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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念间,家明以为凌锐要放过他了,可是凌锐却提出更尖利的要求:“你给我自己趴到床上去,撅起你的屁股,求我干你! ”
“你……”家明瞪着他,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就是那个他曾认为很善良的凌锐,“你别欺人太甚了!”
“你最好想清楚!”凌锐指了指房门,“听见小安的声音吗?如果你还想见他,就按我说的做!”一一这不是凌锐,是被恶魔占据了灵魂的躯壳!
家明听着门外隐隐传来的哭声,再不说什么,站起身,脱掉裤子,默不做声的跪趴到床上。
小安是他在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他愿为这个孩子牺牲一切。
凌锐冷眼看着家明的一举一动,那决然的神情让他有些许的动摇,可是耳边响起“三剑客”那刺耳的嘲笑声,却在一瞬间又夺去了他的理智一一这才是他的心魔。
凌锐甩甩头,走到顾家明的身后,心里告诫自己。
一一凌锐啊凌锐,千万不要被顾家明感动,小安是他的孩子,无论他付出什么,都只是因为那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而已!
拉开拉链,凌锐用手在分身上摩擦了几下,让它硬到可以插入。只是,理论上该如何他倒是清楚,但从来没有实践经验,不论是跟男人还是跟女人,都没有做过,一时竟然有些发晕。管他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凌锐把心一横,顶住家明的穴口,腰部用力一挺,才进去一半。
“啊啊啊啊一一”顾家明惨叫一声,本能的往前爬,想摆脱那强行插进身体的可怕物体。
“别动!”凌锐抓住他的腰,呲着咧嘴的说。
他也很疼,家明的紧窒干涩让他的分身被挤得生疼,他没想到自己也会疼。
可是事已至此总不能退缩,他一咬牙,硬将另一半也猛地挤了进去。
“唔……”家明觉得眼前喷出一股血雾,撕裂般的疼痛教他一口气憋在胸口,只闷闷的哼了一声,差点昏过去。
凌锐缓了缓,觉得分身不是被挤的那么疼了,才开始腰部的抽送。
“啊……唔……”随着凌锐的侵入,家明觉得像一把钝刀在身体里不断的切割,下半身除了疼痛没有任何感觉了。
大颗大颗的汗珠和眼泪混在一起,滴落下来。
大概是因为流血的缘故,凌锐渐渐觉得没有那么干涩了,分身也不再发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有点像以前顾家明替他用嘴解决时的感觉,只是更紧更热,更让人迷恋。
他将家明翻过来,仰躺在床上,看见他扭曲的脸和流出的泪水,心里一阵解恨的快感。
一个狠狠的顶入,听着家明痛苦的呻吟,凌锐狰狞的笑着:“疼吗?这是你活该!你是怎么碰我姐姐的我全都还给你!”
“我没有碰她呀!”家明已经疼得快失去理智,口不择言,只求凌锐不要在折磨自己了。
“胡说八道!”凌锐再次狠狠的撞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是真的!真的!那时候她在怀孕啊!”
“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吗?!你不碰她她怎么会怀上你的孩子?!”
“……”家明狡辩不了,只剩下凄惨的呻吟。
在猛烈的撞击和无休止的疼痛中,家明觉得的眼前像蒙上了一层雾气,隐隐的,正上方的那张脸竟变成了凌岚!
他的思维混乱了,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与正在凌虐他的身体分离开来,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他觉得凌岚是来拯救自己出苦海的。
“唔……凌岚……凌岚……”他轻声叫着,伸手去摸对方的脸。
“闭嘴!不许你提姐姐的名字!”凌锐一手挡开伸向自己的手,无法忍受自己身下的男人竟然在这种状况下呼唤姐姐的名字。
家明听话的闭上嘴,他已经没有力气出声了。
凌锐终于宣泄出自己的欲望,伏在家明无知觉的身上喘息着,初次身体交合的快感让他一阵眩晕。
许久,那淋漓的亢奋才渐渐退去,他从床上爬起来,几乎立刻被家明的惨状惊呆了。
床单上一大片血,家明的脸色却呈一种灰白色,失神盯着天花板。凌锐一屁股坐到床上,后背倚着墙,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片刻,家明回过神来,感到自己身上的重负没有了,动了动发麻的手和脚。
一一总算结束了……
奇怪的是,他现在脑袋空空,既没有悲哀也没有愤慨,只是想着小安也许还在门外哭。”
凌锐看着家明的上半身才刚勉强抬起三十度角,突然又直挺挺的倒下去,眼睛紧闭,吓了一大跳,慌忙扑过去,用力拍他的脸:“喂喂!你醒醒!快睁开眼睛!别吓我啊?”
可是家明任他摇晃,—就是不醒。
凌锐彻底慌了神,翻身下床,穿上衣裤,用床单和毯子把家明胡乱一裹,拖到地上。没想到身材不高的家明,这时候却死重死重的。凌锐好不容易把他拖到门口,已经累的满头丈汗。
打开房门,头又大了两圈。一小安已经把客厅里能推倒的东西全推倒了,正坐在一片狼藉中,大张着嘴巴,嗓子都哭哑了。
凌锐顾不上管他,用力拖着家明到走廊的电梯旁,才回去抱小安过来,幸好这时走廊上没人。
电梯来了,凌锐正奋力把家明塞进去,不防小安忽然啪嗒啪嗒的往走廊的另一头跑去,他喊了几声没作用,只好又丢下家明去追小安,累的焦头烂颧。
被走廊里的冷风一激,家明猛的惊醒过来。感到有人正把用力拖他,不禁大叫:“不要弃尸啊,我还没死!”
凌锐给他吓了一跳,松开手,鼻子都气歪了:“谁要弃尸啊,我是要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你为什么不直接拨电话叫急救车?”
“……我、我一着急就给忘了……”凌锐结结巴巴的回答。
“嘶……”家明坐起来,下身一阵痛楚,倒吸了口冷气,“不过幸好你没有拨电话,你这样子把我送进医院,不招警察来才怪呢!.”
“那,那怎么办?”此时凌锐脸上的表情,跟一个六神无主的小孩没有两样。
“怎么办?回去啦!”家明撑着身体想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便伸出手,“别光站着,快拉我起来,等会儿有人来了就糟了! ”
“不行不行!”凌锐忙扶住他,焦急的说,“你伤的很严重,得去医院! ”
“我没事,擦点药膏就好了。”
“可你刚才都昏迷了!”
“我是晕血啦,刚才猛的一下看见床单上那么一大摊血,才昏的。”
“……”
“咦?你真行啊,一个人把我搬出这么远!”
“……”
“哇!不要松手啊!”
“你自己爬回来吧! 混蛋!”
“小安啊……过来扶爸爸……”
“噢噢噢噢,爸爸光屁股喽!”
“……”
祸不单行,好不容易“挪”回凌锐公寓的门口,家明却被裹住自己身体的床单绊了个嘴啃泥,把手肘摔脱臼了,痛的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滚。凌锐从小练跆拳道,对脱臼这种事见得很多,只一掰,就把错位的骨头正回去。可是家明这手臂还是肿了起来,凌锐别无选择的把他背到床上,一肚子的气。在药房里,凌锐再次遭遇尴尬,他不知道什么药专给“被男人硬上的男人”制造的。涨红着脸跟药房售货员比划半天,也没说清楚到底是什么病,最后买了一管痔疮膏回家。
家明只剩一只手可以自如活动,费死力气才把药膏挤出来,谁知反手去涂药的时候,一个不对,肩膀又扭伤,僵在那里不能动弹。
凌锐在旁边看着直翻白眼:“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
家明浑身是伤,疼得哼哼唧唧:“一把老骨头,经不住折腾啊,你别光是看,帮帮忙吧……”
凌锐有洁癖,皱着眉说:“我不要,好脏! ”
家明气的冒烟:“你刚才怎么不嫌脏啊?”
“……”
“小安啊……来帮爸爸擦药……”
“小安要吃饭!小安要吃饭!”
“我来!”凌锐实在看不下去,只好拿过药膏来,还有些不放心的说,“喂,你可别放屁啊!”
“不会啦!哇!你轻点儿啊!太重我真的会放屁的……”凌锐只好放轻了动作,他怕家明除了屁以外再弄出别的什么东西来。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喂……”凌锐忍不住问,“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有点凉。”
“我是问你被别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
“什么别人,不就是你干的吗?”
“我看你想再被上一次!”
“……”
家明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恨我,我若像你一样这么憎恨一个人,说不定会做的比你更过分。”
“你恨过谁?”
“一个也没有。”
凌锐哼了一声,冷笑着说:“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是一只蟑螂。”。
家明也笑了:“如果我像你一样既有钞票又有空闲,大概会仔细想想需要恨谁。”
“有的人是不可原谅的,比如你!”
“你所看到的事实并不一定就是真的事实,在黑与白之间,还有许多深深浅浅的灰。”
“你的事实是什么?”
“事实是,我爱你的姐姐。”
“你说谎!”凌锐猛的站起来,摔上门出去。
他觉得自己的心被一种莫名的感觉紧紧攫住一一顾家明这个在他心里存在了十年的男人,让铲岣心惶惑不安。
* * *
隔了一天,凌锐带着学校的“特别推荐表格”去T大参加面试,这个表格是叔叔凌世钧通过凌氏的关系弄到的,使凌锐作为“特优生”免试进入T大,当然,这个面试也是走走形式而已。
T大是最著名的大学,凌锐的父亲就毕业于此。凌锐并非追随 父亲而来,他真的是因为喜欢这里的篮球场,如果这个理由被家明知道,一定又有揍他一顿的冲动。
“你就是凌锐?果然是个优秀的—学生啊!”校长亲自出面,拍拍他的肩膀,满脸都是笑, 信笔在表格上写了“优秀”二字。
凌锐心里暗笑,还不是凌氏捐的那一大笔钱起作用。
“你父亲当年也是位优秀的学生,来,我带你去看看。”校长热情的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