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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抓住线索,知道那秘密组织的负责人是谁,以及联络的地址,再追查那秘密基地,就不难一举破获了。
姓马的果然信以为真,不知女猫王是冒充的,立即通知了卡洛斯赶来,结果阿义也跟来凑上了这场热闹。
严正辉说到这里,不禁笑了笑,指着坐在石阶上休息的假女猫王:“这位鲁小姐,实际上就是我们特勤第二小组的人!”
阿义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位“女猫王”一个劲地逃,并不开枪还击。假使遇上了真的女猫王,那就不至于对他手下留情了。
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那么金太太并没出事罗?”
严正辉笑笑说:“当然没出事,那座别墅过去曾是一个贩毒组织的大本营,里面筑有几个密室,还有一条密道。这次我们利用那座别墅,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起见。当你们发觉金太太失踪时,实际上她就藏在密室里!”
阿义沉默了一下,忽问:“现在我能为你们效什么劳呢?”
严正辉正色说:“本来我们并没想到,你会跟卡洛斯一起来,现在他们可能以为你已送命在女猫王手里。而据我们所知,女猫王还指望从你这方面,查出金博士夫妇的下落。并且她们也可能发现你跟卡洛斯有过接触,所以你必须再去侍卫街。如果她们跟你取得联系,你不妨告诉女猫王,就说卡洛斯已开出条件,愿以相当代价要你交出金博士夫妇。而你希望获得更高的代价,女猫王必然信以为真,无论她表示愿付你多少,你就答应。不过必须坚持一点,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约她们今夜在那别墅交款,然后带她们去找金博士夫妇。你的任务就是这个,其它的一切不用管,由我们来安排。”
阿义对这任务极感兴趣,当即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但忽然想起石坤的惨死,不禁忿声说:“不过我有个条件,就是女猫王必须交由我亲自处理!”
“为什么?”严正辉问。
阿义沉痛地说:“因为我的好友石坤,死在了她们手里!”
不料严正辉却哈哈大笑说:“原来你是打算为石坤报仇,那倒大可不必,石坤与那姓罗的女人,都还在她们手里啊!”
“哦?”阿义怔地说:“可是那座石膏像……”
严正辉接口说:“那只是用的激将法,女猫王怕你不为财色所动,不去侍卫街找她们,所以故意塑了石膏像。使你以为石坤已遭毒手,那就非去找她们算帐不可啦!”
阿义终于恍然大悟,听说石坤尚活着,这倒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但人尚在“黑猫党”手里,必须把石坤安全救出,才能真正放心。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说:“那么我现在就去侍卫街走一趟!”
严正辉当即同意,在走上石阶后,又向他叮嘱:“万一遇上那赌场出面的人,你就说女猫王逃走了,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
阿义点点头,十来个人相偕走到刚才双方谈判的地方,发现两名假猫女正在收拾现场,而其他的“猫女”,原来全是充气的橡皮人。
难怪当阿义突然发动时,“她们”都袖手旁观,按兵不动,想不到是摆在四面八方充场面,故意虚张声势的!
七、放长线钓大鱼
阿义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轻松愉快过,当他获知石坤并未遭毒手的消息之后,真比得到一百万美金更兴奋!
现在,他又独自来到了侍卫街。
任何人遇上烦恼或者心烦意乱时,都不会感觉饥饿。阿义也不例外,直到这时候,他才想起已经整整十几个小时滴水未进——喝的酒不算。
这条街上餐馆很多,他随便选了一家,进去找个卡座,叫了份快餐,就狼吞虎咽起来。
他边吃边想,知道女猫王之所以把他送回,完全是以为他知道金博士夫妇的下落。认为他醒来一看石坤被塑成了石膏像,必然惊怒交加,首先想必是去找那对夫妇,通知他们石坤已遭毒手,然后再去找“黑猫党”算帐。
女猫王的目的,显然是想利用他,跟踪他查明那对夫妇藏匿的地点,以便出其不意地向他们采取行动。
因为阿义与石坤是为了他们,才卷进这个漩涡的,如今石坤出了事,不找他们交涉找谁?……
正在这时候,突觉眼前一亮,使他不由自主地抬起了眼睛。定神一看,站在面前的竟是个妩媚娇艳的女郎,春风满面地向他微笑着。
这女郎很面熟,她是谁呢?
阿义并不健忘,猛然记了起来,她就是昨夜潜入他房中,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他回去,结果却趁他去打电话给石坤之际,不辞而别,悄然溜之大吉的那女郎!
他几乎把这女郎的事整个忘了,否则刚才在古堡问问严正辉,也许知道她的身份。现在这身份不明的女郎突然再度出现,颇使他觉得意外,不由地发起愣来。
女郎却像遇见熟朋友似的,径自在对面坐了下来,嫣然一笑说:“这样瞪着我干嘛,难道不记得我了?”
阿义冷哼一声,讽刺说:“昨夜你什么也没穿,今天穿的这样漂亮,我自然不容易认出是你了!”
女郎脸上微微一红,赧然说:“很抱歉,昨夜我有特殊的原因,临时非离开你那里不可,所以来不及等你回去。不过,好在来日方长,我随时都可以补偿你……”
“现在你就是来补偿我的?”阿义故意问她。
女郎摇摇头说:“不!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谈……”
阿义不屑地冷声说:“你也有正经事?好吧,要跟我谈正经事,就得先说明你的身份,以及昨夜不辞而别的原因和理由,否则免谈!”
女郎露出满脸无可奈何的神情说:“其实不需要我说明,相信你早已猜出我的身份了。昨夜我倒确实诚心诚意想跟你……可是,当你去打电话的时候,我在窗口向外一望,发现附近好像有人在暗中监视,所以不得不赶快穿好衣服溜走。我绝不是故意不辞而别,否则我又何必去你那里?”
阿义“嗯”了一声,说:“这理由还算说得过去,但你还没有说明身份呀!”
女郎很不自然地笑笑说:“难道你真猜不出?”
实际上阿义真猜不出,她既不是秘密赌场方面的人,又不是“黑猫党”,更不是那专案小组的人员,究竟是属于那方面的呢?
昨夜她冒充是姓马的派她去,打算以财色双重诱惑,使阿义撒手不管金博士夫妇的事,结果赌场方面根本没有派出这么个作风大胆的女郎。
而“黑猫党”方面的猫女都是不以真面目示人,以免暴露身份,这女郎既然以本来面目相见,那就绝不可能是猫女了。
至于那专案小组,那是代表官方的组织,尚有国际人士参与其事,总不会以女色为手段办案吧?何况根本无此必要!
阿义突然冒出一句:“难道你是属于那秘密组织的人?”
不料他竟歪打正着,使那女郎大吃一惊,神色突变,力持镇定地说:“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装的,其实你早已猜到我的身份啦!”
阿义不动声色地说:“那么你要跟我谈什么正经事呢?”
女郎先向附近扫了一眼,查看一下是否有人在注意他们,然后才凑近他,轻声说:“我的身份很特殊,连卡洛斯和马光祖都不知道,而我的任务就是在暗中监视他们。因为这两个人的办事能力都太差劲,而且一个好色,一个贪财,两个人搞在一起,很可能狼狈为奸,来个彼此投其所好,而把正事搁在一边。所以昨夜我去你那里,主要的是对你作个试探,以便了解他们究竟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留神观察了一下阿义,见他没有什么特殊反应,于是接下去说:“今天我找了你一天,最后发现有人搬了两只大木箱到你住的地方去,我本来想进去看看木箱里装的是什么,可是附近几个身份不明的人物在监视,使我不敢冒险。但我灵机一动,立即改变主意,决定跟踪带搬运夫送木箱去的两个女人……”
阿义急问:“你跟上她们了?”
女郎自鸣得意地说:“当然!现在我要跟你谈的正经事,就是我已查明她们是什么人,并且知道你那位姓石的朋友是在他们手里,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跟我打个交道?”
阿义急于想知道石坤的下落,只好委曲求全地说:“如果这个交道对彼此有益无损,我们不妨谈谈。但我必须声明在先,假使你想在我面前耍花枪,那就不必枉费心机!”
女郎笑了笑,随即一本正经说:“我现在等于有求于你,怎么可能在你面前耍花枪,你的疑心病也未免太重了吧?”
“哦!你会有求于我?”阿义诧然问。
女郎迟疑了一下,终于气馁地说:“老实告诉你吧,昨夜我以那种方式见你,完全是我自作主张,并未事先征得他们的同意,所以事后引起了他们对我的不满。虽然我没暴露真正的身份,但已让你见到我的庐山真面目,这是他们最忌讳的。他们的作风和手段我很清楚,为了安全起见,就很可能会把我干掉。今天我己发现有人在跟踪我,大概是想伺机下手,因此我不得不求助于你。只要你答应保护我的生命安全,我除了告诉你那位姓石的朋友下落,甚至愿以任何方式报答你!”
阿义置之一笑说:“你说的倒很动听,可惜这个故事编的不完整,而且有个大漏洞。如果他们真要决心置你于死地,你还敢满街乱跑,到处找我?”
女郎见他不肯相信,不禁情急说:“我要不出来走动,只有呆在家里束手待毙,所以才不得不冒险各处找你呀!”
阿义忽问:“那么我们先小人后君子,你倒说说看,如果我答应负责你的安全,你打算怎样报答我?”
女郎毫不犹豫地说:“无论你希望我用任何方式报答,只要我能作到的,我绝对遵命!”
“好吧,”阿义郑重其事地说:“我只要你说出那秘密组织的一切,包括他们的负责人及地点!”
女郎忽然面有难色说:“我说出来你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