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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兒!”傻傻的看著炎兒臉上燦爛奪目的笑容!他有多久未見如此笑容了,貪婪的,深深的凝視著,仿佛想將眼前這一道絢麗的色彩盡錄眼底。
雖說洠шP系,但大嫂突然的笑,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撓撓頭,“呵呵!真的那麼好笑嗎?呵呵”傻傻的陪笑!
“哈哈!”他這個猴子師弟就是有法子逗人開心,果真似師父所言,幸臣真是個開心果。
三人清脆爽朗的笑聲,回蕩於陰鬱暗沈的宮殿之中,如寒冬的陽光,那麼溫暖親和且格格不入。
身處於如此處處陰郑讲郊殡U非常時期,喜獲失而眩玫难變号c欣喜於師弟的到來,也著實讓他覺得此刻的心情舒暢許多,亦稍稍舒展了劍眉。
但……此刻宮中的情勢,恐稍有不慎便會失去性命,他也不能讓師弟冒這個險。
最重要的是炎兒……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他!萬萬不能再讓其有任何的閃失!
“我們先回景漾宮再說!”自然的拉著炎兒的手,率先往寢宮走去。
此刻的他,心中有過多的疑惑!如,究竟何人抓了炎兒?為何又放了?是何目的?而炎兒又怎會和幸臣一起?還有幸臣會到宮中,想必師父自是明了,那麼竟然為何不曾來信?……
依然是如此的霸氣,而龍此刻命令式的舉動他不怒反笑,嘴角擒著淡淡的微笑,望著身前這個他所深愛的威悍男人,甜蜜的加深了臉上若桃的笑容。
視線一直隨著龍的身影,漸漸的停於他二人緊握的手之上,感受著龍溫柔且霸氣的溫度,偶想起一句老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怎會……想到此,不自覺的羞紅了蒼白憔悴的面頰……
第二十八章
虽已步入初春时节,午夜的风依然冰凉刺骨,自手肘不断传来的剧烈疼痛,已开始使得他原本矫健的步伐显得有些跄踉了。
强忍著阵阵刺痛,巧借天上如霜明月微弱的光亮,仔细缜密的查看伤处,查看再三确实并未断裂,也无伤痕,可为何他会觉得越来越痛?
那个东方幸臣究竟使的是什麽样的功夫?即没有伤口,亦没有流血,却如此疼痛!仿佛此刻疼犯痛的是皮肉之内?──内?莫非已然伤及胫骨?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带著深深的疑惑回来领罪……
“公子!”仅立於窗前谨慎且得体的轻呼,而此刻镇定平稳的声音丝毫未有正忍受剧烈疼痛的感觉。
“这麽晚,你找笑生何重要之事?”低沈的嗓音,隐约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属下不知主公在此多有冒犯!还望主公恕罪!”闻声立刻跪下,隔著纸窗刻板恭敬的行礼。
“免了!你究竟有何重要之事?”透著极度不耐的语气,不用猜也知此人的心情十分烦躁。
“是!属下在半个时辰前,因九皇子他逃离……”简单清楚的把稍前所发生之事交代,当然也包括了他技不如人而……“属下自知办事不利!请主公责罚!”
“……东方幸臣?”细细的嚼念著,似乎对次名讳亦不甚熟悉,“是个怎样的人?”
“属下目视而断,应该是个17。8岁的少年,长相一般,不过……”
“不过?”
“不过,属下从未在宫中见过!”他有些犹豫,是否应该把对方怪异的功夫告诉主公,却不知为何始终未及开口。
半响之後,才又传来低沈的嗓音,“此事只能怪你们看守不当!算了,今天就先作罢,再有下次决不轻饶!……你先退下吧!”
“……是!”额上的汗水早已是如雨水一般,手肘依然剧烈的痛著,领命之後亦不敢冒然起身,而是静静的退至一边,才随即没入夜幕之中。
“别生气了!你有伤在身不可动气!宇文炎不过只多得了七天的自由,七日之後你同样可取之性命!”
“咳……”
隔著纸窗是寂寥的夜,他不知道是冷或是愤怒,让他进竟无法挟制的颤抖著,七天……再过七天……
“……哇!哇!哈哈!”一直都清楚皇宫必然是富丽堂皇,却没想真正亲眼见到,身临其境之时……
“好多希奇古怪的东西啊!师兄,这个……”举著手中晶莹剔透的玉马,“我能玩吗?”虽然之前被师兄异常正经的问这问那,但还是没有破坏了他兴奋好奇的心境!刻意装的可怜兮兮望著师兄,他真的好想把这里所有希奇古怪的东西通通玩个够本!
对於幸臣那些夸张又孩子气的举动,他虽几年未见幸臣,但也是习以为常了,对幸臣的请求他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他了。
“真的吗?真的吗?哈哈!太棒咯!”见到师兄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捧著玉马又蹦又跳,脸上也已经找不到方才可怜兮兮的神色了。
“呵呵!”而宇文炎则是一直在旁忍俊不禁的轻笑,他是真的从未见过如此……该如何来形容东方幸臣呢?
傻傻的看著眼前自娱自乐的嬉笑之人,他乍然想起一句词──他人笑我太疯癫,而我笑他们看不穿!也许就是如此,人生原本就该及时行乐吧!
经过之前鬼门一绕,他已非当日那个幼稚的宇文炎了,总觉得心境有些不同了!
“炎儿?!”不知为何他只觉炎儿此刻的笑,太过世故,显得有些哀伤,兴许是他多心了吧!
收到龙近乎担心的关切眼神报以轻轻淡然一笑,“我没事!真的没事,你无须如此担忧!”深深凝视著龙单手扶开他紧拧的眉,另一只手紧握著龙宽大温暖的手,“今後,无论龙你的决定是怎样的,炎儿都……等你!”
他其实始终未曾忘记过,那个当初他无法面对的问题,虽此刻他已然回到龙身边,但问题依然还是存在的,不过这次他不会再逃了!
“炎儿,我……”他明晰炎儿所指之事,那是他多天未面对的问题,想必此刻皇奶奶也快被他气坏了!但他已然不在乎了,既然炎儿已经回来,那麽他……
“呐!呐!师兄,师兄!你看这个──”打断了宇文龙未及的话,硬生生的拉扯著衣袖用力的来回摇晃,“师兄,这个……”
“幸臣!任何东西都可以!只要在这景漾宫内,你东方公子看上了想怎麽玩,你就自个拿著怎麽玩吧!”实在是因为最近已够烦了,受不了幸臣如此胡闹,大力甩开对方拉著他衣袖的手,大声喝止!
面对著师兄突如其来的怒火,他算是早就习惯了师兄的喜怒无常!但也不甘心就这样被人大声的骂,撇了撇已然撅起了的嘴,眼中闪著算计的金光,对著一旁满脸茫然的人儿,扯了个委屈的苦脸,“大嫂你看,你看师兄这脾气真是坏透了!你这麽好,配他真是可惜了!依我看你还是趁早换个脾气好的吧!不然往後被他欺负可就惨了你!你又不会功夫,又……”
边声泪俱下的说著,边小心瞧著师兄以便他闪,渐渐的,师兄的脸由原来的正常色泽,变的黑了,紧跟著又转白了,接著变红了,最後──青了!跑咯!
“──东方幸臣!”一声自丹田而发的怒吼,不止震吓到身边人,似乎连整座景漾宫都震颤抖了。
伸长一手,指著正对他嬉皮笑脸不断做著鬼脸之人,深吸一口气,渐渐眯起的狭长凤眸中,此刻闪跃著愤怒的火焰,“东方幸臣,你若是想让本王此刻马上将你押送回山上去,你继续捣蛋亦可!”
听到师兄竟然因为一个玩笑,就要被送回那个无聊,又无趣的‘秃头山’去,“啊!不要啊!师兄,你不能那麽残忍,把你这麽聪明伶俐的师弟我送回去!”
秃头山这个新名字,是他无聊时没事瞎取的,不过那里也和真正的寺庙差不了多少,整座山上就他们4个男人,那不是秃头山?还是什麽?!
“大嫂!你看,你看师兄欺负我这个後辈!你可要帮我啊!”他专找软柿子吃!
“这……”去留他也无权决定啊!颇为为难的望著龙!
轻拍了拍炎儿的背,让他不用为难!他既身为师兄又怎会不知他幸臣最怕什麽,擒著狡结的神色斜蔑著师弟,“不用求炎儿,你若不想回去就给本王乖乖的听话!安分的呆著!不然……”
“你!你……!”威胁他!算了,呆在这里总比回山上好!“好!不过,你要答应带我去打猎玩,再说了,大嫂也要去,那我也去!”要他就这样呆著也许没几天就腻了,而且打猎才是他下山的目的。
“不行!你不能去!还有……炎儿,也不能去!”转身面对炎儿,神色有些凝重。
他没有忘记早前那个人说的‘七日之後的春狩,将是人间炼狱!’那麽也就是说,会有一场异想不到的杀戮。他又怎能带著炎儿一同前去冒险?
回视著龙异常不安的神色,带著复杂情绪的眼眸,“龙……”
宇文炎还未及开口之时,一旁的东方幸臣已然无法忍耐蹦出来头一个发难了,用手指著宇文龙大声的嚷嚷,“──啊!你小气!小气鬼!凭什麽不让我去!”
“本王说不让你去,就不会让你去!否则,你回山上去!”
“你……!”
“龙……”
“炎儿,难道连你都要反对吗?”不让他们去,自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著想,倘若连他最亲的人都不能理解,他的苦心……
此刻的宇文龙显得颇为浮躁,“我已经决定了!”有些恼火的放开一直握著炎儿的手,感觉到手上突然失去了温度,又暗暗後悔了,却顾及颜面,依然撇过头硬撑著生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