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千芷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只觉得,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了。
千芷鸢等了一会,依然不见有人,她转身下了山。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被叫住了。
“鸢鸢,你回来了?”楼花语在对面朝她招招手。
千芷鸢点点头,然后忽然想到,刚刚她回家过一趟,那个时候,楼花语是不在家的。
“鸢鸢,过来,我最近新淘了几本珍藏版的春宫图,配有故事的,比前面几本都要好看的多。我刚刚拿回来,自己都还没翻,我就想到你了。”楼花语笑道:“过来吧。”
千芷鸢想了想,好春宫,她怎么能错过?于是,她抱着探讨的态度,毅然决然的进了楼花语的屋子。
楼花语将一本布包裹着的书本拿出来,递给千芷鸢,顺便给她乘了一杯水。
千芷鸢毫不客气的结果春宫图,仔细的翻阅起来,顺手拿起楼花语给她的水,喝了一口。
来楼花语这里看春宫,她早已习以为常了,有时候看到一些经典的,她特别喜欢,她会据为己有,为此她经常对楼花语大打出手,每次楼花语都只能受伤的看着她把他最喜欢的春宫图拿走,然后委屈兮兮。
“鸢鸢,这本新的好看么?”楼花语在千芷鸢耳畔说道,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千芷鸢的脖子上让她觉得有些莫名的燥热。
“好看。”看得津津有味的千芷鸢点头说道。
“好看,那你多看一会。”楼花语说着,坐在了千芷鸢身边,离她极近。
楼花语经常凑过来,两人一起看的情况也不少,千芷鸢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过了一会,楼花语伸出手,摸了摸千芷鸢乌黑的秀发,然后感叹一声,说道:“一转眼八年过去,鸢鸢竟然已经长大了。”
“花花,我又不是忽然变得那么大,你这会在这里感叹什么呢?”千芷鸢嘟囔道。
“怎么能不感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七岁不到,还是个女娃娃,直到我腰间那么高。”楼花语说道:“现如今都亭亭玉立,出落成大姑娘了。”
“花花,你没事吧?”
千芷鸢抽了抽嘴角,平常如此骚包的楼花语竟然也会有一天在她面前感叹时光匆匆?
“没事。”
千芷鸢扯了扯衣领,她看了一下外面的天气,也没有多大太阳,她怎么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鸢鸢,你来葵水的事情,有没有让沈云襄知道?”
千芷鸢翻书的手顿在那里,她愣了一愣,然后皱着眉头说道:“我没说啊,好端端的跟他说这个干嘛?”
楼花语舒了一口气,他说道:“没说便好,别让他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沈云襄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的本质,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要是让他知道,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指不定他还会做出什么禽兽事情呢!”楼花语义愤填膺的说道。
千芷鸢摸着下巴想了想,她说道:“他要是真的禽兽那么一回,我倒是高兴呢!”
千芷鸢说完,觉得身体的燥热更甚了。奇怪,她又不是第一次看春宫了,跟楼花语谈论这些话题也没什么大不了,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若是吃坏了东西,她不可能不知道啊,好歹也学了八年的医术啊。
烦躁的翻了几页,她忽然注意到,楼花语已经没有了声音,她转过头,看到楼花语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花花,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千芷鸢疑惑的问道。
“鸢鸢,以后我不想在听到类似于刚刚的话,沈云襄是你的师父,注定了一辈子都是你的长辈,他不能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同样,你也不能。”楼花语前所未有的认真。
千芷鸢听得有些莫名,她总觉得,楼花语今天很奇怪。
“那倒未必,师徒算什么,有没有血缘关系…”千芷鸢话还没说完,她的唇上就覆上了一双温热的唇瓣。
楼花语忽然拦住千芷鸢,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此时,千芷鸢身上的燥热像是得到了释放点一般,她不由自主的反过身,抱紧了楼花语。
两人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楼花语将千芷鸢抱起,抱进了房间里面,将她平放在了床上。
身上一重,千芷鸢感觉到楼花语压在了她的身上。
“花花,你…”千芷鸢终于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了,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鸢鸢,你听着,你只能是我的,你七岁那年我就说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花花,你在乱说些什么?”
千芷鸢带着呻吟的声音在楼花语身下传来,让楼花语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扯开了她的衣带,将她肩膀上的衣服剥了来开。
千芷鸢感觉到肩上一凉,她迷离的双眼顿时清澄了片刻,她睁大双眼看着楼花语,还有他们暧昧的姿势,还有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花花,你在干什么?”千芷鸢伸手想要推开楼花语。
“干什么?你说我在干什么?”楼花语的双唇吻上千芷鸢的脖子,耳垂边说道。
“你放开我。”千芷鸢使劲想要推开楼花语,却奈何她一点也推不动,她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在你的喝的那杯水里,放了销魂蚀骨散。”楼花语抬起头,直视千芷鸢的双眼。
“为什么?花花,你疯了?”千芷鸢不可置信,楼花语竟然会这样对她。
“我没有疯,我也没有乱说,更没有开完笑。鸢鸢,我不会放过你的。”楼花语说道。
“你…”
千芷鸢刚刚想要说话,被楼花语用手捂住了嘴。
“鸢鸢,我不想这样对你,可是我害怕。”楼花语说道:“我害怕我不在的时候,你被沈云襄夺走了。”
千芷鸢想要甩开楼花语的手,想要说话,奈何,她根本甩不开。她不知道楼花语给她下的销魂蚀骨散,竟然那么厉害,可以让她一个学医八年的人,喝的时候一点也觉察不到,而且,药性发作的时候,她一点内力都也用不上。
“鸢鸢,你听我说,我要走了。”楼花语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我要走了,但是我却不能带你走。留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要出去,溪镇足够你安逸的生活一辈子。我真的有些害怕,害怕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被别人抢走了。所以,我只能先下手为强,原谅我,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千芷鸢感觉身上的力气渐渐被抽空,双目越发的迷离起来,她只听到楼花语说,他要先下手为强。模糊中,她下意识的挣扎。
“挣扎是没有用的,越挣扎,越消耗体力,促进销魂蚀骨散扩散,越不能控制自己。”楼花语说着,也不知道千芷鸢还有没有听进去。
千芷鸢双眼半睁半闭,她的手,在药物的作用下,不停的往楼花语身上抓。
看着千芷鸢如此火急火燎的样子,楼花语的手,抚上了千芷鸢的小脸蛋。最终他叹了一口气,他说道:“我竟然也有舍不得的一天。”
楼花语取来被子,盖在千芷鸢的身上,又倒了杯水,往水里加了点药粉。他坐到床边,扶起千芷鸢,喂她喝了一点。
喝下药水的千芷鸢,手脚终于安分了下来。
“鸢鸢,我今天没有吃掉你,是因为我舍不得就这样伤害你,但是这不代表,我会放过你。”楼花语对着千芷鸢说道:“让你尝尝这种欲火焚身的滋味也好,省得你整天没心没肺,玩着玩着就把我给忘记了。”
楼花语想了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天快要黑下来。他将千芷鸢的衣服扯开,露出她的香肩,被子盖到一半。他想,其实他做没有做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误以为他已经做过了。
他又摸了摸千芷鸢的小脸蛋,他说道:“解药喂你吃了,到了时间,你就会自己醒来。不过要记得,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能喝酒,要是喝了酒,解药就没用了。”
楼花语觉得,他说这话,千芷鸢也听不到,于是他索性取来了纸笔,给千芷鸢留了一张纸条,放在床头。
坐了好一会,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楼花语坐起身,关上门,转身离开。
月色爬上窗头,房门被猛的撞开。
月光之下,沈云襄一袭白衣更显得冰冷,看到凌乱不堪的房间,千芷鸢裸露在外的香肩,沈云襄握紧了拳头,寒意更甚,脸色煞白。
他几步走到床边将千芷鸢的衣服穿好,将她抱了起来,往家里走去。
他将千芷鸢放在床上,他用毛巾沾了水,替千芷鸢擦了擦脸。
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千芷鸢微微的睁开了双眼。
“师父…”千芷鸢的声音很柔很弱。
这让沈云襄不禁想到刚刚在楼花语房间他看到的情景。难道在他回来之前,他们在房间里,她也是用这样的声音跟楼花语说话么?她本就长得漂亮,这么一副模样,哪个男人能够把持的住?
想到这里沈云襄的脸色更加的黑了,他不敢去想,刚刚那会,那个房间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前所未有的烦躁,他很有一种,想要杀了楼花语的冲动,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无论他背后藏得有多深!
“师父…”千芷鸢揉了揉昏沉的脑袋,又叫了一声。
沈云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千芷鸢的房间。关上门,在沈云襄的房间里,昏暗的月光之下,他拿了两坛子梨花娘,坐在桌前,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
他只觉得,这梨花酿实在是不够味道,原本应该是很烈的酒,怎么这会连他的烦躁都去不掉了呢?
他想,若是见到了楼花语,无论如何,他会杀了他。
千芷鸢推门进了沈云襄的房间,看到的就是他独自坐在桌前喝酒,脸色极差。这样的沈云襄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师父,你怎么了?”千芷鸢奇怪的问道。
“鸢儿,你去哪了?”沈云襄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