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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演殿下……」
一双虎眸湿润地满载水气,满庆将尾巴松开,尾巴却还是不安分地在一旁扰著花演的动作。
──他不是故意的,那真的是习惯。
「真是的,这是你自找的喔……」轻叹一声,花演脸上旋即露出的是带些不怀好意的笑容。
将手指撤出,花演抓住了那条一直很不安分的尾巴。
「喵!」满庆瞪大了虎眸。
「庆儿,尾巴也可以这样用的喔……」
花演握著那尾巴的前端,抵住已经被他扩张的湿热的|穴口,将尖端插了进去。
「演、演、演……。演演殿下!」
脸颊一瞬间胀得紫红,水光聚集眼角,满庆说不出话来、窘迫地瞅瞅下身、又瞅瞅花演、又瞅瞅下身、再瞅瞅花演。
「呵,看看你的样子……」轻笑,花演含住满庆的虎耳,手指连同尾巴前端一同送入了那软|穴几分,炽热地摩擦著。
「演殿下,不要这样弄啦,那、那是咱的尾巴耶!很奇怪……呜!」
「自己的尾巴也会和害羞?」
刻意地逗弄满庆,花演此刻的心情极佳。
「演殿下……」满庆委屈地巴巴望著花演。
「知道了,不要紧张──」扬著美丽的笑靥,花演将尾巴拔出,好心地放了满庆一马,但随之而来的……
将满庆的腰抬起,花演将那重新勃发性器抵上湿答答的|穴口,开始进行更深一波的掠夺。
「喵啊……呜咪!」
「庆儿……」激烈地抽插著,花演亲吻著满庆的眉角,用那饱含欲望的低沉嗓音问道:「你喜欢我吗?」
「喜、喜欢……咪……很喜欢……演殿下。」
狂乱中,满庆点著头,紧紧捱著花演。
花演微笑,更深地挺入……
──谁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16
深蓝素雅的屋檐上,月轮散著清透的银光,在砖瓦上镀著一层亮丽的白。凉风一吹,将屋檐下满树的离香花吹成花雨,由回豔阁廊延洒下的花瓣就这麽旋转飘落,最後轻轻慢慢地落到院子里。
花满楼的大厅和正殿全都热闹的忙著,宾客和姑娘及小倌们在长廊间穿梭著,和鲜少人去的小院子里形成强烈的对比。
院子内只有月光清照,寂静的连点风声也听不到,楼内的人们忙著招呼娱乐,根本没人去注意那小院子里的动静,所以没有人看到,那站在庭院中央的人。
和花演一样一头如瀑布般的柔顺黑发流泄著,那人穿著和花演相反的白色华服,上头一样是绣著离香花的图案,妖豔地绽放著。
月晕轻薄地洒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孔极美,眉宇间,就和花神花演──一模一样,但那绝美的星眸内却有著不同於花演般的邪气。
在月光和红花的洒落中,那人轻轻举起手,露出白皙近乎透明的掌,用修长漂亮的指甲往指腹上一划,那白嫩的肌肤上便出现一道红痕,鲜豔的血珠冒出。
「呵呵……」他轻笑著,将血珠滴落在土壤里。
白月下,那落在土壤里的血由鲜红转黑,忽然间活了似地,变成类似撕裂的小布条的形象、一抽一抽的,如同水里的于似地游著,往土壤内钻近又钻出。
明天──这些幻化成如生物般的血水,就会被那因其香味而被吸引来的半妖吃下肚。
一声一声的透著冷冽的笑意,白色的身影在黑夜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了那院子的角落里,不停钻著土壤的黑色血液。
***
「唉……」花演抽著烟管,今天已经不晓得是他第几次的叹息了。
一脸烦躁的翻著帐册,也不晓得有没有把上面的数字看进去,那美丽的脸庞上透著无奈。
──最近太忙了、又有一堆麻烦事……
再过几天,京乐便要成年了,也代表他已经成为成熟的育子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三深有了要迎娶的打算,原本几年一次来看京乐的惯例变成了每天的拜访。
──三深现在几乎每日都来,严格地教导京乐身为他的育子所该有的礼仪。
而不仅京乐无奈,每当几年一次的迎接变成每日一次的迎接,相对地对花演来说,每天都必须听到三深对满庆的不满、以及那对自己唠叨个不停的说教……
要不是京乐很能安抚三深的情绪,昨天他甚至一度要和三深吵起来了。
面对三深这种古板派的固执神只,让花演几乎是疲於应对……
除此之外,花演最近也有点担心狂道的状况。
狂道最近郁郁寡欢的,往常那嚣张的个性自从萝蔓出嫁後便颓靡到现在了,若是京乐出嫁,全花满楼得育子便只剩下他一个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更消沉下去。
在这一波育子里,就属狂道最为特别,这几十年里,所有的育子在幼童几乎都会见到自己的神只一次,每个神只在育子懂事之际,都会前来拜访,看看自己的育子。
拿京乐来说,他小时候三深便常来探望他、便藉机教育他了……
唯独这麽个狂道,他的神只从未出现──
神只能分辨普通人和育子的差别,没有原因,但就是能知道自己专属的育子是谁,惟独就是不能分辨自己专属的育子以外的育子的神只是谁。
所以花演也不知道狂道的神只是哪位大人……
但无论那位大人是谁,花演心里都有个底,那位神只,可能还不想放弃永生,所以打算抛弃狂道。。。。。。
然而,最令花演担心的并不是狂道被抛弃,虽然说机率微乎其微,很少有神只会出此下策的,但他怕狂道的神只会和他的双生兄弟──花歌一样,为了怕育子与他人共结连理,有了亲手了结自己育子性命的念头……
「呼……」花演又轻叹了口气。
满庆正好端著热茶进阁里,便撞见这一幕,他明白最近花演心情差,赶紧凑了过去,讨好似地晃晃尾巴,将茶盘递上。
「怎啦,演殿下,是不是累了?咱给您泡了茉莉花茶,喝点好呗?」
花演抬起头来忘了眼满庆,看他那尾巴在身体後面晃呀晃地,他面无表情地吸了口烟,又从薄唇里缓缓吐出烟气让满庆嗅著那芳香。
「庆儿,茶先放在长案上,你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闻言,满庆立刻将茶盘一摆,晃著尾巴凑近,虎眸眨巴眨巴地盯著花演。
没料,花演动作比说话快,手指往前一摆,隔著那深蓝色的布料,揉捏上满庆衣裳底下、胸膛前的|乳粒。
「喵!!」
满庆像被电到似地整个尾巴都往上一竖,类似猫鸣的叫声很惊吓。
「呐,庆儿,我心情又不好了呢……」花演十分专心地隔著布料揉捏著满庆的|乳尖。
「演、演殿下!」
满庆胸膛才往後一缩,花演的手指又执拗的跟了上来,最後他乾脆整个人扑上来,满庆为了不让花演从藤椅上跌落至地板,只好自己当了肉垫。
手掌开始不规矩地往衣内探,满庆被花演摸得全身发热,虎眸都雾了。
「演殿下,现在才正中午而已耶……呜咪。」
「正中午有什麽关系呢?」
「可是……」
亲吻满庆的颈子,双腿往他的腿间一挤,花演忽然间咯咯一笑,像只偷腥的猫似地。
「庆儿还说呢,那边都硬了不是麽?」花演半诱惑地将漂亮的容颜贴近满庆的脸,手掌往他腿间布帛下的硬热一覆。
「那、那是……」满庆窘地都要哭了。
虽然已经是发情周期的末端了,但即使如此,仍处在发情期间的半妖是很经不住挑逗的。
花演明明知道这点,却还是坏心地逗弄满庆,这让他心情可好的。
「嗯,今天该从哪里开始吃庆儿呢……」
微笑,花演正准备进一步地将满庆的衣物剥开时,那白色的小小蝶儿便从窗外扑腾著羽翅飞入,在花演和满庆中间打转。
而此时花满楼的大门前又降下了阵雪花莲雨。
俯在满庆身上的花演额旁的青筋忍不住冒了出来……
17
「怎麽挑这时候来?」
不悦地啐了声,花演从满庆身上起身,衣袖一挥,那白色的粉蝶便成了普通的花瓣落下。
「演、演殿下。」满庆一脸羞窘地望著花演,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他是不是该和演殿下一同出去迎接三深殿下?可是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花演回望满庆一眼,看他用那双红红的虎眸可怜巴巴地瞅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