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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也开始怨了恨了……
年少的孩子不懂什么是仇恨,年少的孩子不懂什么是报复,年少的孩子见证了那个年龄不应该有的意外,年少的孩子从此明白了那些她那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情绪……
造化弄人,如果不是父亲那一念之差,如果不是母亲孤注一掷,也许,即使不能做情人,还是可以做兄妹,甚至朋友……
然而,一切在那个血月之夜,化作了乌有……
你们毁了晴的同时,也毁了我!
你们同时毁了两个人,母亲,你处于爱的目的,为了我做着打算。
其实,恰恰就是您所谓的爱,毁掉了您的儿子,还有那个无辜的女孩。
从此,我再也不看不到那种纯真的笑,从此,那个女孩,用仇恨代替爱,用无情的剑,代替微笑。
她勇敢,却冷漠,她善良,却深深埋葬……
在那个美丽的女人,被埋葬的同时,埋葬的还有那个孩子纯洁的心,纯彻的灵魂。
再然后,我们不可避免地站在了对立的场面上。
拿着刀剑,各自横刀相向。
真可笑!
真的是很可笑!
为什么?!
我们明明是在乎对方的?!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到了你眼中的眷恋,她也看到了我的不舍!
为什么!?
还是要狠下心,狠狠地伤透对方?!
为什么?!两个聪明绝顶的人,竟然会把各自逼到这样的份上。
明明是为了一个人好,却生生地伤害了她?!
明明是为了一个人,却要用伤害的方式才能保护她?!
晴?!你恨我么?!
如果你恨,请拔出你的剑,三尺青锋斩断仇恨的同时,是否也可以一起斩断我们之间的爱情纠葛。
有时候,恨与爱的距离真的很接近。
他们就像是一队双**般的关系密切,紧紧相连。
恨的同时爱着,爱的同时恨着……
。。。。。。。。。
一时间,我忽然很恨,恨我们身上的血脉。
因为我的血脉,所以你恨着这个家族的同时,也恨着我。
因为我们的血脉,所以,我们注定是无望的爱……
我们可以彼此亲密无间,可以在一起,却不能说那个三个字。
那么好吧……
我在这宣布:
就让那一天,早点来吧……
当你的剑,架上我的咽喉,请你不要颤抖你的手。
其实,我想告诉你,晴,如果你真的想杀了我,那么请你动手。
如果是你,我不会还手,如果是你,我心甘情愿。
这条命是你的,这辈子,我只为一个人活着——那个人就是你!
当你的剑,刺入我胸膛的时候,那一刻,是解脱。
还有……
因为我知道,从此你再也不会忘了我……
也许你也曾经爱过我,也许你并不讨厌我,对不对?
除掉那些血脉,除掉那些恨……
我们是爱着彼此的……
我不曾悔过……
唯一的遗憾……
我唯一的遗憾是,从此再也不能保护你。
还有就是……
那三个字,我永远不能说出口……
只能默默地看着你……
看着你,直到山无棱,天地合,此爱长恨,无归期……
作者的话:
恋者轻尘,心中至爱,疼。。。。。。
恋者长情,心中至疼,爱。。。。。。
有人问:他们的爱究竟该走向何方?那么,请让我们先一起追溯他们的过去。。。。。。
manrou
恋上轻尘(二)
绝崖之顶,风不大,雨不冷。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多久,久到差点忘记自己是谁。
啊,是了——我现在的名字叫画离,自己画出的别离;这当然不是我的本名,曾经,别人都叫我练尘……
我抚、摸着右边那只空荡荡的袖管,笑了。“晴儿,我回来了,尽管我必须离开你。”
头顶有天,脚下有地,而我低头俯视,却尽是一片云雾缭绕。多久之前,那个人对着直线坠落的自己,可曾有心痛,可曾有不舍?
我使劲握着右袖,似乎握紧了生命,记忆也缓缓回到了那一天。
狂风呼啸,那张守护了十年之久的脸庞终究消失在了视野里。我很清醒,直到沉入冰寒刺骨的水底,疯涌而来的窒息才让一切归入黑暗。
再次睁开双眼,是毁灭,也是重生。
“你叫什么名字?”床前那个人一身月白长袍,斗笠黑纱下的表情无人可见。
“画离。”我释然地回答。既然老天不让我这么死,那么,就好好活着。好好为自己活一次,无需尊崇父母的意愿,一切随心所欲。
我的伤很快好了起来,除了再也回不来的右臂,一切都很好。那个月白长袍的怪人,在我醒来的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照顾我的是一个自称无上的和尚。从他口中,我知道那个救我的人,竟然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怪人——说不得。
“画离,你就叫我无上吧。”无上的笑比他那光头还要耀眼,照亮了我全身。
于是,在那个午后,一个衣衫褴褛到无法蔽体的瘦和尚,成为了我重生后的第一个朋友。无上邀请我去观音阁小住,说那是他从小生长的地方。我理所当然地去了,为什么不呢?尽管那只是一座没落到不能没落的小破庙,但没有算计,只有朋友。
如此逍遥近一月,我几乎真的不再是练尘。然而,我终究不是画离。
无上虽然有些邋遢懒惰,但却极度慈善。周边的邻里只要有个病痛,都会来找无上。一者是因为他有一手妙手回春的绝活,再者就是在无上这看病实在是大有好处。此人实在迷糊,表面上斤斤计较,内里却是连几两银子也会算错。
那天和今天一样的天气,我经不住无上的拜托,远远赶去关口镇帮忙买药材。
命里无时莫强求,命里有时终究有。
关口镇,天下第一楼。在这家曾经题词的酒楼里,我再次遇到了练王府的人——练心。
当时的练心,也似乎不是记忆中的练心。桌边滚满酒瓶,杯盘狼藉,她趴在桌上胡言乱语,酩町大醉。
“狸郎,狸郎,你究竟去了哪里?你真的去找练晴那个贱女人?我有什么不好,我哪里比不上她?!”练心不停地碎碎念,虽然也提到赤炼剑,提到星宿鞘,提到练子荣,但最多的还是是狸猫。
狸猫,这么多年的兄弟,得到自己的死讯定然难过。可是,失踪?这是什么意思?同时,从她的自言自语中,我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名字——练晴。看来晴儿已然知晓了真相,但是她最近可好?
所有的曾经就这么迎面砸来,我想回去宛城一探究竟,却实在犹豫。正在这时,我又碰到了那个救过我的人——说不得。
他还是一身月白长袍,低低的斗笠下黑纱垂面。
“我们来做笔买卖如何?”我镇定地与说不得商量。
说不得显然被突然出现的我和莫名其妙的话惊到,迟愣许久,才道,“我救你一命,你要卖什么,我就用这恩情来买好了。”
“我的命不值钱,而且对你毫无用处。但是有些东西,对你很重要。”我赌,赌一个情报商人对消息的灵敏度。
很幸运,我赌赢了。
说不得抬起头,湛亮的双眼投过黑纱射到我脸上。“先说说你要什么?”
“我要两个人近来的一切动向。”
“谁?”
“练王府的练晴,还有,狸猫。”
说不得终于放下了手中茶杯,愉悦地说道,“看来这次是大买卖。成交!”
很顺利,我用练子荣的一切过往换来了晴儿和狸猫的一切。
晴儿在往铜城来,居然离自己越来越近。而狸猫,陷入了一个叫“鬼门关”的反朝组织。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很快就能见到他们的预感,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知道晴儿和游子意即将来观音阁求医的瞬间,我就准备退避。不是不愿意争取,而是不希望带给她更多的痛苦。那个叫游子意的男人,没有自己这般的诸多恩怨,是个负责又有担当的好男人。可惜我抵不过心中的想念,走出好远,却又鬼使神差地折回。
庆幸我的折回,至今我都能想起那两把镰刀的锋利。只差一点,晴儿便要身首异处。可惜,我勉强从“双煞”手中救下晴儿,却再也没能力阻止那根粗长的藤条将她捆走。拼着受伤,我甩来了双煞追去。一直追到了邀龙山为止。
不再追下去是因为我知道背后之人是谁,而此人绝对不会伤害晴儿。不追下去的另一个原因,是我要还晴儿一个知晓真相的权利。
往生棺材铺,我第二次与说不得做买卖。
说不得很爽快,不但答应我拆穿晴儿的身世,甚至答应抖出鬼门关的真正来历。天助我也,我暗地里安置了一切,却不巧练子荣突然出现。于是,一切真相来得水到渠成。
“你为她做这么多,值得么?”说不得从不问人问题,那次却很认真地问过我。我不记得自己当时如何回答,却记得自己心痛到无以复加。
一个断臂的残废之人,一个曾经合伙欺骗伤害过她的罪人,一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该怎样给晴儿幸福?
我不是选择放弃,而是选择继续守护,一如穿梭而过的那十年。
晴儿,请允许我在身后看你幸福。
晴儿,请不要转身,我怕你看到如今这个再也不是练尘的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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