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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特地送一张臭脸来给我看?」失约的人明明是你。
「……。」欧阳哲愣在门边。
「算了,你自己开车小心。」
负气推开大门正要跨进去时,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横在眼前。
欧阳哲低低的声音吹在耳边:「不要生气,我只是很想见你而已……」
「没生气啦。」
齐宇衡低着头,觉得自己很丢脸,原本应该要爆出来的「你说要打电话都没打好不容易见到面结果一直铁青着脸而且还马上要走……」全部都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那,要不要进来坐坐?」
「……我还得回公司……。」
「坐一下就好。」我也很想你啊,笨蛋。
欧阳哲最后还是进来坐了。
可是他坐在自己身上……齐宇衡头昏脑胀的任欧阳把自己推倒、解开皮带拉下拉炼──在极具效率的短暂爱抚之后,欧阳拿出成年男人必备的套子帮齐宇衡套上,然后,咬牙坐了上来。
「喂喂,欧、阳……」这样算是被防御了吗?不太对啊?
自己刚才只是问了一句「你怎么了看起来好累」而已,欧阳就开始做出更累的事。
「嗯?什么……事……啊……」
欧阳哲的长腿在齐宇衡腰侧跪折着,略显苍白的脸庞染上情欲的红晕。他身体慢慢往下沉,随着内部被撑开,表情也愈来愈痛苦。
「欧阳啊……」齐宇衡伸手扣住欧阳的腰,阻止他继续这么急躁的自虐──没有预兆没有前戏而且什么都自己来,的确是自虐没错。
「你、不喜欢吗?」双手抵在齐宇衡腹上,欧阳哲喘着气低头询问。
「就……」就是太喜欢了才不能让你这样啊混账!感觉欧阳温暖的紧裹着自己,齐宇衡扣在他腰上的手指开始抖了起来,应该要阻止的,但却又好想狠狠把他往下按。
不等齐宇衡下定决心,欧阳哲抓开了停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身体往后一倾,让两人相接的部位完全密合。
「……呜!」
「别、别闹了,欧阳……你都那么累了……」真的会死掉耶。
「那你就不要都让我用力啊。」欧阳哲侧着头,又疲倦又辛苦的脸上居然还扯得出笑容。
「死家伙,这种时候才舍得笑……」可恶,忍不住了。
欧阳怎么了呢?他是察觉出自己的不安,才会破天荒做出这种事吧?
齐宇衡缓缓动着腰,往上顶又往下拉,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欧阳哲在那一进一出的动作中闭紧了眼睛,咬白了嘴唇,挣红了耳根颈根。
欧阳……你是在安抚我吗?
汗水湿了齐宇衡的眼睛,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连带让他看不清楚欧阳的表情。
对照着过去几个周末的攻击防御模式,欧阳这种程度的牺牲,的确表现出了极大诚意的怀柔企图……但齐宇衡此刻的心情,却像是被铺天盖地的大军以武力强行镇压。
该死……。
最该死的是即使是武力镇压也还是好舒服啊……。
「宇、宇衡你……嗯……」
欧阳哲的身体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随着齐宇衡的动作愈晃愈快。他大概真的很累,累到连声音都关不住,夹着喘息的哼呜声不停从后仰的喉咙间溢出。
那难得一闻的欧阳式呻吟刺激着齐宇衡的听觉,扣在欧阳哲腰间的十指又加了几分力,断断续续的呻吟开始改变频率,喘息的间隔愈来愈短愈来愈短……。
「啊、啊啊……」
好吧,以暴制暴是最简便的手段了,超越对方镇压的反镇压……。
时代错误(二十四)
一如古今中外所有历史的教训,大部分武力冲突最后终将以两败俱伤收场。
「……累死了。」
齐宇衡瘫在床上不想动,身边的欧阳哲也没好到哪里去,哑哑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涮涮锅里煮过头的油豆腐一样……」
「那样好难吃。」咬下去还会被吸得太饱的汤汁烫到舌头。
「对呀。」欧阳哲连笑声都快发不出来了。
「欧阳,」齐宇衡侧过身,拉来薄被往欧阳肚子上盖,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你有什么烦恼吗?我觉得你怪怪的。」
不只是身体上或是工作造成的疲累而已,总觉得他压抑着心事。
那,是怎样的?
说他开朗,又常常搞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说他心机深,却又会在喝醉之后哭得像个小孩……齐宇衡皱起了眉,发现自己无法在心中明确勾勒出「欧阳哲」的形状。
「没事呀、没事……」欧阳哲拉开薄被,像个老头一样弯腰驼背的坐起身,扣好衬衫扣子之后,慢吞吞地穿长裤,在抬脚时还发出小小的叫声。
不会吧──齐宇衡跟着坐了起来。
「你干嘛?」身体都还没凉,就急着穿衣服?
「我要回公司。」整装完毕的欧阳哲连回头微笑的背影都显得虚无起来。
「你要不要先睡一下?睡一下就好……你看起来灵魂离体至少三十公分了。」
齐宇衡担心的跟在欧阳哲后面移动,开始对接受挑衅而跟着动用武力的自己感到懊悔。
欧阳都那么累了,还要被自己这样那样……。
「没关系啦,我已经吃过补品了。」
「补……」补品?被吃的是你才对吧?
齐宇衡愣得忘了阖嘴,被欧阳哲凑过来啵啵啵吻了好几下。
「我现在神清气爽,再多困难也不怕。」
开门离去之前,欧阳哲笑得白牙闪闪,彷佛真有神功护体一般。看见这种笑容,齐宇衡忍不住伸手抱紧了他。
「欧阳,不要死?。」
「好好好,我不会死的。」
大手在头上摸了几下以示敷衍,齐宇衡放开了那个明显瘦了一圈的身体,抬头道:「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就跟我说,不要客气。」
「好。」
一样是白牙闪闪的笑容,凑过来又啾了一下。
大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齐宇衡忽然感到有点悲伤。
* * * * * *
恋爱是这么麻烦的事吗?
齐宇衡叹了口粉红色的气,接着又因为那太过少女的气氛而伸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好痛……」打太用力了。
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之后,彼此反而无法坦率?
今天星期五,按照惯例,是二人见面的日子。可是下午欧阳打了一通电话来,说今天是他这个月的D…Day,必须留在计算机旁边待命,不能外出。
D…day是「作战计划执行日」吧?每个公司果然都有自己的术语。
「唉。」今天见不到欧阳了。
「唉。」
「……。」齐宇衡转过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到身边正在推眼镜的美女上司。
「胡、胡姊,妳叹什么气?」
「我在羡慕年轻人。年轻人真好,有这么多烦恼。」胡宁推完眼镜又拨拨头发,表现出一副「我在这里站了很久」的样子。
「……。」
「别这样,我有事想拜托你。」胡宁双手在胸前合掌,笑问:「能不能找一天带我去买游戏主机?我想送人……记得你有在玩嘛?」
「好啊,哪一天?」
「今天,或者是今天,不然今天也可以。」胡宁笑的扳着手指。
「……。」什么「或者」、「也可以」?根本就是强迫要今天啊这女人──!
齐宇衡无力的趴倒在桌上,胡宁见状拧起了秀眉,纤纤素手掩上胸口,忧愁而又微带怯意的问道:
「啊……不行吗?」
「说哪的话,当然行!只要是胡姊您有需要,不管是今天还是今天甚至是今天,随便哪个今天都可以,哈哈哈!」齐宇衡的笑声明显地自暴自弃。
算了,反正闲着没事,今天欧阳也不会来……
「那就决定是今天了,谢啦!」
一个三十二岁女人在自己身边学五岁小女孩拍手跳跃的画面太令人害羞,齐宇衡尴尬得想别开脸,却在偷偷转动脖子的同时,遭到劈头劈脸的稿纸吹雪攻击。
「那么这个跟这个,麻烦下班前打好字给我磁盘,啦啦。」
她真的……很开心。
齐宇衡整理好散了一身的稿纸,目瞪口呆的看着上司踩着愉悦的步伐离去。
* * * * * *
胡宁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齐宇衡向她推荐太鼓达人为止。
「音乐类的不行。」她摇了摇头,笑容变得有点遥远。「那孩子耳朵不太好。」
「呃……」抱着游戏用鼓的齐宇衡闻言一愣,呆了几秒才回过神。
那孩子?耳朵?
「所以,最好是画面漂亮、故事性强的游戏。」胡宁补充道。
「那、那么这个如何……」
「唉呀!」
还抱着鼓的齐宇衡转身动作太大,扫倒了一整排陈列在架上的游戏片。
「……。」
一团混乱。
两人蹲在地上帮忙捡起散落一地的游戏片之后,还得像等待处罚的小学生一样站在旁边,看着紧张兮兮的店员把游戏片一一拿起来摇晃检查。
「抱歉,胡姊……我请妳喝咖啡。」
提着刚买的游戏主机,看见胡宁那总是整齐滑顺的头发因为蹲低捡游戏片而变得有点零乱,齐宇衡感到过意不去,吶吶的提出具体赔偿措施。
「唔?是我拜托你帮忙,该请客的是我才对……」说到这里,胡宁语气忽然一沉,脸色也变得严肃。「你啊,不要老是听见什么事都装作没事一样,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啊,你不是很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