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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感到怀中的人在用力的点头,笑着说:“那就好。”
……
……
不管是谁,只要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不管是谁……
你说你叫阿离。
那阿离你要永远陪着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跟我在一起,因为我只有你了。
只要有阿离就行了。
阿离……
金镶玉(上)
隔着门窗景孝诚就听到了九阿哥胤禟那略显阴柔地笑声,“只要你把这事办妥了一切都好说。”紧接着门开了,胤禟与一人说着话走了进来。原本站在窗边看风景的景孝诚慢慢转过身子俯身行了个礼,借此收回眼中瞬间溢出的渴望。
“起吧,在外面就不用如此拘束了,大家随意。”说着胤禟便招呼景孝诚和与他一起进来的秦道然坐下。
小厮为他们添置好茶点后恭敬地哈着腰出去带上了门。
“秦大人。我来为你介绍,这位就是从江南来京做布料生意的景孝诚景老板。”接着转头对景孝诚说:“这是秦道然秦大人。”
“草民景孝诚见过秦大人,早闻秦大人大名在此得见实在荣幸之至。”景孝诚起身见礼。
“哪里,哪里。景老板是九阿哥的客人也就是秦某的客人。”秦道然也起身回礼,“景老板无须多礼。请坐。”秦道然身为官场中人自是看不起商宦,不过既然是九阿哥引见的自然也不是普通的商人。
“秦大人刚才与你商议之事,你可与景老板合作。这次他从江南带了不少货物。如果这次事成,我们所赚利益可不止以往那些,少说也得往上翻个十几倍。”胤禟俊美的脸上神采奕奕,似已得见赚得的成把成把的银子,“这次宫中换季的衣物制品都由秦大人负责,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把景老板刚研发的棉维混纺布料推出市场。”
胤禟示意景孝诚加以说明。“棉维混纺是我们锦绣坊刚研发出来的新品种。它相比高档的丝绸织物结实,耐磨,更不易变形。不过由于质地的问题远没有丝绸柔软舒适,这是它一大缺点。但它所用材料相当廉价,一件相同的衣服丝绸制品所用料价格是棉维混纺的二十倍,可见其间利益的可观性。如果能乘此机会在皇上,太后和嫔妃所穿的衣物中运用棉维混纺的面料,将会大大提高它的层次,以后上市开出的价码就不输给丝绸制品了。”景孝诚向秦道然大略表述了下基本策略。
“……这的确是个赚钱的好法子,不过这布料的问题……”秦道然略微迟疑了下说道。
“景某了解大人担忧之事,布料绝对不成问题肯定能通过检验。”景孝诚给秦道然打底。
秦道然沉思了一会儿向九阿哥回道:“这换季面料的制定虽说是由我负责采购,可也不是我一人就能作主的,望九阿哥能容许下官回去置办置办。”
“此事尚不急于一时,景老板才刚回来,会京在呆上一段时间。秦大人大可好好疏通疏通。”胤禟拿起桌上的糕点轻咬了一口,“决定好后秦大人可再来此协商。”
“是。下官这就告辞。”秦道然连忙起身叩首,离开。
门外秦道然的脚步声渐远,直至消失。景孝诚这才起身给胤禟倒了杯茶:“我们也快有五年没见了。”
“有怎么久?”他们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所以胤禟也没察觉原来已经隔了怎么长的时间。
“九阿哥是做大事的人,怎能与我这种小老百姓相比,也就我这等铜臭十足的商人才会整天没事拨着算盘珠子算日子。”景孝诚酸溜溜地说道满心不是滋味。
“我听着怎么这么酸,牙都给倒了。”九阿哥笑道瞬间满屋生辉,在景孝诚眼中胤禟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怎么对你的职位不满意,也想在京中谋职?”胤禟问道。
“没有。”虽然他也想过如果自己在京中办事见他的机会会大大增加,可京中职务虽多但他知道胤禟最看中的还是自己所属的这个职务,所以至少希望在这方面自己在他心中所占的比重能大些。
“义青,这几年你在南方表现不错,如果这次的生意能成,你就不用回去了,把那边交给方唯好了。”胤禟看着他笑的妖艳,“你可愿意放手。”
景孝诚看着这迷人的微笑却不由打了个哆嗦移开目光:“怎么突然怎么说,方唯还不够老练还需要历练几年。”
“怎么难道你舍不得?”九阿哥的语气也随着脸色沉了下来。
“怎么可能!你明知道,你明知道……”景孝诚由原本的大声抗议慢慢转为喃喃低语,“你明知道只要是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不会有怨言……”
虽然声音很低但九阿哥还是听的很清楚。他阴着的脸豁然亮了起来:“义青,这么多年没见你,你还是老样子。在做生意时侃侃而谈滔滔不绝,在我面前却总是如此腼腆。”话是怎么说语气中却不见责备似含有一丝宠溺。
景孝诚蓦的红了红脸看着眼前笑容满面之人,暗自品味着刚才的话觉得有些恍惚。
“义青。”胤禟伸出手抚上他娇艳欲滴的脸,带着朦胧地醉意看着他。
“九阿……”还没等景孝诚回话嘴已被堵住,胤禟倾身上前口之物轻易就滑入他口中,在齿贝间攻城略地。“呜”在景孝诚贪婪地吮吸着准备回吻时,胤禟骤然起身抽离。
“……我有事要先走。”胤禟有些慌张的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景孝诚说道,“棉维混纺的布料你先准备好,过不久秦道然就会给答复,估计十之八九会答应,好好准备。”一说完他像是被人追赶般逃出了房间。
捂着唇半晌才有反应的景孝诚一下子满脸通红,刚才……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这,这让景孝诚有些不敢相信。
窗外蔚蓝的天空中游弋着几只纸鸢,伴着风的亲吻追逐嬉笑。
一辆马车在纸鸢下穿过,随着车夫的吆喝踏着马蹄声逐渐远去。不久在一府门前停住,车中走出一人身穿华服,阴柔俊秀的脸上正泛着笑容,此人正是九阿哥胤禟。
“九哥你怎么这会儿才来,就等你了。”十四阿哥第一个开口抱怨。
“刚处理了些事来晚了,抱歉。”说完让下人伺候着入席,“难得八哥请客我就算是爬也得爬过来。”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就开宴吧,就我们兄弟几个不用太拘礼。”八阿哥招呼着唤福晋开始上菜。
就一小型家宴请的也就他们四兄弟,酒足饭饱后谈谈天便已是深夜,各自由府中车马接回。
老十四喝的东倒西歪由小卓子扶着上车正往家赶,老九跟老十喝的不多一同出了八贝勒府。九阿哥正准备上马车就听老十在身后道:“我听说景孝诚回来了。”胤禟猛的一惊酒醒了大半,不带任何语气地说道:“你道是很清楚。”
“九哥你明知道……”胤礻我顿了顿没往下说。
“就因为知道才让你死了那份心。”胤禟让小厮趴好踩上了背,“已经着这多年了,难道还没有忘记。”说完便上了马车。
看着九阿哥的车子渐行渐远十阿哥无奈地摇了摇了头,让人备车回府。
随后的几天景孝诚一直没见到九阿哥,在京有事都是由他主动来找他,他们的关系不易让外人知晓。
在京城景孝诚有自己的宅子,只是多年没回需要整顿整顿。清理干净后便搬了进来,总感觉屋子里似乎仍留有以前的余韵,在他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一大早就出门谈生意,中午在醉仙楼吃了顿饭,傍晚时分回家歇息,不料在府门前遇到了最不想遇到之人。
“孝诚哥哥,你已有五年不曾回京了。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走了。”芯汾郡主十阿哥胤礻我的表妹儿时的玩伴,景孝诚不得已只得让她进府坐会。
“这会儿还没决定,说不准明儿个就得回去。”景孝诚十二分小心地应付着眼前的郡主。
“怎么要这么急,你才刚回来没几天。”芯汾郡主不舍地扯着手中的丝巾。
“这些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们做生意的还不都是整天东奔西跑的,哪有生意就到哪去。”
“那,那个,孝诚哥哥为什么不在京城谋个官职呢?如果你有意的话,我可以让我阿玛帮帮忙的。”芯汾郡主低着头说到后面不由满脸通红。
景孝诚听到此话不禁沉下了脸:“你认为我应该去求你阿玛给我弄个官职吗?”
“不,不是的。”郡主连忙抬起头看到景孝诚略显阴暗的脸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质疑你的能力。我,我只是想让阿玛帮你……”
“好了。”景孝诚打断她的话,“天色已晚,郡主不易再此久留。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芯汾郡主站起身推辞道:“我是自己坐马车来的就在门外。我这就回去,告辞了。”说完她不舍的看了景孝诚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无奈的离开了。
在离景府不远的街市一角停着一辆精致的马车,只见车内有一人掀起门帘走了出来,那人长身玉立向远处望去。正好见芯汾郡主匆匆跑来,等她来到跟前便扶她上了车,接着让车夫赶紧驾着回府。
车厢内一片沉默,在这漆黑的夜里只闻声声马蹄。快临近家门时芯汾郡主才开口:“胤礻我哥哥谢谢你陪我出来。”
“怎么样?”胤礻我的话中不带任何情绪。
郡主闭口不语,不久黑暗中传来胤礻我无奈的叹息。
春回大地,万物更新。依旧是原先的房间,坐着原先的三人。胤禟,景孝诚和秦道然。
“九阿哥,李尽忠这太监可是最后一道槛,只要能把他安抚了一切都好说。”秦道然正在报告这几天所得的成果,“他是由太后亲点的内室采办,这人我们不熟试探了几次都没回应。”
“这李尽忠是够滑头的。”九阿哥沉思着,“再去探探看看他有什么喜好,记住不能放过任何细节一定要把他疏通了。”说完不由微皱眉头。
“下官定全力探察,只是布料……”秦道然依旧很担忧。
“这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