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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忍着胃痛,压低了呻吟的声音。他在阴暗房里的陌生床上翻滚着。
这里是日下部的家,平常空着被日下部称为客房的房间。
小巧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大床,旁边则有张小桌子跟台灯。右边的墙上有一整面的橱柜,左边的大窗户上挂着色调沉稳的窗帘。房间这样空着真是太可惜了。
水泽这样想着,又翻了个身。房里只有台灯的照明,看起来有点朦胧。
胃部隐隐作痛。和工作中发作时的疼痛相较之下,这种痛算不上什么。可是这们很难入睡。
饭后确实是不该喝酒吧? 水泽抱着肚子,侧躺着想。
听完日下部的说教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一场酒宴了。
厨房里那个不像一个独居男人会用到的大冰箱,果然就是一个惊人的酒库。
水泽真的吓了一跳。
要水泽注意规律的饮食之后,日下部从冰箱里拿出一公升的瓶子。
还来不及反应,他就把酒倒在漂亮的鸡尾酒杯里,拿到水泽面前。
“……医生,让胃溃疡的患者喝酒不好吧产?”
“是不好,不过忍着不喝的压力更不好。”
日下部面不改色地说道,也在自己杯子里倒了酒。透明的液体几乎要溢出酒杯了。
“医生,我的酒量不是很好。”
“是吗?”
日下部敷衍似地回答道。随即拿起杯子,喝水似地把酒灌进肚子里。
“办果你不喜欢日本酒,冰箱里也有葡萄酒跟啤酒。”
“问题不在这里。”
水泽忍不住拿手抵着额头。眼前的酒杯因为温差而开始泛着水气。
日下部又为自己倒了酒。
“这是秋田的大吟酿,冰镇后喝最可口。”
“是吗……”
心情渐渐被眼前的杯子牵动了。
水泽不常喝酒,就算陪喝,也总是马上就醉倒,搞得自己很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身体分解酒精的速度过快还是太慢?
水泽的脸红了,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困难了。他仍然勉强喝着,不久,地面果然开始打转,真的站不起来了。
可是,酒的“味道”真是不错。
水泽战战兢兢地拿起泛着雾气的酒杯,拿到嘴边,顿时一股冷冽而独特的香甜味道扑鼻而来。
“……这酒真好喝。
吸了一口之后,水泽不觉赞道。香味虽然清爽,但是味道却十分丰润而不湿。滑溜地窜过喉头。
拿着酒杯的日下都在他眼前微笑着。水泽有一种几乎要溶化般的感觉。
水泽压着胃,在床上翻滚。
在美味的冰酒诱惑下,他不知不觉喝了两三杯。这真是一大失策。
当他惊觉不对时,一股剧烈的悸动和喘息袭了上来。
他想站起来,却觉得地面在晃动,当场瘫坐下来。日下部搀着他来到客房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不耐酒精的体质。
他就着台灯看着手上的表,还不到十点。
胃又隐隐作痛了。
醉意消退之后,取而代之的是胃痛。虽非猛烈的痛,可是却持续隐隐作痛。
水泽抓着羽毛被盖住胜,用力地吐着气。
水泽放心不下日下部医生一个人睡在杂乱的房里,特地买了饭回来看他,没想到三杯酒下肚就醉倒了,甚至还引起胃痛。 真是没用!
水泽压着疼痛的胃,缩着背,采侧卧(正确来说应该是给缩)盖住羽毛被。
轻轻的敲门声。
来不及回答,门就微微打开了。
他背着起居室的灯光,看着日下部的脸。
“情况如何?”
“还好,对不起,还占用你的床。”
水泽踢开被子想起身,日下部阻止了他。他一手拿着酒杯进来了。
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定定地俯视水泽。
噗通噗通……!水泽心跳加速。
原本被酒精挑起的鼓动应该已经平静了,然而现在却又不听使唤地急速鼓动着。胃病也仍然持续着,但是,一旦加剧变成一种悸动,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
水泽撑起上半身,压着自己的胸口。
日下部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化,他皱着眉头,紧抿住嘴唇,定定地俯视水泽。
水泽意识到他笔直的视线,越发觉得透不过气来。水泽拼命吐气,发现发疼的身体内部好像有什么炙热的东西产生一般。
忍痛的身体内部的某个地方,因某种炙热感而产生了变化。
水泽不了解原因何在,抬起头看着日下部。
日下部静静地伸出手摸摸水泽的脸,让他轻轻地仰起头来。
“医生,怎么了?”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使得水泽的声音都走调了。悸动越发激烈。他企图移开视线,却做不到。
经过感觉极度漫长的几秒钟之后,日下部缓缓地开了口。
“……对不起”
“啊?”
“曾有人要我不要为了自己的方便劝别人喝酒,我可能太强迫你了。”
他捏着水泽的脸颊,歉然地垂下眼睛。在微明的灯光中,他长长的睫毛落下一道阴影。
水泽无精打来地笑了。他起身坐好,轻轻拂开日下部的手,安抚似地握住他的手。
“你没有强迫我,只是我自己酒量太差。那酒实在太好喝了,其实我想多喝一点,哪晓得身体不允许。”
“……你的身体真是伤脑筋。”
日下部轻轻地笑了。
瞬间,水泽的心跳急速加速,胃部窜过一阵绞痛。
他发现病感的内部,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也清楚地感受到身体因为这股热流而改变了。
不会吧?
他一边自问着,一边把意识导向热流的所在。是酒精还未完全退尽吗?那股热流正企图向外进发开来。
说得更实际一点,他动起了。不会吧。
松开的棉裤前头明显地鼓了起来。
水泽弯起羽毛被底下的腿盘出空间,企图笑着掩饰过去。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日下部的手,尽量不让自己显得不自然。“
“我是真的还有点不舒服,对不起,床能不能再借我躺一下?等好一点我就回去。”
他尴尬地笑着。正想躲进棉被当中时,肩膀被抓住了。
“什么回去?不是叫你带可以过两三个星期的行李来吗?你没带吗?”
“我不能打扰医生。而且你放心,我一定会每天按时吃饭跟吃药的,我答应你。”
水泽才刚说完,日下部就用力地将他的肩膀拉过去,一只膝盖爬上了床。
日下部压也似地把手伸向水泽在棉被底下的棉裤。
“医生?”
“身体不舒服要休息时干嘛穿衣服?让腰和脖子放松是最大的原则。”
“啊,我自己来,没关系。”
水泽不想让日下部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企图转过身去。瞬间,日下部一个失衡。
他以腹部须在水泽腰际的姿势倒了下来。
“对不起,你还好吧?”
水泽急忙想扶起日下部,可是日下部一动也不动,就趴在水泽的身上,只把脸抬起来。
“……,这不是我多心吧?”
水泽企图想掩饰的部位被换个正着。
水泽吓了一跳,缩起身体,像小孩子一样用力摇着头。
“不是的!那个……我……”
他支支吾吾地想找借口,可是却说不出话来。
日下部跨也似地坐在水泽的两腿上,用两手抓住水泽那隔着棉裤也看得清清楚楚的勃起物。
“医生!?”
水泽反射性地想逃,可是又忍住了。他怕一个不小心会害得日下部失去平衡,跌到地上去。
日下部缓缓地用手掌摸着。
“要Zuo爱吗?”
他用淡然的,像谈论天气一样的语气问道。
水泽说不出话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主治医生。
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
“……医生,别开玩笑了,我看你是醉了吧?”
“没醉到那种程度。”
日下部说着摸上水泽的棉裤,水泽急忙抓住他的手。
“不是的!这是反射……”
“反射的条件不是我吗?”
日下部一脸正经地问道,水泽一时无话可答。
或许是吧!可是日下部是男人,又是他的主治医生,他们的关系仅只是这样。
一定是因为酒精引起的体热还没有完全消退,又看到 ‘一张比女人更漂亮的脸’才会产生身理上的反应吧?
水泽的脸泛红,胃也隐隐作痛,可是,现在都无所谓了。
水泽强挤出一丝笑容。
“医生,你是醉得连自己都不清楚了!同性怎么Zuo爱呢?”
他试着发出声音笑开来,虽然很不自然。
可是日下部仍然一脸认真,他把身体重心移向水泽的方向,把脸凑上来。
水泽想逃,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
水泽张着眼睛,看着微微闭上眼睛的日下部端整的脸孔。
嘴唇碰上了。
“……医生?”
“谁说不能?”
日下部松开嘴唇,环着水泽的颈子微笑道。
水泽觉得脑袋一片茫然,胃痛、惊吓、疑惑都化成迷雾中膜陇的影子。
发呆的当场,又被吻了一次。
日下部用手排开他的浏海,企图让他把脸仰起。
“医生你……”
“有话待会儿再说。”
日下部轻轻地笑着。水泽觉得自己的视野也罩上薄薄的迷雾。
日下部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响着。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重叠的嘴唇和摸着他脸颊的手掌温度。濡湿的嘴唇或深或浅地探寻着水泽的嘴唇。
日下部的舌头轻轻撬开水泽的嘴唇,滑了进来又缠又吸的,使得水泽全身打颤。
他伸直两腿,把背靠在墙上,感受着日下部的身体。
“嗯…·”
日下部留下余韵,松开了嘴唇。水泽靠在冰冷的墙上,深深地欢着气。
“好久没接吻了。“
他听到带着笑意的声音。
抬起眼,看到日下部的眼睛。
水泽难为情地低垂着眼睛。
“水泽先生怎么样?最近接吻过吗?”
日下都说道,同时一把抓住水泽鼓起的东西。
水泽屏住气息,不由得把腰往后缩。日下部又轻轻笑了。
“我猜是没有吧?这里竟然涨成这样。”
日下部轻轻抬起腰,坐在水泽硬挺的东西上头。
“啊,医生,请不要这样!”
水泽直嚷着,身体却从墙上滑落。
勃起的地方将坐在他身上的日下部深凹的部分往上顶。
日下部压下腰,用力地摩擦着,水泽的脑海里进出光芒。
“……懂吗?同性Zuo爱就是从这里进去。”
被裤子挡住而无法完全勃起的东西涨得好难过。
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