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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既不得罪这边,也不开罪那边,这些他得罪不起的权贵……“父皇……这其实……皇兄……他们……适才……我……”
他到底在说些什麽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哈哈!”突如其来张狂的笑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原来如此,就是这样的一句戏言,竟然……让大皇兄您觉得,辱没了尊贵的太子身份和骄傲的太子尊严——是吗?”唇边那种嘲讽般的笑容;依然若有似无的挂着,故意加重了“太子”二字,让这一番话的嘲讽意味更浓了。
“父皇!大皇兄说的那些话,龙儿确实是说了!”大胆不客气的坦白承认,“虽然是在不得已,气急而出,但也是确确实实的出自儿臣之口,如若这些话——当真辱没了皇兄的尊严和父皇所赐之宝物!”突然单膝跪地,“儿臣虽不服,但甘愿领罪,请父皇降罪!”快的让人无法理解和适应,这一连串的怪异举动,不知道四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呆呆的看著他双手抱拳,一副甘愿领罪的样子。
四皇兄他……如此突如其来举动!是为了……我吗?是因见我难堪?才……是吗?!会吗?!惊讶於前者的举动,他实在不明白这些怪异的举动是何目的,猜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而连累了皇兄。善良的宇文炎盯着前方单膝跪地的人,开始胡思乱想。
“甘愿领罪?!呵呵!宇文龙,你别以为如此这般的做做戏,今日之事就算是了了!本王,决不会如此简单就放过你,领罪?!你还真会演戏!你在搞笑吗?!你适才那种高傲狂妄的气焰呢?嚣张跋扈的气势那?都儿了啊?”想到先前他对於自己的羞辱,愤怒之火完全不受控制,在胸口剧烈的燃烧,指著宇文龙破口大骂,“你不要在父皇面前装算!以为如此简单认个错,就算了?!本王告诉你,你做梦!你有种就把你刚才。。。”
“——毅儿!”听著越来越无节制的话,看着皇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皇後立即大声的喝止,“你父皇面前不得如此放肆!有话就要好好说,你父皇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也定然会给你和母後一个交代!皇上,您说是不是这样?啊?!”不能让爱儿一时气愤而落入他人的圈套,面前的四皇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皇後话中所指……不禁倒抽一口气,皇后此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四皇兄,仍然是那样的嚣张狂妄,惟我独尊的傲慢气焰一点也未因对方是皇後而稍作收敛。此刻若是继续如此僵持下去,最後吃亏的恐怕是四皇兄了,毕竟今日的对手是皇後啊。
──他又怎麽了?!无缘无故的他瞎担心什么?!担心?
“太 後 驾 到!!!”
响亮的通传声,让所有人震惊的望着门口,一头银灰色的发丝,高雅端庄的挽起,头上顶著金灿灿的凤冠。虽然已然年迈却仍风韵尤存,带著略显严肃的神情,步入御书房。
这就是──太後,尊贵且不容忽视的存在。
由宫女搀扶著急步踏入御书房,便瞧见爱孙跪在前方,当下怒扫了所有屋内之人,低沉沙哑声指责道,“是谁?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欺负哀家的乖孙儿?!”龙头丈不住的跺地,发出“砰砰”的闷响。
生气的大气挣脱宫女的搀扶,快步走到宇文龙面前,用拐杖撑着自己,弯下腰不容拒绝的将他拉扶起来,“来!龙儿乖,快起来,没事不准到处乱跪,不然这小膝盖儿给跪伤了怎麽行哦!”三两句话,宠腻爱护之情,溢于言表。
“龙儿给皇奶奶请安!”站了起来,恭敬真心的疼爱著他的老人行礼请安。
“乖!乖!”老太後些许皱文的脸上,充满了慈祥的光芒,轻轻拍著孙儿的小手,“皇奶奶来给你撑腰,给你做主!龙儿不怕,你不要害怕!有皇奶奶在,他们谁也不敢动你分毫!”用力的跺了一下拐杖,老太后虽上了年纪,但架势气魄十足。
“臣妾给太後请安,太後千岁千岁千千岁。”
“孙儿给太後请安,太後千岁千岁千千岁。”
“孙儿给太後请安,太後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下子,一屋子的人都跪下了,可老太後却看也没看一眼,丝毫不领情。这傲慢劲和身边的四皇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正眼瞧也没瞧其他人一眼,一心只安慰着、心疼着爱孙。
“皇儿给母後请安。”
皇帝走拱手行礼,接着就上前来想搀扶自己的母後。却没料到被老太後硬生生的给被拍开,“你现在可了不得了啊!竟然、竟然联合起外人,欺负哀家这可怜的乖孙儿?”言下之意就是除了宇文龙和皇上,其余的都只是外人而已!
“母後,您误会了,皇儿只是想把事情问个清楚,也好给大家一个交代。您老人不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儿子就不孝了!”皇上对於自己的母亲十分孝顺和非常尊敬。
心疼看著爱孙,轻柔的握著他的小手,“可怜的龙儿那,若不是你母妃为了救哀家这个没用的老太婆,而……过世,你也不会被人如此欺负了!呜呜!”老太後回想起当年的伤心往事竟然抹起泪来了,“龙儿啊,你放心,皇奶奶是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的!”抹干净眼中的泪水,转向一直跪着的众人,“只要哀家在的一天,你们这些人就别想动哀家的龙儿分毫!”
太后如此说,谁也不敢有半句罗嗦,只能低着头,安分的跪着。
老太後这才由宇文龙搀扶著坐下後,似乎此刻才想起了,这已然跪了半个世界的一屋子人,“都……起来吧!”
看着眼前消瘦憔悴的皇儿,知道他为了国事、家事、可谓是劳心劳力操透了心!自己的亲儿,难道还有不心疼的道理?!当然是心疼的不得了!“皇帝啊,这到底是什麽样的大事?竟然让你扔下国家大事不管,放弃大好的休息时光,在这里大张旗鼓的处理啊???”
“太後,其实这事情是……”
“哀家没问你!”说话的口吻与跟宇文龙和皇帝说话时可谓是差十万八千里。毫不客气的冷冷打断了皇後要说的话,已然略显三角形的丹凤眼,斜眯着皇后,“不过你既然开了口,那哀家倒也想好好的问问你。你贵为一国之後,做的这些叫个什麽事儿?怎会如此不知轻重?如此的没有分寸?皇帝,他是一国之君,他要处理的那是国家的大事要事。而你──身为皇後,不但不帮着分担,还要拿这些孩子们的小事来烦著皇帝!如若你连这点进退分寸都了解,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那还要你这个挂名皇後有何用?——啊?”字字冷言冷语,极尽刻薄,说的皇後是面子、里子全都挂不住了。
“太後,不能责怪母後,是……”
“毅儿,你住口!”急忙轻声的拦下爱儿要说的话,“太後您教训的极是!臣妾知道错了,还请太後息怒!”好汉不吃眼前亏,没想到她堂堂一个一国之母,竟然斗不过一个皇子,狠狠的看了宇文龙一眼,这笔帐她记下了,恨意在心里炙烈的燃烧著。
见母後被太後如此训斥,又不让他开口,太子此刻可真是窝了一肚子的闷气,无处宣泄,只能用愤愤不平的眼神瞪著宇文龙。
眼前如此可笑的景象,早已不算是宫中的新戏码了。以往也多和此次想同,都是太後和皇上,明显的袒护包庇,四皇兄定然什么事也不会有,然而他人就会被痛斥一顿。不过今天还是有些意外,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连皇後也……成为独宠盲爱下的牺牲品。
偷偷瞧著一旁傲然的四皇兄,长久以来他对於四皇兄的了解仅止於,知晓在这个宫里乃至於当今朝廷,他是个能呼风唤雨,举足轻重的人。所以不论是嫔妃还是朝臣,想讨好他的人可是有一大堆,却同时也因他脾气古怪,又喜怒无常,更不知道他的喜好,所以基本都是徒劳无功。
……想著想著,视线不自觉的停留在那此刻挂着浅笑的红唇上,想到先前那唇吻上自己,那脸红心跳的吻,当下立刻羞红了脸。他在胡思乱想些什麽呀!!!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甩了甩头,稍稍的张望了一下,心想此刻这样的情况之下,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方才怪异的举动吧!
安抚着皇奶奶的怒气,毕竟是老人,也不可经常动气,转头下意识的寻找炎儿身影。见他又想不知道想什麽想的失了神,原本一笑带过也就算了。刚想着他这个小脑袋怎么老是失神,竟然看见炎儿娇羞的红白皙精致的俊脸。那唇边羞涩的笑容,美的让他心醉,也让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怒气在胸口炸开!烦躁不安的凌乱情绪,陌生的郁卒感压的他就快喘不过气来!——难受!
越是烦躁,就越是无法理清头绪!怒气无处宣泄,矛头自然就指向那些自找麻烦的人!
“皇奶奶,其实这件事,也确实是龙儿不对!大皇兄他只是太喜爱紫龙袍了,原本喜欢并不是什么大事,龙儿赠与皇兄便是!却没想到兄弟之间开个玩笑而已却……大皇兄竟然会误会了;还跟龙儿动了手,那一时年轻气盛,口无遮拦说了些让皇兄觉得有辱其太子尊贵的话,还把锦袍弃与地上,也确实错了!此事会闹及父皇惊扰皇奶奶,也实非龙儿所愿,打扰了父皇批阅公文和休息,让皇奶奶生气,龙儿实在不孝,还请皇奶奶,父皇降罪!”委屈的声音,配上自责的表情,一番声色具佳的说辞,看的老太後心疼的无法形容。
“这怎麽可以算是龙儿你的错呢?你没错!就算有;也是毅儿他有错在先!不要自责!皇奶奶给你做主!”安慰着乖孙子,转头面向太子和皇後之时,表情瞬间严厉,“你皇弟的一个玩笑,你便能当真,区区的一件外族进贡的紫龙袍,你便能对自己的皇弟动手?哀家真是看轻你了,毅儿!亏得你是皇兄,还是太子,你那里有什么太子应有的气度,更妄称什么尊贵了!”
太後越想越气,为自己的爱孙委屈,又转向皇後,“皇後,哀家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麽教导太子的?你看看——看看你都教出个什麽样的太子?若是,你无力管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