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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飞快的投进爸爸怀里,家明哄了他半天还是哭,于是指着自己的脸说:“小安,你看爸爸又变胖了。”
小安抬头看看爸爸的脸,终于拍着手笑起来:“爸爸变胖了!爸爸变胖了!”
凌锐再也无法忍受这个场面,转身冲进浴室里。
他想不通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调侃的对待自身所受的伤害。
水哗啦哗啦的淋下来,凌锐站在蓬头下面,衣裳也忘了脱。
这是他的第一次,他没想到自己是这样告别处男生活的,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和男人,和一个自己一直憎恨的男人。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感觉难以言喻的好。
第六章
身为男人,被强迫含住另外一个男人的分身根本是一仟难以承受的事。乐观如顾家明,也着实为比沉沦了一阵。
他知道凌锐恨他,只是没想到竟恨到这个地步,他觉得委屈,这不是他该受的罪。
这是他有史以来耿耿于怀时间最长的一次一一整整一个星期。
然后,他决心重新振作。
这对他来说很容易,因为他的脑神经又粗又韧,已经过去的不快经历,不大容易出现在他的梦里。
只不过被自己的小男子强迫吹喇叭而已,又没有掉块肉。
家明这么想着,轻松的耸了耸肩。
凌锐从房间出来,看见顾家明又是耸肩又是撇嘴,不禁皱眉。
他该不会被自己弄疯了吧?
“喂,你……”凌锐试探的叫了一声。
只见顾家明回过头,脸上眼底的神情,恭敬却不再有那种肉麻的贱像:“少爷,有什么吩咐?”
既然已经被戳穿,他干脆又做回他自己,不再刻意逢迎凌锐的心理了。
耶耶耶?
才刚有点懊悔的凌锐,现在又觉得真没面子一一顾家明恢复的这么快,摆明了是蔑视他的影响力嘛。
也无怪乎凌锐会这么想,顾家明的脸皮之厚神经之粗复活能力之强确实百年一遇。
“哼!”凌锐从鼻孔发出一声,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伸出一根手指朝家明勾了勾,“上次玩儿的不错,咱们再来一次吧。”
有没有搞错?!上次是因为我激怒你,可这次是为什么?!
家明一听,立刻睁圆了眼睛,他实在弄不清这个正处在青春 期的小孩是怎么想的,好像不把自己弄成同性恋就不罢休似的。
“快点儿过来! 你不想再挨揍吧?”凌锐一瞪眼。
家明抖了一下,慢慢挪到凌锐,面前蹲下。
他不怕挨揍,他怕失去小安。
凌锐看着家明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那冰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已经在发热的分身的时候,不禁敏感的震颤了一下。但他马上绷起自己的身体,不愿被家明看出自己的生涩。分身被舍进温暖的口腔里,随着家明的上下套弄,渐渐胀大,前端也越来越敏感。凌锐觉得全身的血液和热量都从那个地方涌向大脑。
“唔……”他嘴唇紧抿,抑制不住的呻吟自牙缝里挤出来。
支撑着身体的双手,深陷在沙发柔软的海绵里,跨部却不自觉的向上顶起,他以为自己克制的很好,却不知薰醇的绯晕早已经染上他漂亮的脸颊,眯起的双目中倾溢出迷乱的流光,也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家明的脸上并没有上一次那种屈辱的神情。
他几乎忘记原本的目的;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中。
也只有缺乏性经验的凌锐,才会在顾家明这种超级笨拙的动作中轻易满足。
感到口中物体轻轻的弹跳,家明明白这是射精的前兆,不愿被射在嘴里,于是偷偷抬眼去瞟凌锐,想趁他不注意,改用手来替凌锐解决。谁知一眼看过去,顿时傻住了。凌锐那意乱情迷的诱人模样,美得动人心魄,在那一瞬间勾走了他的魂儿。
就这样,在顾家明完全自愿的情况下,凌锐全部释放在他嘴里。
当浑稠的液体流进喉咙,顾家明才回过神来,跳起来冲进洗手间一阵干呕。他懊恼不已,怎么会被同性高潮时的模样迷惑呢?
等他回到客厅里,只见提着裤子的凌锐正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安大眼瞪小眼。
该不会……又被小安观摩了整个过程吧……
他忙过去挡在儿子面前:“……小安,跟爸爸到露台去玩好不好?”小安胖胖的小手指指凌锐还没系好的裤档处,嫩声嫩气的说:“爸爸,小安也要吃。”
家明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不行!”
“不嘛不嘛!小安也要吃!哇哇哇……”小安跳着脚干嚎。
“乖,不哭……”家明哭笑不得,手忙脚乱的哄着,“那个不好吃,是苦的,比药片还苦。”
小安智力虽低,可在吃上并不含糊,怀疑的瞪着家明:“可是爸爸刚才吃了。”
“就是因为爸爸吃了,才知道是苦的呀!”家明说着,将小安强行抱去露台上,“来,爸爸陪你玩小鸭子……”
露台上放着一个大水盆,里面飘着不少小安的塑料玩具,是凌锐专门吩咐人准备的。
不可置疑,凌锐对小安非常的好,这一点家明也很感激。小安住到凌锐这里来,生活上的各个方面的确比以前强百倍,只是……
家明一边陪儿子玩儿,一边忿忿的想一一凌岚啊,如果将来小安的心理或是性取向有什么问题,全是你弟弟的错!
凌锐心里也一百个扭,自尊心极强的他一向认为,性行为是一件最私人的事情,就算只是一种报复,不带有任何情感,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
虽然在现场观摩的,只是一个根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智障儿。
整理好衣服,他推开露台的门,倚在门框边,思考着怎么向自己的小外甥解释刚才的事,以挽回自己身为舅舅的形象。
家明和小安互相拨着水玩儿,小安一边躲闪,一边咯咯的笑个不停。家明无意中瞥见一旁沉静不语的凌锐,不禁一阵恍惚,仿佛凌岚正在那里凝视着自己。
十七岁,十年前的凌岚也是十七岁,她永远留在了十七岁那一年的夏天,留在家明的记忆里。
他看着看着,一颗心轻飘飘的浮起来。
凌锐发现家明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一瞪:“你看什么?!”凌厉的语气,让家明的,心“啪嗒”一—落回原处。
“没、没什么……”他移开目光,望向围栏外面,“这里视野真好,连钟楼都能望见,不像我以前租的那个公寓,只能看见对面楼房里晾衣服的大婶。”
说着,他自己忍不住乐了。
当然不能比,那栋破公寓一年的租金大概也抵不了这里一天吧。
“是吗?哪个钟楼?”凌锐随意往远处看了一眼。
“你站在那儿是看不见的,要到这边才行。”家明说着,示意他到栏杆那边去。
“不,我有恐高症。”凌锐摇摇头。
“啊?那你为什么租顶楼的房子?”家明奇怪的问。
“因为这里最贵啊。”凌锐面无表情的说,“我只用最好的东西。”
家明有一种想过去暴揍他一顿的冲动,但是没敢。
* * *
多了两个人以后,凌锐的公寓热闹起来。一开始他还有点儿不习惯,渐渐的,竟有些依恋起来。家庭的变故,使凌锐的心自很小的时候起就一直紧绷着,时刻防备那些嘲笑的眼光和不怀好意的人。自从十年前至亲的人相继去世,他就再没有享受过这种令人安心的温情,凌宅的佣人们不能给他,叔叔凌世钧更不能给他。
而顾家明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他似乎有—种能力,可以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轻松平和。相处久了,凌锐对家明的敌意在潜移默化的减少,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心里隐隐的不安,因此时不时故意对家明吹胡子瞪眼,冷言恶语,呼来唤去。
他觉得自己肩负着使命,代替姐姐和父母向顾家明索偿。在上次之后,他也曾几次把家明叫进自己屋里,反锁上门(以防小安闯进来),命令他用嘴为自己做,但很快就失去了兴趣。因为家明现在做那件事就跟吃饭一样平常,眉毛都不皱一下,而且技术越来越好。 每次,他都控制不住的沉浸在欲望里,而顾家明却沉着冷静,这让他很恼火,觉得气势上被对方占了上风。
为什么顾家明不像电视或者小说里面的人物那样痛苦、愤怒、甚至发疯坭?
凌锐那玻璃丝般纤细的自尊,同家明那自来水管样的神经像企鹅和家鹅,完全无法相互理解。
“小锐,他叫顾家明,是我的家庭教师。”姐姐拉着一个男人走进他的房间,微笑着说,“令天是他二个岁盯生日哦。”
七岁的凌锐睁着大大的眼睛问:“要吃蛋糕吗?”
“……”姐姐摸摸他的头,声音飘缈人也越来越远,“小锐,我要跟他走了,再也不回未了……再也不……”
“姐!姐姐!不要走!不要!”
“…………”
凌锐大叫着,从梦里惊醒,扳过闹钟来一看,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竟然又梦见了姐姐……小时候常常梦见父母和姐姐,然后拼命的哭醒,但上中学以后,也许是习惯了,他已经很少会再做这种梦了。
凌锐深深呼出一口气,翻身下床,到浴室去淋个浴,头发湿琳淋的走到客厅,看见那:父子俩挨着坐在桌子边,明亮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有一种童话式的朦胧。
他好寄的走过去,发现原来是家明在教小安写字。
家明听见声响,抬头起头,朝凌税淡淡的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低下头去,点着纸上的两个宇又指了指自己,对小安说,“这两个宇呢就是爸爸了,小安自己写看看。”
小安很乖巧的抓起笔,像握一根棒棒糖。
家明轻轻拦住他:“上次才教过你怎么拿笔,忘记了吗?”
“小安没忘!”小安把笔在手里颠来倒去,可哪个姿势都不对。 家明有点儿无奈,但并没有生气:“笔要这样拿,这次要记住哦。”
他耐心的扶住儿子的小手,一笔一笔的又写了一遍。
凌锐在一旁看着这幅温馨的画面,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这里虽然是自己的家,可自己却被排挤在外了。
赌气似的,他伸手将小安从椅子上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