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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海燕看了一眼那位女粉丝,那相貌堪称凶神恶煞,她那眉毛中间部分非常浓密,而两侧却又异常稀松,两条眉毛的中间部位是五六颗黑是的肉痣;她还生着一只翘得很厉害的鹰钩鼻,两只耳朵的下半部分仿佛被人用刀子挖去了一部分,呈现出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她那一口黄牙几乎都被蛀虫偷吃得差不多了。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作为一位女生,她还有非常显著的秃顶特征。海燕心想,如果哪位男士有勇气将她娶回家而不担心晚上做恶梦的话,那他就准时雷锋叔叔再世了。
那女孩一再呶呶地跟芳芳讨论着人性心理突变的相关话题,芳芳俨然一副权威专家的姿态回答说,“是这样的,关于这个话题我还是做过相关研究的,依我来看,人性都是具有两面的,有些白天还是教授的人,晚上说不定一关上门就成禽兽了。据说我们学校十几年前这样一位历史系教授,他老婆红杏出墙背叛了他,于是他气急败坏地将他老婆杀死后,还将乳房挖了下来,真是变态极了。”
“这样的人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吗?”那女孩一辆迷惑道,“那后来呢,后来他就没有得到一点法律的惩裁吗?”
“后来啊,关于他的后来一直流传着很多版本,”芳芳煞有介事地比划着说,“反正他并没有死去,有人说他后来套往国外了,有人说他出家做了和尚,甚至有人说还不时在学校里见过他,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光着膀子往学校女厕所跑。。。。。。”
“什么?”海燕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又被芳芳吓了一大跳,“芳芳,你刚才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
“我是说还有人见过那位变态的教授不时回来学校女厕所,”芳芳看了一下脸色不对的海燕,眼色迷离地问了一句,“我说海燕姐,看你神魂不定的样子,该不会在女厕所里见过那位变态教授吧?”
“没有,没有,”海燕矢口否认掉,“开玩笑吧,怎么可能呢?”
那位新疆的女粉丝却说,“我想芳芳没有猜错,我看你那神情很不对劲,一定是遇见那位变态狂了。”
还没等海燕开始反驳,那女孩便又站起来说道,“在我们新疆,有一种古老的原始宗教叫做萨满教,我们宗教里流行用石子来进行卜算,要不要我来为你试试?”
又是没等海燕开口,那女孩便自作主张地从屋外取来一大堆碎石,三下五除二地便闭目念念有词起来。
“你已经被鬼魅附身了,”那女孩睁眼后第一句话便说道,“不日之内你便有血光之灾,我不骗你的。
联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海燕也感觉到害怕起来,分不清是心虚还是虚心地向那女孩问道,“那,那我该怎么办呢?”
“这也好办,我家世代都是有名的巫师”那女孩又是“天灵灵,地灵灵”地乱叫一气,而后又在海燕身上涂抹着一些自带的液体,在她脸上画了几个打圈圈,最好,那女孩眯着神秘的阴阳眼说,“没事了,刚才我已经跟神灵打过招呼了,你的晦气已经被驱散走了,不过这个坏运气将要转移到另外一位你最亲密的人身上。”
“那,那我的坏运气都转移到谁身上了啊?”海燕可不希望成为一个嫁祸别人的人,急忙问道。
“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那女孩喝下自己化的那道符水后,悠闲地说道。
03。爱华之死(下)
爱华之死(下)
最近芳芳和念念又在忙着筹划建立一个大学内的骷髅学社,本科生和研究生都可以报名参加。紫烟也表现出极高的兴趣,说中国大学早就该有一个骷髅社了。
海燕不懂骷髅社是什么意思,问为什么娶一个这么恐怖的名字。紫烟解释说,“骷髅社是耶鲁大学的一个精英高端,但又非常什么的社团,在美国历史上,曾经有三位总统,两位最高法院首席法官,众多内阁成员、参议员和国会成员都是骷髅会成员。2003年度角逐总统宝座的乔治。W。布什和民主党候选人约翰。克里分别为骷髅会1968届和1966届会员。这么有名的社团你都不知道,多落伍啊!”
于是骷髅社便在芳芳的一手张罗下大张旗鼓地高调建立了,作为首创者,芳芳自然是担任起了首任社长。
连爱华和大海也嚷嚷着说要入社,芳芳开始时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说他们连本校学生都不是。但经不住两人的死磨硬泡,只好答应破例让他们作为“社团观察员”,可以享受和社员同等的地位。
海燕打开网站查询了一下骷髅社的相关背景知识,发现耶鲁的骷髅社知识名字吓人,其实从事的都是一些学术和社会活动,但在芳芳的骷髅社里,似乎从建立的第一天开始便偏离了此主题,成天见他们一群人神秘兮兮地来去无踪。
此前大海并没有表现出对鬼怪灵异事件的兴趣,但自从成为骷髅社的观察员后,成天边变得行无踪影了,以前那个对自己呵护备至无微不至的大海,现在没接到自己的电话都会以各种理由敷衍塞责,没讲几句边要谈到他们的骷髅社去。才没几天,他怎么会变得如此近乎丧心病狂了呢?
芳芳最近的生活也满是玄虚缠绕,海燕问了好几次关于骷髅社的具体活动,她都闭口不谈,还回答说,在耶鲁的骷髅社,每个社员都有义务保守秘密的。
为了一探究竟,海燕今天一下课便藏在大海实习工作的楼下,见大海下班后便一脸神秘地朝一家巷子口钻去,海燕赶紧跟踪了过去。
只见大海每走一步都有回头东张西望,左顾右盼,很是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知道转过了多少个巷子和胡同后,终于达到了一座幽暗的小屋里。
在对了几句简单的暗语后,一扇门露出一道窄窄的门缝,大海又是回头张望了一眼后迅速地钻了进去。
海燕不明白这个小屋子里面上演的是一出出什么戏,也不知道大海脑海里到底被灌输了一些什么思想。海燕非常迫切地急于知道答案。
但大门已经紧锁住了,见里面似乎还要验证身份,想要混进去似乎不易,但现在自己又急于知道大海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朝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冲了进去。
刚进入那扇门,屋内光线非常暗淡,海燕脚刚迈入便被吓得不轻:鬼!鬼!鬼!绝对见鬼!
而且是两个小鬼!模糊的脸孔,杂乱的头发,让人反胃的五官,而且每人手里都拿着大棒和刀具,海燕险些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
“暗号,”一个吐着舌头的鬼说,“赶快说,否则格杀勿论”
海燕不知道何为暗号,木然地战栗着而不知所答。
“快说,快说,”另一个嘴里流着涎水,只有一只眼睛的小鬼说,“你该不会是个冒牌货吧?休想混入本社干涉我们的内部事务!”
这是一件破旧废弃的小屋,嗖嗖的凉风直从屋檐往屋内刮。海燕腿下在发抖,正想掉头离开的时候,那第一位小鬼叫了句,“你该不会是海燕吧?”
她这猛不防地冒出的这句让海燕更加恐惧,真怀疑莫不是自己的名字被地狱里的黑白无常呼叫了?
再细眼看了一下那破旧不堪的屋子,里面陈列着大量的稻草和杂物,还有几根颜色都已经发白的竹篙。透过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那墙壁上还贴着红色的剪纸,地上摆放着几双乡下妇女用手工制作的棉鞋,那鞋面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针扎过的白线。大厅中央正面树立着一座佛像,让整个屋子显得香火缭绕。
“你真的是海燕姐啊?”那第二个小鬼也叫了起来,然后将套在头上的面具揭了下来,原来是念念,第一个小鬼也揭下面具,原来是紫烟。
两人将海燕引入里屋,海燕看见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是带着牛头马面之类的假面具,因而也分不清大海在哪里。
“海燕姐来得正好,”这个声音是芳芳的,但是海燕不知道是从哪个面具下面发出的,“我们今天讨论的话题恰好是你那天在女厕所经历的那件怪事呢!”
“那,那,你们,讨论,这个,这个,干什么?”恐惧再加上寒冷,让海燕的声音不停地在发抖。
“其实也已经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经历了,”这个声音是大海发出来的,“在你们大学里已经许多女生都有过类似遭遇了,尤其是在晚上。”
“你还算幸运的了,”这是念念的声音,“还有几位女生在上完晚自习后,进入卫生间里就没有再出来过了,现在也分不清她们到底是失踪了还是死亡了。”
海燕感到分后怕,心里头如锤鼓般直颤抖,良久之后,海燕抬头看见两侧的墙壁上悬挂着几面形状奇怪的镜子,芳芳发现了她目光的扫描动作,于是厉声阻止道:“不许偷看墙上的镜子!”
她的这一提醒反而增强了海燕的好奇心,于是禁不住又偷看了一眼那镜子,发现那镜子里的自己居然只有身子没有头部。
海燕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还未稍做镇定便又听见芳芳说,“我都告诫过你不要看墙上的镜子,你怎么就是不信邪呢?”
“啊——”海燕又是一声尖叫,原来她又看到了另一边墙上的镜子,自己明明已经在移动身子,但那镜子里的自己就是一动不动。
“其实也用不着太过惊恐,”大海说话了,“这些都是哈哈镜,是我亲手设计的。”
海燕这才将悬在嗓门上的心放了下来,原来大海这个物理系高材生这些日子里都是在忙于干这事。
大海接着又说,“你看,如果你照一下这块镜子,你会发现自己任何时候都在哭,如果你站在这面镜子前,你会发现自己是有两个头的,还有,如果你站在这里,会在黑夜里也能够看见自己的影子,还有这面镜子前,你会有种灵魂出窍的快感。”
“还有快感?”海燕接了一句。
“当然了,”大海说,“当人类出于一种极度恐怖心惊肉跳的心理状态时,其实也是一个享受心灵快感的过程,这也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