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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玉碎
“反正你没有机会。”赵齐仁几大步走过来坐到赵纪青和艳无双的中间,“赵纪青,你最好不要打清雅妹妹的主意。”
“哎?为什么?”
“你配不上清雅妹妹!”
“难道你配得上?”
“你,你无礼。”赵齐仁气结,“我已有无双,自是不会再与别的女子婚配。”
话音落地,室内俱静。
艳无双歪头整理发鬓的手停在半空,隐隐触到那枚凤头单臂白玉簪。
赵纪青端茶欲喝的动作也停在半空,眼睑半垂,表情微僵,许久,突然笑起,“一生,一世,一双人?”
嘲弄的意味显而易见。
赵齐仁再度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你是在笑话我们吗?”
“你,们?”赵纪青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不,只笑话你。不过,”赵纪青突然目光深深地锁定艳无双的眼睛,“当然,如果艳当家也有着如此宏愿的话,那就是笑话你,们了。”
啪——赵齐仁拍案而起,食指愤然指出,“你凭什么笑话我们?一个只会风流进出风月之所且不懂规范言行的人,你哪里能理解我和无双青梅竹马十五年的感情?你的红颜知己不过花魁一名,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们?”
赵纪青软软倚向后面的靠背,也不生气,“笑话人还用资格吗?什么资格?与你同样也有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信念的资格?那还真遗憾,无双城好像没有。”
艳无双食指抚上凤头,她的父亲都在母亲怀她的时候纳了母亲的贴身丫环为妾,不曾见过面的祖父即使眼睛不便也有两房姬妾,所以她才在上一世在听闻赵齐仁愿意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时毫不犹豫欣然下嫁。
赵齐仁被顶得稍稍一顿,随后抓过艳无双的手再次坚定开口,“那我和无双就来做这第一对!”
其实,赵齐仁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赵纪青的面前向艳无双表明真心,但他就是看不惯赵纪青拿眼角斜斜打量他和艳无双的眼神。
艳无双毫无防备地被赵齐仁的骤然出手拉得身子一歪,手一抖,当——笄簪落地,碎成数截。
室内又静。
艳无双视线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的碎玉上,任长发脱离了笄簪的束缚倾泻而下,也忘了唤人来挽。
赵齐仁也傻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临时起意的这么一拉会招来这样的祸事!
小五的包子卡在喉咙,刚才光顾吃包子了根本就没注意这边。
六月也被突来的意外惊得忘了反应,又摔?这才成亲的第二天?
招福缩缩身子,他站的太远,就算想飞身相救都来不及。
赵纪青同样安静了,却不是因为碎簪,而是因为艳无双那突然披散下来长及臀部的秀发。
映着窗口斜射进来的阳光,又直又黑的长发上波光粼粼,似水草般摇曳多姿,引人怜爱。连带着衬得长发的主人也有了一些莫名的娇弱之气。
赵纪青无意识地就眯了眯眼。
他身后的阿布却看直了眼,都说艳无双人比花娇,如今长发散下,才明白其中的含义。
丝发柔顺地贴在脸颊两侧,两眉之间轻轻蹙起一个精致的小包,弱了平日里强势的气场,平添一份前所未见的娇嗔之气。嗯,她是得强势一些,否则身带诺大一个艳氏指不定会引来多少狼子野心呢……
良久,赵齐仁终于咆哮出声,“赵,纪,青!”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引得自己情绪激动,怎么会引发如此祸事!
一语惊醒众人。
小五吞下包子,弯身就去收拾。
六月从怀里取出梳子,上前先为主子整理。
艳无双扭身端正坐回,无名指顺着眉形一扫而过,眉头恢复平整。
赵纪青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六月挽起的长发上收回,顺声回给赵齐仁一瞥,“赵某在。”
阿布重新低下了头,娇花一现。
刘清雅换好衣服刚好回来就听到了赵齐仁的咆哮,“发生什么事情了,齐仁哥哥?”
赵齐仁根本就没听见,伸手拿过小五放在桌上包裹碎玉的丝帕,转身就丢在了赵纪青的面前,“你赔!”
赵纪青看看丝帕,再看看赵齐仁,“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你说为什么!”赵齐仁越说越气,握着拳头就要上手。
刘清雅猛地冲过来,“齐仁哥哥,你别气,到底怎么回事?”
“你闪开!”赵齐仁双眼通红,一把挥开挡住了他的人影,至于是谁,他根本就没看。
“如果不是你言语相激,我怎么会拉扯无双?如果不是拉扯到无双,无双又怎么会误把笄簪带落?”赵齐仁步步近逼,伸出控诉的食指险些戳到赵纪青的鼻头。
阿布“噌”一声拔出软剑,“唰”一下就隔在了赵纪青的鼻头和赵齐仁的食指之间。
寒气袭来,赵齐仁骇然噤声。
赵纪青眼皮不眨,曲曲食指挑开软剑,“赵少爷此话无理!赵某何时言语相激了?刚才不过是与君探讨情归多处还是情归一处的话题,赵少爷情绪波动过快,一时行为激进,引发祸事怎能说错责在我?”
“还有,”赵纪青一指旁边,“赵少爷刚才误推刘小姐,你是不是也要说是赵某让你气得看不清谁是谁了?”
像配合此话似的,刘清雅哀声传来,“齐仁哥哥——”
赵齐仁一惊扭头,扭头之后更惊——印像中的俏丽不再,反而像个花枝招展的大花公鸡。
原来赵齐仁那一挥,直接将刘清雅挥到了旁边刚刚才看过的挂着一排衣裙的衣架上。于是,她身上刚换上的本就艳丽的暖桔色袄裙,再加上被衣架上披头盖脸蒙了一身的各色艳裙,混搭在一起,可不就像一个花里胡哨的大公鸡。
“噗,唔!”小五扭头失笑一声,又在六月的一瞪之下急急捂住了嘴。
齐清雅在两位侍女的搀扶下挣扎起来,委屈地咬着下唇看过来,“齐仁哥哥——”她不漂亮了是不是?不然为什么赵当家的没有看过来一眼?
赵齐仁眉毛剧抖两下,尽量把视线定在刘清雅的脸上,“啊,清雅妹妹,对不……啊,赵纪青!”
道歉没道完,赵齐仁就再次怒吼出声,他为什么要道歉?明明是赵纪青的错!
招福站在主子的身侧同样怒目而视,他可在场,就是赵当家的不对。
赵纪青若无其事地再自斟一杯茶水送到嘴边,“艳当家,笄簪是你的,你来说说,这究竟是谁的错?”
“你的错,就是你的错!”赵齐仁恨恨的目光几乎喷出火来。
刘清雅泪水涌出,努力想争得那么一点注意力,“齐仁哥哥,……”她又丢脸又受伤,不是应该先来安慰她吗?
“你闭嘴。”赵齐仁头也没回,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他此时只想先发泄自己的怒气——他的簪子,他找了一月才找到的凤头单臂白玉簪!
“无双,你快让他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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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万更报到
六月三两下将艳无双的长发以备用的梳子固定住,然后退下。
艳无双看向赵纪青面前的碎玉,“小五,收回来吧。”
“无双?”赵齐仁不敢置信,无双这是什么意思?
“相公,是无双的错。”艳无双将包裹碎玉的丝帕打开,手指轻轻抚过摔坏的凤头,“是无双自己碰掉的,不能怪别人。”
而且是她有意碰掉的,怎么能怪别人?怪也应怪他不该在她的面前肆意与别的女子谈笑风生,没有一点为夫之心的意识。他敢忽视她,她自然可以忽视他送的东西。
只是……,艳无双看一眼碎簪,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上一世这簪子陪了自己有三年,这一世,不过一天。如果不是因为这簪子是赵齐仁送的,她其实非常喜欢这一款。不得不客观地说一句,对于她的品位,赵齐仁还是知之甚详的。
艳无双在心底轻叹一声,转身招呼六月,“六月,去看看刘小姐有没有伤着。”
六月听令上前帮忙。
“啊,清雅妹妹。”赵齐仁这才想起来刚刚那个被自己推摔的知府千金。
刘清雅的两个侍女和六月正忙着把她从一堆五颜六色的衣裙里解救出来。
“齐仁哥哥……”刘清雅几乎泣不成声,她的新衣服摔破了,一定不漂亮了……唔唔,赵当家的一定很失望……唔唔,她好丢脸……
泪水漫过早晨才精心装饰过的小脸,小脸立刻变得五彩斑斓。
赵齐仁被吓得下意识后退一步,可一想到那是刘清雅又赶紧走上前去,“对不起,清雅妹妹,我刚才没注意到是你,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赵齐仁有些手足无措,他真的推摔了知府千金?这事如果让刘知府知道,那明年开春的会考会不会受影响?
“清雅妹妹,你也知道我平日里不是这样的,我……我刚才,只是有些气昏了头,我……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有意的。如果我知道是你,我一定不会这样做……”她可不可以不要告诉知府大人?
“啊——”刘清雅忽然惊呼一声,原来是六月在捏她的手肘部位。
“喂,你做什么?”刘清雅的侍女一掌拍开六月的手臂。
六月无辜回视,“不捏捏看怎么知道伤没伤到骨头?”
“那你不会小力一点吗?”侍女怒目相向,“我们家的小姐可是千金之体,万一伤着了你负责得了吗?”
六月将挽起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