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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一指身边这个看起来怯怯糯糯的小女生,“呶,就是她了?”
看来事情是有预谋的了,“这位同学你确定你看到是我偷了她的手链了吗?”
她看起来更害怕了,缩到松本老师的身后,不说话,只是不断点头。
言优无奈,怎么弄得好像是我在逼迫她一样,瞟了一眼,更是得意的早稻田,言优终于对她说话了,“那么,早稻田同学,你也坚信这位同学的证词认为是我偷了你的手链吗?”
“当然,”早稻田得意的扬着头,用下巴看人,她迫不及待的要见识这个女人被人鄙视唾骂的场景了,“也就是你这种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的平民才会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像这种几百万的手链,你要是想要,可以跟我说一声,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送你就好,干嘛要去偷东西呢?你还是赶快让我们检查一下吧,也许到时候我可以网开一面让你退学的时候不那么难看。”
“这么说,你肯定是我偷的东西,并把东西藏在课桌里或者说是我的书包里?”
“那当然,快点,不要狡辩,别以为你托时间就能有什么用,就算真田弦一郎来了也救不了你这种小偷。你这种贫民就是不知好歹。”
“你确定?可别后悔啊?”言优看那个叫早稻田的女生完全没有悔改的样子,还依然口出狂言,真的有点生气了,等到她说到真田弦一郎的时候,言优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不过,她可不是好欺负的,掏出个手机言优拨了个号码。
“哈,你以为打电话就有用了吗?不管你叫了谁小偷就是小偷。”
言优没理她,只是专心讲电话,“您好,请问是神奈川警视厅吗?嗯,我要报案。我是立海大高一A班一位叫柳言优的人,现在有人怀疑我偷了她的手链并坚信我把手链藏在课桌里了,坚决要搜查,因为据说这是一条价值几百万的手链,所以像我这样的贫民自然是不敢怠慢的。好的,那么请你们马上派人过来,并带上指纹鉴定器材。哈哈,你说的对,不过在老套不也有人用嘛,人家脑子塞了花瓣,不够使,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劳动警察叔叔大驾了,好的,先就这样了,谢谢,再见。”
说完言优也不理会早稻田已经笑不出来的脸,看了一眼那个抖得更加厉害的小女生,直接走到真田弦一郎的位置上坐好。“好了,现在没我们什么事了,只要等警察来了,做过指纹鉴定之后级能水落石出了,到时候,不知道在日本诬陷,诽谤可以判坐牢多久呢?或许我还应该打个电话给报社新闻台什么的,到底这也是一件发生在百年名校立海大的事啊,怎么说都能算是件新闻了吧。”
言优轻松的话语让早稻田的脸色更苍白了,她家虽然有钱,可如果她因此上了新闻报纸,那??????而那个躲在松本老师后面的小女生抖得就更厉害了,摇摇欲坠仿佛随时要昏倒一样。仿佛再也受不了刺激闭着眼睛大叫,“不是我的错,是早稻田,是她逼我的,她说如果我不把手链放在你的课桌里,不去陷害你她就让我在立海大待不下去,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要坐牢,我不要上报纸。”女孩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脸色异常苍白,真是我见尤怜啊。
本来大家就都看那个平时行为嚣张的早稻田不满,现在正好,外面的人群议论的更加大声了,没一句是在说她的好话的。她虽然也苍白了一张脸可没人觉得她我见尤怜,自找的。她怨恨的瞪了柳言优一眼,推开众人就要往外冲。
“等等,”言优慢悠悠的喊了一声。
“你还想怎么样?”早稻田怨毒的眼色,言优完全不看在眼里,言优走到自己位置上,打开课桌,还真的有一条手链啊,仔细看看是听漂亮的,就是俗了点,把手链扔给早稻田,“像这种几百万的手链这样们贫民可用不起,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人陷害了。还有,其实我刚才的电话没打通。”
早稻田离开之后,人群爆发出一阵叫好声,言优无所谓的在自己的座位坐下,开始看自己的书。松本老师带着那个女生离开了,人群也渐渐散去,言优抬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两个,好像是她读书社的正副部长吧,又接下来继续看自己的书。
门口不远的地方,“比吕士,你这个妹妹,可真不简单啊。”幸村精市笑着,柳莲二更是奋笔疾书。
柳生比吕士没理会幸村的话,刚才的事他们网球社的人也都看到了,言优她做的很好,她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么好的智慧,是原来并没有显露出来的,还是后来的经历培养的,他一点也知道,没有比此刻更让他有如此深的挫败感了。不过,早稻田家,他们柳生家还不放在眼里,得罪了柳生家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轻易放过了。
“太松懈了,都回去上课。”真田弦一郎眼里为言优而生的骄傲没让任何人看见。
事件的后续
上次的偷窃事件之后,再没有什么后援团去找言优的麻烦,不仅仅是认识到柳言优平时虽然沉默但并非是任人欺负的,更重要的是,原本,立海大的后援团就没打算这么冒失的去找柳言优的麻烦,刚从中国转学过来的人,她们毕竟不熟,而她们立海大的后援团可不像冰帝的后援团隔绝任何女生跟网球社的王子们有接触的可能,在她们立海大的人看来,只要当事人没意见的话,她们是不会多加干涉的,除非是那个女的太不招人待见了,就像上次的早稻田,如果真的是她当了立海大某个正选的女朋友的话,她们后援团是绝不会放过她的,那种人,怎么配。
所以,基本上,柳言优的存在对于立海大后援团来说,还是个等待观察的项目,早稻田也可以说是她们的探路石,也就是说,那个高傲到自大的女生是被她们拿来当枪使了。总之,经过这一件事之后,立海大后援团对柳言优的决定是继续观察。当然,值得说一句的是,所有的这些既没有当事人的同意,也未经任何人的批准,只是她们自己的决定而已。
再说这件事的当事人之一,就是那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早稻田家的大小姐,在被松本老师带走之后,被带到了校长室,表明不想再带这样的学生,要不就让她转班级,要不就让她转学,这样的事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这种品行差到已经修正不过来的学生松本老师表示自己能力浅薄,不会教。
其实校长也知道早稻田在立海大的所作所为,当收到老友的恳求要把她女儿送到这个学校时,他着实犹豫了很久,他知道她是为什么被冰帝退学的,还是这种嚣张自大的千金小姐脾气,在冰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人整到在那边待不下去了,最后还被退学。说实话,这样的学生他是真的不想要,尤其是当他看到她时脸上毫无悔改之色,一直认为是她父亲不好,如果父亲把家业再做大一点,再多一点权利和金钱,那么冰帝就不敢开除她了。真是,这种人,要不是老友以前帮过他一个大忙,又难得拜托人,他才不会收下这种只会败坏立海大风气的人,居然把在冰帝的那一套搬到立海大来,当立海大的人都是白痴吗?(茄子想,也许他暗地里的意思是冰帝的都是白痴。)
现在,校长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直接跟老友说让他把人带走吧,有点不近人情;看松本老师坚决的样子明显是绝对没有再带她的意思。校长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皱眉吩咐给早稻田珍开一个记过处分,然后把她调到另一个班级,并警告她,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犯,立海大是绝对不会在再收留她的。没错,校长就是把她看成是收留在这里的。不过,还是打个电话给老友让他好好教育一下以后再说。
话说那个叫早稻田珍的,因为在想陷害柳言优不成又出了个丑,不仅被校长警告记过,回到家还被父亲骂,她不但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还把一切都怪罪到言优身上,(茄子认为她的意思是她要陷害的人乖乖让她陷害就好,反抗了就是别人的错。)心里的怨恨更加深了,她回想着在冰帝的时候的所作所为,打算一件件的都把它们用到“不知好歹”的柳言优身上。
当然,一个像千金小姐的高中生能想出什么方法呢?首先,当然是在人家课桌里放蛇,放老鼠什么的。所以这天一大早,来得比较早的言优把书包放在课桌上就想先擦一下黑板,讲台好了。正擦着呢,想起弦一郎的训练表好像还在她这里,也不知道急不急用,就拜托也来得很早的另一位同学在她的课桌里拿一下弦一郎他们网球社的训练表。谁知道就听到那个女生的一声大叫,回头看,她已经晕了过去,一条明显是毒蛇的蛇从她的课桌里往外爬,言优赶紧拿东西一下子砸在那条蛇的头上,毫无疑问,当场死亡,为什么呢?人家用的是哑铃,至于他们教室里为什么有哑铃这个就不知道了。
言优先给那个女生做了下紧急处理,从隔壁班叫了一位男同学过来,把她抱到校医室,结果校医室里也没有抗毒的血清,再由校医做了一下专业的处理,两人又叫了辆车把人送到医院。等到医院所有的事都处理好后,言优给弦一郎打了个电话,让他通知一下这个女生的家长,并帮他们三个请一下假。
“啊,有蛇!”那个女生终于醒了,也没看自己在哪里,看到旁边有人就一下子扎到人家怀里,弄得人家一个纯情大男生一张脸红得跟个番茄似的。
“呵呵,长川同学,已经没事了,你可以从神谷同学的怀里出来了,再不出来人家的脸都要熟了。”
听到言优的调笑,长川灵子才抬起头,看到自己居然在一个男生的怀里,脸唰地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