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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伯伯没有马上教真田弦一郎什么高深的武术,他告诉真田弦一郎学武之人最主要的是修心,其次才是修身,让真田弦一郎这几天先跟着言优感受一下生活。言优和真田弦一郎都很惊讶,真田想的是难道眼前的女子也是个高手,可是完全看不出来啊,镇长爷爷也没必要骗他啊,不过,他有一个有点就是很少违背长辈的话,既然镇长爷爷说让他跟着她,那他就跟着吧。言优也很惊讶,她没想到真张伯伯会让这个客人跟着自己,可是,是镇长伯伯的请求的话,也就算了,反正只是让他跟着而已,要跟就跟吧,她完全可以像平时一样的。
真田弦一郎看言优没理他,也没什么不自在,自己在店里转了几圈,挑了本日文书看了起来。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对着靠近门口,坐在柜台上拿着一只毛笔在写写画画的言优,时不时的抬头看看。说实话,他对着个人还是很好奇的。
他跟了他五天,一开始,他有点不耐烦,她的生活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来说完全是枯燥烦闷的,这五天里,她也没特地跟他说话,接近他,只是任由他在不远处观察,该开店开店,该画画画画,真田弦一郎觉得她的生活比爷爷他们还像老年人,他根本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学习的。可是后来,他慢慢地,大概是受到她平和的心境的影响,他觉得自己的心渐渐变得宁静,晚上练习剑道的时候好像比以前用起来顺畅很多,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给他的影响,不过他对她越来越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什么样的家庭才会培养出她这种只有饱经沧桑之人才有的离世之感。
今天,照旧是柳言优坐在台前画画,真田弦一郎坐在靠窗的位置看书,偶尔抬头看看柳言优,露出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微笑,继续看书。其实,这几天来,柳言优对真田弦一郎也挺好奇的,知道他是柳生比吕士的同学好友,一开始她有点逃避他,讨厌他,跟他搭上关系的话迟早会被柳生比吕士知道,她有点害怕,虽然说灵魂附体,转生到另一个世界的事她已经接受了,但那样的一家人,她害怕接触。因为前世交际少,她的感情还是很单纯的,在那样的家庭,环境里,她怕自己没有柳生言优那么坚强,即使告诉自己,那并非自己需要在意的。
尽管一开始,她有点忽略他,但是渐渐地,她慢慢开始欣赏他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够在别人的故意无视之下还如此悠然自得,真的能从生活中得到心的提高,这十分不容易。柳言优也不是真的讨厌他,这几天,走到哪他都跟着,书店里,他就在她的对面,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张严肃的脸在面对书本时柔和下来后显得尤其的迷人。她越来越习惯偶尔他头能看到他,她的感情纯粹而敏感,即使知道自己对他有了好感,但也并不打算真去做点什么,顺其自然,她还是很看重缘分的。
日本,神奈川,立海大附中网球场
“诶,你们说副部长在中国怎么样了?不知道中国好不好玩,听说中国有很多好吃的。”
“文太,副部长是去中国修炼的又不是去玩”
“嘿嘿??????副部长之前在中国过的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之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为什么?”众部员都竖起了耳朵,副部长的八卦可不常见。
“因为啊??????”仁王雅治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上次去公园的时候有偷偷听到,山村红歌要在跟朋友商量要追到中国去,还说什么要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
“什么,就是那个疯狂迷恋副部长的女人?那要不要跟副部长说一声啊,那个女人很可怕的诶。”
“不用了吧,副部长可是剑道高手,一个女人能把他怎么样。”仁王雅治贼兮兮的笑,让真田头疼的机会可不多,要是提前告诉他了,那多没意思啊。
“这样啊,也是。”
“仁王,文太,训练不认真,接下来的训练量加三倍。”幸村精士温和的笑,却说出让人痛苦万分的话,其实,当时,他想的是,呵呵???真田的爱慕者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呢。
后来确实也是有事发生了,不过对当事人来说,这件在后来影响了他们一身的事在当时来说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日本,神奈川,真田宅
“爸,妈怎么样了,没事吧。”
“还好,很简单的一个小手术而已”说是如此,老人还是有点担心。
“可是,那要不要把弦一郎叫回来。”
“不用了,弦一郎在修行,还是???还是等过段时间你妈开始做手术了再告诉他吧。”老人有点迟疑,毕竟他们都已经老了,对年轻人来说的小手术,他们却不一定能撑的过。
“好吧”
这些,远在中国的真田弦一郎都不知道,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跟着难得外出一次的柳言优,第一次走在镇长家武馆和言优书店外的地方,真田弦一郎思考的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需要劳动柳言优的大驾离开书店?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柳言优原本就打算今天休息一下的,博物馆馆长要的字画刚好完成,跟他约好了这两天送过去,难得出来一次,鉴于真田弦一郎的表现还算不错,柳言优决定尽一下自己地主和向导的职责带他走一下这个中国小镇,免得他回去说中国人没礼貌,小看了中国。显然,她是忘了,现在,她也算是日本人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到自己真的是好久没有出过门了,老是闷在房间里也不好,不管是作画还是书法都需要一种心境,出来散散心,改变一下心情也不错。
带着真田弦一郎走访了小镇博物馆,打个电话回去,告诉镇长伯伯中午不回去吃饭,好好品尝了一下当地的特色小吃,在河边散了下步,领略了一下和那些旅游景点特地设立的不同的中国的古老文化,团扇,戏曲,茶楼说书什么的,真田弦一郎虽然学过一些中国文化,毕竟不多,还是个少年,日常对话还可以,碰到这些古老文化只能干瞪眼了,不过在柳言优平和温润的声音的解说之下,也着实了解了不少中国文化的魅力,当然,也了解到了另一个人的魅力。
这一天的游玩对两人来说都是两人之间关系的一大进步,本来就对对方有了点好感的两人,现在,真田弦一郎觉得柳言优不但性格温和还知识渊博,不像学校里的那些女生只会唧唧喳喳的尖叫让人觉得幼稚,现在的真田弦一郎对柳言优说不上是不是喜欢,但起码很有好感,至少对她今天那种温和如水的解说的声音是相当回味的。
对柳言优来说,对真田弦一郎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严肃只是他的表象,原来他也可以很温柔很绅士,当然,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像今天,吃饭的时候他会等她先落座了再坐下,会先帮她摆好碗筷,就这几天的时间,他就观察到她吃东西的喜好,特意把她喜欢的东西都放在她的前面,过马路的时候会在她身后护着她,她不小心走快了会立马牵住她的手,还会害羞的脸红,当然,那张黑得异常的脸上是看不出来的。言优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她了,不过也只是有点而已。
等两人各怀心事的回到镇长家的时候,镇长家正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在等着真田弦一郎。
真田的追求者
晚餐的气氛尤其尴尬,那个从日本来的女孩据真田介绍是他的同学叫山村红歌。不用说,看他粘真田粘的紧,还时不时的瞪两眼跟真田一起回来的言优;就知道是真田的爱慕者,只是估计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了,看真田一脸隐忍的烦恼,还有眼中藏起的不耐就知道他有多讨厌她了。要不然平时虽然严肃但紧守礼仪的真田不会对一个女生做出这么失礼的表示。只不过这一切都跟她无关,柳言优最是讨厌的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麻烦,还是早点吃完晚饭,早点回去吧。
柳言优觉得这几天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就知道跟真田扯上关系绝对没好事,还在日本的时候就已经充分了解到他们网球部的那群人有多麻烦,真是??????一想到这几天的生活,柳言优额头的青筋就开始跳动,太阳穴不自觉的抽动,越来越憋火,有一种想骂人,揍人的冲动。
真田弦一郎以为呆在言优的店里,山村红歌会有所收敛,只是,那种被宠坏的小孩根本不会有为别人考虑的思想。看到真田跟他走的比较近,就认定她是勾引真田弦一郎的狐狸精,天天到她的店里跟真田抱怨她的这家店有多破,有多脏,待在这里会有失身份什么的。一开始她还当她是任性的小孩子,由她去闹腾反正她的店里面也没几个人,没事欣赏一下真田那个面瘫小孩变脸也挺好玩的。
可是到后来,山村红歌越来越没分寸,居然说到她柳言优的教养,侮辱到她的父母,家人。这就不是一句任性可以原谅的了,何况十五岁的人应该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了。她知道自己一个十几岁还未成年的孩子这样一个人在外面会引人非议,尤其她还是个女孩子,可是,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山村红歌这样一个不招人待见的陌生人来质疑她的人品素质,甚至家教。柳言优花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跟这群小屁孩一般见识,怎么说,她也比他们多活了好几年,只是把山村红歌和真田弦一郎一起赶了出去,并把他们列为拒绝往来户,她知道这是迁怒,那又怎么样,她喜欢就好。
真田也很无奈,其实他很想赶山村红歌走,这个女人实在烦人,还有点神经不正常,在学校的时候仗着对自己的喜欢就不容许其它女生看自己一眼,还经常以自己的女朋友自居,在一个女生因为自己的原因被山村红歌推入学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