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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玉容看尽了那眼里的指责,怎么回事?“臣……臣妾也不知道。”
詹玉容目光闪烁,被五皇子那样看着,她觉得心虚,因为,推宸王妃下水,本身就是她计划之中的事情,咬了咬唇,詹玉容告诉自己,她虽然有计划,但这却不是她做的,她可以问心无愧。
可是,五皇子又怎会让她问心无愧,高大的身体突然蹲了下来,一把抓住詹玉容的领口,将她扯向自己,锐利的眸子倏地收紧,一字一句道,“别以为我方才没有看到,明明是你将安宁推下去的。”
五皇子话一落,当场哗然,更是交头接耳了起来,她们只知道有三人落了水,但对于落水的真正原因,她们却是没有看到,原来是五皇子妃将宸王妃推下去的吗?为什么?五皇子妃今日对宸王妃那般热络,为何会推她下水?联想到五皇子妃方才的失态,众人的心中,更是来了兴致。
詹玉容心里一急,忙不迭的摇头,“不,不是臣妾推的,真的不是臣妾推的,有谁推了臣妾,臣妾才撞到了宸王妃,不是臣妾……”
詹玉容急急地想为自己辩解,想让五皇子相信她,可是,对上五皇子那冰冷的眸子,她知道,五皇子根本就不会相信她。
不错,五皇子确实不会相信詹玉容,他只相信他所看到的,对于詹玉容的“狡辩”,五皇子心里更是生出一丝厌恶,这个可恶的女人,不就是方才得知自己喜欢的人是安宁,所以她才会对安宁下此毒手,不是吗?
想到方才看到安宁落入水中的那一刻,五皇子眸子紧了紧,此刻想起,他的心也是紧紧的揪在一起。
“真的不是臣妾……”詹玉容紧皱着眉头,更加焦急了起来,她该怎么样才能说服五皇子相信她,对,宸王妃,詹玉容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转脸看向安宁,“宸王妃,不是我推的,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推的。”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安宁的身上,在众人的目光中,安宁敛眉,却是没有说话,詹玉容满脸期待的看着她,这个时候,也许只有她的一句话,才能打消殿下对自己的怀疑,可是,等了许久,安宁却是始终都没有开口。
安宁不愿开口,自然也知道她不开口会给詹玉容带来的后果,帮她脱罪么?詹玉容对自己的敌意,她方才不是看出来了吗?她可不认为,若是方才没有凤倾城的一石二鸟,詹玉容不会对她做什么。
对于这样的女人,她自然是要防范的,也许,趁着这次机会,让她受到教训,也不是一件坏事。
沉默,安宁的沉默让在场的人几乎都相信了正是詹玉容推了宸王妃,詹玉容的眼里渐渐浮出一丝绝望,五皇子更是心中大怒,手高高的扬起,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詹玉容的脸上,詹玉容懵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詹玉容便听得五皇子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方才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进去吗?你若是再不安分……”
“不,臣妾不敢了……臣妾不敢了,殿下息怒……”詹玉容惊恐的睁大眼,打断五皇子的话,她不能让他将那句话说出来,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栽了。
五皇子眸子微微收紧,一道厉光从他的眼睛中激射出来,却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动摇他的决定,朗声吩咐道,“五皇子妃落水,身体不适,本皇子特许五皇子妃去城郊的别院休养,来人,即刻送五皇子妃过去。”
詹玉容只听得轰的一声,脑袋中似乎有什么在那一瞬间炸了开来,他说什么?殿下他要将她送到别院修养?这和被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不,不要……殿下……”詹玉容不断的摇头乞怜,她不要去别院,不能去别院,只要她这一走,什么时候能够回来都说不定,她虽然还是五皇子妃,但是,怕是没有机会得到五皇子的宠爱了,更或者有一天,她甚至连五皇子妃的位置都不保。
五皇子似乎觉得多看詹玉容一眼,都感到厌恶,眉峰越皱越紧,冷冷的催促着一旁的家丁,“还愣着干什么?”
家丁领命上前,将地上的詹玉容扶了起来,拖着她就要离开,詹玉容不断的乞求着五皇子手下留情,但五皇子冷冷的目光看着湖面,根本没有要饶了她的意思,绝望渐渐的将她笼罩,突然,家丁扶着詹玉容经过安宁之时,詹玉容身体却是猛地一怔,眼疾手快的抓住安宁的手腕儿,“宸王妃,求求你,求你替我求求情,让五皇子别将我送到别院。”
安宁嘴角抽了抽,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五皇子,心中禁不住好笑,她有那个能耐让五皇子改变决定么?她自认为没有那个本事,皱了皱眉,安宁满脸为难的道,“五皇子妃,你高估安宁了的本事了,你是五皇子的妃子,你求情,他都不为所动,安宁又怎么可能说动五皇子呢?五皇子妃,请恕安宁无能为力。”
“不,你不一样,他……”他喜欢你!
可是,詹玉容突然意识到什么,却是立即住口,这么多人都看着,她又怎能说出五皇子喜欢宸王妃的话?她一旦说出来,就是自己在打自己耳光,所以,她不能说,绝对不能!
安宁皱眉,他?他怎么样?
安宁正要探寻,詹玉容却是松开了安宁的手腕儿,嘴角勾起一抹苦涩,任凭家丁扶着浑身还湿漉漉的她,走出了众人的视线。
桥上,原本这夫人小姐都是五皇子妃邀请来的客人,可是,此刻的情况,却让她们觉得诡异起来,原本邀请她们来的主人,已经被送走了,说是送进别院休养,但是,她们也都看得明白,五皇子妃怕是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按理说,主人离开了,她们也该散场,但是,浑身散发着凌厉之气的五皇子还站在那里,她们饶是想走,都不知道该如何踏出那一步,只能站在桥上,一个个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啊……血……”
突然桥上的女子一阵惊呼,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五皇子下意识的朝着安宁看去,目光快速的在安宁的身上打量了一遍,血?安宁她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此时的安宁,身上早已经裹了茵茵拿上来的厚衣裳,五皇子立即大步上前,想要抓住安宁的双肩,但却被铜爵挡住,只能看着她,眉心大皱,“你可是受伤了?有没有哪里痛?来人,快叫大夫!”
桥上的众人看着这一幕,更是觉得诡异,五皇子对宸王妃似乎特别关心啊,就连方才五皇子第一个想救的人,也是宸王妃!
安宁皱眉,受伤?她根本没有丝毫异样,所以……安宁想到什么,没有理会五皇子的关切,目光转向地上躺着的另外一人,此时的凤倾城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脸上的水不知道是水还是汗,但紧皱着的眉峰以及纠着的脸庞,却是昭示着她此刻的痛苦。
她怎么了?安宁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凤倾城的整个身体,突然,看到什么,安宁眼睛倏地睁大,方才明白,那个女子为何会大叫的原因。
血,在凤倾城的身上,几乎染红了她双腿以下的一大片衣裳,那个位置意味着什么,安宁一眼便看出来了,她倒是没有想到,凤倾城居然……
“哎呀,快来人啊!这可如何是好……”成夫人也是明白了过来,原本对凤倾城苛刻的她,此刻满脸的担心,她是担心凤倾城么?不,她担心的是凤倾城肚中的孩子。
就连成夫人也不知道,凤倾城竟然怀有了身孕。
那可是他们成家的血脉啊!
流了这么多血,她肚中的孩子,可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啊。
众人吃惊之余,饶有兴致的挑眉,在成夫人的张罗下,凤倾城被家丁送到了五皇子府的一个房间内,很快,下人便找来了大夫,大夫看了凤倾城的状况,终究是摇了摇头,“成少夫人……小产了!”
自始至终,凤倾城的意识都是清晰的,在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凤倾城身体怔了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怀了那个傻子大少爷的孩子,一连串的事情,饶是凤倾城,也来不及消化。
小产?孩子没了吗?她应该是庆幸,还是悲伤?
庆幸这属于她的耻辱,从她的身体里脱落了?还是悲伤她竟然连她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不过,她根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原本躺着的她,便被一个巨大的力道拉了起来。
成夫人听闻凤倾城小产的消息,呆愣了片刻,回神之后,便是愤怒,或许凤倾城怀有成家的骨肉,她会对他好一些,但是,现在,她成家的骨血没了,她便也就没有太多的忌惮。
用力的抓住凤倾城的双肩,成夫人大力的摇晃着凤倾城,几乎疯狂的嘶吼,“你这女人,你还我的孙子,你还我孙子!”
凤倾城皱眉,方才小产的她,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如此的粗暴对待?狠狠的瞪着成夫人,但她却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只能任凭成夫人一个又一个的拳头打在她的身上,脑海中浮现出安宁的身影,安宁也怀孕了,这个消息在此刻对凤倾城来说,是巨大的刺激,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怀有身孕,她们的待遇却是如此的天差地别?
就连五皇子对安宁也是那般关切,而她呢?
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想到方才的一切,凤倾城心中更是嫉恨。
突然,门被推开,凤倾城看向来人,牙齿倏地紧紧的咬着,那人不是安宁又是谁?只是,此时的安宁,已经重新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裳。
“成夫人太激动了,不要伤害到成少夫人,你们将成夫人带下去吧。”安宁吩咐道,下人犹豫了片刻,还是听了安宁的吩咐。
等到成夫人被带走后,安宁便进了房间,茵茵在身后关上了房门,安宁一步一步的朝着床榻走近,目光一刻都没有从凤倾城的身上离开,嘴角微扬,对于凤倾城,她从来都不可能有丝毫的怜惜,现在亦是如此。
小产么?安宁眸光微敛,一抹冰冷从眼底划过,“成少夫人,节哀顺变吧,许是你们无缘,不过,你和成大少爷都还年轻,以后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