伴作耍,日子好过些。”陈氏忙卓争取:“我们也可以搬去夫子街居住,那里也是三进房子,老爷子跟我们住着也方便!我们生意上的事情不甚在行,还要靠祖父掌舵指点!”
童老爷子至此方才开颜:“知道你们都是孝顺,这事儿过完年再说吧!”
童怀琛两口子终于摸着眼泪笑着走了。童如山两口子也被老爷子致使走了,独独留下怀瑜,老爷子知道怀瑜了解家里的总账,以及大房二房这些年开支,说起来分家三房好事吃了亏的,毕竟大房房舍分得多。生意分得多,大房成婚的儿子有两个,这些都是公中银子,童老虎有算计公中银子五六万,追回银子却沾了血腥用不得了。二房呢,这些年掏了家里十几万,两家铺子银钱吞个精光,连茶叶本钱也不回返一分。因道:“四丫头是否觉得祖父跟家不公,亏待三房?”
怀瑜甜甜一笑:“怎么会,我倒是觉得爷爷您拍念想孙女呢,俗话说授人鱼不如授之渔,爷爷交给孙女本事将来可以挣得金山银山呢,何言不公?要说偏心,您也是偏向我爹爹这个幺儿子呢,八月三万银子您也没算在我们头上啊!还有下面那些铺子,您明面卖了,又捏造名字自己买了,不过且让掌柜的占了份额,死心塌地替您保密卖命,并未关张,他们今后每年还有银钱上交,是也不是?”
童老爷子指点怀瑜,看着老寿头呵呵直笑:“这个丫头,你看这个猴精!”
☆、79意外之喜
童家老三房分家这一日;正是腊月二十七日,腊月二十八日,大房童老虎两口子被老爷子赶出了景颐堂。
怀瑜抚摸着分家文书犹如抚摸着父亲与自己一家性命前程。这一日夜里,怀瑜做梦笑醒了好几回,以至于青柳以为姑娘生病了;夜里几次起身偷摸自家姑娘额头是否发热发烧。
这一年春节比之起那几年老三房过得倒是更加和气了;至少二房三房所有人都是满脸生辉;高贵的二太太再看怀瑜时候眉梢眼角多少有些真心笑意了;倒是验证了远香近臭这句话了。
怀瑜倒不在乎这位二伯母对自己态度;只要她不再害自家就成了;怀瑜最为舒心的事情,就是大太太童罗氏蛇信一样眼神不再盯着自家一家人了。
如今童罗氏最为憎恨对象换成了童老虎与童怀琛父子两个,当然也包括陈氏这个眼中钉。相较于二房三房的兴高采烈;童罗氏心如刀绞一般难受。更被大家笑容戳得眼睛疼。
一来,童家库房大把银子马上要被分割,她再也没有机会偷摸了,这让童罗氏十分憋屈。
二来,陈氏这个捏在手里的熟鸭子竟然飞了,还把自己银子拿走三万,铺子拿走了两间,这是童罗氏更加恼恨不已。
虽然老爷子之所以给大房分拨了六间铺子,就在看在大房三个孙子,意在没人两间铺面。童罗氏心里却以为所有家财都该她所生二子二女所有,怀琛陈氏拿走了银钱铺面,在童罗氏无异是拿刀子割肉一般心疼。只不过老爷子厉害她也见识了,心里恨得咕嘟咕嘟直冒包,嘴上却不敢龇牙。一双鹰眼不时瞪着陈氏,心里诅咒,不过两个丫头片子,最好这一辈子生不出儿子了,将来大少爷两口子绝后,家产还不是归自家嫡亲儿子孙子所有。
其三,童罗氏如今心中更加新添一根刺,那就是王玉兰这个新姨娘。童罗氏想起王玉兰那个水灵灵模子,那眼睛刀子一般狠狠的剜向丈夫童老虎。
大年三十除夕夜,老爷子带领阖家老小拈香磕头,酬谢神灵叩拜祖宗。童罗氏童老虎两口子却在排位之时再次发生激烈争执,若非怀琛动作快抱住了童老虎,童罗氏差点就掀翻了童老虎的轿椅。
童老虎怒极扬言要休妻,若非老爷子严词警告要把他们两口子净身出户,童老虎当场就要写下休书了。
童老虎童罗氏这一对前世臭味相投狼狈夫妻今生成了世仇了。对此,怀瑜对然谈不上高兴,却是乐见其成,年后再有王玉兰入住,大房节目一定很精彩,至少在半年至一年,大房夫妻应高没闲情再害人了。
这一年春节是大家一起最后一个春节,与往年并无二样,不过是大酒大肉,吃喝玩乐听戏,总之迎来送往,吃好玩好穿好。对与怀瑜来说却是平凡中透着祥和与康泰。多年不松口的外公终于服老,第一次跟女儿女婿外孙一起守岁,在鞭炮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年。
正月初四,族长以及三门大爷爷二爷爷再次光临老三房,帮助老三房三个侄子一个侄孙子进行银钱分割。四房人家各自奉上不菲的谢仪。
初五这日,二房一家人雇请了长风镖局一对保镖,满载而归回了京都。临行,童如龙当着老爷子信誓旦旦表示,会替三弟疏通门路。二太太也热忱邀约三弟会试之时到家里居住。童如龙一番表白得到了老爷子赞许与童如山的感激。可谓兄友弟恭,其乐融融。
怀瑜站在送别人群中微微冷笑,压根不相信他们诚意,更不相信二伯父会帮助父亲斡旋。前世祖父砸了上万银子也没成功,如今分了家了没有油水挂刷了,他岂会真心相待?
初六这日,怀瑜接到了马珺写来泥金请柬,原来许玥父亲升了翰林院侍讲学士,定于初八启程,许园内拜访官员络绎不绝。
怀瑜当时心里就是一个激荡,怀瑜知道父亲之前一直有向许大人请教文章,虽是会文形式,许大人与教谕李大人都曾经给过父亲肯定评价,更为难得,不善钻营父亲跟许大人很对脾气。
怀瑜心中不由生气一份希翼,倘若许大人参与阅卷,虽然是匿名制,虽然许大人不会故意偏私,但是许大人喜好不会变,这样一来,明年父亲的官运或许就有变化!
只要父亲不再跟罗县令共事,童罗氏就是搭起梯子也害不得父亲了。
怀瑜心里恨不得回家去拿上三万五万银子送给许大人,只要父亲能够高中,哪怕名次不显,对父亲来说也是一个莫大肯定。前生父亲寄情山水,也有科考失利因素在其中。
怀瑜偶尔听许玥提起她外公最是风流雅致,平生不爱黄白之物,却又两大爱好,一爱名人字画与孤本,再就是喜欢搜集各种名石玉器把玩雕刻。许大人一般都会搜集一些名人字画与石料讨好岳父。
怀瑜最感兴趣者是许玥外公职位,保和殿大学士!两榜进士出身,一肚子学问。
怀瑜马上想起祖父虽不不爱名画孤本,却喜欢收集各种精美玉石器皿。这日回家,怀瑜状若无意间把范大人这一嗜好告知了祖父。
老爷子乃是通透之人,闻言一笑,躬身在床铺底下摸摸索索半晌,找出一个黑漆漆落满灰尘巴掌大的黑匣子递给怀瑜:“瞧瞧这个?”
怀瑜打开,却是一对有着云纹黄田冻石章料,只是可惜一角破损。怀瑜却如获至宝,倘若完整无缺,怀瑜送出去就会觉得太功利,如今石缺一角,石料价值打了折扣,送出去就不显得突兀,或许更对文人雅士脾胃。
初七晚,许夫人给弟弟举行了告别宴会,怀瑜父女都有份接到邀请,怀瑜趁机把小盒子塞给许玥:“前儿听你说起你外公喜好雕刻玉石,就想起我家里这一对石头来。是早年人家兑给我祖父老东西,有点破损,祖父本不喜欢,当初因为人情抹不开,又不值几个大子儿,就接手了,我祖父也不喜欢这些,白放着占地方,既然你外公喜爱雕琢玉石,不如拿去看看能否废物利用!”
这一对石头虽是破损一角,但是遇见巧手就可以变废为宝了。许玥打开略看一眼微笑收起了:“那就谢谢了,我外公这回肯定高兴了,他最爱这些五花八门石头了!”
这日回家,怀瑜得知许大人邀请父亲会试之时去家里做客,心头暗喜。虽然不能确保自己这些小人行径能否帮助父亲,但是,自己毕竟努力过了。
接下来,怀瑜家里开始笼罩一股焦躁与愁绪,因为父亲童如山定于十五过后起程进京。
正月十六清晨,怀瑜送别父亲去京都考场博弈。
翌日,老爷子在怀瑜一再敦促下,把经过里正地保童家族长长亲,以及老三房三个儿子亲笔签名画押的分家文书连同五百两银子辛苦费交由县衙存档,从此老三房三兄弟各立门户,成了事实上的三户人家。
今后只要大房二房没有罪犯谋逆,三房再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利益牵扯,三房就可以专心致志过自己的美满日子,不用再担心有人会鸠占鹊巢,巧取豪夺了。
童老爷子看着重新发放户籍文本,若有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