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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龙誉这才发觉她竟把心里突然间出现想法给脱口而出了,便将手中糖葫芦举了起来,笑道,“我说这个糖葫芦好吃,想着回去时候带些回去。”
“阿誉觉得好吃就行,喜欢吃话就这儿吃个够不好吗?”白雎忍着心底刺痛,让自己笑得没有任何异样,不想顾及什么中原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抬手便握住了龙誉另一只手,温柔道,“饿坏了没有?糖葫芦可填不饱肚子,我带你去吃些好吃。”
“嗯。”龙誉再一次咬了一颗糖葫芦果子,笑着点了点头,毫不意这中原街市上被白雎牵着手,也并不觉得被白雎牵着手有何不妥,以前苗疆,莫说牵手,就是睡觉她都和她小哥哥同一张床上睡过,况且她一向都觉得中原礼教礼数太多,不就是牵个手,还要讲什么授受不亲,这是他们对情爱一事向来开放苗疆人所无法理解。
故,白雎牵起龙誉手时,引来众多人侧目,有惊诧,有鄙夷,有哀叹,有艳羡。
惊诧这样明目张胆传递彼此情意,鄙夷这样光天化日不懂礼教,哀叹如今世风日下,女子艳羡是竟有女子能得这样一个俊逸得近乎完美公子宠溺与呵护,男子艳羡是竟有男子得如此貌美姑娘大胆回应。
龙誉自然不知道这些注目着他们眼睛深处想法,故浑然不意,白雎则是将她手握得紧一分,不去意周遭眼光,依旧对龙誉温柔浅笑点说着他们路上见到事物,却不知他这样笑颜迷住了多少姑娘心,又令多少姑娘为他而驻足,为他而将心陷落。
只是那些期待他一个转身一个回眸姑娘不知晓,他眼里,唯有他所执手之人,再也融不进其他人。
然而,白雎没有回头,龙誉却回头了,继而凑近他笑得贼兮兮,“小哥哥,好多姑娘看你呢,都很漂亮呢,小哥哥要不要也回头看看?”
龙誉说完,才发觉有些不妥,想要将自己手从白雎手心里抽出,“险些忘了,咱们这样,只怕会引人误会,要是害得小哥哥娶不到媳妇就坏大事了。”
然而白雎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是将龙誉手握得紧紧,丝毫不给她抽出手机会,并未回头,只是牵着龙誉手继续往前,眼神很是黯淡,嘴角笑意消失,话语却依旧温柔,“不用管任何人,阿誉不用瞎操这种心。”
而那些一直等待着白雎一记回头姑娘们看到始终是白雎背影,以及龙誉靠近他,两人手握得紧画面,一地芳心碎。
“不操心?”龙誉忽然又笑得一脸贼兮兮,一边走一边将脑袋歪到了白雎面前,微微挑眉,“难道说,小哥哥心里有喜欢姑娘了?”
白雎双颊蓦地泛红,龙誉则毫无女子形象地哈哈笑了几声,不管白雎将她手握得有多紧,还是用力一把抽出了自己手,很换成了一本正经模样,“虽然我不讲究什么男女有别,可要是让小哥哥喜欢姑娘看到就不好了。”
不会有哪个女人喜欢看到自己意男子和另一名女子亲近,同样,如果换做是她,她也绝不会想看到那个白面小男人和别女人亲近。
白雎微微张嘴,想要否定龙誉所说话,可他却又开不了口,因为他心里确有喜欢姑娘,只不过不是别姑娘,而是远天边近眼前,只是这个傻姑娘还没有意识到而已,而他,还不敢向她说出自己情意,只好暂时作罢。
“先不说这个了,酒楼到了。”白雎不想再继续这个让他无法回答话题,只见他要带她前往目地已眼前,不禁将话题撇开,想要再一次牵起龙誉手,终是没有提起勇气,只是轻轻抚了抚龙誉长发,领着她走进了一派雅致品味阁。
白雎将扬州特色小菜都点了一份,上菜时将菜品向龙誉一一细细解释着,菜名,做法以及这道菜名字由来,听得上菜店小二瞠目结舌,不禁夸赞这位爷知道得可真多,他这一个品味阁做了几年店小二都没他了解得清楚,白雎笑而不语,龙誉则自豪高调地替白雎接受了店小二夸赞,道,那是,她还从没有见过她小哥哥不知道事情。
店小二笑着说小夫人好福气,有这么个什么都知道又体贴丈夫,没成想他马屁竟然拍错了,看着龙誉突然拉下脸色才懊悔自己说错了话害得只看要到嘴赏银要飞了,白雎则是笑得温和,赏了店小二一小块碎银,店小二笑得点头哈腰,道是要是有吩咐管传唤他,他就门外候着,白雎说不必候着了,店小二揣着银子万分高兴地带上门退下了。
“什么店小二,有没有点眼力劲儿!?”龙誉很是不悦,将手边满满一杯酒喝光了,抱怨道,“亏小哥哥你还给他赏银。”
“阿誉就这么不喜欢给我当娘子吗?”龙誉反应让白雎心中很是难受,有些苦涩地笑看着龙誉。
“什么娘子!?”龙誉吃惊,不解,拧眉,“小哥哥是小哥哥,是我爱兄长,亲人,况且小哥哥已经有喜欢人了,我怎么可能给小哥哥当娘子!?”
龙誉显然对白雎说出“娘子”二字深为吃惊,竟激动得站起了身,白雎则是浅浅柔笑,“我不过是玩笑着说说,阿誉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坐下吃饭吧,吃完我带你去看好玩。”
她心里,他仅仅只是兄长,是亲人而已吗?
可是他想要,不是做她兄长,亦不是做她亲人,而是,做她爱人。
“小哥哥,这种玩笑不好玩。”龙誉盯着白雎嘴角笑意,确信他确实是开玩笑之后,才猛地坐下身,心里吁了一口大气。
方才小哥哥所说话依旧说话时神情语气,真让她以为他说是他心底想法,她不能相信,抑或说是不敢相信,小哥哥一直待她如亲妹妹一般,对她又怎么会有除了兄妹以外情感,不可能,绝不可能。
果然,仅是一个玩笑,也幸好,只是一个玩笑,否则,她无法接受。
“好好好,我错了,小哥哥错了,不该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吃饭吧,不然饭菜要凉了。”白雎夹了一块鱼肉,细心地挑出鱼刺后放到龙誉碗里,含笑如常,“来,吃一块鱼,鱼刺我挑出来了,不会卡着喉咙。”
龙誉看着白雎小心挑鱼刺动作,觉得又看到了以前还苗疆小哥哥,满心感动地夹起碗里鱼肉放到了嘴里,将嘴巴塞得满满,一边吃一边说道:“小哥哥你不知道,你不这两年,我吃鱼老被鱼刺卡到喉咙,所以每每一到吃鱼时候,我就万分万分地想念你。”
“那意思就是说,不吃鱼时候都不想到我了?”白雎又夹起一块皮肉炸得金黄鸡肉放到龙誉碗里一边玩笑道。
“小哥哥你是不知道我找你找得要疯了。”她岂止是吃鱼时候想到他呢,孤单时候,寂寞时候,迷惘时候,困惑时候,她都异常地想他,“只有小哥哥肯听我天上地下地胡吹,只有小哥哥能懂我理解我,遇到无法解问题,也只有小哥哥会救我。”
龙誉啃着鸡肉,眼神忽然变得伤感,白雎放下筷子,坐到她身边,轻轻抚着她秀发,温柔爱怜道:“吃饭时就不要想些不开心事情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且本就不是你错,不必一直自责,若有人暗处盯上了你,那就是你防不胜防事情。”
“不过以后不用担心了,不用再担心吃鱼被卡住喉咙,不用担心有什么过不去砍,也不用担心有人你身上使阴谋诡计,因为我会一直你身边了。”她是他宁愿负了天下也不愿负心尖宝,他绝不会让她再受到丝毫伤害,也不会让她为了任何事情而悲伤,他会守护她,一如从前一样,“难道阿誉不想知道我喜欢姑娘是谁吗?”
龙誉心尖一颤,一时竟不敢正视白雎温柔眉眼,只是胡乱夹了一块鱼肉就塞到嘴里,故作开心道:“小哥哥若是觉得时机到了,自然会带我去见小嫂子,而小哥哥若是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不是吗?”
“阿誉真是长大了,这么通晓道理了。”白雎将龙誉有些慌乱动作看眼里,依旧温柔地抚着龙誉长发,他阿誉只是心思粗了些,并不是不晓人心看不透事情人,有些话,她还是能明白,只是她不敢承认不敢相信而已。
只要她他身边,他便不急,他会慢慢等,他从不逼迫她做任何事情。
“咳咳咳——”龙誉突然猛地咳嗽起来,面露难受之色。
“被鱼刺卡到了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白雎被龙誉咳嗽声弄得心一揪,连忙捧起龙誉脸颊,一脸心疼关心,“来,张开嘴,让我看看。”
只是一个一如曾经动作,从前那么多年,每每她被鱼刺卡住喉咙都是这么由小哥哥帮瞧,可是如今面对小哥哥近咫尺面庞她竟觉很不自,尤其是感受到那轻拂自己面上温热鼻息时,心底没来由抗拒,于是,双手不由自主地抬起,将一脸担心小哥哥给推了开。
白雎微微一怔,龙誉自己也是怔住了。
“我,我没事。”龙誉捏着自己脖子,狠狠咽了一口唾沫,而后再大张开嘴让白雎看,“小哥哥你看,吞下去了,小小小小小鱼刺而已,吞下去就好了。”
“以后吃鱼我先帮你挑好鱼刺了再吃,这样就不会再被卡到喉咙了。”白雎很从微怔中回过神,回到自己原本位置坐好,“又耽搁了一些时间,些吃饭吧。”
“小哥哥吃肉!”龙誉笑着给白雎夹了一块大块香酥鸡,似乎以此来缓解方才尴尬。
不会,不会,她所想不会是真,小哥哥喜欢姑娘绝对不是她所想那个,绝对不是!
小哥哥待她温柔待她好,完完全全只是像从前一样而已,绝不会有什么其他原因。
好龙誉舒缓好自己心中想法,一顿饭也算吃得开心,酒足饭饱后歇了小半会儿,白雎便带着她离开了,带她去往一个他所说能看到好玩地方。
路过摆街市两旁小摊时,龙誉突然一个卖玉器小摊前停下了脚步不走了,白雎便跟着她一块停了下来。
龙誉盯着摊面上众多翡翠玉器,抬手拿起了一只白玉扳指,只见通透白玉上竟是刻着一只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