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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寺去了,而剩下的人则在寺外等候。祝老二一看没事了连忙抱着心月就往无人处跑。众人轰笑声中祝老二抱着心月越跑越远,渐渐来到了一处密林中。。。。
茂密的森林里古树参天几乎看不见阳光,祝老二把心月抱到一棵巨型大树下,三下两下就剥
光了他的衣服,让他背抵在树身上,然后抬起他的双腿就这样站着强奸他。忍了这半天祝老二早已是欲火中烧,动作疯狂至极,连那棵粗壮的大树也被他撞得枝叶横飞。心月更是悲惨至极,后背紧抵大树,细嫩的肌肤被粗糙的树皮狠狠磨擦着,同时下身又被残忍的侵犯着。无力反抗的他只能随着祝老二的猛烈抽插痛苦的呻吟着,幼小的身子晃得犹如秋天的落叶,下唇也被上牙咬出血来。。。。
不一会心月的后背就被磨破,流出来的血混着下身被撕破的血一滴滴的落在林中满是枯叶的泥土地上。就在他觉得快要支持不住时,祝老二总算满意的发泄了。心月虚弱的叹了一口气,身子软软的顺着树身向下滑去。祝老二紧抱着他顺势将他仰面甩在地上,庞大的身躯又重重的压了上来。心月惨叫一声,脑中一阵眩晕,感觉到双腿又被抬起,他忍不住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了!”那祝老二禽兽一般的人物又怎会怜悯他,将他的双腿抬得更高腰身一挺又冲进他的体内。。。。。
心月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深深的抓进了地上的泥土里。虽然已射过两次,但祝老二火力更
壮,一波强似一波的抽插得更凶猛了。心月再也忍受不了,扭动着挣扎起来。祝老二被他扰得气愤至极,腾出一只手掐住他细细的脖颈将他死死摁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同时身下对他蹂躏得更凶狠了。
心月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双手在地上疯狂的乱抓乱挠着,忽然他抓着一个又尖又硬的东西,似乎是块碎石,他想也不想抓起那个东西就朝祝老二的头部狠狠砸去。
只听得“当”的一声脆响,祝老二闷哼一声软软的倒在了心月的身上,紧掐住心月脖颈的手
也慢慢的松开了。心月呼吸一得通畅,狂吸了几口气,再一看祝老二伏在自己身上竟一动也不动了。
心月心头一震,使出吃奶的劲将祝老二沉重的身躯推到一边,慢慢地从他身下爬了出来。他胆怯的朝祝老二看去,只见祝老二双目紧闭,额头赫然一条血口子,狂涌的鲜血流得满脸
都是,甚是狰狞可怕。心月吓得一颗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恐怖的想道:“我一定把他砸死了。。就算他没死,伤成这样醒过来也一定会杀了我的!”想到这心月胡乱抓过自己的衣服也顾不得穿了,强忍着一身的痛疼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密林深处跑去。
心月连遭凌虐身体已是虚到极点,尤其下身刚受摧残每挪一步都痛得要命,但恐惧驱使他不
顾一切的拼命逃窜,他一路跌跌撞撞的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累得身上最后一点劲都用光了这才靠着一棵树坐倒在地休息。这一路跑来他赤裸的身体被杂草枯枝刮得遍体鳞伤,但他吓得也感觉不到痛了,呼哧呼哧狂喘了几下后抓起衣服哆哆嗦嗦的就往身上套。穿上衣服后心月觉得体力稍稍恢复了一些,于是强撑着站了起来又继续往前跑去。。。。。。
那密林极大,一棵棵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尽头。心月跑着跑着就迷失
了方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此时虽是下午时分,但林子里由于树木高大把阳光都挡住了,因此昏暗一片。忽然他发现右前方有一片地方树木甚是稀少,还隐隐透着一丝亮光。心月暗想那应该是林子的出口了吧,于是便向那个方向跑去。
心月顺着那个方向一路狂奔,眼见得树木越来越少,不一会眼前豁然开朗,竟是跑出了密林
。一道太阳的强光直射过来,心月被晃得眯住了眼睛,但脚下却仍不敢停,奔了几步后忽觉脚下一空整个人都向下掉了下去。他吓得尖叫一声,只觉得身体不断下坠,不一会落到了一
个土坡上,只摔得晕头转向的。那土坡是倾斜的,坡度极陡,心月顺着那土坡咕噜噜的就滚了下去。那斜坡长得仿佛无穷无尽,心月越滚越快,一路上不停的撞这撞那,很快他就被撞得晕死过去。。。。
平南王从风灵寺出来时已是黄昏时分,直到这时大家才发现祝老二还没回来。侍卫队长只得向平南王禀告了祝老二贪图淫乐擅离职守的事,平南王听罢冷笑不已,暗想心月这狐媚子真是害人不浅啊!于是下令将祝老二速速找寻回来。
很快侍卫们就在密林里发现了被砸晕的祝老二,而心月却已经不知去向。
“这小贱人居然敢伤人逃跑!”平南王愤怒了,本来心中隐隐滋生出来的对心月的那一点点同情都消失殆尽。他狂暴的命令众人,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找回来!
心月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舒服的床上,同时也看到了一个很舒服的年轻男人。那人一身白衣相貌儒雅、气质温和,让人一看之下便心生亲近之意。心月茫然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白衣人温柔的说道:“这里是我在山中隐居的地方,咋天我在后山采药时发现你满身是血昏倒在地,于是就把你抱回来了。”心月一听连忙感激的谢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人日后定会舍命报答的!”白衣人淡淡的笑了笑道:“孩子,不用那么客气!”说着停了停看着心月清澈无比的大眼睛柔声道:“孩子,你浑身伤痕累累,又晕倒在荒山野岭,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心月心中一紧,想起自己所受的种种折磨,眼中忍不住流露出恐惧的神色。白衣人见状忙安慰道:“孩子你不要怕,你要是有什么难处我会想法帮你的。”心月怯怯的望着他,受到他和蔼眼神的鼓励,于是缓缓说道:“我叫心月,是平南王府的家奴,因为不堪凌虐,所以才在随王爷上山途中打伤侍卫跑了出来。”
白衣人“哦”了一声怔怔的说道:“原来你是平南王府的人啊!”心月看他面色有些异样,不禁暗自想道:他该不会是和平南王一伙的吧,要是那样我可就死定了!白衣人看他紧张起来,于是柔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见心月似乎放松了一些又道:“平南王势力极大,你要想逃走是不可能的!我们不如呆在这里等他自己找上门来再想办法对付他!”有了这白衣人的仗义相助,就算前景依然昏暗凶险,但心月也觉得自己悲惨的人生中燃起了希望之火。。。。。
平南王封锁了整个湘城和风灵山,并派出了大批的人马去搜寻心月。连他自己也因为愤恨而亲自出马,他相信心月还在风灵山中,于是他指挥众人一寸寸土地一个个山头仔仔细细的搜索,他一定要把那个下流无耻的贱人抓回来,狠狠的施与残酷的折磨和惩罚,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白衣人居住的地方并不隐蔽,第三天平南王便搜到这里来了。白衣人让心月躲在草屋内不要出来,自己则拿了把剑站在屋外迎接平南王的到来。
骑着马的平南王一看见负手而立的白衣人惊得呆住了,他手下一干侍卫见王爷停了下来,也连忙站住了不敢再向前走。
白衣人望着平南王淡淡道:“成康,多年不见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成康乃是平南王的名字,普天之下很少有人敢对他直呼其名的。躲在草屋内的心月一听暗想这白衣人和平南王的关系不一般啊!
平南王冷冷的望着白衣人道:“江师兄,当年师父去世之后你不辞而别,原来是躲在这里了!”心月听了这话更是惊讶,原来白衣人和平南王是师兄弟,但看他们之间言语冷淡,想来师兄弟感情不算太好啊。
白衣人轻叹一声道:“师父驾鹤西去,江某又淡薄名利不愿仕途求官,不走还留在王府看人白眼吗?”平南王冷哼一声道:“我知道你一向自认品行高洁孤芳自赏,不屑与皇亲国戚达官显贵交往。当年师父见我天资聪颖欲收我为徒,你却百般作梗,横加阻拦。你我师兄弟情谊早已不复存在了!”白衣人平静的望着平南王淡然道:“既然你我情份已断,江某在此耕野隐居也希望王爷勿来打扰,王爷请便吧!”说着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来。
平南王冷笑道:“你要躲要藏随你的便。只是本王府中一名家奴伤人逃跑,本王定要捉他归案,你这草屋本王必须要搜上一搜!”白衣人鄙夷的叹道:“你们这些名门贵族一向作威作福仗势欺人,那孩子不堪凌虐才伤人逃跑,你就不能放他一马吗?”平南王一听这话便像逮到猎物一般兴奋不已,狂笑两声森然道:“原来那贱货藏匿在此,师兄你快将他交出来,否则本王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白衣人把胸一挺凛然道:“江某最看不惯权贵欺凌弱小了,你要想拿人就先过我这一关吧!”说着紧握剑把凝阵以待。平南王哈哈大笑从马上一跃而下,一把青锋剑直指白衣人冷然道:“你要找死,本王就成全你!”
白衣人“嗖”的抽出利剑,一甩手将剑鞘扔得老远。平南王清啸一声长剑乱舞直向白衣人刺了过去。白衣人略一侧身避过来剑,同时手中长剑又回刺过去。转眼间两人已斗成一团,只听剑声不断呼啸,两人斗得甚是激烈!
心月躲在屋中看得焦急万分,他十分担心白衣人倒底能不能取胜,这倒不是为了他自己,他只是想白衣人若为了他而受伤,他该多么愧疚啊!眼见得二人越斗越快,人影重叠已分不清谁是谁。忽听得白衣人闷叫一声身子急速飞起“扑通”一声摔落在地。众人看他肩头鲜血淋漓,想来已被平南王刺伤。
平南王长剑一挥指向躺在地上的白衣人冷冷道:“现在你还有本事阻拦我吗?!”白衣人握紧长剑挣扎着还想再爬起来,此时心月再也忍耐不住了,一个箭步冲出草屋扑在白衣人的身边哭道:“公子,你怎么样了?”说着马上从自己衣服上撕了一块布给白衣人包扎肩头伤口。白衣人忍着痛强笑道:“我没事的,我不是叫你不要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