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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只顾着不容他挣脱,没留意脚下睡了一块小鹅卵石,一脚踩上去,石子打滑。
照平时,以她的身手,可以轻易稳住身型,这时身后拖了个不肯安份的惜了了。
惜了了长得美艳,终是个男子,向后拖拽的力气不小。
无忧顿时失了平衡,往后摔饿惜了了见她靠过来,向后避开,他越避,无忧越被他拉扯得稳不住脚,一脚踩在了他的长袍下摆上,他一个趔趄,生生又给她做了回肉垫。
身后重撞上石子路面,痛得闷哼出声,墨蓝的阔袍被扯了开去,赤出半边雪白的玉润肩膀,甚是狼狈。
再看身上趴着的无忧,这次到没与她嘴对嘴,肩膀上一痛,她的牙磕在了他裸出来的肩膀上。
侧脸看去,无忧正捂了撞痛的嘴支起身,肩膀上留下一道细小的牙齿血痕。
惜了了身体一僵,死去了一半。
无忧对他这个怪癖真是头痛,翻身坐起,偏偏宁墨这边僻静得出奇,鬼影都不见一个。
拍拍惜了了的脸:“喂,走得动不……”
惜了了翻了翻眼皮,除了喘气,使不出半点力气。
“天下真是无奇不有,什么怪毛病都有……”无忧报怨着将他的手臂搭到肩膀上,横拉竖扯的将他扶起,他整个身子的重量就压在了她身上,好在体型算不上高大,倒也勉强能走。
没走出多远,便见到有家丁路过,忙上前将他接下。
无忧叉着腰直喘粗气,扬了扬手:“送我院子里去……”
郡主府,无忧最大,她开了。,下人哪敢不听,二话不说,背了昏过去的惜了了朝着“暮言轩,飞奔而去。
千千在门口接住,双眸顿时生辉,吞咽了一下,盘算着是否该再去弄点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来换了了的身围尺寸。
无忧吩咐千千在门口守着,将门落了门栅,在柜子里翻了一堆绸带,才回到里间床边。
剥去了了外袍,将他的手严严实实的缠住,令他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再反绑在身后,又将他的双脚缠了。
确认他再没办法施毒,才下床换下,在地上滚得沾了尘的衣裳。
惜了了慢慢醒来,睁眼便看见,床边无忧赤着肩背,正将衣裳慢慢拉高,烛光下赛雪的肌光慢慢掩去。
低头向自己看去,身上仅得贴身的小衣,手脚又被绑着不能动弹,唬得脸色大变。
无忧听见身后动静,慢慢转身过来,一边束着腰带,一边挨床边坐下。
惜了了只险些没吓破了苦胆,翻身坐起,缩到床角,屈着膝盖护在胸前:“你做了什么……”
无忧笑着上床,向他靠近些:“你说我能做什么……”
惜了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象沸油浇过一般,直冲上头顶,再由头顶辣的滚遍全身,整牟人都晕沉沉的。
无忧凑上前,接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隔着衣裳顺着他的胸脯抚了下去,停在他柔软的小腹上,欲下不下,垂眼瞥视着他,威胁道:,“你敢昏过去,今夜你就好好尽一尽为夫之道。”,惜了了正呼吸困难,听了这话,竭力透出口气,试着尽量呼吸,不让自己昏过去。
头脑慢慢清醒,胃中却是一反。
无忧怕他吐在自己床上,脸色一变,忙道:“你敢吐脏我的床,我就把你吐脏的床单全裹在你身上。
惜了了身体不适,还得强行忍着,平时养成的好修养也全抛之脑后,涨红着脸,怒骂出声:“常乐,你这个无耻女人……”
无忧自回来以后,没少代兴宁挨骂,不以为然的趴在了他膝盖上,歪头将他看着,他生气时,小扇子一样的浓密长睫会轻轻抖动,象被风吹着的鹅毛。
她看得有趣,伸了手指去碰触他那鹅毛小扇。
他偏头避开,柔软的睫毛在她指节上拂过,微微的痒,舒服的直搔进了她的心里,手指忍不住又追着触摸他的睫毛:“接着骂,骂累了,我们再谈……”
“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惜了了气得发抖,盛怒之下,身体上的不适反而渐渐褪去。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不要脸的,想骂什么,快骂,我等着……”无忧嗤鼻,只顾追着玩他柔若羽毛的长睫,触得指节一痒,便是一笑:“你这睫毛怎么能长成这样,有没有什么秘诀……”
惜了了对着这么厚脸皮的人,避又避不开,躲也躲不掉,最终无可奈何的闭上眼,深喘责气,防着昏死过去。
无忧越加不客气的又趴得高些,方便触玩他的键毛,近距离看着他闭着眼的脸庞,手反而停了下来。
不由的抚上他的面颊,他的肌肤细腻的如同录了皮的熟鸡蛋,脸庞条线柔和,娇柔漂亮得如同瓷美人,睫毛投下的细密投影随着羽扇般的长键轻轻颤动,越加显得楚楚动人。
无忧指节在他脸庞上徘徊一阵,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果你是女人,不知有多少男人想把你好好的守护起来,可惜你偏偏是个男子……”
正文 068 了了美人的第一回
“(这章比较腐……不喜欢的可以只看一半,不影响下章情节)
惜了了长睫又是一颤,喉节轻动,再忍捺不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固然忌女色,但不是个笨人,常乐这么折腾他,绝不会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放到床上来当发泄兽一欲的工具,而是另有所图。
无忧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缩回手,仍趴回他膝盖上:“我娘要你代画的像,“对不起,无可奉告。
虽然无忧趴在他膝盖上,令他紧张,但一谈起正经事,就冷静了下来。
“我懂,行炎行规,我也可以没你做交易”无忧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来回轻刮,就象刮的是身前桌面,插着自己的衣角,完全就是一种习惯无意识的习惯动作。
他瞥着不断在腿上制造出骚痒的尖尖手指”明明尖尖细细除却肉呼呼的不见骨,这么看着,很想伸手去捏上一捏,看看手指里面到底有没有骨头。
这样的想法,让不近女人的他感到诧异和不安。
全身的神经越崩越紧,身体尽量最靠,紧贴了身后床柱,离她远些。
竭力不去注意腿上的骚痒,然异样完细微触感仍有一下没一下的自腿上传开”
想她超紧停下,却又有些不舍得她停下,这样的感觉甚怪尴这这过去从来不曾有过。
无忧等了一阵,见他只是看着她的手发呆,也不回话,眉头一皱,在腿上狠狠拧了一把:“听见我说话没有?”
腿上的痛让惜了了陡然一惊,将脸微开:“我没兴趣……”他与提交易无数,全是人家有求于他就连王妃对他都要客气三分。
这么被绑着谈买卖,还是头一回,怎么想,怎么憋气。
“你对我的身份不陌生,既然你委身“常乐府,就说明我对你有用,你何不利用我的价值,更快的办你想的办的事?”
无忧在等他回话的时候,闲得发慌,又开始用手指刮他的腿侧打发时间,也让消除自己的紧张。
她不知道惜了了。风如何,寻了他谈”也就搭上了被姨娘知道的风险虽然姨娘对自己的身份不一定有所怀疑,但直接想到的就是她另有目的。
皇家一惯是不告诉你的事,就是秘密”不容人刺探,你去刺探了就被人不容。
但这件事没有时间让她象无头苍蝇一样来回瞎撞,不个险不得不冒。
“一桩买卖,不做二人便都,他的视线总是无法从在腿上轻轻刮弄的手指上移开,喉中渐渐的发干身体也莫各其妙的开始发热。
“我不向你要那张画像”我要别的,不会让你为难。”
“你要什么?”
“他们将她藏在何处,我要这个,条件你开。”
“这桩买卖我不接。”他完全不假思索除一口回绝。
“为何不接?是能力有限,寻不到还是怎么?”
“就当是我无能……”身体上的反应让他越来越难受,面颊绯红,原本娇艳的容颜浮上些媚意:“放开我。
“你不给一个明确的说法,今天我不会放了你。如果你想留在我这儿过夜,那你从现在开始,什么也别说。如果想回去睡觉,就给我个明确说法你为什么不接?”
无忧身体微动了动,上半身压在他屈着的小腿上大有就势搂着他睡下的架势,搁在他膝盖上的手臂滑下隔着薄薄的衬裤,抚上他崩紧的大腿,即使是隔着布料仍能感到他腿上肌肤柔细如丝,再次感叹,上天弄提,竟将这些女人梦寐以求的给了他,简直是糟蹋浪费:“你身子这么软,抱着睡,一定很舒服……”
他面颊崩紧,缩了缩身子,意外的发现,被她触摸腿部,居然没有恶心反胃,咬着唇瞅了她一眼,有些踌躇:“如果你能去做件事,我倒可以告诉你原因。”
“什么事?”除无忧暗喜,知道有门了”他说是,要她去办一件事,而不是交易,那么既不与拒绝姨娘相冲,又利用她达到目的,这个鸟鸟确实是个合格的生意人,圆滑,灵沽,同样是买卖,不过换了个说法,就由买卖变成了相互帮助除其实达到的目的全是一样。
“五日后”午时除有一个女犯人要处决除是绞刑,她死后,你去将她看清楚来,我要你去把发现的东西带来给我。”
无忧一听“女犯人,三个字,心脏顿时收紧……
手指一顿,无意中刮过他腿侧的某一点,一种怪异的酥酥麻麻从他腿侧瞬间传开,他禁不住轻轻一颤,舒服得险些呻为吟出声,忙咬紧了牙,抵触这奇怪的感觉。
无忧没注意到惜了了神情变化,问道:&qt;那女犯是谁?难道是画中女人?,惜了了蹙眉强忍那怪异的酥麻,媚眼如丝,微微轻喘:“你无需多问,照我的话去做就好。如果你带不回我想要的东西”今天这件事,我会如实告诉王妃。”
“你威胁我?”无忧向来吃软不吃硬”即时瞪了眼,见他神色有异,奇怪的“咦,了一声,回想方才做过什么,试着将手指移回方才搔弄过的那处,果然他身子又是一颤。
他突然间觉得腹间有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