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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气息还未平稳,脸庞忽然被蹭了几下,脖颈被轻嗅著的气息给弄痒了,花歌转头一望,满庆正俯在池畔旁,用脸蹭著自己。
「啊,吃完啦?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咪──」
「每次都只给你吃小鸟,偶尔换换口味也很不错吧?」伸手抚了抚满庆的头,花歌挽著水波在满庆的脸上,将那血迹清理乾净。
「咪咪──」附和似地咪著,满庆舔舔花歌的脸,尾巴晃著。
「真乖……看来花演把你教育得很好。」
听见花歌提到花演时,满庆得头歪了下,不明所以的眨了眨虎眸,随後又继续蹭著花歌。
花歌抚著满庆的黑白交错短发,很是满意地笑著,按著满庆的後脑跟自己靠近了些,他和他接吻、渡出甜美的唾沫给他。
──还要更多。
──要让满庆沾染更多他的气息。
──要把满庆从花演身边完全抢过来!
花歌轻扬著唇角,和满庆唇与唇分开始,那银丝牵连著,有种淫靡的味道。
从热水池里起身,花歌雪白的肌肤上透著一层诱人的粉红,他抚著满庆,柔声说道:「庆…。。。到床上去,让我好好奖励你的乖巧。」
满庆对著花歌歪了歪脑袋,听话地先花歌一步回到殿房的床铺上坐著,晃著尾巴等待花歌的到来。
然而当满庆看见花歌光裸著洁白无瑕的身子靠近,手里又没拿著食物之际,他那晃著的尾巴忍不住有些退怯地缩了起来,原先听见『奖励』二字的兴奋感也消失了。
满庆身体习惯性地明白接下来花歌要对他做什麽。
本能地,他不是很喜欢花歌的这种奖励。
27
本能地,他不是很喜欢花歌的这种奖励。
当花歌一靠近,满庆低低的嘶了两声往後退了些。
「怎麽了?你在躲什麽?」嘴角扬著不甚明显的角度,花歌如星子般的美眸有些阴冷。
满庆耷拉著耳朵,又後退了些。
「你在害怕?是因为昨日我把你弄痛了吗?」花歌攀上床,沉著脸往满庆逼近。
见花歌出现这种表情,几天相处下来,即使无法和从前那样像人类般思考,但毕竟兽性的直觉还是在的,满庆知道花歌正在动怒,而他一动怒,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低鸣了两声,满庆在要逃和不逃的中间抉择,最後,在花歌又再度逼近时,满庆反射性地要跑,没料想却被花歌一把拉住尾巴,用力的拉了回来。
被抓痛的满庆嘶了几声,颤抖地蜷缩著身子。
「好大胆,你竟然想逃……」
花歌的声音一同沉了下来,满庆知道大难临头,呜呜的鸣了几声,还是不死心的想逃。
──这情况就和前两天一样,满庆一直本能地抗拒与花歌的媾结。
星眸闪过几丝阴戾,花歌一把拽住满庆的耳朵和发,满庆痛得直叫,却被花歌擒住了下颚,捏得他生疼。
虎眸惶恐地望著花歌,满庆的眼眶里涔著泪水。
「还没习惯和我媾结吗……这是为什麽呢?」动作残暴的扯著满庆的耳朵,花歌却笑得十分温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那更令满庆恐惧。
满庆喉头咕咕地鸣著,他的耳朵很痛、头皮也很痛,向那喂养自己的神只发出求救,他却更加狠戾的拉扯著自己。
想伸出爪子赶走那神只,却又担心神只会像前几次那样让他饿个一整天不给饭吃,害怕无助到极点了的满庆,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求助声音:「演……演……」
花歌浑身一僵,望著身子底下颤抖不已的半妖,绝美的脸庞更显阴冷。
「还没能忘记你的演殿下是吗?庆,你真是欠教训……」
满庆的身子倏地被花歌翻了过去,花歌粗暴地抬高满庆的腰,身子挤进满庆的双腿间,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双手往他的臀部上一扳,毫无润滑和扩张,挺著勃发的柱身便凶残地插入那昨夜才被肆虐过的红肿|穴内。
「呜!」
毫无润滑和扩张地便被硕大的柱身插入,那种撕裂的疼让满庆发出了可怜兮兮的低鸣,只要想抵抗,体内那残忍的硕大便会企图插得更深、令他更疼。
花歌的手掌更进一步地压在满庆的头顶上,让他无法反抗。
「疼吗?」花歌发出了宛若冷哼的轻笑。
满庆小幅度的点著头,有几颗泪水不小心滚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了求饶的哀鸣。
「那是因为庆你犯了错,谁让你提起花演呢?」
花歌刻意地挺动腰部,让满庆疼的身体直颤,可怜巴巴地抓著床单。
「庆以後还会不会再提起花演、还会不会再拒绝与我媾结呢?」
「咪咪──」满庆哽咽著,那不成意思的兽鸣彷佛是再说他不敢了。
「呵呵,这才乖、才是我的庆嘛…。。。」花歌满意地笑著,动作轻柔的将满庆翻过了身子,和自己面对面。
「咪──」满庆不敢乱动,只能红著张畏惧的虎眸瞅著花歌。
「以後不只不许再提起花演,你眼中也只能有我,我将是你往後一辈子的主人,明白吗?」爱怜地亲了几口满庆的唇和脸颊,花歌知道那蜷缩著尾巴,抖得跟秋风落叶似地半妖绝对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
见满庆不敢轻举妄动、乖顺地瞅著自己,花歌这才肯放过他。
将自己沾著些许血丝的硕大抽了出来,花歌拿过一旁的细白瓶子,倒出些许散著花香的液体,指尖沾染了些,送进那被折磨得凄惨的红肿|穴内,轻柔地扩张起来。
满庆又掉了几颗眼泪,这才怯怯地吸吸鼻子,嗅了嗅花歌之後讨好地舔著他玉白的脖颈。
「这样才乖……」花歌更加轻柔地替满庆扩张著,好让他能轻易地接受自己。
──驯服野兽的方法就是威吓和温柔并济。
花歌觉得自己能将这只兽类调教得很好,让他死心蹋地的跟在自己脚旁、舔吻自己的脚指,因为他现在是满庆的主人……
「给你点奖赏,等等若还是痛就忍著吧……」
撤出那在红热的|穴内翻搅著的手指,花歌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白皙的颈子,那鲜红的液体便汩汩流出,散发著诱人的甜美气味。
满庆舔舔唇,抗拒不了诱惑的舔吻上去,而就在他喜孜孜的嚐到那鲜血的甜美之际,花歌再度将那已经忍耐至极限的硕大柱身插入了满庆的体内。
「呜咪……呜!」
律动开始粗暴的顶弄著深处,满庆呜呜地低鸣著,他的身体很痛、但同时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并非那麽喜欢。
舔著从那白皙颈子渗出的鲜血,满庆只凭著本能在配合著花歌的律动,他不会明白自己为什麽不喜欢和喂养他的神只进行媾结、也不会理解眼眶里的眼泪味和不停的涌出来,他只是顺从本能地舔著那美味的血液,然後习惯性地让喂养他的神只开心。
花歌在满庆体内粗暴的挺动著,那种从下身狂涌而上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拔。
多希望……多希望能让花演看到这一幕……
──看到他最珍爱的宝贝全身沾染著自己的气息的模样……
28
被花歌知道他包庇之秀和青眉在一起之後,为了怕青眉被花歌杀害,花演特地将之秀和青眉的身为育子的特有气息隐藏起来,让他们逃离,更为了避免花歌藉由他找到之秀和青眉,他刻意与他们断了联系。
那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美丽的双生因此而对他憎恨不已,更层掐著他的颈子,誓言要对他报复,即使如此,花演却执拗地要掩护之秀和青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後来,花歌与自己分离,那总是形影不离、却又仿若处在最远端的双生终究是和自己分开了……然後,宛若消失般的不再出现。
双生的消失,花演并未感到惋惜,反而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之秀和青眉离开、双生消失,之後孤独相处的几年,花演曾不只一次的思考著这究竟是为什麽?
没有爱上自己的育子、宁愿背叛自己的双生,离经叛道的成全、包庇育子相恋,最後甚至……在那之後的某一天,发现自己终究是成了永生的体质。
花演对这一切完全没有头绪。
然而答案在他发现自己必须永生、并孤独的度过永生那时之後的五年,出现了……
花歌的消失让花演逐渐放下心来,但另一件一直悬在心上的,则是那他刻意断了联系的之秀和青眉。
感应到自己获得永生时,花演并不意外,自己包庇之秀和青眉离去时,他和花歌就料到有这麽一天了,所以花歌才会如此憎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