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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略为紊乱地将满庆压倒在床上,花演覆上去,拉住满庆的手腕往上一摆,将脸凑近便狂乱地掠夺去了他的呼吸。
唇舌间绵密的碰触著、厮磨著。
「庆儿,将衣物褪下……」命令道,花演意犹未尽地舔著满庆的唇舌。
满庆乖顺的点点头,开始解著自己的衣裳。
接近蜂蜜色泽般的肌肤曝露在自己眼前时,花演迫不及待地便吻上去、用唇舌吸吮,玉白的葱指更是恣肆地揉捏上满庆胸前的小巧|乳粒,极具挑逗意味的按压著。
「呜咪……」
满庆低吟著,当他将缠布连同裤子全数褪下之际,花演将他翻过了身子,开始亲吻著他背後的黑色条纹。
尾巴在两人之间晃呀晃地,有意无意的扫过花演的衣领敞露的胸膛,花演脸色一沉,白皙的双颊透上了一层好看的粉红。
拿过一旁瓷白的细玉瓶子,将那透明的液体全数倒在指尖上,花演抚著满庆窄小的臀,指尖探入臀办之中,按著那颤巍巍的|穴口进入,更一次推入两根手指……
「唔……咪嗯……」
一触即发的热度让花演涔了些热汗,香气十足。
耐著性子帮满庆扩张,好不容易那紧密的部位已经足够柔软、足够湿热,能容纳得下自己的挺立。
花演撤出手指,正准备将身上的黑色华服褪下,不想,那白色的粉蝶又飞了进来……
***
──这是第二次了。
「三深大人,您又挑在在『这种好时间』来拜访啦?真是『欢迎至极』,我好生『愉悦』呢!」花演笑著,但是皮笑肉不笑,隐约地可以看到他额前的青筋。
花演领著三深至诞育阁的殿房,脚步有些重。
面具底下的秀眉挑了挑,三深先是没说话,随後才开口:「吾做了何事──令汝心生不悦──?」
「不悦?您哪看出来我不悦了,三深大人,我不是说了我对您『欢迎之至』吗?」欢迎之至说得咬牙切齿,花演拉开殿房房门的力度有些大。
「哼──汝之态度──不似欢迎──」
「哈哈!那是因为三深殿下您每次来都打扰到演殿下的好事了,演殿下当然会不高兴呀!」京乐开朗的声音从两人身後传上。
19
哈哈笑著从两位神只的中间穿过,还很皮地顺手剥掉了白色神只脸上的诡异面具拿在手中玩,京乐才正要随意地往地上一坐,脑袋上便被白扇敲一记。
「京乐!没规矩!」面聚一摘掉,连同那怪腔调也没了,低沉的清朗嗓音隐隐透著怒气。
三深没了面具遮盖的容颜姣好白皙,五官优美的勾勒著,极具神圣气质的长相略带了几分禁欲感,眉宇间有些冷淡。
平时带著面具并不是为了遮掩,带著面具是为了不轻易让普通人看轻自己的容貌,因为他们没资格,像三深这种较为保守的神只皆有此观念,因此平日都戴著面具示人。
「好痛……」眼角冒著泪花,京乐还是不怕死地将面具握在手里。
「知道痛就别逾矩、不知礼数!」
三深冷哼了声,看见京乐坐姿随便又想拿扇子敲他,京乐见状才赶紧坐正。
「汝将成为吾之育子,替吾诞下神子,总该注意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三深将白扇一开,半遮掩住了自己的脸。
「是是,我知道啦!」京乐嘻嘻的笑著。
「京乐,以後要成为三深大人的育子,还真是辛苦你了。」花演那话说得讽刺。
京乐只是嘿了两声,对花演道:「还好啦,总不会比演殿下最近辛苦……刚刚和庆儿的好事又被打搅了,火气才那麽大,对吧?」
京乐见满庆没跟在花演身边,大致上猜得出是怎麽回事。
花演没回话,只给了京乐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表示默认。
「花演大人,汝方才又和那半妖在一起了吗?」三深的语气里带些不屑和轻蔑。
花演清冷地望了三深一眼,星眸内隐隐约约地有著挑衅的意味在:「是啊,我刚才和庆儿在一起,正打算和他媾结,没想到三深大人却来叨扰了……」
直白的让三深一时愣了,好半天才回神过来,秀眉中央重重地拧起:「汝竟与半妖媾结?」
「嗯。」
「半妖并非育子,不能生育,汝不知否?」
「我当然知道。」
「那汝为何!?」三深将扇子重重收起,用诡异的眼神凝视著花演。
「三深大人,这答案,我不是早告诉过您了,那是因为……我很喜欢庆儿,也很爱他。」花演露出了宛若他黑色华服上离香花般豔丽的笑容。
「汝……吾以为汝仅是将那半妖当做宠物豢养,没料想汝竟然……」三深用极其厌恶和鄙视的口吻冷冷地吐了句:「真是肮脏!」
花演星眸一抬,微愠地正要发作,一旁少年却率先插了话:「演殿下和庆儿的关系才不肮脏,不许你这麽说!」
京乐张圆著明亮的眸子,平时逢人便展露的笑脸不复见,那张英挺的脸蛋难得严肃,并非气愤,而是正经八百地注视著三深。
「京乐……」没料到京乐竟然对自己顶嘴,三深清美的脸孔略显惊讶。
「三深殿下您要是想再这麽说演殿下和庆儿,今日我便不招待您了,请回吧!」京乐用洪亮的声音说道。
那厢的三深倒是沉默了……
平时训人的人和被教训的人立场颠倒过来,不知怎地就是有点可笑,花演在一旁不觉莞尔地笑开了,心里忖著平时还真是没白疼京乐了。
幸灾乐祸地,花演用轻盈的语调对三深说道:「三深大人您还是少说教,快快请做让京乐服侍您吧!还是您真想就此打道回府?」
三深沉默了好一会儿,不久便听见他冷冷一哼,妥协似地打开扇子又将半脸遮住了。
花演满意地一笑,给了京乐一个赞赏的眼神,京乐则是悄悄地对他露齿而笑。
「那好,三深大人请坐吧,待会儿我会亲自送来茶点招待。」
花演摆摆衣袖,正准备离去,却在经过三深身旁时,被他拉住,三深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道:「吾还是要提醒汝一件事情,这并非吾之偏见,花满楼近日有股怪异的气息,那是从半妖身上传来的,汝最好注意些!」
语毕,三深放开了花演。
花演冷冷地瞪了三深一眼,心里忖著那不是偏见是什麽?
若满庆身上真有怪异之妖气,那他不可能查觉不到才是……
***
满庆病了──
那总是活蹦乱跳、从来没生过病的满庆病了……
花演烦躁的抽著烟管,命令著花满楼的下人替他去采撷离香花瓣风乾、又叫人准备了一点清淡的食物和几盆热水跟毛巾。
下人们今天都工作得战战兢兢的,因为平时有任何事务总是那憨厚讨喜的半妖来居中处理,所以他们很少会和花演有所接触,今儿个却反常地,所有事都是花演亲自来处理。
怕事情一做不好,被那美丽的神只厌恶,下人们没一个不手脚麻利地加紧工作。
花演首次破例让下人上了回豔阁,不过也只有让他们将他要他们备好的东西放置在梯顶处後,很快地把人遣了回去。
将烟管往长案上一放,花演将放满著清淡食物的托盘提起,缓步到素雅洁白的大床旁。
大床上,白洁的床单裹著男人,他一头黑白参杂的发及圆虎耳都露了出来,平常总该晃得厉害的尾巴则是没精神地垂在一旁。
「庆儿……」花演坐到床边,轻声唤道。
裹在被子底下的半妖没有回应,身形因呼吸而微微起伏著,有些不正常地急促。
花演看得急,手掌抚上他臂膀,又轻轻唤了声:「庆儿……」
这一次那半妖总算听见了似地,身子动了动,尾巴努力地举起来,但没一下子又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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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儿,起得来吗?」
满庆没有回应,花演只好将薄被拉开,把蜷缩成一团的他轻轻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懒懒地,满庆整个人没精打采,虎眸半眯著,似醒非醒,面色烫红。
花演将手掌放到满庆的额头上,烫得吓人,满庆身上出现的症状,就像人类生病发烧时一样,这种症状对满庆这种半妖来说并不太好……
为了让满庆能跟在自己身边,花演一直很努力地控制满庆身上的妖气,禁止他吃肉食、喂养他花瓣、以自身的洁气熏染他。
花了好长一段的时间,花演才能将当时妖气已经渐渐旺盛、年幼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