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唔?」
满庆缓慢地眨了眨眼,身下的床榻很柔软很舒适,不明白怎麽就是背後很沉,待他完全清醒,嗅到身後传来的清香芬芳後,才意识过来花演正伏在他身上。
「演、演殿下!」艰难地转过头,满庆瞠大虎眸讶异地望向花演:「怎、怎麽一早就压在咱身上?」
花演没有予以回应,轻咬著满庆的虎耳玩。
「演殿下……」被困在花演身下的满庆无法移动,只好乖乖趴回去问道:「您需要什麽说一声嘛,咱这就立刻去替您办!这样压在咱身上,咱要怎麽办事?」
满庆以为花演压在自己身上是在责怪他贪睡,有急事找他去办,让他怪紧张的。
「庆儿,你的身体还受得了吗?有没有不舒服?」没正面回应满庆,花演唐突地问了一句。
「没啥呀,咱没有什麽不舒服的……怎麽哩?演殿下想要咱去办什麽事尽管说,咱都可以喔!」满庆的虎尾夹在两人间讨好地晃了晃。
「那好,庆儿,先抬高臀部……」
不疑有他,满庆顺从地抬高了臀部,才正想问要做什麽的同时,花演已经扶著他的腰,顺势向前将勃发的火热挺进了他昨晚已经被折磨得红肿的|穴内。
「呜咪!」内部被填满的充盈感让满庆抓紧了薄被,他惊呼:「演、演殿下!」
「庆儿,想要你办的就是这件事……」
拉著满庆的臀部与自己的挺立碰撞,红潮泛在花演白洁的脸庞上。
「唔……喵唔……」被抽出深入的抽送感给淹没的满庆无力的从口中不断泄出软吟。
──这、这不是昨晚才……。怎麽又!?
「演殿下……」虎眸泪雾雾成一片,满庆被一早就狂乱了的抽插弄得迷糊,只能随著花演的律动载浮载沉。
「乖,庆儿……我不会像昨晚这麽过分的,一次便好,嗯?」将自己深深地推入满庆体内,花演半安抚似地爱抚著满庆的勃发。
点点头,满庆是不会对花演的命令做任何反抗的,何况是请求?
「庆儿……你真的是很可爱,让我不疼你都不行。」轻笑,花演更是剧烈的顶弄著满庆,想把自己揉进他体内似的。
才一大清晨,回豔阁里又是满室旖妮。
被疼爱得糊涂的满庆却只是想著,怎麽神只也有发情期的麽?
***
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满庆的尾巴颓靡的垂落在股间,遮掩住了涌著白液的红肿小|穴。
花演心情很好地侧躺在一旁抚摸著满庆的头、玩著他的虎耳。
正想著如果再来一回,会不会太欺负满庆的同时,阁外飞来一只蝴蝶,扑腾著翅膀转转地落在花演附近。
花演伸出手指,那蝴蝶便落在白玉般的长指上,纤弱地拍了两下嫩黄的翅膀。
仔细看,那并非真的蝴蝶,而是两片花瓣所合之蝶。
「石斛兰……」花演手指一弹,那蝶便落成两片,变为普通的花瓣。
看著那旋转落下的石斛兰花瓣,花演这才想起今天还有大事要办。
石斛兰──虫神的代表花。
「庆儿,先休息一下,晚点儿随我下楼。」亲吻满庆,花演抚了抚他一头白黑参杂的头发。
「嗯?」
「忘了今天是育子出嫁之日吗?虫蜜大人就要到了,我得去迎接他。」
***
花满楼是烟花场所,姑娘、小倌的素质都极好,但毕竟是神只所经之地,规矩自然是和一般的风尘场合不同。
来这里的宾客可以挑选想要的姑娘或小倌,但姑娘和小倌自身也可以挑选客人,他们可以选择接或不接、是否要和客人发生关系也可以自己决定。
他们可以主动指定哪位客人成为旦主──也就是主要服务宾客之称呼,可以只服务旦主、也可以一同服务别的客人,全都随他们自己高兴。
花满楼也没有所谓的赎身制度,赚饱钱、或是想委身於他人之人想走就可以走,但即使赖著一辈子,就算年华老去,花演也会替其安排工作。
而不论旦样或是一般宾客,都须善待姑娘或小倌们,不得逾越,宾客对这些制度不得有任何异议,否则便会被花满楼视为拒绝往来户。
虽然规矩如此繁杂,但花满楼名气之大,每天上门的宾客却还是络绎不绝。
此外,花满楼还有一特色,那就是上门的客人不只一般人类,偶尔,幸运的话,可以见到神只来此光临。
原因便是花满楼的特产──育子。
8
育子是人,但是为了神只所生之人,育子有男有女,皆有孕育的功能,而能够和其孕育的对象,仅能有神只而已。
每个神只皆有单独的育子为其对象,育子会是神只命中所深爱之人,没有原因,那是定律。
而育子所生之子则会成为下一任的神只,届时,神只可以不再拥有无尽的寿命。
然而,神只也可以选择不孕育子孙,继续当不会老去、不会死亡的神只,只要神只不与育子媾结诞下神子即可。当育子年老死亡之後,神只可以再等待百年之後下一波的育子潮,选择要不要诞下神子,将其地位交接。
惟若神只不愿和当期育子媾结诞下神子,也必须确保其育子不会和他人共结连理、不会因疾病或任何意外死去,只能老死或葬送性命在神只手里,否则神只将会失去拥有育子的机会,将永远存於世上,担任神只。
拥有无尽的寿命其实是件单调无聊又可怕的事,所以很多神只在育子潮出现时都会选择与育子共结连理生下神子,至於不愿意在这波育子潮诞下神子的少数神只,则会选择自己亲手先了结育子生命,等待下一波育子潮再决定是否要诞下神子。
「庆儿,身子还好吗?」
花演坐在竹椅上问道,满庆正站在他身後,忙著替花演将一把乌黑瀑布般的发丝给高高用丝带束起。
「咱很好。」脸热红热红地,满庆回答,他不好意思说他後面那边其实正麻地。
「不舒服的话要说一声,别闷在心里!」
站起身,花演让满庆替他著衣,同样是黑质丝绸的华服点缀著栩栩如生的离香红花,胸膛微敞,更衬得那光洁肌肤白里透红。
「没的事,咱真得很好!」满庆露出尖锐的犬齿笑道。
「是吗,那看来今晚我们可以继续……」花演微笑,带些邪佞,把满庆给弄愣了。
也不待满庆反应,花演好心情的便起身往楼下育子所居住之诞育阁去,满庆只好可怜巴巴的垂垂尾巴,踩著虎掌跟上前。
花神有代表孕育和绽放生命的象徵,育子会自然地和花神亲近,花神也是除了育子所相对的神只外,唯一能够辨认出育子和常人差别的神只。
因此,只要育子潮一至,神只们若要寻找自己的育子,便会来找花神。
这二十年里,已有许多的神只至花满楼领过育子,而将育子送还给神只的动作被称做育子出嫁,最近几年里,百年的育子潮已经接近末端。
原本近百位的育子到现在只剩下了三位,而其中一位将在今天出嫁。
诞育阁的装潢简单而朴素,廊柱上头有著缅栀花的图案,灯罩也全被缅栀花簇拥著,缅栀花外白而内黄,色香,是育子的代表花。
原本诞育阁十分热闹,这几年里,长廊上却不再见到穿梭和閒聊著的人影,仅剩空荡而宽阔的空间。
满庆随著花演至其中一间房,两位并非育子身份的姑娘刚从里面退出,见到了花演,恭敬地行礼後便齐唤道:「演殿下。」
「如何?都已准备完成?」
「是的,演殿下,已经照您的吩咐全替萝蔓姑娘打理好了。」其中一个姑娘回答。
「很好,你们先下去忙吧,待会儿准备迎接虫蜜大人。」
「是。」
语毕,两个姑娘行了个礼便退下,花演则进了房间,满庆随後跟上。
满室的缅栀花香,纯白的墙沿及嫩黄的天花板,长案在旁,上头有许多饰品,矮椅和床塌放至右侧,整洁而朴素,绣著缅栀花图案的地毯铺於整地,彷佛洒落了一地的缅栀花瓣。
室内的对坐在地上的三人一见花演到来,齐齐地便将视线往花演身上摆。
「演殿下!你看!如何、如何?美吧?」右侧的男人首先发话,他跳起身子,活泼好动得不得了。
男人的个子不高,略微娇小,但身材并不细瘦,而是结实精瘦,这从他微敞的深红衣领内略为勾勒著曲线的肌理便可看出。他有著十分健康的小麦色肤色,黑发短而粗硬,有张阳光的好看脸孔,从外表来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个喜欢在太阳下跑的好动儿。
「京乐,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