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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顺着她身体往下,先前轻柔的抚摸让她全身都变得异常敏感,我一路吻着,她就一路的轻叫、扭动。当我吻到她张开的双腿时,她情不自禁猛抓我头发,小腹高高挺起,我抬头看她,只看到她高耸的乳房和坚挺的突起,她的头象个支点样支撑着整个上半身。我也被这种景象刺激到了不可忍受,我咬着她的嘴唇,开始进入她紧密的身体。
她很紧,随着我的深入,她只是张大了小嘴,失去了声音。
我们抱得很紧,全身都是汗水,两个人拼命的蠕动着,似乎要把对方擦出火来,燃烧了干净!
终于,世界失去了颜色、声音,除了我们剧烈的抽搐,我们已经失去了时间、空间,所有的感觉。
月光照着床上,两个年轻的裸体交叠着,一动不动(十七)
睁开眼,夜色正好,我看看表,还不到十点。明天星期六了,我记得上次玉说周末一起去坐云霄飞车,只是,我现在还敢约她么?
我抱起床上的女孩,把她放进浴缸中。我给她仔细的洗着身体,她只是象做梦一样鼻子轻轻哼了几声。我注视着她脸孔,记忆中仿佛提醒着我什么,是什么呢?我无法确定,只是越来越觉得这张小脸似曾相识。我心中突然一动,白骐、蒙瑶和程洁我似乎都有一丝模糊的印象。甚至玉。。。。。。
我看着她,心里纠缠着,不知所以。这五个女孩,现在只剩下玉和杨露,而且玉还可能是。。。。。。我不能想象下去。也许,只有眼前的这个女孩可以告诉我答案。
我把她抱到床上,倒了杯水,依着她的嘴唇喂她喝了两口。最后一口她居然呛到了,睁开眼睛,迷茫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把她抱在怀里,扯过毛巾被替她遮掩了身体。
“露,你跟我说一会儿话。”
“嗯,我想睡,好累阿。。。”
“别,我们以前认识么?”
“认识阿,我要睡……哥哥”
我的头猛然一声轰响,
“你说什么?在什么地方认识的我?”
没想到答案就在眼前,一切的迷都会解开!
“在餐厅嘛。嘻嘻”
我泄气。。。。。。
“不要玩笑,我说真的。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哪里人?”
“重庆阿,我们是老乡阿?”
“重庆那么大,具体点。”
“万县阿”
果然如此。命运就这么把我们几个人牵到一起来,所有的因果要在这里用血的仪式来解决?
“你小时候是不是住在一个很老的房子附近?那房子在树林里面,有条小路通到那里。”
我拼命回想看到的那栋房子形状,虽然只是想象,我的内心仍然猛烈的阻止我得到更多的信息。我下意识中就不愿意去回忆那栋房子。而一想到那栋房子我身体就不由自主起了一身鸡皮。
“你怎么了?”她奇怪的看着我,皱着眉头开始搜寻着久远的记忆。
她的瞳孔在一瞬间开始放大,手神经质的抓死了我的手,指甲尖利的刺破了我的皮肤,她的背猛然一挺,晕了过去。
“喂!。。。。。。喂!”
我拼命的摇晃她,抓着水杯象她脸上泼去,这一切都没哟丝毫用处。我正在无奈,突然一丝凉气从脊骨升起,冰寒的感觉向四肢蔓延,我已经不能动弹。身后的某个地方,我感觉到有样东西盯着我!
灯突然灭了,窗外传来抗议的声音仿佛是天外星星的呢喃,耳朵中只有嗡嗡的声音,响彻空间。我无法回头,也不敢回头。刚洗的身体渗出滴滴冷汗,从脸上流下嘴角,脖子,直到麻木。良久。。。。。。一丝清幽的叹息声传来,我不敢确定是不是的确有这么一声,但是我听到门轻轻的掩上,“卡塔”一声。听觉逐渐恢复,仿若回到了人间,外面的吵闹声是那么的亲切甜蜜。我也感到了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肌肉猛的松弛,我无力的倒在床上。(十八)
那是黎明吧,树叶绿得诱人,一只只山雀在草丛中,树枝上蹦蹦跳跳,刚下过雨的山谷飘着一层轻雾,露水吸引着一只只蝴蝶上下翩飞,带着长翎不知名的小鸟发出一声声清幽绵长的哨声。一切是那么纯净。这是一个春天的早晨。
三个男孩挎着篮子唧唧喳喳的顺着小路往前搜寻。不是发出兴奋的叫声。路旁深处,不时可见一朵朵雨后的蘑菇,他们很轻易就可以采集到。等到中午大人们下班了,就又可以大餐一顿了。那个时候,吃上一顿鲜美的蘑菇汤还算是奢侈了。
“要走完了。”其中一个小孩说。
“我们今天拣了好多喔,哈哈,对了,王兵,我们去那个老房子耍嘛”
“好啊,”
…鹊桥仙
回复'15':其他两个小孩附和着。那个时候没有什么玩具,这些在郊区长大的孩子最大的乐趣就是爬洞去寻找财宝,去没人住的房子搜寻主人丢下的东西。
“我上次在那里找到一个盒子,里面有好多小画(可能是邮票),上面都是唱戏的人。”王兵得意洋洋。
“嗯,我上次还在那儿找到五颗弹壳(子弹壳)”
这句话顿时让其他两个小孩瞪大了眼睛,(那个红色年代后面的一段时间,小孩对枪炮一类是非常的狂热,经过那个年代的小孩都知道。)
“真的阿?我们快点嘛。”
三个小孩欢叫着顺着小路猛跑。
“哎呀!”
一个小孩摔了一皎,幸好树林的草长得特别茂森,所以他也没事。
“小心点嘛。”
王兵看了一眼绊倒小孩的东西,“阿。。。。腿。。。。死人!”
小孩对死的恐惧比成年人更甚,因为他们对一切都未知,未知的东西总是能轻易让他们恐惧。
阿。。。阿。。。阿。。。几个小孩无助的尖叫着。
“你几个归儿子才死了!”一个蓬头垢面的脑袋从草丛中抬了起来。
这个惊吓不亚于死人,几个小孩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鬼。
“是那个疯子。”几个人匀过气来。
“老子几时疯了?你们几个娃儿不要乱说阿,不然老子打你们!”乱糟糟的头发中,一个苍老的面孔。
“他们都说你是。。。”王兵终于没有说出那两个字,因为他看到老头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他。
“你们到哪里去?”
“我。。。我们。。。去老屋。”
“嘿嘿,你们几个娃儿。。。。你们晓得那房子有鬼的不?”
“你骗人,我都去过好多回了。”
“那是你没遇上,这个时间。。。。。。”他抬头,努力的回忆着,时间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记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活了多少岁。
“对了,也是春天,那天。。。。。。天好蓝喔。”
几个小孩不知所以。
“你们晓得抗战不?”三个脑瓜一起摇动。
“那。。。晓得啥子叫打仗不?”
“嗯!”
几个脑瓜一起点头,厂里的坝坝电影经常放,什么“上甘岭”阿,“洪湖赤卫队”什么的。
“你们晓得晒,厂头生产炮弹,那是国民党撤退到四川时候建的,那天,天上密密麻麻全是飞机阿,投下来的炸弹那个尖叫声阿。。。“老头眼睛望着天空,那天,蓝得象水洗过一般。
“到处都是炸弹阿,莫得(没有)地方跑,人都炸到天上去了,那血阿,象下雨,我的衣服上全是血,前头(前面)几咔长(形容很近的意思)地方一条大腿炸断了。还在动。。。。。。血还在往外头标(喷)”
“我这辈子从来没看到郎个多(那么多)死人,他们排了一里多长。”
“你们晓得大的坟堆里面蛇多得要命不?”
“……”
“你们晓得他们埋在哪里不?”老头阴冷的看着他们。
“呜。。。呜”
三个小孩吓得哭了起那。
“就在那个老屋下头!(下面)”老头哈哈大笑,声音冰寒刺骨。
“妈妈,妈妈阿呀。。。妈阿。。。”,看到三个小孩逃命似的跑远,老头捡起丢下的篮子,把几个蘑菇塞进嘴里,咔咔的吃了起来
我看着这一幕,小孩逐渐消失在远方,隐隐约约传来他们的哭声。我知道我在做梦,我有过这样的经验。只是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不象一个梦!我也知道,这个梦跟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有着莫大的联系,可是,我仍然没有一点头绪,我只从老疯子的口中知道,那老屋下面埋了无数的死人。十九)
阳光准时照在我的身上,耳朵痒痒的,似乎一个人的鼻息。我侧转身子,看着阳光下赤裸的女孩。她睡觉的样子乖乖的,不时,小嘴动上一动,呢喃着吐出不清晰的字眼。她的鼻子很直,眼睫毛长长的,轻微的抖动着。我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轻轻的想,活得无忧无虑的真他妈的好阿。
我轻轻给她盖上毛巾,掩上房门。
昨天晚上难道是玉?那声叹息很象是她,她发现我的背叛会怎么想呢?杀了杨露还是我?嘿嘿,我想起小时候外婆对我说:
“牛牛阿,你长这么漂亮,将来长大了那些女娃子就着了(惨了),你呀,有福气喔!”
老妈就在旁边没好气的说:
“有啥好的,说不定将来就要死在裙子下面”。
外婆就“呸呸呸!”
唉,这辈子啥也体会过了,就算死在玉手里也没啥。我安慰着自己,心中却隐隐作疼,玉,她对我真好阿,是我对不起她,就算前世她欠了我,这辈子她也还清了。
一天中,我就心神不定,啥也没办成。
回到房间,床收拾得很干净,小妮子走之前在我镜子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唇印,我拿出块旧毛巾,轻轻擦去。
天黑了,空气中还残留着杨露的香水味道,我知道我不能再找她了,我不能把我的恐惧传染给她。
我没有锁门,锁了,也没用。
“你来了?”
玉站在门口,眼睛含着泪。
“你不要靠近我,我身上。。。。。。”我摸了摸身上的纸符。
“你讨厌我了?”玉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
“玉,你虽然是鬼,可是我。。。我真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