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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你蛇阿姐昨夜死了,尸人已经暴走,而你,就是她所制造出所有尸人目标。”烛渊嘴角轻勾,“如此,阿妹你说,你蛇阿姐放过你了么?”
听到沙耶娜已死消息那一刹那,龙誉浸水中身体僵了僵,而后她却笑了,如释重负一般,“幸好蛇阿姐目标是我,而不是那些无辜村民。”
烛渊平静地看了龙誉良久,不笑不语,随后才浅浅笑了,“这样才是真正阿妹。”
爱苗疆,胜过爱她自己,没想到,他看上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女子。
“那阿妹与我一起做一件事情如何?”烛渊站起身,慢慢走向龙誉,池边蹲下了身。
“你这个公王八犊子想要做事情,我这个母王八犊子岂有不相随道理?”龙誉笑着甩甩被水湿了长发,故意甩了烛渊一身水。
烛渊伸手捏住了龙誉鼻子,浅笑道:“那么我让阿妹把如今正向圣山围涌而来尸人引到王都,阿妹敢么?”
龙誉鼻子被烛渊捏得呼吸不得,抬手正要拍掉烛渊手,听到他话,动作不禁僵住,睁着澄澈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当然,我这个公王八犊子不会让我母王八犊子只身涉险。”烛渊冰冷五指轻轻抚过龙誉脸颊,笑得温柔,“我与阿妹一起,阿妹敢么?”
“当然敢!”龙誉巧笑嫣然,无畏无惧,无疑惑。
烛渊眸光微颤,笑意甚,“难道阿妹不想问我原因么?”
“得了吧,就阿哥你这小气吧啦脾性,就算我问,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龙誉撇撇嘴,双手捧水淋着自己微微露出水面双肩,所说话听似抱怨,而面上却是笑得眉眼弯弯。
“阿妹真是聪明。”烛渊淡笑,那样原因,他选择不告诉她,因为他明白自己也会害怕,所害怕竟是她知晓真相。
因为,他确确是命带凶煞。
“可阿哥是想要做什么?”
“我想,阿妹是知道,或者说阿妹是猜得到。”烛渊浅声说着,转身向身后石桌走去,拿起了摆放桌面上叠放整齐衣服又重走回池子边,将手中衣物往前一递,“阿妹暖够了就赶紧起来,难道阿妹要这池水里泡到尸人围到你面前来才起来么?”
龙誉连忙站起身,扯过被烛渊连同衣物一起拿手中棉布巾裹身上将身上水珠擦干,然后急急忙忙地套衣物,套到外件袄子时,龙誉蹙眉,“这不就是我昨天穿衣服吗?”
“正是。”烛渊笑吟吟。
龙誉眉毛抖了抖,“你不是说拿去洗了吗?”
“哎,这么浅显谎话一般只有脑子不够用人会上当,譬如,我小阿妹。”烛渊说着一边含笑往后慢慢退步,以避开龙誉易暴易怒尖牙利齿。
“烛渊!你就是一小肚鸡肠白面小男人!”龙誉咆哮,踮脚去追烛渊。
“多谢阿妹夸奖。”烛渊边速移步边笑,“不过我已经不小了,小男人这个词似乎不太贴合我,阿妹还是换个词为好。”
烛渊前飞瞬步,龙誉后紧追不舍,一路往圣教总殿方向而去。
旁人眼里,也不过是圣蝎使脚步匆匆跟大祭司身后前往总殿而已,并未形成什么令人误解举动。
到了总殿外,烛渊突然停下了脚步,与此同时微微侧转头对正赶上自己龙誉道,“阿妹,我们圣山有贵客呢。”
龙誉一时忘了自己穷追猛赶烛渊目,听烛渊说话同时抬眸往总殿望去。
只见一个俏丽身影正向他们方向步而来,然而她原本巧笑嫣然娇颜一看到烛渊身旁站着龙誉时,眼神不禁变得凌厉,面上笑颜顷刻消散,盯着龙誉厉声叱问道:“你这个女人是谁!?”
139、她不怕死,就只管来
环佩叮噹,声声悦耳,然女子本该甜美声音却高高上得令人止不住生恶。
“你是什么人!?”碧曼声色俱厉地看着龙誉昂着下巴用宣布一般口吻道,“离我男人远一点!”
龙誉眸中惊讶一闪而逝,不温不冷地淡淡看了身旁烛渊一眼随后便将目光往四周巡,似乎没有看到趾高气昂碧曼一般,冷笑开口:“不知左长老可?”
“圣蝎使可是有事找我?”布诺微皱着眉从他们身后走上来,他厌恶这个公主,只怕不止他而已,整个圣山人只怕都会厌恶从王都来人。
“没事,不过是想和左长老说说,山下巡守之人是不是该换换了?此等疯野狗怎么能随便放到山上来。”龙誉看叶未看碧曼一眼,嫌恶道。
“你竟敢侮辱本公主!?”碧曼岂有听不懂龙誉话外之音道理,登时火冒三丈,立刻抽出挂腰间软鞭,“啪”地用力一甩,猛地抽向龙誉脸,凶狠道,“看本公主不毁了你那张脸!”
“啪!”长鞭如厉风急抽象龙誉,只听一声响,就碧曼得意地以为她成功将龙誉脸抽毁之时,竟见龙誉徒手握住了她甩出软鞭令她扬嘴边笑意瞬间僵掉。
碧曼彻底被激怒,将所学本领全部用上,将气力灌注长鞭上,用力甩臂以图将龙誉手掌抽碎,可她见到竟是龙誉无动于衷地仍旧抓着她软鞭另一端整冷笑看她。
“公主,你尝过这软鞭滋味吗?”龙誉冷笑,嗤之以鼻,五指突然间用力,碧曼只觉拿着软鞭整条手臂麻得失去了知觉,不能自己地送开了软鞭,与此同时,那长鞭龙誉手里如同吐着信子毒蛇向她抽来,令她心中大惊,已是竟忘了躲闪。
“啪——”一声鞭子抽到皮肉之上刺耳声前殿广场上回荡开,抽打声之凌厉仿佛能看到皮肉绽开情景。
然而,怔怔碧曼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因为有一道身影鞭子抽到她身上之前挡到了她面前。
独空平静地站碧曼面前,一道血印自他右眼角一直延伸到脖子上,毁了他那张平凡脸。
烛渊淡然观之,龙誉则微微皱起眉。
独空挡碧曼面前那一瞬间,龙誉本事可以收回手,可是她不想。她想看看这个平平淡淡大巫师究竟有多乎这个无理取闹野蛮公主,看来,她他心中地位不浅。
“你走开!我不用你帮我挡!”碧曼回过神刹那猛地推了独空一把,愤怒吼道。
龙誉下手不亲,独空脸上血口破绽,猩红蜿蜒,如一条血红小蛇巴他脸上,衬得他平凡脸膛苍白无色,被碧曼这么用力一推,往前踉跄了几步,面色苍白神色却不改。
“大巫师,我真怀疑你瞎了眼。”龙誉冷眼看着这一幕,将手中长鞭扔到了独空脚边,冷声道,“大公主是吧,忘了告诉你,我龙誉这辈子恨就是王都人,你应该庆幸我没有打死你,若你还敢我面前甩鞭子,我不介意把你身上每一个关节一一折断。”
烛渊浅笑,依旧作壁上观态度,布诺又恢复了他严肃脸,紧拧眉心却是舒展开了。
碧曼气得发抖,这个女人,居然敢不将王都放眼里!刚要开口,独空却先她一步开口了。
“圣蝎使勿怒,公主只是性子顽劣些,并无恶意,独空此代公主向圣蝎使赔不是了。”独空平平静静声音有种温雅之味,然每次听碧曼耳里都令她觉得心烦。
“独空你给我退下!不用什么事都用你来帮我说话!你不是我什么人!”碧曼怒斥,“这个女人,我怕她做什么!?”
可碧曼话还没说完,她只觉后颈被人用力一击,昏了过去。
独空立刻将扬起手放下,扶住了碧曼软倒身体。
烛渊从独空身边走过,未作停留,甚至未看他一眼,走进总殿。
龙誉亦走了进去,布诺离开了殿前广场。
“大巫师这一回把大公主带出来是不打算让她回王都去了么?”烛渊总殿内坐北面南石椅上坐下,斜倚着身子撑着额不咸不淡地看着正抱着碧曼独空。
独空迎着烛渊目光,诚恳道:“我希望届时大祭司可以放过公主,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者无罪么?”烛渊轻轻一笑,“那大巫师就不怕她恨你?”
独空默不作声。
“若我说我不稀罕她命,大巫师是否又该请我断了她那不该有情感?”烛渊嘴角笑容慢慢变深。
独空眸光微微一抖,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虽然我想,可我知道大祭司不会。”
他们其实都一样,恨不得王室人都生不如死,可生命总有意外,碧曼或许就是他意外。
“或许这就是命定,命定他们欠我,要全都还给我。”烛渊笑意深深,空荡仅他们三人大殿只有两人声音浅浅回荡。龙誉听着他二人令她不明所以对话,眉心越蹙越紧,别她倒是听不明白,可碧曼对烛渊伤心了喜欢了这层意思她到死听明白了,不禁站到独空面前三部距离之处,扬眉看他,问道:“怎么?大巫师你女人想抢我男人?”
直白话让独空怔住,带着血痕脸慢慢变红,一幅尴尬之态,烛渊则是轻笑出声,“若真是如此,阿妹又当如何?”
“她不怕死,就只管来,”龙誉未做思考,张口即答。
烛渊笑声高扬了一份,看向独空,“大巫师,可听明白我阿妹话了?”
独空从怔愣中回过神,脸上红云消退,浅淡一笑,“当然,圣蝎使是绝不可能将祭司大人让给他人。”
“笑话!”龙誉嗤鼻道:“难道大巫师愿意将你女人拱手让人?比如说,你怀里女人?”
“公主不是我女人。”独空苦涩一笑。
龙誉嗤鼻声甚,“孬货!喜欢就承认就去争取,像你这样,换作是我,我也不会将你看上眼。”
“或许吧。”独空并未回驳龙誉话,这让龙誉觉得她一记硬头打了棉花上,软趴趴无处使劲堵得很。
“阿妹,不是人人都可以如你一般无所顾忌,说爱就爱,说抢就抢。”烛渊浅笑淡淡,龙誉回头看他,却见他笑容变得得意且有些无赖,“当然,也不是人人都像阿妹一样能遇到我这么好阿哥。”
“……”虽然心下无话,龙誉还是移步到了烛渊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