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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南看到她笑的那副样子,心里一时间更加不是滋味,当下缓缓地道:“谁不知道相爷如今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又有谁能给相爷脸色看。今日来就是来看看相爷新婚是否开心,太后她老人家对这件事情可是很关心的,不过相爷这么晚才起床,想来昨夜是累坏了。”
明云裳闻言顿时明白他一早来找她不过是太后的意思,她忙陪笑道:“太后她老人家有心了,本相昨夜宿醉,也不知道是否有殆慢了公主。”
两人正说话间,红依和婷韵双双走了过来,两人看起来关系不错,战天南看了明云裳一眼后道:“相爷本事真大,竟能让这两人和平相处!”
明云裳白了他一眼,暗骂他唯恐天下不乱,他却又站起来大声道:“见过公主!”
婷韵见他在明云裳的房间里,脸色顿时有些不太自然,看着他的眼神凌厉如刀。
战天南看到婷韵的眼神先是一愣,旋即想起那一日他和明云裳被人追杀滚落到婷韵别院里的事情,再看一下他现在所处的环境,顿时明白婷韵误会了什么,只是那些事情也难以说得清楚。再则战侯爷一向对这种事情大而化之,婷韵高兴怎么误会就怎么误会,和他可没有关系。
明云裳却觉得有些头痛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婷韵八成以为她昨夜和战天南宿在一起,所以才冷落了婷韵,更将红依给赶走。
她发现她的人生处处充满狗血,到处都是麻烦,更叹战天南什么时候不好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就算是这个时候来了也没有关系,也不要跑到她的卧房里来!
红依早前从婷韵的嘴里听到过明云裳和战天南的事情,后面闲时也曾问过明云裳为何会让婷韵误会,明云裳粗粗的解释过一遍。此时她一看到婷韵的表情,心里又有些想笑,暗骂战天南多事。
她拉了拉婷韵的袖子后微笑着对战天南道:“侯爷何时来的?来人啦,还不快看茶!”
明云裳轻轻咳嗽一声后道:“侯爷请!”
战天南看了她一眼后眼皮子一抬道:“我的事已经做了,茶就不喝了。”他的话一说,竟就扭头就走。
明云裳愣了一下,婷韵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她冷着声道:“侯爷人都到谨府了,又岂能连口茶也不喝?”
战天南本来觉得自己对明云裳的感情像是可怜虫,可是在看到婷韵之后,他觉得这世上果然是没有最可怜,只有更可怜,至少他知道明云裳是个女人,得不到回应很悲摧,可是婷韵却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就一头栽了进来。
他看了婷韵一眼后道:“改天再喝!”然后扭头便走。
婷韵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委屈无比,一时间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心里却又恨透了他!不止是他,还有和明云裳走得近的郁梦离也一并恨了起来!
明云裳只能是她的!不管是明云裳到底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她都不允许任何人抢走明云裳!
明云裳扭头看到她的样子,心里顿时一惊,那分明是女子极度怨恨的眼神!她是知道婷韵的性子,也知道婷韵误会了什么,但是这些事情又都不能解释,她只能在心里替战天南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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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战天南察觉到了异样,扭过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婷韵怨忿的眼神,他这一生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看过,不由得微愕。
婷韵没料到他会转身,当下也不掩饰,只是冷冰冰地看着他。
他冷笑一声然后扭头便走,却在扭过头来的时候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婷韵回过头来看着明云裳道:“知道相公昨夜宿醉,我和姐姐做了醒酒汤,相公来喝一点吧!”
明云裳见她看着她的样子笑意盈盈,那张美丽的脸上满是温柔,却不由自主的想到在梅园那一次她突然扑倒抓她裤裆的事情,心里不禁生出寒意,她浅浅一笑道:“一觉醒来,精神大好,醒酒汤先放着吧!我迟些再喝。”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不太敢喝婷韵煮的东西,婷韵对战天南生恨,也不过是因她而起,她真有些害怕婷韵在她的饭菜里下毒。
婷韵闻言脸色微变,红依打圆场道:“相公才睡醒,想来肚子饿得紧,醒酒汤总归不能当饭吃,不如先让厨房备上几个好菜,先填饱肚子再说。”
明云裳微笑道:“清音真是体贴入微。”
红依听到她那句话不知怎地寒毛就竖起来了,却浅笑道:“若论细心,我无论如何也及不上公主。”
婷韵从昨夜到现在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心里早就积了一肚子的怨气,不愿在明云裳的心里留下一个娇公主的印象,当下微笑道:“我前段日子在宫里向御厨学了几个菜,今日便由我来下厨吧!”
明云裳心想你做的菜能吃吗?面上却微笑道:“公主是金枝玉叶,那些粗活哪里能做!”
婷韵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道:“我嫁给相公,便是相公的人,再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所做之事也不过是为人妻该做的,相公在这里等着便是。”
明云裳听她这么一说更觉得头痛,红依在心里暗叹连连,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当下便笑道:“公主下厨,我去给公主打个下手吧!”
婷韵本不愿让她和明云裳单独可在一起,此时听到红依的话,忙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牵着手走了下去,那模样分明情谊情重。
明云裳自是知道婷韵的那些小心思,心里苦不堪言,婷韵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麻烦精,再这样下去,她日后怕是连谨府都不敢回了!
菜很快就做好端出了,出乎明云裳意料之外的是,婷韵的手艺竟当真是极不错的,简单的一道红烧茄子竟也烧得香甜可口,清蒸鲈鱼也极为鲜美,就连简单的青菜也炒得比她高明不少,三杯鸡更是鲜滑爽口。
她尝了一遍那些菜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她以后有口福了,忧的是这种糖衣炮弹更过来她真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去拒绝婷韵的柔情蜜意。
婷韵微笑着道:“可还合相公的胃口?”
明云裳浅笑道:“公主的厨艺极好,以前还真不知公主还有这样的本事。”
她这一声夸奖婷韵很是受用,婷韵微抿着唇道:“我自小就对厨艺极感兴趣,以前也常烧菜给我父亲和母亲吃,前段日子住在宫里,便又用心学了几道菜,相公若是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烧给相公吃。”
说罢,她又夹起一筷子菜放在明云裳的碗里。
明云裳如同嚼蜡一般将那菜咽下,然后微笑道:“公主有心了,这些粗活还是让厨子去做便好,省得他们拿了银子不干活。”
婷韵微微抿着嘴道:“我很久之前就盼着能为相公做顿饭,在相公看来的粗活,在我看来却是极幸福的事情。还有,相公以后不要再叫我公主了,我嫁给你是你的妻,你唤我婷韵便可!”
明云裳起身轻轻一揖道:“谨遵公主的吩咐!”
婷韵看到她那生份的礼数,心里一时间又极不是滋味,只是知道明云裳原本就极为讨厌她,要将她在明云裳心目中印象扭转过来,也不能操之过急,当下只是淡淡地道:“相公日后在我的面前也不必行礼了,在家里,夫的地位高于一切!”
这句话从婷韵的嘴里说出来,明云裳觉得太过惊奇,却也只能一一应下。
这顿饭明云裳本来不想吃的,可是她睡了一晚上,肚子早就饿了,最近她的食欲暴涨,吃的东西也极多,纵然觉得如同嚼蜡,也足足吃了两大碗饭,婷韵看到她吃饭的样子,心里大为满足。
下午的时候婷韵又来寻她,两人还没说到几句话,莫扬走进来道:“相爷,衙门里有急事处理,劳烦你过去一趟。”
明云裳还未说话,婷韵便怒道:“皇上都准了相公三日的假,衙门里的事情这几日不必再来烦她!”
莫扬有些为难地道:“公主絮罪,本来衙门里的那些事情是不敢再劳烦相爷的,可是新法那边有些变故,这事只有谨相能处理。原本昨日就该来请相爷过去的,可是公主和相爷大婚,衙门的人也不敢来,而今日再不处理实在不成了,还请公主见谅。”
明云裳知道这是莫扬来帮她脱身了,当下淡淡地道:“公主息怒,皇上纵然给了我几天的假期,可是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加倍的感念圣恩,又岂能因为自己新婚,就抛下国事不顾。若是让御史知道了,只怕还得我一本,说我因私忘公,我去去就来,不敢让公主久等。”
婷韵听她这么一说,一时间也不敢再拦,纵然想和她厮守在一起,如今看来也不成了。她不愿明云裳说她不通情理,于是便道:“相公一心为国,我甚是佩服,你早去早回。”
明云裳应了一声,便和莫扬逃也似的跑了。
红依看到她的那副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却拉着婷韵去绣花。
明云裳和莫扬走出相府大门的时候,她一向淡定无波的脸也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胸口,然后赞道:“莫扬,还是你机敏,你要是再晚来一会,我今日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莫扬笑了笑道:“是世子吩咐的,我哪来这些心思。”
明云裳闻言一愣,顿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莫扬何进与郁梦离走得近呢?此时前来解围,莫非已知道了她的女儿身?
莫扬见她的眸光幽深,忙又道:“相爷不必担心,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就是相爷的人,万事自当为相爷考量。”
明云裳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很多事情他是知道的,当下嘴角微微一扬道:“如此也好!”
莫扬笑了笑道:“世子在等相爷,相爷现在可要出发?”
明云裳微笑道:“把马车先驶到衙门那里晃上一圈,然后再去找世子。”
莫扬点了点头,便依她之言安排,在衙门口晃了一圈之后,他便带着明云裳去了一间不太起眼的草室。
明云裳推开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