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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通笑道:“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我明天叫他许府去替朱一吾解了禁制就是。”
古剑秋剑眉一轩,含怒道:“现在用不上他了。”
赵通一怔,道:“副帮主怎能再生他的气,那时他也是各为其主,不得不这样。”
古剑秋怒气冲冲地道:“多事老人早被我治死了,都怪他下手太重,致有此误。”
赵通原想借此追问多事老人的事,经古剑秋这样一说,他纵是不相信,也被堵住了嘴,不能再问,愕了一愕,道:“原来如此,那他真是可恶已极,改日我一定叫他向你赔罪。”
古剑秋发了一阵脾气,怒气已消,一叹道:“帮主说得是,那时他是各为其主,现在属下怎好再与他计较,请帮主暗中告诫他几句,要他以后做事,多用点脑筋,不要弄巧反拙。”
赵通只好顺着他的口气,道:“副帮主说的是,本座少不得要教训他一顿。”
这时,前行的船身忽然一停,接着,“扑通”一声,传来了抛锚的声音。
随之,舱外有人禀道:“船到了,请示定夺。”
赵通一挥手,向刘百谋道:“叫他们准备快艇,送两位回南霸府。”
敢情,他们的船半途回航了,他们事先没有提起,但古剑秋早已察觉,是以微微一笑,不再发问。
外面快艇备好,古剑秋和赵通约定了日期,详谈成立龙虎帮的事。当赵通送古剑秋下快艇时,古剑秋忽然一笑道:“帮主,我们另外那个由洪杰安排的约会,是不是可以叫他们取消了?”
赵通老脸一红,敞声大笑道:“当然没有必要了!”
古剑秋和天心剑许竟先跳上快艇,相揖而别。
古剑秋和许竟先回到南霸府,不过是第二天的清晨,一来一回,前后只耽搁了四个多时辰。
谁知,在这四个多时辰里,竟有人在他卧室书桌上,用指力写了一行字:“舍身崖有候侠驾!”
古剑秋剑眉一皱,望了随他一同进房的许竟先道:“许叔叔,这附近可有舍身崖?”
许竟先没有注意到桌上的字,觉得古剑秋这话来得非常突然,一怔道:“你问舍身崖做什么?”
古剑秋指着桌子上的那行字,笑道:“你看,有好朋友来约小侄了。”
许竟先见了那桌上的字,恼怒地道:“谭总管太差劲了,我们走了不过四个多时辰,就被人混进来了。”
古剑秋举袖一拂,拂去了桌子上字迹,笑道:“许叔叔,这不能怪他,来人功力甚高,你还是谈舍身崖的事吧。”
许竟先微微一叹,道:“舍身崖就在本山祝融峰绝顶,赤帝祠后。”
古剑秋道:“赤帝祠有无人住?”
许竟先道:“赤帝祠香火颇盛,就晚上也有留宿的游客。”
古剑秋剑眉微皱道:“那人把约会订在这种地方,那就奇怪了。”
许竟先道:“老夫也想去见识见识那出入本府,如入无人之境的高人。”
古剑秋道:“他约的是我,许叔叔如果也去。只怕不方便吧。”
许竟先想了一想,道:“不过你要小心,老夫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预感。”
古剑秋笑道:“许叔叔放心,那至尊都不敢对小侄怎样,目前的江湖上,只怕还没有人奈何得了小侄。”
午饭过后,古剑秋一身轻装,暂化成一个普遍游客,在天黑之前登上了祝融峰,果见祝融峰绝顶之上有一座赤帝祠。
这赤帝祠占地极小,一殿两庑而已,祠后峭壁孤悬,下临无底,那就是舍身崖了。
守祠的庙祝,是一个年约六十多岁的普通老人,二个帮他打杂做饭的汉子,也是平凡之辈,三个人都没有什么可疑的。
古剑秋向庙祝要了一个单间,住了下来。
今天留在绝顶上的游客、除了他之外,另外只有一个驼背老人。
古剑秋先对那驼背老人作了一番观察和研究,然后,恍然暗忖道:“原来是你这廖驼子呀!我倒要看看你弄什么鬼!”
廖驼子算得上是目前江湖上一怪,有号无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生就的怪脾气、在正派人物之前,常以逆龙自居,在那邪派群里,又不甘同流,是以正邪两方,对他都另眼相看,不与深交。
如果说潜入南霸府订约的是他,那是一点不会错的了,因为只有他,才无需任何理由可以采取任何行动。
古剑秋认出他之后,起了戏弄之心,故意向他搭讪道:“老先生,你看明天的天候,看不看到日出奇景?”
廖驼子冷冷地打量了古剑秋一眼,爱理不理地道:“看日出你该到上封寺望日台去。”
古剑秋道:“这里为什么不能看?”
廖驼子一愣,他从来没有思过这个问题,一时竟被古剑秋问住了。
古剑秋一笑,又道:“老先生贵姓?”
廖驼子一瞪眼道:“你打听这样清楚做什么?”
古剑秋满不在乎,依然带着微笑道:“在下很想和老先生交一交。以消漫漫长夜。”
廖驼子望着古剑秋一翻眼道:“你怕寂寞,不会趁早下山去!”一甩袖,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古剑秋见他拒人于千里之外,憋着一肚子气,也回了房。
祝融峰高出云表,入夜之后,更是四野无声,静得令人心里发慌。
初更时分,廖驼子轻轻叹了一声,接着便听出他悄悄走出房外,古剑秋一晃身,暗中跟在他身后。
只见他先到庙祝房中,点了那庙祝的睡穴,然后,又到那两个工人房中,把那两个工人也制住了。接着一转身,奔向古剑秋所住的房子。
古剑秋跟在他身后,见他入房之后,发现他已不在房中,现出满脸惊愕之色,不由哈哈大笑道:“廖驼子,你入室不叩门,未免太失身份了吧。”
廖驼子蓦地立掌护胸,旋过身来,已不见了古剑秋,但听古剑秋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道:“不要慌,在下舍身崖相候。”
廖驼子一声怒笑,道:“原来就是你,老子竟然走了眼了。”
话声未落,两人已在舍身崖边四目相对。
古剑秋冷笑一声,道:“你把在下约来,有话就快说。”
廖驼子双目尽赤,凶光闪闪,射在古剑秋脸上,狂笑道:“我们没有话可说,今天老夫是要你的命了。”
话声一落,身形暴起,大喝一声:“恶贼,你还不纳今来!”
话声中,人已飞临古剑秋头上,双掌猛然一吐,一股排山倒海的劲力,当着古剑秋的头顶压了下来。
廖驼子似平厌恶极了古剑秋,所以不愿和他多说话。
古剑秋到底还是年轻之人,如何受得了这种欺辱,当下冷笑一声,道:“你自己要来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话声中,双掌一翻。迎着廖驼子压下来的掌力,向上一送,同时,又怒喝一声,道:
“去你的吧!”
二股掌力一接,一声轰然大响,把廖驼子的身子,震得倒飞出去。
好在他飞出去的方向,不是悬崖那边,只撞倒了一座墙,不致丧命深谷之中。
一阵哗啦啦的墙倒瓦落之声,灰雾尘中,廖驼子一跳而起,吐出一口鲜血,形同疯狂,又向古剑秋扑了过来。
这种拼命的恶形恶像,简直把古剑秋当做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古剑秋双眉一轩,本待痛下杀手,给他一次教训,蓦地,脑中忽然一动,忖道:“我自崛起江湖,恶名甚着,除了中州剑客卓哲元对我误会极深,恨我入骨外,此人对我如此怀恨却是太没有道理,我非弄个明白不可。”
此念一生,古剑秋内力一敛。
古剑秋这一有所顾忌。倒给廖驼子拚命的打法占了极大的便宜。要知这廖驼子一身功力,极为深厚,拚上了命,威力更是陡增,古剑秋功力虽高,怎奈不能全力施展。
激斗之中,突然,几声阴侧恻的尖厉啸声从半峰之间,传了上来。
接着,嗖!嗖!嗖!一连翻上来三条人影。
那三条人影,来势汹汹,及见古剑秋和廖驼子打在一起,三人一脸惊愕,一番交头接耳之后,站向一边,没有任何表示。
廖驼子一见三人现身,攻势更猛,掌力齐飞,恨不得马上把古剑秋打败之后,再转而对付那三人。
古剑秋默察廖驼子这种情形,心中似有所觉,突然大喝一声,道:“廖驼子,你省省力气吧!”
两条盘旋交错的人影,突然分开。
凝神看去,只见古剑秋气静神闲地退出一丈开外。
廖驼子却一连向后退了五步,一个一桩不住,竟坐在地上。接着,又张口吐了一口鲜血。
敢情,他第一次所受的内伤,因未好好调息,便和古剑秋拚上了命,以致又加重了不少。
古剑秋一退,那三人忽然一拥而上,把廖驼子围住当中,一言不发,抽出兵刃,便向廖驼子身上砍了下去。
廖驼子刚才与古剑秋之战,原是一股戾气所支持,这时气势一衰,没有反手之力,眼看就要丧生在那三人手下。
忽然,一条人影如闪电般投入三般兵刃之中,只见刀光剑影一敛,三般兵器,同时到了古剑秋手中。
这可以说是那三人万万想不到和廖驼子打得舍死忘生的古剑秋会突然出手,致有此失。
因此,那三人微微一怔之后,其中一人,向古剑秋一抱拳,道:“在下勾漏人屠罗一刀,兄台为何阻止我们,取这老鬼的狗命?”
古剑秋一抖腕,把手中二刀一剑插入地中,道:“你们三位可是约好廖驼子在此一拼?”
勾漏人屠罗一刀道:“不错,这廖驼子太可恶了。”
这时,那廖驼子忽然望着古剑秋气喘吁吁地道:“你……你……不是他们约来的帮手?”
古剑秋道:“谁说我和他们是一道的?”
廖驼子惨然一笑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古剑秋道:“我也是被人约来的……”少顷,脑中忽然一动,怒视勾漏人屠罗一刀道:
“是不是你们有意借刀杀人,将我约来,替你们对付廖驼子?”
勾漏人屠罗一刀只见古剑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