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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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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朱允文闹醒了。
  
  昨天无意间听到内侍轻轻谈论耿镜,细听下知耿镜只是被流放,高兴之余昨晚睡得还算安稳,今天所以并不怎么困倦,刚刚只是无聊才小睡了会。睡得也并不沉,感觉脸上痒痒得,睁开眼睛见是已多日未曾现身惹他眼的朱棣,还一副情深似海的表情。
  朱允文就气不打一处来,腾爬起来,半跪在床铺上,手摸索着自己衣襟胡乱解扯着,眼光与朱棣对视,眼神诉说着“你只是要这身子,别情情爱爱扯淡”。
  
  朱棣默不作声看着朱允文一连串动作,眼神是自始至终不变的深情。见朱允文已在解中衣了,颇觉无力更觉无奈得伸手,用自己厚实的双手抓住了朱允文作乱不已的一双柔嫩玉手,紧紧包于自己掌心。
  朱允文不出声却拼命想抽出手来,只是力量相差太悬殊,徒劳无功不说,还被朱棣扯得俩人身体更为紧密。
  朱棣紧捧着朱允文手指,用自己手包握着,只露出来一点葱白儿指尖放入口中用齿轻啃,并悠悠言道:“允儿别这么残忍,别这么残忍好吗!我十恶不赦,但我对你的情爱不该因此被判有罪。”
  
  酒醉尚有三分醒,更何况朱允文中秋夜只是痛糊涂了,要说清醒就真的是不止三分了,所以最后一次用药前自己是如何躺在朱棣怀中胡言乱语的,朱允文事后是原原本本记得的,对朱允文来说那滋味真的不是羞耻一词能道尽得。
  自己的一切苦难皆是朱棣一手造成,朱棣口口声声指责自己‘别唾弃他的真心,辱蔑他的爱情’,却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对自己施暴,而当自己被难以忍受的疼痛逼入炼狱时,却一心想着向朱棣求助、哭诉,他怀抱里的安定温暖让自己竟然想永远抓紧,永世依靠。
  想起当时心境,朱允文忍无忍可,恨不得仰天长啸,将心中这团快缠疯自己的恶心感抛于九霄云外,而不是在自己奇经八脉中运行,使自己五内如焚;食不甘味,睡不安枕,不原谅,绝对不原谅自己,更不能原谅朱棣。
  说朱允文不相信朱棣对自己是真心实意,还不如说朱允文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是他生命不可承之重,朱棣的情深意浓对朱允文来说是能逼疯自己的万能钥匙。
  
  朱棣声声别这么残忍,入朱允文耳中如同天下最荒谬之笑话,这个男人在做了那么多残忍事情后,却能如此理直气壮让别人对他自己别残忍。更何况既然知道自己十恶不赦,还有脸说“我对你的情爱不该因此被判有罪”。
  
  “ 朱棣啊!朱棣……你,你真的忘了我是谁,你是谁了,近亲交媾,还同为男子,怎能说无罪……。”未言完朱允文已笑瘫软了,若非双手还被朱棣用手包握着,想来他还会不顾形象在床上打几个滚给朱棣看。
  
                  第 28 章
  看着眼前已笑得无力的朱允文,哪怕放纵不羁若此,脸上神情却不显分毫癫狂,清雅的玉面上还未收尽残笑,盈盈秋水含笑带露,竟能用笑靥如花概而言之。其颜让朱棣痴迷、其态让朱棣不忍、其语让朱棣心如被铁沙碾磨,任他如铜墙铁壁也梗痛莫名,明知已伤痕累累却寻觅不到伤口止血去痛。
  朱棣曾因朱允文越来越显任性乖张之行为与郑和交换过一下意见,得出结论是:朱允文因懿文太子和太祖高皇帝都对他抱有太大期望,而使其本性被压迫了,又从方孝孺等当世大儒为师,其言行举止更被塞入条条框框中给束缚住了。今当一切他为之努力的目标与他努力后赞扬他的人都消失了,又经中秋夜几次鬼门关徘徊,朱允文本性渐渐被洗炼而出了。
  
  朱棣将满心难受压入心底,想,我跟一个任性的孩子较什么真,放开朱允文手改抱其身,让朱允文脸深深埋入胸襟内,低头在朱允文耳边言道:
  “允儿你认为的罪或孽都会被宽恕,我已命人铸了一口大钟,一口天下无二的大铜钟,刻上了铭文、咒语,把我对你的情思全暗藏其中,每当钟声敲响,音韵传播天下时,就是我代你我祈愿天下宽容、苍天宽赦之心语。”
  “朱棣原来你也知道良心不安,铸钟以求心安理得,那不如仍将我放归庙宇中,天天念经求佛为你超度,其不更显诚意。”这疯子做事情还真是独辟蹊径,朱允文对此不屑一顾,说什么铸钟求恕,朱允文只见到了‘劳民伤财’,手硬撑住朱棣胸膛,昂起头挑衅。
  “不是让你别再说出家、和尚之类的话了吗!除了我的怀抱哪都不该是允儿你的归宿。”
  与第一次带着血腥平铺直叙这类言论时比,现在朱棣语气中带入了太多感伤,入本就感性的朱允文耳,让他如同被一双无形之手揉捻住了心,忘情吼道:
  “不是,不是……。”
  “怎么不是,你知道我为你改变了多少吗?几天前通政使赵彝带来一个山东男子向我献《战阵图》,说是祖传之物,由韩信所编纂,还信誓旦旦说我得了会如虎添翼,扫平天下。我为改变世人认为我穷兵黩武的观念,当场将兵书丢弃于他们脚下,训斥道“自古帝王用兵,都不得已,我怎忍心无辜男儿被驱赶到战场上去送死,兵刀之祸该永决。今天下事,正当休养万民、修礼乐、兴教化时”。而且去年我已命举行了乡试恢复了科举,今年会试。”
  朱允文听朱棣前面一段话,对其虚伪的程度差点儿高声喝彩,还未讽刺出口,就听朱棣说恢复了科举,一时一切负面情绪都靠边站,如打了强心针道:
  “人才是治国根本,不能忽视了,科举是最能广揽人才得,你准备取多少进士,洪武最多一年取了四百七十人。”
  看到突然亮起来得玉颜,朱棣才不管是因何而发光,总而言之是自己押对宝了,淡笑着伸出二根手指。
  “二百人。”虽离朱允文期望差点儿,但还能接受,但见朱棣勾着嘴角摇头,难以置信道:
  “二十人,洪武最少一年还取了三十人了,你……。”差点儿吼出你耍我,终咬着唇硬忍住了。
  本想再逗逗朱允文的朱棣见刚亮堂堂的容颜又无了光彩,脑袋还垂了下来,忙捧起朱允文的脸,见朱允文玉齿咬红了柔唇,伸手轻轻将唇从齿下拂出,无限爱怜:
  “傻允儿,是多加二人,共取四百七十二人。”
  
  看正斯斯文文用餐的朱允文,朱棣再一次不得不赞叹他的温良,只是说恢复了科举,所取之人又大大超过了他的期望,就如此满足,伸出的一点点利爪收得是了无痕迹,原来要讨好这水晶样人儿真的很容易。
  ‘靖难之役’初,朱棣与手下谋事说起朱允文,言说他:聪明有余、魄力不足、仁爱有余、权谋不足。
  今朱棣恍悟自己是错的多离谱,这宝贝,哎!聪明不知用在何处,可惜了这张清秀脸儿;魄力,真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仁爱何止是有余,他怎能生在帝王家;权谋……哎!他被这玩意儿玩了这么久,连边都不见得摸到过。
  
  见怔怔看着自己用餐,连筷子都不动一下的朱棣,朱允文疑惑不解,刚才自己想与他细谈下科举细枝末节,是他说饿了,吃饱喝足再谈,不然什么都免谈,现在却只看自己吃,难道见我吃饱他就饱了吗?
  “允儿才吃这么点就饱了吗?”
  “你一口也没吃。”
  “我已用过膳了。”
  “那你还说饿,你……。”朱允文甩袖而起,摆明了又被耍了。
  “你饿了,不说我饿了,用过膳再谈,允儿你会乖乖坐下用膳吗!现在让我听听你对科举的看法。”朱棣见朱允文离座也不急,边挥手让人撤席,边解释,最后一句出口,如愿以偿见朱允文乖乖站于自己面前,朱棣嘴角微不可见得扯了下。
  “乡试、会试、最后殿试选出三甲,科举三年才举办一次,也就是说三年才选出三、四百人入朝为官,落第学子却远远高过这个数,其中也定不乏有学之士,只是时不我待而已,未免人才流失,你可以为这些人另建一个学院,再选优良者用之。”
  听朱允文开头所言,也正是朱棣与大臣们最近反复讨论的,如何对待那些落第学子,便于更好延揽人才。听朱允文说建学院,朱棣精神为之一振,他与大臣们讨论来讨论去怎么没有想到,有什么比建学院将这些学子聚在一起更能看出优劣。
  “允儿你真乃我贤内助也,对于该选多少人、选怎么样的入学院就读,备以后选用,允儿你先详细写下来,我晚朝回来再研究一下。”
  “晚朝?”朱允文虽未言出口,眼中却盛满疑问。
  朱棣见可以在心上人面前改变形象,怎不把大乱后,国家百废俱兴,如何难治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自己又怎样励精图治夸大其词了一翻,更把自己如何为国为民而牺牲时间加了晚朝表达了一通。
  说得本就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的朱允文晕晕乎乎,还未反应过来,见朱棣已匆匆而去。
  朱棣走的这么急是他越说越觉没脸,他朱棣顶天立地,什么时候如此厚颜无耻自夸过。
  朱棣出冷宫时,默默哀叹数声,想他何时也沦落至此了。
  
  朱棣刚要跨出冷宫门槛,又撞见朗亦风抱着满怀药材走来,这回嘴角是很明显得抽了一下,对已跪地的朗大太医冷哼一声,毫不迟疑跨门而出。躬身送朱棣出门的周慎见主子走的如此利落,嘴角也忍不住抽了几下。
  实际上也不能怪朱棣和周慎有这反应。
  周慎记得中秋夜后清晨,主子将还昏睡未醒的公子交于郑大总管照料,准备去收拾耿镜时,也是他躬送主子于这儿,碰到了与今天一样怀抱药材的朗太医。当时连他都听懂主子是问公子何时醒,但不知这长着一张聪明脸的朗太医那时怎么犯傻,竟能听成……听成是问他公子何时能行房,听错了也罢,这朗太医也真是有才,丢了药材,哭天抹泪,好似主子要上的是他。
  叽里旮旯的说:公子虽七天后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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