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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种清澈却又让满庆忍不住全身酥软的低吟响起,随後是一阵轻笑。
一双手还住了满庆的腰,然後招呼也不打一声地便往下伸去,轻轻包裹住满庆跨间的欲望。
「一早的,庆儿倒是很精神?」
「演、演殿下!」
也来不及害羞还什麽的,满庆的身子被整个翻了过来,直接和花演打了个照面,花演微笑著,白皙的脸颊透著淡淡的粉红,很是柔嫩,清丽的让满
庆心脏直跳。
「早。」粉嫩的纯往满庆唇上一落。
「您早,演殿下,真抱歉吵醒您了,咱只是……」满庆瞅著花演,正想
解释什麽,原本才分开没多久的唇又忽然贴了上来,随後是比方才浓烈好几
倍的深吻。
舌尖被纠缠著,上颚也被轻轻扫过,那唇瓣间贴合的密度更是深刻,清新的香甜唾沫随著花演的入侵而渡过来,贪吃的满庆忍不住勾著舌头直直掠取,直到那温热的掌心又覆到了跨间的硬挺上……
「演、演殿下!」
嘴唇啵的一声分开,满庆一脸羞窘的轻推著花演的肩膀,视线往下望
去,尾巴反射性地缠上花演的手腕。
「啊……明明昨晚已经媾结了一整夜呀,庆儿却还是很有精神,发情期的效果真不容小觑。」愉快地笑著,花演刻意的逗著满庆。
满庆双颊一烫,赶紧拉开花演的手,自己遮著那昂扬的部位。
「咱、咱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演殿下您不用帮咱弄啦,您昨夜都跟咱、
跟咱……累一晚了!咱自己可以、可以……解决。」满庆那声音愈讲到後面愈害羞,几乎都要不见了。
「嗯──」眉尾轻扬,花演嘴角勾起的笑容有些坏心,他一把将满庆的
双手往上拉,然後轻咬他的虎耳对他说道:「可我就是想帮你解决!」
「演殿下!」
「不许拒绝喔,否则我一个月不让你碰肉食。」
「呜咪──」
「呵呵……」
花演低头,将满庆胸前昨夜已经被吮吻得肿胀的嫩红|乳粒轻含住,他泛著些许嫩红的脸颊此时更加艳丽了些。
──说起来,他还不能取笑满庆呢。
满庆不过是稍稍的露出带些傻气的神情、瞅著自己看的委屈眼神,就能
让在遇见满庆前,向来情欲极淡他动心,自然而然地连身子都起了温热的反应。
花演明白自己的对满庆的欲望其实比满庆的发情期都还来得强烈。
但虽然知道自己没资格说满庆,每次却还是忍不住要逗他,这是花演一点小小的坏心眼和乐趣。
「唔咪…。。」
胸膛被吮吻的麻痒感让满庆忍不住低吟著,欲望的前端更是激动得落了几滴爱液,发情期总是这样,过於敏感的他很容易会把持不住,由其是在看到花演、或嗅到他身上的香气时……
「忍忍喔,庆儿。」看著如此激动的满庆,花演这话虽然是在对满庆
说,却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
伸手拿过白玉瓷瓶倒下替满庆润滑的液体,花演按捺著性子,指腹按上那收合著的|穴口,轻轻插入,
昨日一晚的纵情,那入口已经能轻易容纳了。
轻笑著,花演直接撤出手指,将满庆的双腿拉置自己肩头,架高他的
腰,随後抚下身亲吻他的嘴唇,扶著早已迫不及待硕大柱深抵住|穴口,深深插入。
「庆儿……」
「唔喵…。。。」
「我很爱你喔。」
花演律动著,深深地将满庆拥在怀里,然後,他听见了小小声的一句回答──「咱也是。」
38
「……所以我和小狂如果怀上神子的话,生出来的是珠子罗?」京乐眼睛瞪得大大的,瞅著对面那面容清冷高雅的漂亮神只。
「啧!没礼貌,什麽珠子……吾同汝说过其名为育珠,那可是神圣的神子,女性育子如同正常女性人类,怀胎十月生下神子,男性育子为五个月,诞下育珠,放入纯净的热泉内,後五个月育珠会自行发展成神子,懂了没?」三深将白扇一开,半掩住了自己的脸。
「嗯……那个什麽育珠的会有多大呀?」京乐好奇的直问。
「约略一掌即可包覆。」
「那……生出来的时候会像姑娘家生孩子时一样疼吗?」
「不一定,看个人体质。」三深语带保留。
「京乐你可要有点心里准备呀,听说男性育子生产时会比女性剧痛喔。」面露温和的笑容,一旁陪著的花演替两人斟茶并递上。
「……」京乐的面色一下有些刷白。
「京乐!汝别听其胡说,没这麽夸张的。」三深狠戾地瞪了笑得一脸狐狸的花演。
「这样啊……」京乐低头沉思了会儿,忽然想到什麽事的抬起脸对三深大声问道:「那、那珠子是会从哪里生出来呀!屁股里面吗?」
三深正拿起热茶喝著,听京乐这麽一说,含入口中的茶水全给呛进喉头了,一阵猛咳之後,那张白皙素雅的脸孔不知是因为被呛住,还是想到了什麽……连同耳根子都红到可以滴出血了。
「三深殿下您没事吧?怎麽这麽不小心?」京乐还天真的问道,丝毫没对自己方才的一番发言感到有任何不妥。
花演在一旁,则是憋笑憋得连肩膀都在抽了,难受极了。
「京乐……」好不容易镇静下来的三深眸子一沉,紧紧握住了手上的白扇,然後便往京乐脑带上一阵猛敲。
「唉!好痛!别这样嘛……我说错什麽了吗?呜喔!演殿下……」
京乐求助的望向花演,花演只是笑笑,微微躬身而後说道:「那麽,不打扰了,期待两位於离香白花盛开时的育子出嫁,演在这里便先行告辞了。」
「呜呜,演殿下好过分喔……」
「京乐!!」
***
「这株离香花树开得真美。」狂道惊叹的望著植在诞育阁後院,那株枝枒树形优美,绿叶茂盛,但嫩黄的离香花更加丰满的优美大树。
「是呀,而且从演殿下带回来植种,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长得这麽大哩!」满庆摇摇尾巴,跟著抬头望向那株丰美的树。
两个月前,满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花演没有告诉他那段空白里发生了生麽事,但他隐隐约约的只记得,那段空白里,心里总是疼疼的,有种惆怅感……而看到这株树时,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但当这株树一天天的展开得更茂盛、更丰美时,那种心疼感却渐渐被某种喜悦感染了,满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麽。
「但是,演殿下怎麽会想把开得这麽漂亮的离香花树种植到诞育阁这里来呢?」狂道伸手轻抚著那株树的枝干。
「咱听演殿下说,因为诞育阁长期有育子居住,灵气很适合这株树,而且呀……」满庆咯咯的笑著,「演殿下来还说,狂你看似粗鲁,其实却很细心,所以一定会有事没事来替他照顾这株树。」
狂道挑了挑眉,无奈地扯著嘴角。
──什麽看似粗鲁的这种话就免了吧!
「啊!演殿下也差不多要找咱了,咱要先离开啦。」满庆对狂道笑露了一口白牙,尖尖的虎牙很是帅气。
***
「庆儿,跑哪去啦?都找不到你……真可惜你没听见京乐和三深大人的那番对话。」
花演正踏上往回艳阁的阶梯,要看看满庆回去没,满庆却正好晃著尾巴走来,想也不想,他一把勾住一脸傻呼呼的满庆,将他往楼上带。
「咱去找狂,顺便看看那株离香花树嘛!」
迟疑了些会儿,最後满庆双手往花演腰上一抱。
「嗯…。。有没有开得更漂亮些?」花演轻笑著,抚著满庆短小的圆虎耳。
「有!好漂亮的!」
「那就好……」
从满庆的角度望过去花演,只看见花演星眸内露出了宽慰的笑,很温柔、很美丽,让他忍不住又抱紧了他些。
「对了,庆儿等一下想做什呢?」花演问道。
「咱呀?咱想陪著演殿下便好。」
「喔……那是想陪一辈子吗?」
满庆愣了愣,见到花演的笑容後坚定的点了点头:「嗯!」
「那可是永生喔……」
「咱知道!」
「呵呵……庆儿你真得很可爱呢,所以为了奖励你,我想……」
「什麽?」满庆吸了吸口水。
──要给他吃香香的喜相逢吗?
「等等帐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