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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我甚至能够更进一步的阐述!即睡醒后对一个还记得的梦所下的断语,以及里述此梦
所产生的感觉或多或少表露了梦的隐意,而这是要包括在解析范围内的。
1
我已经引用了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一位妇人拒绝和我谈及她做的一个梦,因为“它是
非常不清楚与混乱”。她梦见某人,但不知道那人是她爸爸或丈夫。然后她接下来梦见一个
垃圾箱,而这产生下面的回忆,当她刚刚成为主妇的时候,有一次她和一位到她家访问的年
轻亲戚戏称她下一步工作将是取得一个新的垃圾箱,第二天她就收到一个,不过里面却插满
山谷里的百合花。这个梦表现一句德国常用的话“不是长在我自己的肥料上〔121〕”。当
分析完成后,我们发现潜在的梦思是梦者小时候听到一则故事所产生的后果。那是关于一位
女孩如何怀了孕而却不清楚孩子的爸爸是谁,在这梦例中,梦所要表现的又再泛滥到清醒的
思想里:即用清醒时刻对梦所下的断语来表现出梦思的一个元素。
2
一个相似的梦例,一位病人做了一个自认是很有趣的梦,因为醒来后他立刻对自己说:
“我一定要把这梦说给医师听。”把此梦加以分析后,很清楚的显示出病人从开始就在欺
骗,决定不要告诉我什么〔122〕。
3
第三个梦例是我本身的经验。我和P一起到医院,中途经过一段坐落许多房屋与花园的
区域。同时,我觉得以前在梦中常常看过这地方。我不太知道要怎么走。他指引一条转角到
达餐室的路给我(在室内,并非在花园里)。我在那里探问朵妮女士的消息,知道她就和三
位小孩住在后面的一间小屋。我向那里走去,但还没有到达那里就遇见一位模糊的人影,带
着我那两位小女孩;和她们站一会儿后,我就把她们带在身边,对我妻子把她们留在那里颇
有怨言。
醒过来的时候,我有种非常满足的感觉,原因是我将由这梦的分析中了解“我常常梦见
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事实上,精神分析并没有告诉有关这类梦的意义;因此表示
“满足”是属于隐意而并非由于对梦的任何决断。我的满足是婚姻给我带来了小孩。P这个
人大半生和我的生命伴联在一起,不过后来却在社会地位与物质上远超于我,但其婚姻却是
无子的。关于这梦的意义可以由梦中的两件事来加以了解,不必再完全地分析。前一天,我
在报上读到朵纳女士逝世的讯息(而我在梦中改为朵妮),她是因为生产而死。我太太说,
负责的接产妇就是替我们接下两位最小孩子的那位。朵纳这人名字使我注意是因为不久前我
在一本英文小说中看到它,另一件事则是此梦发生的日期。这是我最大儿子生日前一天晚上
所做的——他似乎具有诗人的本质。
4
在梦见家父死后在墨牙族人的政治领域中扮演某种角色后醒来,亦有同样满足的感觉;
而我的解释是,这满足是上一段梦的连续,记得死去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的那个样子,简直
就像是加利巴底,我很高兴这承诺终于实现了……(还连下去的,不过我已经忘了)。分析
使我能够填满这空隙,这是关于我第二个儿子的事,我替他取了一个和历史上伟大人物相同
的名字——在孩童的时候,他强烈地吸引住我,尤其我到英国访问后。在儿子出生的前一年
中,我已经决定如果生下是位男孩子的话就要取这个名字,而我将以高度满足的心情去祝贺
这新生儿。(很容易看出来,为人父亲那种被潜抑的自大是如何的传给孩子,而在真实生活
中,这似乎是一种将此种潜抑感情实施的办法。)而小孩子之所以会在梦中呈现是因为他和
那快死的人具有同样的瑕疵——容易把屎拉在床单上,请用此眼光来将Stuhlrichter(总
裁判,依字意解乃是“椅子”或“屎”的裁判)和梦中所表露的要在自己孩子跟前呈现出伟
大与不受辱的姿态加以比较。
5
下面我们将注意梦中所表达的决断,而不再管那些继续呈现于睡醒时刻或是转换入清醒
时刻的断判。如果引用为了其他目的而录用的梦例,那么找寻梦例的工作就简单了,在歌德
抨击M先生的例子,里面就包含许多的决断,“我企图找出其时间顺序,虽然是不太可能
的。”不管由哪一个角度看,它似乎都像是批评这件荒谬的事——即歌德会去抨击这位和我
熟悉的年轻人。“我看那时他大概只有十八岁。”这句话看来又像是经过计算的结果,虽然
是出自愚弱的脑袋。而最后那句:“但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似乎是梦中不确定或是疑
惑的范例。
因此,上面这些句子看来就像是原发于梦中的决断。但分析结果显示这些文字可以有别
种解释,而且是解析此梦所不可缺少的。同时这又可澄清各种荒谬。这句话“我企图找出其
时间顺序”使我处身于我朋友弗利斯的处境——他正在想找出生命的时间顺序,这样它就失
去了评定在它前面而具有荒谬性意义句子的力量,插入的那句“虽然是不太可能的”则属于
下面的“看来他似乎是……”在与那位女士谈论其弟弟个案的例子中,我几乎完全利用了这
些精确的字眼。如“依我看来,这似乎是不太可能的观点——即他呼喊“自然!自然!”会
和歌德扯上什么关系;而我认为这是更加可能的(这些字具有一些你熟悉的性意义)。确
实,在这个例子中,曾经表达某种决断,不过是发生在真实生活里(而非在梦中)而被梦思
记起来且加以利用。梦的内容以对待其他梦思的方式将这决断加以利用了。
在梦中,虽然数字“十八”和决断的相连是无意义的,不过却是此决断由原来地方撕开
来所余下的痕迹。最后,那句话“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则只是为了加强我和此瘫痪病
人的仿同。在我检查他的时候,这点确曾被提及。
研究这些看来似乎是梦的评论的结果,不过使我们记起本书前面所提到解析梦的原则;
即我们必须把梦各成分间的联系看成是无关紧要,同时必须由每一个元素本身去探索其源
由。梦是一个凝合的整体,但在研讨的时候必须把它再度回复成碎片。由另一方面来说,在
梦中一定有个心灵力量在运作,造成这些表面的关联,即是说将梦的运作连成的材料加以再
度校正。这使我们面对另一种力量,其重要性我们将在后面加以讨论,并把它当作是构成梦
的第四种因素。
6
下面又是一个我曾经引用的梦例,可以做为“决断”在梦中运作的例子。在那个市议会
寄来通知书的那个荒谬的梦中,我这么问:“那么后来你是否接着就结婚了呢?算来我是在
一八五六年出生的,好像刚好是接下来的一年。这一切都蒙上一件逻辑结论的外衣。家父紧
接他的追求之后,在一八五一年结婚;我当然是家中的老大,在一八五六年出生;所为这都
是对的。我们都知道这虚假的结论是为了愿望达成而设的;而主要的梦思是这样子进行的:
“四或五年根本不是一回事,不值得去加以考虑。”这种逻辑式结论的各个步骤,不管其内
涵或程序如何像是真的,都可认为在梦思中就决定好的。而这位我同事认为治疗太长的病人
自己决定要在治疗完后要去结婚。梦中我和父亲谈论的方式就像是一种审问或考试一样。这
又使我想起大学里的一位教授,他常常询问选修他课程的学生许多令人厌烦的问题:“出生
年月日?”——一八五六——“父亲名字?”于是学生就以拉丁文说出父亲的教名;我们学
生都这么想,这位先生是否由学生父亲的教名推衍出什么结论,而却不能常常由学生的名字
推出来。因此梦中推衍出结论不过是一件推衍结论(梦思中的一件材料)的重复而已。由这
里我们学到一些新的事情。如果梦内容出现一个决论,那么毫无疑问,这必定是源于梦思;
不过它呈现的形式可以是一段回忆的材料,或者是以逻辑方式连结一大串梦思。不过不管怎
样,梦中的一个决论一定代表着梦思中的决论〔123〕。
现在让我们再继续梦的解析。这位教授的询问使我想起大学生的注册名单(那时候是用
拉丁文写的)。并且又使我回想起自己的学术研究,攻读医学的那五年,对我来说是太短
了,我于是静静地再工作多几年;因此熟人都把我当作是闲棍一个,怀疑我是否能及格。于
是我突然很快地决定要参加考试,并且通过了,虽然迟缓了些。下面是对我梦思的新的加
强,借着这梦思我能大胆地面对批评我的人:“虽然因为我慢慢做而使你认为不可置信,但
是我仍会成功的;我将使我的医学训练得到一个结束。以前,事情曾经这样子发生过。”
梦的起头数句里面包含着一些具有争辩性质的句子,这争辩甚至不是荒谬的;甚至可能
发生在清醒的时刻:对市议会寄来的这封信我感到很怪,因为在一八五一年我还没有出生,
同时和这可能有关的家父已经逝世了。这两个辩解不但本身正确,并且如果我真正接到这么
一封信时,它们亦会和我的辩解相吻合的。由前面的分析知道此梦是源于苦痛及嘲讽的梦
思。如果假定审查制度的动机是非常强有力的,那么梦运作都是为了制造一些对存在于梦思
的荒谬思想的完整与确实的反驳。但是分析的结果却显示梦运作并不是那么自由的。它必须
要义务地运用由梦思得来的材料,这就像是一则代数方程式(除了数字外)其中包含着加
号、减号、根号、幂号,而我们叫一位不了解数学的某人把它抄录下来,于是各种符号和数
字都抄下来,但是却把它们都混淆在一起了。梦内容中的这两个辩解可以追溯到下述材料
上。当想到我对心理症病人作心理学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