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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就已经部署好了一切,就是为了让凤倾城今日的婚礼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安宁满意的一笑,惊蛰十二煞出马,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那么现在,她只等着看凤倾城等不到来营救她的人,身手绝望的折磨。
如安宁所想的那般,凤倾城上了花轿,心中就期待着詹楚楚的营救行动,她也知道,这一路上才有机会,若是等到她到了成府,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那一切就都晚了。
一想到洞房二字,凤倾城的脑海中便浮现出方才的那一幕,心中嫌恶,脸上更是苍白无色,她绝对不能忍受自己和那样的一个人洞房花烛。
凤倾城在心里不断的默念着,“詹楚楚,一定要来救我,一定要来,若是这次你救了我,我便会忘记你成带给我的痛苦,哪怕是承认你是我的娘亲,我也愿意……”
外面的喧闹声依旧持续着,凤倾城在等,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凤倾城依然没有等到,她的心更加焦急了起来,不断的祈祷着,可是,老天好似没有听到她的祈祷一样,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落轿,新郎踢轿门……”
凤倾城心中咯噔一下,脸色更是煞白,成府到了,这意味着什么?詹楚楚的人呢?她不是说要救自己的吗?可是为何……迟迟不到,她都已经到成府了,她竟然还没出现!
紧咬着唇,凤倾城身体止不住颤抖,她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虽然她不愿,但还是被成大少爷接出了轿子,她听不到那些人的恭贺声,但是,却知道她被带着,拜了堂,然后送进了一个房间。
昌都城的一处,詹楚楚怒不可遏的听着下面的人的汇报,“怎么可能?我要你带回的是凤倾城,这是怎么回事?”
堂下站着的人紧皱着眉峰,身上沾满鲜血,“我们的人本来已经埋伏好了,那是迎亲队伍的必经之所,只要从那儿过,就一定能够带回大小姐,可是,迎亲队伍来之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群黑衣人,那些人的身手十分了得,我们的人根本就敌不过……就连我,也只是侥幸逃了出来。”
“黑衣人?”詹楚楚身形一晃,那些黑衣人是谁的人?凤孤城的?不,凤孤城应该不可能有这么一群人,可,那又是谁在幕后主使着这一切呢?
黑衣人?詹楚楚猛地想到什么,脑中浮现出一个身影,可是,很快便又否认了那个猜测,不,不会是她,怎么可能呢?那日,她和安宁遇见,也只是巧合,况且,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怎会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进而加以破坏呢?
可是,究竟是谁?
詹楚楚紧皱着眉峰,这个时候,她也无心再去想到底是谁了,她现在知道凤倾城没有救回来,她会这样?这个时辰,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成家了吧?那么,倾城她现在……
詹楚楚赫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可是,她又能怎么办?想到凤倾城说过的话,她再相信她一次,若是这一次,她又食言了,那么……
詹楚楚的眉心怎么也无法舒展开来,无力的坐了下去,摆了摆手,示意那人离开……
成府,一片喜庆。
新房内,可以听得到外面的喧闹声,宾客们喝着酒,气氛十分高涨。
凤倾城坐在床上,早已经扯下了头上的盖头,她该怎么办?直到坐在了新房内,凤倾城都还让自己抱有希望,她告诉自己,也许詹楚楚是要等到稍晚一些再动手,等到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喝醉了的时候……
可是,即便她不断的给自己希望,她的心中依旧忐忑不安,想到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凤倾城都恨不得死,可是,她死了也不甘心啊!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凤倾城以为是那个傻子少爷进来了,浑身防备起来,抬眼一看,看到来人,不由得皱了皱眉,“是你?”
安宁?她来做什么?
安宁察觉到她的不欢迎,眸光微敛,“对,是我,凤大小姐不欢迎么?还是凤大小姐希望进来的人是成家大少爷,不,现在他该是你的夫婿了呢!”
“你……”凤倾城狠狠的瞪了安宁一眼,“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笑话?”安宁挑眉,不以为意的一笑,“凤大小姐的笑话,还少了么?我今日来,不过是要给凤大小姐送一份礼物罢了,新婚之礼!”
安宁想到自己大婚之日发生的事情,眼底一道冷意一闪而过,在凤倾城疑惑的目光中,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亲自上前,交到凤倾城的手上,“打开来看看,看看凤大小姐喜不喜欢。”
凤倾城满脸防备,但还是将那锦盒打了开来,只是,当她看到那锦盒中的东西的时候,整个人一怔,这……这是大皇子府的令牌?
这一刻,凤倾城想到了许多的事情,抬眼对上安宁的双眼,声音隐隐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礼尚往来!”安宁的声音骤然变得凌厉,满意的看着她的震惊,看来,凤倾城是明白了呵,她今日拿这块令牌给凤倾城,就是要提醒她,她做过的事情,休想赖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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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章 撕破脸皮,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礼尚往来?凤倾城眉心州的更紧,是她所想的那样吗?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这块令牌,那令牌似乎分外的灼人,不过,凤倾城却在很快的时间内,让自己镇定下来,再次对上安宁双眼之时,她的眼里比起方才,多了几分平静,“谢谢宸王妃的礼物,不过,宸王妃口中的礼尚往来,倾城可承受不起了,倾城没有送过任何礼物给宸王妃,又何来的‘礼尚往来’一说?”
安宁挑眉,心中冷哼,怎么?倒是装起镇定来了么?
“呵呵,你怎会没送过礼物给我?我说有就有,如果风大小姐记不得了,我不介意好好的提醒你,那日,我大婚,你打昏了大皇子苍翼之后做了什么?”安宁目光紧锁着凤倾城,眼里激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果然看到凤倾城神色之间闪过些微异样,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安宁继续说道,“凤倾城,堂堂的凤家大小姐不该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我什么都没做!”凤倾城被安宁的视线看着,头皮有些发麻,但她知道,对于那件事情,她不能承认,稍早,她猜想安宁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件事情和她有关,她还告诉自己,安宁不可能知道,因为,她几乎是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但是,在看到安宁拿给她的这一块令牌的时候,她就明白,安宁已经知道了,既然安宁已经知道了,那么这段时间,安宁这些所有针对她的举动,包括游街示众的羞辱,包括亲自替她选了这么一个傻子大少爷做夫君,完全都是为了替那个小丫鬟报仇啊,她隐隐发现,比起狠来,自己恐怕不是安宁的对手,这个女人,镇定的可怕,心思缜密得可怕,步步为营,时常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在关键时候,却是一把利刃,又让人防不胜防。
“哼,什么都没做?你说什么都没做,我就相信么?”安宁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从苍翼那里得到的消息,她早就肯定了这个凤倾城的罪过了,不是吗?
“那证据呢?这个东西,貌似和我无关吧!”凤倾城掂了掂手中的令牌,不以为意的道。
“证据?凤大小姐,我忘了告诉你,我今天来,不是要从你的口中得到你的承认的,意思就是,你承不承认,对我们来说,没有丝毫差别。”安宁嘴角的笑意更浓,在凤倾城对面的位置上,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凤倾城皱眉,“你欲加之罪,冤枉了我又当如何?”
凤倾城的话引得安宁一瞥,安宁沉默片刻,竟是耸了耸肩,呵呵的笑出声来,但是,从她口中吐出的字,却每一个都好似从冰窖里过了一遍一样,让人觉得寒冷刺骨,“冤枉?宁可错杀一千,我也不愿放过一个。”
不错,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正是因为凤倾城触碰到了安宁的逆鳞,安宁才会如此决绝,凤倾城若仅仅是觊觎苍翟,那么,她对她略施小惩也就罢了,但是,她对碧珠的伤害,不单单是小惩小戒就可以抵消得了的,安宁的脑海中浮现出碧珠的身影,那单薄的身子的无助,那眼神之中所流露的不安与防备,每一样都是让安宁对凤倾城不死不休的理由。
凤倾城眸光一窒,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宁,好似见到了鬼魅一般,她说什么?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她做没做,有没有证据,对安宁来说,都不重要么?她突然觉得,一直以来,自己都小瞧了这个安宁。
“你不可以这样!”凤倾城咬牙道,她明白,安宁一心认定她和那件事情有关,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但即便是这样,她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承受安宁的对付,现在,她可以说是四面楚歌,面对着凤孤城,还有这成家的大少爷,她就已经是头大了,若是再多一个安宁,她吃不消的。
安宁嘴角微扬,丝毫没有掩饰她的讽刺,“我为何不能?”
凭着凤倾城和碧珠的事情有关,仅仅是这一点,就有足够的理由了,她安宁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是惹到了她,对方不留下一些惨痛的交代,她是不会罢休的。
安宁丢下这一句话,赫然起身,虽然是一身素雅清丽的打扮,但是,那一刻,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却让人有些震慑,饶是凤倾城心中也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看安宁的眼神,更是防备,“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安宁有些不耐烦的皱眉,“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给你送礼的。”
但是凤倾城又怎会相信,不过,这一次,她还没有继续开口,便听得安宁的声音再一次在房间之中响起,“别担心了,我不会对你怎样,因为,用不着我动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