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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演知道育子和育子相恋是绝对有违伦常、背德乱纲的丑事,那甚至可能会害得他必须永生永世的存活於世上,但……
花演却拒绝不了之秀和青眉的请求,
之秀和青眉的关系让花演想到了他的双生……花歌,有种怜悯忍不住浮出、有种想违背天意的叛逆也隐隐做现。
於是,花演开始私自包庇之秀和青眉的恋情……
然而花演却忽略了一件事,就是青眉的神只──
花演没想到,青眉的神只竟然就是自己的双生……当花歌发现他包庇著之秀和青眉的恋情时,那憎恨的眼神是他永远也忘不了的。
花演从花歌的眼神里明白的看出来,花歌同样不爱青眉,但是,那并不代表花歌想舍弃能够放弃永生的机会……於是後来,花歌起了杀害育子的念头……只要在青眉和之秀共结连理前将青眉亲手抹杀,便能确保下一波的育子潮还有能够放弃永生的机会。
被花歌逼到走投无路的之秀後来向花演求助,在自己的双生与育子的抉择间,最後……花演选择了成全之秀和青眉,让自己和花歌,都成为了必须独享孤独而永生的神只……
花歌因此而对他更加憎恨,但他却因此而得到了本不该出生於世上的半妖……
──满庆。
「庆儿!」
脚步匆匆的往回豔阁去,花演心中有股说不出得不安,正逐渐地蔓延、扩大、让他几乎就要窒息了。
「庆儿!」喊著满庆的小名,花演多希望满庆只是没有力气回答自己而已。
──庆儿一定还躺在床上休息,自己不过是猜测到事实的大概而太敏感了。
花演这麽安慰著自己,步入正殿时,只看到自己的烟管还放在长案上,冒著孱弱的白烟,大床上空荡荡的,没了那只半妖的身影,雪白的床单上散落了许多笔回豔阁内的离香花都还红更似血的离香花瓣,满室极其浓郁的花香气味……
花演全身的血液都要冻结了。
「庆儿……」
***
模样古怪、大约一个手掌大小的黑色小妖蹲距在树根下,吃著昆虫的尸身,仔细看,高大的林子里,很多地方都聚集著类似这样的妖。
从花满楼所在的城郭之外就已经开始有零星的妖出没了,遥远处更是聚集著许多妖,是妖的生活地。
倏地,嚼著昆虫脚肢小妖像是嗅到了什麽味道似地抬起头,那种清香的花味令它很不舒服,但是比起花香更为浓厚的血腥气味飘散在空中,引诱得他不得不按耐著性子驻足原地。
有几只妖已经受不了香气跑了,但比较贪吃的妖都因为那一抹血味而勉强留了下来。
穿著绣有豔红离香花瓣的白色华服的美丽神只走入林内,他所走过的地方都微微地散著亮光,很多妖因此吓得逃跑,但却又忍不住躲在树林後观察那神只虽为神、却近魔的诡异气息。
白色华服的美丽神其手中抓著一只兔子,那兔子已经死亡,腹部被剖开,毛皮上都沾染著红豔豔的兔血,腥气浓重,很多妖看得直流口水,想扑上去,却又害怕那神只微微的洁气。
贪吃的小妖将嘴里的昆虫一股脑的吞下肚,闻到兔血的血腥气味,咋咋嘴,肚子又饿了,说什麽也想咬上一口平时很难捕捉到的生肉。
踌躇了一下,小妖趁著那神只好似没注意时,按耐著浑身的不适冲上前,想咬下一块兔肉就跑,不料,就在它冲上前之际,却一把被那神只给拎住了脑袋。
「哼!这可是给我宠物的礼物,怎麽能让你吃了呢?」
神只绝美的脸孔上挂著轻蔑的冷笑,那小妖被他抓在手里,忍不住直发哆嗦。
「贪吃可是很不好的行为呀……」神只咋咋舌,又笑了,「不过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贪吃的妖,才能让我的血也能用来喂养半妖的……也算是功劳一件。」
小妖害怕得挣脱著,无奈拎著它脑待的力量却愈来愈大。
「所以……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痛苦的。」轻轻笑著,神只稍一失力,那小妖便发出凄厉的嚎叫,最後,没了气息的瘫软成一团。
神只冷酷的望著手上那一小团黑球,没多久,竟将它放入了嘴里,撕咬著吞下肚。
──如果让其他神只知道他为了让血液内参杂著妖气、好喂养半妖而食妖,一定会更加的唾弃、鄙视他吧?
那神只咧嘴一笑,提著兔子继续望前走。
──不过只要能让他双生的兄弟痛苦得生不如死,他一点也无所谓。
小妖们惊魂甫定的看著那神只在林子内逐渐远去,躲在树旁好一会儿之後,才又纷纷跑出,继续猎食著……
26
林内深处後,妖的数量逐渐减少,至最里面时,已经只剩下零星的几只小妖。
从林子中心开始,树木已经不是最初看到的那种檀木,而是环环密集围绕著的离香花树木,那高大姿态妖魅的树干上,绿叶茂盛、绽满了似鲜血般红豔的离香花。
在离香花树海的中央,一栋庄严肃穆的平房矗立著,平房是用上好的天然柚木搭建而成,那柚木质地极佳,宛若上了一层漆还散发著淡淡的香味,整栋房完全无人工所造的接缝痕迹,仿如浑然天成,那构造和花满楼极为相似。
身穿白色华服的神只踏入了平房的正殿内,正殿的空间极为宽阔,中央的一株离香花树从完全无土壤的紫檀木地板上枝枒曼妙地高高生长著,旁生的嫩枝垄罩了挑高的正殿天板,花朵绽放著,在正殿内细细地落著不停歇的花雨。
觑了眼树旁的洁白的大床上,除了几瓣红花和凌乱皱摺的床褥之外,并没有看到今早还懒懒地躺在上面的那个身影。
美眸微敛,那身穿白服的花神──花歌轻轻地喊了声:「庆。」
隐隐约约地,眼角馀光注意到了长廊外晃动的影子,花歌迈开优雅的步伐往廊外走去。
廊外左方底处一潭热泉还冒著白烟,右方则是长长的廊沿,那而是处於林子深处难得会有阳光斜射进来的地方。
不出花歌意料之外,远远地,就看到了那如同小豹横躺在地上的身影。
光裸著身子的半妖背对著花歌,虎耳耷拉著,微弱的阳光洒在他麦色的结实身子上,黑白相间的虎尾微微翘著,慵懒地左摇又晃著。
「庆。」花歌走近半妖身後,又唤了声。
躺在地上的半妖此时动了动虎耳,虎尾卷著,从地上爬起身子蹲踞著,望向站在他身後的神只,用虎眸一眨一眨的注视著他。
「真不乖,怎麽没出来迎接主人?亏我还带了礼物给你……」花歌轻笑,扬了扬手上抓著的死兔子。
满庆张了张嘴,随後动作俐落地爬到了花歌身边,那毫不踬碍的动作像极了真实虎豹似地,他蹭到花歌跟前,讨好似地用脸去磨蹭著花歌白服下的腿。
「真乖──」
笑声里带了些轻蔑,花歌拍拍满庆的头,将死兔子丢给了他,任他撕咬去。
「不知道花演看到你这副模样会有什麽感想……」看著满庆咬住死兔子、满嘴血腥的模样,花歌笑得更是愉悦。
此时的满庆就像极了真正的兽类,无法想从前那样思考、说话,只是凭著体内完全的妖性和本能行动,谁能供给他食物、他就视谁为主人……这也是当初,花歌不断地喂养他自己参杂了妖气的血的目的。
而现在──满庆视作的主人是他,并非花演。
这已经完全达到了他当初所预想的目的──将满庆从花演身边抢来、夺去花演最宝贝的东西……
放著满庆一人再长廊血淋淋地咬著兔子,花歌迳自褪下衣裳,心神愉快地步到长廊尽头的热水池去,清理满手的血腥,最後泡进热池里,靠在池边稍微假寐一下。
从知道花演是多麽地宠爱和珍惜之秀与青眉所生的半妖、甚至私藏他、占有他之後,花歌就一直计画著要夺去花演所珍爱的他、让花演痛苦不堪……
而目地到达的这一刻,已经不是满足可以形容的。
花歌满心期待著、忍不住幻想著此刻花演究竟是多麽得不勘,是会像他从前被唾弃那般感到愤怒、还是像当初他被迫得到永生时那般憎恨、或是像那之後的百年,和他一样因为无止尽的孤急而感到痛苦不已……
无论是哪一种,只要能伤害花演,都让花歌感到无比冲动的愉悦。
虽然只伤害了花演──却是对所有人报复的快感!
张开美眸,几绺乌黑的发丝遮盖在眼前,花歌用纤白的长指遮著脸,由空隙望著上方一片的离香花海,他由轻转强地,开始大笑了起来……
不知道有多久没这麽笑过了呢?
笑得气息还未平稳,脸庞忽然被蹭了几下,脖颈被轻嗅著的气息给弄痒了,花歌转头一望,满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