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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连月宗的方向,我一抱拳,“宗主大人,出涧子得罪,还请贵门下弟子解答疑问。”
“墨痕也向连月宗宗主讨教当年一事?”与他如此近的距离,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忽重忽轻,似乎有什么难以克制的事正在他的心头纠结着。
我无声的看了他一眼,又是连月宗。
“啊!”连月宗的宗主,一名老道士轻声一呼,没有想到我和墨痕会突然对他发难,不解的同时依然保持了良好的风度,“二位小道友,有事请说,老道若能帮上忙,一定没有丝毫保留。”
“我想请五百年前参加比试的连月宗弟子一见。”
“我想请五百年前参加比试的连月宗弟子一见。”
同样的字,两个声音,出自我……还有墨痕的口中。
这一次,震惊的不止是面前的老道,周围的人群,还有我,和他!
面面相觑,我的眼睛瞪的老大,心头闪过无数个念头,‘怀阳城’的后山,他找坟,我也找坟,现在的我们,同时寻找五百年前连月宗的弟子,若说是巧合,也巧的有些过分了,他,他,他会是谁?
二牛?三狗?小七?落落?
难道当年破庙还有故人在?可是这张脸,我找不到一点熟悉的痕迹啊,不对,他说是为妻子报仇,难道五百年前还有哪名无辜的女子也葬身于他们手中,埋在那个山头?
不行,我要问清楚,我一定要问清楚!
他的眼,同样闪烁着迷盛,激动,不解,不断的打量着我,思索着……
我张了张嘴,动了动唇,心口狂跳,几次都没有发出声音,耳边似乎还有老道士的声音,“二位稍待,老道这就唤来。”
“二,二牛?”我小声迟疑着,声音轻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才出口就被风吹散。
二牛身材高大,而且难看,也许是他?
他一怔,突然脚下一动,抓上我的手,他的力气好大,捏的我好疼,好疼。
可我忘记了挣扎,只觉得气息不稳,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他的动作,分明是故人,他知道我在喊什么。
“小,小黑?”记忆中的小黑,老是黑不溜丢的,看不清脸,反正不漂亮,莫不是他?
轰,我几乎能感觉到他再也控制不了的气势,如火山喷发,象四周蔓延,他的手,在颤抖,他的眼,不断的在我脸上搜寻着。
“难道,难道你是落落?”我已猜无可猜,或者说,已不想去猜,只等他自已告诉我答案。
他的手捏上我的双肩,几乎捏碎我的骨头,“你是谁?你告诉我,你是谁?”
“我……”此刻的我已经完全能肯定,他一定是当年破庙的伙伴,可他是谁?是谁?
“唰!”我身边落下一条人影,轻轻环上我的肩,我只感觉到热气一股,墨痕被弹开数步,蹬蹬蹬唰退着差点摔倒,甚至忘记用护身真气,只是一直望着我,望着我。
“竹悠子道友,此事涉及无极宗掌门弟子,能否由苍凝冽说明?”似乎怕我人微言轻,苍凝冽的出现又是一阵骚动。
“啊!”那连月宗的道士又是一惊,“云渺仙子肯言明此事,当真最好不过,当初我连月宗两名弟子丢失参赛令牌,未曾参加比试,不知道仙子之事是否与此有关?”
“有!”苍凝冽如冰玉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只是一紧搂着我的手,轻轻的在我耳边扯回我的心智,“涧儿,看看是不是他们?”
我木然的从墨痕身上扯回目光,在苍凝冽的示意下看向连月宗的人群,一眼之下,我全身热血沸腾,只感觉到眼前一片通红,从头到脚燃烧起火焰,心头更是强烈的撞击着。
三十上下的样貌,长相凶恶,一身道袍,不正是当初一剑刺进我胸口的人吗?身边那个看上去小一些的道士,就是他的师弟,两个在破庙中逼问我的人。
“就是他们!”我剑一指,“五百年前,因为‘碧松令’丢失迁怒于人,更害怕传扬出去丢脸而滥杀无辜,就是他!”
我的脸上露出狠绝的表情,一步步踏前,“凝冽哥哥,你答应过我的,不插手我报仇……”
苍凝冽无声,我的眼中,只有面前两个人惊慌的脸,我冷笑着,“当年你们在‘怀阳城’的后山干了什么?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小乞丐逼问‘碧松令’的下落,害怕乞丐偷走‘碧松令’的事实被人发觉,就杀人灭口,却没有想到,当年的乞丐女孩不但没死,还回来找你们报仇,揭穿你身为修真者,却比妖邪一道更卑鄙无耻的心。”一看连月宗的宗主,我的不屑溢于言表,“宗主大人,如今我要找他们报仇,您可否应允?”
他脸上的和蔼顿时诮失,面色阴沉,发须抖动,一望身边垂首的弟子,“这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的身边突然出现一道藏青色的人影,“我也是为此事而来。”看着我,他目光复杂,“你居然是涧,是涧,哈哈哈哈哈哈……”形似癫狂,声音由低至高狂笑着,直入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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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三君同现
这一刻,我终于能肯定,他一定是我破庙中的旧友,可是为什么,他不肯说他是谁,为什么他的眼神充满悲凉,在我被苍凝冽搂住的一刻。
脑海中丝丝点点,似乎有什么断点的地方被我遗忘了,我想要抓住,偏偏此刻的纷乱让我无法安心静下来思考。
一运气,身后宝剑飞出,在头顶盘旋着,我一扬脖子,“今日紫涧以初级弟子的身份挑战连月宗中级弟子,两位道长接否?”
“还有我!”身边人影一动,“愿与涧一起挑战二位道长,请赐教!”
满腔的怒火积聚了数百年,我自己的仇,浔的恨,我一起要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害的,我一定要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承认当年的罪,祭奠早逝的浔。
我的身影转出,手中的剑直扑当初杀我的男子而去,龙气提升到极致,四招剑法一气呵成,铺天盖地卷向他。
“丫头找死!”他一声大喝,劲气爆发,千年的道行终于让我偿到了厉害,在劲气相撞的一刻,我被他弹开,所有的剑光都被挡回。
“是吗?”剑交左手,我的脑海一片清明,闪过一个又一个透明雪白,却看不清面目的人影,还有苍凝冽在山头舞动的身姿。
“惊涛骇浪千堆雪。”苍凝冽教给我的剑法第五招一出,他所有的气势顿时被我压制住,右手龙气凝聚,金色的光点中五指成爪,幻化着无数金色的莲花,莲花的中心伸出龙爪,在他被剑气逼到狼狈不堪时一把抓上他的前襟,长长的手指扣上他的胸口。
“你怎么样?”我回头寻找着墨痕的身影,紫色的人影早已经在一旁站定不知多少时间,剑尖指着男子的胸口。
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龙气早已经脱离了修真内气的范畴,我的剑招,掌法无一不是各种奇遇来的,可是他,为什么比我还快?他究竟身上发生过什么故事?而他的真正身份?又是谁?
我想要开口问他,却已经无法出声,因为连月宗的那两人,已经开始极力的否认。
凶恶的男子在我手中挣扎着,“小丫头休要胡说,我千年道行,当初又岂会欺负一个小姑娘,再怎么样,当初五百年功力,真要杀一个乞丐,又怎么可能杀不死?”
“就是!”他旁边的男子倒在墨痕脚下连忙接过声,“所谓捉贼拿赃,也不能光凭你一句话就认定我们杀人,‘连月宗’的名头也不比‘无极宗’差。”他一鼓动,身边的师兄弟不少开始起哄。
我一声冷哼,“当年若不是‘无极宗’前任掌门紫阳在我身上放了含有仙气的玉,加上我运气好,得龙族相赠龙珠,又怎么可能活得到今天?如果我与你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那证据呢?”年轻些的男子似乎看出了我没有任何证明,突然诡异的笑了,“你说你偷过‘碧松令’一个乞丐从两个修真者身上偷走令牌,这也太好笑了,你要么拿出‘碧松令’,不然怎么让大家口服心服?”
是了,他笃定我当年的话,‘碧松令’已被人取走,就算我现在指出当年指使的人,那人也断然不肯承认去偷‘连月宗’的东西,也就无形中为他们洗脱了罪名,而我如果不指认,就是没有证据。
只有我知道,那包东西在初云手中,五百年了,天知道那家伙丢到哪去了,就算没丢,我也找不着初云的人了。
“死龙,我怎么忘记要袋子了。”恨声低语,场中的情势让我不上不下,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怎么能口出秽语,污蔑最高贵的仙家龙族?”旁边打岔的,正是昨天在我手下输的不明不白的小和尚。
此刻的他慢悠悠的走出人群,站在我面前,“龙族乃是仙家在人间最高贵的种族,掌管人间行云布雨,况且,龙族都是不死的生灵,你怎么能说是死龙呢?”
我眼前一黑,这都什么和什么?我都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居然有人出来和我讨论我不该说死龙?
不过奇怪啊,我刚明明是一声那么低的声音,连身边的墨痕都未必听清楚了,这和尚哪听到的?
“不关你的事啊,大师。”我无奈的看看他,“当我错,不是死龙行了吗?”
“本来就不是死龙!”他愤愤的一声,清朗的声音听的我张大了嘴,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关我的事?”他突然一伸脸,凑到我的脑袋前,“不关我的事的话我辰初云的妻子就被人拐跑了?”
初,初云?我脑袋嗡的一声,这家伙来了,不但来了,还参加了比试,还看见了我的苍凝冽的亲亲我我。
他身形一动,突然飘上半空,一声清亮的龙吟,整个天空突然被金色所笼罩,云头中霞光万道,金光闪闪,巨大的龙爪在云头一探,我看见闪亮的光芒一道一道刺着眼,应该是鳞片映衬着阳光,威武的神态,高贵的身姿,不但美丽,而且庄严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