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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齐皱眉,皇上会提起此事?宋少齐甚是好奇和意外。说起武昌伯府的姑娘,宋少齐脑子里便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丝毫不惧的眼神。过了会,宋少齐便对安王爷说道:“不过是京城里的人闲着没事,背后乱议论人的是非。儿子对此并无看法。”
“那你觉着伯爵府的那姑娘如何?都说是个命硬的,连着克死了两个人,这可是不得了。”安王爷试探的问道。
宋少齐皱眉,这算什么意思?莫非是有意要让他和那个姑娘做亲?宋少齐皱眉说道:“命硬便命硬,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说死的那两位都是没福气的。”
“少齐,你看大家伙也都说你也是命硬的,一般姑娘都近不得你的身。伯爵府那姑娘也是命硬的。若是将那姑娘许配给你,你觉着如何?”安王爷很是不安的问出此话,实在是伯爵府那姑娘太过晦气,安王爷就怕宋少齐发起怒来,到时候麻烦。
可是出乎安王爷的预料,宋少齐仅仅只是皱了下眉头,然后说道:“此事是父王的意思还是王妃的意思?”
安王爷尴尬,说道:“此事原本我是没答应的。可没想到惊动了皇上。皇上问起来,又特意说起伯爵府那个姑娘,说她是师从静虚师太,定是个好的。父王也是无法,想着皇上的意思是想将此事做成。不过父王也是想者你的感受,故此叫你来问一声。”
宋少齐暗自冷哼一声,此事会传到皇上那里,定是顾氏的缘故。只是为何皇上会有意做成这门婚事?宋少齐很是疑惑。至于宋少齐对永芳本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对永芳晦气的名声,也没放在心上。但是宋少齐厌烦的是顾氏在其中的动作,是顾氏挑起了此事。单是这点就让宋少齐对这门亲事本能的怀有一定的抵触心理。
宋少齐冷着脸说道:“父王,儿子觉着此事怕是不妥。儿子听说定国公府的少爷离着成婚不过三便是没了。如今算起来,也不过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会要和伯爵府做亲,怕是不妥当。”
“这没什么。我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听说伯爵府已经和国公府解除了婚约,两家为此好闹了不愉快。”安王爷说起黑前才刚刚得到的消息。
宋少齐皱眉,说道:“若是父王觉着此事可以,那儿子便听父王的。”宋少齐的意思很明显了,他是不愿意结这门亲事的。
安王爷皱眉,这下子麻烦了。少齐不愿意,难免以后生出什么事情来。安王爷对宋少齐的心思还是知道一点的。定是因为顾氏的缘故,少齐才会如此。于是安王爷说道:“此事不急。我看还是先好生斟酌斟酌,到时候和皇上说一声。看皇上是个什么意思。”
“是,儿子听父王的。”宋少齐一板一眼的说道。
安王爷觉着无趣,便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那儿子先告辞了。父王也早点歇息。”
宋少齐退出外书房,回到自己的院落后,便叫来心腹手下,“你去打听一下武昌伯府长房嫡出姑娘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大少爷,您说的可是那个有扫把星名声的姑娘?”心腹手下很是直接的问道。
不知为何,宋少齐并不愿意听到有人说那姑娘是扫把星,不过宋少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道:“对,就是那人。你好生打听一番,事无巨细,能够打听到了都打听。”
心腹手下很是疑惑宋少齐的这个决定,去打听一个姑娘家,还是个有着晦气名声的,心腹手下忍不住问道:“莫非大少爷,您是想娶那位姑娘?”
“滚,你这臭小子,让你去做事,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宋少齐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出去。
心腹手下嘻嘻哈哈的,一点也不在意,“大少爷吩咐了,小的这就去办。要是大少爷想要娶那个姑娘,那小的就打听的仔细点。要不小的给画一幅像回来,大少爷也能看的明白点。”
“滚蛋,赶紧去做事。别自作聪明,小心罚你一个月不得喝酒。”宋少齐骂道。
那心腹手下顿时苦着一张脸,说道:“大少爷好心,就不要罚小的不能喝酒了。小的保准完成差事,也不会自作自张。”
“那你还不快去。”
“是,小的这就去。”说完,那心腹手下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中。
永芳,包括伯爵府所有人,自然都不知道王府有意要和伯爵府做亲,有意要娶永芳。夜深了,永芳依旧还坐在书房看书。青瓶进来,用绣花针挑了下灯芯,灯火果然亮堂了不少。青瓶说道:“小姐,这会夜深了,小姐还是早点歇息吧。”
永芳摇头,“不要紧,还有几页便看完了。等看完这几页再去歇息也不迟。”
“小姐,明儿看也是一样的。这灯下看书,太过伤眼睛了。”青瓶劝解道。
永芳只是摇头,不肯丢下书本去歇息。这本书是永文给永芳买回来的,是一本话本传奇,永芳看着挺乐呵的。通过这本书,永芳也对这个时代,对伯爵府以外的世界有了个了解,不会两眼一抹黑。这会永芳看得正是入迷的时候,自然不肯去歇息。
青瓶无法只好陪着永芳。永芳看完了一小节,回过头去看青瓶,就发现青瓶已经在打瞌睡了。再看看沙漏,时间可不早了,都快三更了。永芳吃了一惊,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难怪青瓶瞌睡得不得了。永芳只好不舍的将书放起来,打算明日再看。
永芳走上前,准备叫醒青瓶,让她回房里睡觉。只是看青瓶睡的如此香甜,永芳也就不忍心叫醒青瓶。找人拿来被子,给青瓶盖上,让一个小丫头陪着,便回屋歇息了。只是永芳刚躺在床上,便听到屋顶一声响动。永芳凝神细听,的确是有声响。
永芳便对小丫头说道:“你去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耗子之类的在房顶上爬?”
小丫头一听,吓了一跳,“小姐,咱们这院子里怎么会有耗子?”
永芳笑道:“没关系,你拿一根竹竿在房顶上敲几下,想来即便真的有耗子,也该吓走了。要是没有,也是不打紧的。”
小丫头这会瞌睡的不行,不过永芳吩咐,小丫头不敢不从。小丫头一出去,永芳便穿上衣服起身。永芳没有檐走壁的本事,不过永芳当初和那个挂单的师太学的时候,除了学会了金针刺穴,也学会了一门练气打坐的心法。这几年下来,永芳从来没懈怠过,倒是让永芳长进了一点本事。比如这耳力,比如这眼力,还比如这手劲,这准头和力道,已非一般人可比。不过这是永芳第二大的秘密,永芳从来没打算告诉过任何人。至于第一大的秘密,自然就是永芳是个穿越来的人,并非原装货。
永芳手拿绣花针,察觉到对方的位置,永芳犹豫着要不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半夜爬高偷窥的贼子。又担心会因此暴露自己,便犹豫着没出手。永芳想了想,也走了出去。小丫头这会正拿着竹竿往屋顶上捅。只是竹竿有限,自然不会捅到人。永芳笑了起来,对小丫头说道:“来,把竹竿给我。”
说罢,永芳从小丫头手里拿过竹竿,顺势便将手中的绣花针往屋顶上扔去。永芳不确定自己的准头,毕竟有屋顶这个障碍物,但是听动静,永芳知道自己得手了。永芳心里好笑,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拿着竹竿在屋顶上倒腾了一下。院子里这么大的响动,自然是惊动了守夜的丫头和婆子。大家纷纷起身来问永芳。
永芳笑道:“没什么,听到屋顶有响动,想来是哪里来的耗子,这才让丫头用竹竿吓唬一下。这会没事了,大家歇息吧。”
“啊,咱们院子里有耗子?明日定是要让人好生打扫一番才是。”
因为永芳的一番话,秋实居着实折腾了两,此是后话,暂且不说。
李万三此时很不好受。他不过是奉命来探探情况,好让大少爷了解的更为清楚一点,这才半夜三更冒充了一下梁上君子。当然最根本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罢了。却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姑娘暗算了。
李万三觉着自己明明就很小心的,应该没发出声响来的,为何伯爵府那姑娘会知道房顶上有人。还说什么耗子,难不成他是耗子?最可恶的是,他什么都没看到,即便看到了也是没看清楚,竟然还着了道。被几根绣花针给暗算了。
李万三封住血脉,就是怕那小小的绣花针进入到血管中,到时候他可是没命混了。找了个熟悉的大夫,用磁石将绣花针拔了出来。李万三这才放下心来。
大夫是熟悉的人,因此说话也没顾忌,便问李万三,“你家少爷又让你做什么去了?竟然被绣花针给算计了。如今江湖上什么时候出来了一个用绣花针的人,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听到。”
李万三老脸很红,幸好是夜里,别人也看不清楚。李万三自然不敢说是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暗算了。只说道:“没你说的那回事。”
“呵呵,这一只手差点都快保不住了,还敢说没这回事。行了,你家少爷吩咐你的事情,我也不问。你只要告诉我是谁伤了你便是。”大夫不依不饶的问道。
李万三老脸越发的红了,实在是没脸说啊!怎么说,难不成实话实说,说自己是被一个闺阁小姐给算计了。这要是传出去,以后他还怎么混啊!因此李万三是打死也不肯说的。大夫见他不肯说,自然也就没在问下去。在江湖上混日子的人,自有其生存的规矩和守则。大夫说道:“行了,你这手没问题了。那人幸好没在绣花针上淬毒,否则你这手定是保不住的。”
李万三也是一阵后怕,幸好幸好。实在是走眼了,伯爵府那姑娘白日里瞧着没什么特别之处,和一般的闺阁千金一般。却没想到手上却是如此之硬,真是看走眼了。自己明明很小心了,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却还是被人一下子就发觉了。大意,太大意了。
李万三觉着自己没脸去见宋少齐,这事情说出去,只怕都要被人笑话。不过李万三之所以能够成为宋少齐的心腹,自然是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