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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了。
大概等了五六分钟吧。就在她等得不耐烦想挂断电话时,对方才好不容易出来。是
跟刚才不同的男人的声音。
“请问您贵姓?”对方问道。声音显得很紧张。
悠子凭直觉感到一定有什么事。
“是一个国营铁路的利用者。”
“作为我们来说想作为业务的参考,所以都要问一下姓名和地址的。”
(撒谎!)悠子一瞬间这样想。
对简单的电话讯问也要这样—一问这边的地址和姓名,真叫人难以揣摩。别的不说,
首先对方不是不知道这边是否说了真名吗?说这可以作为业务上的参考,这也使人费解。
“我叫XXX悠子,”说了假名字和假地址以后重新问道,“在三月二十六日发出的
‘出云1号’上凌晨三点时出什么事了吗广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问‘出云1号’的事?”对方又反问道。
“要是不说理由就不能答复吗?”悠子越来越迷惑不解了。
“可能的话请您告诉我。想作为大家的国营铁路反映利用者的声音。所以……”
“如果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就说理由。但……”
“三月二十六日发出的‘出云1号’一直到终点站滨田都平安无事。”
“凌晨三点时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
“没有发生。请问,您为什么要问凌晨三点这一时刻呢?有什么理由吗?”
“如果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就算了。”
悠子只说了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4
悠子为了慎重起见,清管理人的太太给同一处国营铁路的
宣传部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东北干线的拥挤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对方没有问这边的姓名和地址。
作为业务的参考这种话果然是谎话。
因为问了有关“出云1号”,而且是三月二十六日发出的“出云1号”的凌晨三点这
一时刻,所以对方急忙换了电话,询问悠子的名字和地址。
藤代乘坐的“出云1号”上凌晨三点时准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以事故形式表现出
来的什么事。
藤代被害大概也是这一原因吧。
并且这“什么事”一定总拖着尾巴,正因为这样,叫十津川的这位警部才到处奔走。
悠子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事。
要是知道,不就明白了藤代为何在青森被害了吗?
悠子作好了外出准备,先去银行取出了十万日元,然后绕到东京站。
决定在山阴干线的窗口买一张“出云1号”的车票。
她想效仿藤代,乘“出云1号”去一下出云市。虽然这样做也不知道是否能找到解
答疑问的答案,但总比无所事事地呆在公寓房间里强。
藤代乘的是三号车厢。考虑到这点,悠子起初想买三号车厢的双层卧铺车票,但她
又想到藤代曾跟他说:“咱俩一起去的时候乘单间卧铺吧!”况且,若是一个人边思索
迈进行的旅行,那么比起要跟别人照面的双层卧铺来,能够独自呆着的单间卧铺不是更
好吗?
这么一想,她便说买明天的车票,但售票员回答她说只有十三日的。
去山阴的班次很少,而且由于它是上午八点十六分到达出云市的,十分方便,所以
深受大家欢迎。据说春秋旅行季节时“出云1号”总是接近客满。特别是只有十四间的
单间卧铺,好像更是难弄到手。
悠子买了十三日的单间卧铺。
是一号车厢的一号房。是最边上的房间。
回家以后,悠子在四月的日历的十三日(星期一)处圈了红圈。
这时,她发觉四月十三日在日历上是黄道吉日。
十三的数字下写着“大安”两个大字。悠子以复杂的心情凝视了片刻。
第十一章 追根究底
1
连日来天天都是这样紧张而又沉闷。
五日、六日、七日过去了,但仍没有发生爆炸事件。
不仅是“富士”和“出云1号”两趟列车,所有的夜车都正点运行,没有发生任何
事故。
在这期间,警方拼命地追寻着中河英男。
嫌疑是发生在青森的谋杀,中河的照片分发到了全国的警察署。可是,中河不知躲
到了什么地方,依然没有找到他的下落。
十津川有两件担心的事。
一件当然是夜车上什么时候被安置上炸弹。
关于被作为目标的列车,警方与国营铁路方面依然意见分歧。
十津川他们始终主张盯住“出云1号”,而国营铁路方面则依然执着于“富士”。
另一件是:即使找到了中河英男,难道能以谋杀藤代友彦的嫌疑犯拘留他吗?
藤代和中河英男离开鸟取前在一起行动,这有几个人的证言。她们是:在出云大社
时和他们在一起的两个女大学生、鸟取的旅馆工作人员、出租汽车司机等。
但藤代并不是在鸟取被害的,是三月二十九日凌晨一点三十分左右在青森站的厕所
附近发现他的尸体的。从这两件事和照相机中的胶卷可以断定。他乘了二十八日下午三
点三十分由上野发出的“初雁11号”。因为以后的列车成了夜车,在第二天二十九日凌
晨一点三十分前到不了青森。
但是,就十津川所调查的,二十八日早晨六点还在鸟取沙丘的藤代他们是绝对乘不
上“初雁11号”的。所以十津川担心:就是找到了中河。如果他一口咬定三月二十九日
凌晨一点三十分之前是到不了青森的,那么是否能以现在的这种情况拘留他呢?
为了解开这个谜,十津川感到有必要乘一下“初雁11号”。
假定从时间上来说是乘不上这趟列车的,那么还留下这样一个疑问:为什么胶卷上
照出了上野姑郡山站的月台以及车窗外飞扬的细雪、终点青森站的月台和“初雁11号”
的车头标记呢?
另外,还有盛冈和他台的车站盒饭的包装纸。那包装纸上用橡皮戳印着二十八日的
日期。
如何解开这些谜呢?
而且十津川他们还面临着必须防备犯人炸毁夜车这一紧迫的问题。已经是四月八日,
进入了危险期间,没有机会亲自乘坐“初雁11号”作一下调查了。
十津川决定委托青森县警察署的江岛警部他们去解这个谜,因为他们熟悉东北干线,
而且搜查范围也专一,集中在凶杀案上。
十津川给江岛警部挂了电话,末了说道:“拜托了。”
2
十津川挂断电话以后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日历。
从四月一日至七日已经用红颜色涂掉了。今天四月八日的凌晨三点已经过去,所以
四月还剩下二十二天。十津川伸出手,用红签字笔把四月八日也涂掉了。
“犯人可能已经不想干了吧?”
年轻的西本刑警露着疲惫的神色看了十津川一眼。由于连日紧张,谁都疲惫不堪。
“为什么呢?”十津川反问道,眼睛依然望着日历。
“进入四月已经八天了,如果按预告的那样,我想事件应该已经发生了。”
“不是也可以说还有二十二天吗?”
“听说国营铁路的有关人中有人开始认为预告炸毁列车可能只是恶作剧。”
“但愿如此啊!罪犯杀人的事都干了,而且偷出了五包炸药,公司的工作也辞了,
这以后又接连给国营铁路总裁寄来了四封预告信。这些事使人感到他有周密的准备和强
烈的意志。我们以杀人嫌疑追踪他。但预告炸毁列车的事还没有被新闻媒介公布。这就
是说,犯人应该是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出了故障,所以应该估计他打算按计划干才
对啊。”
“干脆把一切都公之于众,您看怎么样?”说这话的是樱井刑警。
“什么事呢?”十津川皱着眉头问。
“就是告诉犯人中河英男:我们可什么都知道了!在青森杀害藤代友彦的事、把
‘出云1号’作为目标的事、在于叶的建设现场偷走五包炸药两支引信的事,如果新闻
媒介公布说这些事都知道,那么中河不是会胆怯起来,从而放弃计划吗?”
“这可不行!”
在十津川回答之前,龟井苦笑着对年轻的樱井说道。
“不行吗?”
“如果中河拉我们的意愿放弃计划倒是好,但如果不放弃的话会怎么样呢?或许他
认为‘出云1号’已有戒备,于是炸毁别的夜车。据国营铁路方面说,一天有一百九十
趟夜车运行,如果犯人认为炸毁哪趟列车都行,那还有办法防备吗?”
“另外还有这样一个问题。”十津川对樱井说,“就假定按你所说的犯人中止了计
划吧。可是,只要中河不逮住,就不知道是否中止了。整个四月,天天会这样恐慌,至
少没有人乘‘出云回号’了吧。国营铁路方面相信被作为目标的是‘富士’,这样,就
是‘富士’大概也没有乘客了。不,犯人在预告信上只是写夜车,如果那预告信也公开
的话,所有夜车上都会发生恐慌。你不这样认为吗?”
“可是,警部,如果按现在这种状况不知何时被炸,还不是无计可施吗?”樱井不
满地反问道。
“你说的完全对。”十津川朝年轻的部下点点头,干脆地说道,“所以决定‘出云
1号’每天出发前作严密检查,从四月起特地请两名铁路公安人员搭在车上,目前,采
取进—一步的措施是不可能的。”
“据说国营铁路方面决定在‘富士’上也搭乘两名铁路一公安人员。”龟井说,
“‘富士’有上行列车和下行列车,所以两趟车上都搭。”
“国营铁路的人也够固执的啦!”十津川苦笑着说,“目前,别的再也不能做了,
只是让两名铁路公安人员拿着中河英男的照片检查乘客。虽说这样,因为是夜车,所以
也不能一个个地叫醒或是张望睡着的乘客。检查当然也有限度。”
“好像就这样也快要成为问题了。”龟井说。
“是新闻记者吗?”
“是的。刚才北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