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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鼬从小就非常崇拜止水,是止水教导他各种忍术,是止水陪着他拥有不多的快乐,他把止水当成哥哥一样的存在。
在鼬从学校毕业的那年,母亲美琴因为怀孕的关系,不得不减少事务,最后留在家中待产。
鼬是感谢美琴肚子里的小宝宝的,因为它的存在,美琴才又有了大把的时间留在家里和鼬相处,这个家也逐渐有人每天为他做料理、有人每天和他说话、有人关心他,逐渐地有了他心目中的“家”的样子。
而且,止水告诉过他,哥哥之所以比弟弟妹妹都早出生,就是为了照顾他们。
鼬期待着小宝宝的出生,并且私心里希望那是一个弟弟,他想这样他就会像止水教导他那样,把自己学会的忍术懧真地教导给他的弟弟。
——他会有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弟弟。这个念头莫名地让鼬窃喜。
然后到了7月23日那天——鼬永远都会记得这个特别的日子,他盼望了许久的弟弟终于出生了,虽然看上去有些皱皱、丑丑的,但是皮肤奶白圆润,以后一定会很可爱的。
富岳为这个孩子取名为“佐助”,鼬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弟弟,他以后一定会是一个伟大的忍者。
鼬等待着佐助长大,这样自己就可以教给他忍术了。
但是鼬并没有如愿,这个时候他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成为一个下忍了。
战争年代的下忍与那种只要在村里干干杂活、轻轻松松无一点危险的和平年代下忍可不同,这个时候大多数D、C级任务已经停止受理了,所有的忍者都被派往战场,他们这些下忍也是如此。
——对于战争而言,下忍级别就是炮灰,能够活到战争结束的下忍十不存一,为了不做炮灰,许多下忍会更加努力以当上中忍,而中忍又向着上忍不断努力,至少那样危险性比做下忍的时候好多了。
木叶还好一些,在其他忍村,有些带队上忍根本不把下忍当人看,侦查、强攻、断后……哪儿危险就把这群下忍替死鬼们往哪儿送。
鼬多少和别的下忍不一样。
他除了是一个下忍,还是木叶第一名门宇智波家族的族长继承人。
所以带他这一队的上忍也是宇智波家族的忍者,被族长富岳下了死命令——必要的时候可以不用管村里的任务,即使自己死掉也不能让鼬死,否则……
但是,鼬有这样的特权,和他同组的人可就没有。
许多次危险到来,带队上忍都优先保护鼬,丝毫不顾同组的其他两个下忍死活,鼬想让他去救他们,但是得到的回答永远是“不行,我必须要优先保证您的安全”。
多少次,上忍是有机会可以救回那些下忍的,但是他却为了保护鼬而在一边旁观。
……就这样,等到鼬回过神来的时候,和他同届的学生许多都死了。(注:当时是能力够就可以毕业,所以同届的学生未必同年龄。)
鼬常常做噩梦到惊醒,那么多死掉的下忍都在问:“为什么你要是宇智波家族族长继承人?为什么要有宇智波家族?为什么带队上忍为了保护你而不顾我们的死活?那我们呢?我们的生死要怎么办?”
——是啊,为什么他要是族长继承人?
——为什么要有宇智波家族?
——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下忍,带队上忍不用顾及自己,那么许多人都可以得救吧?
唯一支撑他在战场活下去的信念就是在家中小小的佐助。
他印象中的佐助还停留在小猴子阶段,那以后他就上了战场。
度日如年。
等到接到战争终于结束的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在严苛的战争中开了写轮眼。
他不断瞬身从村外直接往宗家大宅,还好这里受损不深的样子,他冲了进去,问正在烧饭的母亲佐助的情况。
“他在房间里睡觉呢,不要担心,佐助没有事的。”
鼬顾不上清洗自己身上的泥土和脏污,直接冲进了佐助的房间。
趴在佐助的床边,鼬忍了许久的眼泪流了出来,模糊了视线。
鼬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孩子有着黑色的短发,圆滚滚婴儿肥的脸颊,白白嫩嫩的,呼吸也很浅,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受伤死掉一般的脆弱。
但是这种专属于幼儿的脆弱却莫名地让在战场上感受了许多死亡的鼬感动。
鼬的动静和身上的血腥味最终还是弄醒了佐助,他倒是没有哭,睁着大大的黑色眼睛,小小的手打上鼬的脸,因为没有力气好像只是轻抚一样,对于鼬的眼泪似乎很好奇地用手接住,湿润的小手放进嘴里尝了尝眼泪的味道,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在鼬的记忆里,很神奇的,那让他恐惧悲伤的战争就那样在3岁的佐助的笑声中彻底结束了。
(注:
第三次忍界大战爆发时间众说纷纭,但是鼬出生的时候已经是在战争时期了,这是无可质疑的。
然后我懧为这次战争的结束时间应该在佐助3岁左右,也就是鼬8岁开眼之后不久,即木叶51年左右。
这里原作中有一个例证:宁次说雏田3岁生日那天曾被云忍试图掳走,最终导致他父亲日差代替族长日足而死,而云忍进入木叶的理由是为了和谈——当时还有什么值得和谈呢,也就是战争结束的和谈吧!所以木叶才想着息事宁人不想战争再度爆发而愿意把日差的尸体交给云忍。)
二十二
佐助深刻地记得鼬在中忍考试之后来袭的日子,并且也一直盼着那天到来而越来越焦躁。
焦躁的最终结果就是,不断怀疑自己是否记错了日子。
(到底是三代下葬之后第二天还是第三天?)
不断地回忆、回忆、回忆,但是似乎两个日子中都有完全一样的印象,到最后就连佐助自己也彻底分不清是哪一天了。
按捺下暴动不安的心,佐助唯有等待,当接到卡卡西负伤住院的消息之后,佐助茫然地前往,然后在踏入病房、看到闭眼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记忆瞬间涌出。
果然,下一刻,一如他记忆中的那样,特别上忍山城青叶闯入病房,“听说鼬已经回到村子里来了!这件事是真的吗?而且听说他正在找鸣人……啊!”他看到房内的佐助,总算闭了嘴。
(……对了,就是今天!)
*
——叩叩。
“来了啦!”鸣人叫着,毫无所觉地打开房门。
敲门的人戴着木叶叛忍护额,双眼是赤色的写轮眼,下半张脸掩盖在高领之下,穿着一件奇怪的黑底红云袍子,鸣人觉得他和佐助长得很相似,但是那人看他的眼神却仿佛是在看死人一般,毫无温度。
“没想到……九尾妖狐居然会在这小鬼的体内……”和那个人穿着同样袍子的高大忍者说道。
“……!!”
“鸣人,请你和我们一起走……我们离开这个房间吧。”
鸣人听话地走到走廊上,暗自咽了一口口水,他可以感觉到这两个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至少他是肯定打不过他们的,更何况现在好色仙人去找那个女人去了……
“嗯,鼬……让他到处乱跑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砍掉一只脚可能会比较好……”干柿鬼鲛握住背在身后的大刀鲛肌,看着鸣人说道。
“……”鼬没有出声,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那么……”鬼鲛因为听出走廊上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声而停了下来。
“——佐助,好久不见了!”鼬略微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目光已经恢复了无情。
“……宇智波鼬……”终于赶到的佐助仿佛没有看到边上的其他人,目光完全被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定住,双眼逐渐变成三勾玉状态。
“是写轮眼啊……而且他还和你长得好像,他到底是谁?”的
“他是……我弟弟!”
“我听说宇智波一族的人都被杀光了……而且还是被你。”鬼鲛无所谓地说道。
鼬逐渐转过身来,和佐助对视。
和印象中那个总是跟在自己后面,软软糯糯的弟弟不一样,也并非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充满着对自己的憎恨,相反,只是抿着唇的佐助看起来面无表情,三勾玉写轮眼在缓缓转动着。
这是五年来两人第一次见面,就算是乌鸦分身,木叶的人也并非全都是蠢材,鼬不能用的太过频繁,在近两年来更是基本都不用了。
“终于又见到你了……”佐助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令鼬心中一跳,“……鼬。”
正在此时,整个楼道空间内突然充满了一股充满了恶意的查克拉,鬼鲛回过头,看向正在结印的鸣人。
——忍法.通灵之……
“太慢啦!”鬼鲛手里的大刀直接在空处砍了过去,顿时充斥整个走廊的查克拉消失了。
“可恶!可恶!怎么会这样——”
“我的鲛肌……可以削掉查克拉,并且将它吃掉!”鬼鲛“嘿嘿”笑了起来,“让你使出忍术的话就麻烦了,与其砍掉脚,不如先砍断你的手吧!”
眼看着大刀就要砍到鸣人身上,一只身穿盔甲的蛤蟆突然出现,挡住了鬼鲛的鲛肌。
自来也扛着一个女人,出现在鸣人身后。
“嘻嘻……毕竟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虽然知道你非常喜欢女人,但我们可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把你引开。”
“看来你已经把我们对那女人所施的幻术解开了。”鼬平静地说道。
自来也和鼬对视了一眼,“你们的目的,就是鸣人吧?”
“难怪卡卡西会知道这件事,原来情报来源就是你……把鸣人带走,这就是我们组织【晓】所下达给我们的命令。”
“……我不能把鸣人交给你们……”自来也坚定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哦。”
“那真是太刚好了,我就顺便……把你们两个都收拾掉吧!”自来也看着鬼鲛和鼬,露出笑。
“……那可不行。”
“佐助……!”鸣人看向同伴,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