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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香。”确有太阳味道,如她一般璀璨味道。
烛渊轻轻推开了面上枕头,还未瞧清枕头后龙誉小脸,龙誉便一把抱住了他身子,将脸埋了他胸膛上。
烛渊微微一怔,眸光有些暗沉,“怎么了阿妹?不喜欢?”
若是她不喜欢,他便不会再有下一步动作,可龙誉只是摇了摇头。
“那是怕疼?”他可没忘记第一次惨痛阴影。
龙誉还是摇了摇头。
烛渊已隐忍得额上有细细汗珠冒出,抬手轻柔地抚弄着龙誉脑袋,“阿妹再只是这么摇头而不吭声话,你阿哥就真要废了。”
龙誉烛渊怀里蹭了蹭脸,似是犹豫了许久才小声道:“阿哥,我,我突然觉得……羞人……”
烛渊明显一怔,显然没有料到龙誉会说出这样话,而后像是压抑了许久般,开心笑出了声,将龙誉脑袋揉搓得厉害,“我阿妹居然会觉得羞人,真是奇怪得很呢。”
“不准笑!”龙誉又羞又怒,又张开了她利牙小嘴,胡口就咬烛渊胸部,没想到一咬就咬到了烛渊胸膛上那敏感部位。
“嘶——”烛渊身体猛地一颤,墨色眼眸带着欲望迷离浅笑,“羞人阿妹却是这么热情呢?”
龙誉这才发现自己一咬就咬到了那种部位,惊得她连忙推开面前烛渊,却她推开烛渊一瞬间,只见桌上豆油灯苗猛地一晃,屋子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与此同时一只冰凉大手将她搂进了怀里,那微凉却熟悉气息就轻轻拂她耳畔,异常温柔,“这样阿妹便不会觉得羞人了。”
黑暗之中只闻愈来愈急促喘息声和窸窸窣窣脱衣声,伴随着清浅悦耳银铃声响起,接着是冰凉如丝如瀑发丝垂落到身体上感觉,后面红耳赤龙誉将双手环到了烛渊赤裸身上,已无人意这一架是谁输谁赢,意只有云雨巫山,缠绵缱绻。
当晨曦光不知漏进屋中几多时时候,枕着烛渊手臂龙誉慢慢睁开了眼,睡眼惺忪迷蒙,却看到近咫尺烛渊睡颜时屏住了呼吸。
她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睡颜,却是每一次看都觉得有种安静别样美,美得令周遭一切失色,美得令人窒息,与睁开眼眸他是完完全全不一样。
他或许不知道,睡着他没有一丝冰寒戾气,亦没有丝毫玩笑玩味,安静得近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安静得好像他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一般,她喜欢这样他,却疼惜这样他。
他睡着时总是喜欢蜷着身子,好似自我保护一般,唯有她躺他怀里时,他才会平展着身子搂着她,不知是他怕她会不舒服,还是有她他觉得安详,使得她总想把他紧紧搂怀里,好好地疼呵着他,给他温暖,驱散他心中不安。
然,此刻他睡得很安宁,嘴角似乎还挂着若有似无笑意,那微微扬起弧度令龙誉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抚摸,然而手指移到他唇边时却没有抚上去,生怕把他吵醒了,只定定看着他迷人睡颜,用指尖沿着他面庞勾勒出他如剑般眉,卷翘且长长睫毛,高挺鼻,薄削轻抿嘴唇,锋利却不失柔和脸廓,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她喜欢她意她要呵护一辈子。
可每每看到那如银华般白发时,她心还是止不住生疼,他已受了太多太多苦难,为何她还要让他来为她负担……
龙誉想要抚摸烛渊脸颊手半空中颤抖,像是怕弄醒他似迟迟没有抚到他面上,而是抚到了他垂落枕上白色长发上,轻捧起一缕,放手心轻轻抚摸着。
昨夜,只有天地为证,星月为媒,他们拜了没有高堂堂,成了有见证真正夫妻。
夫妻,夫妻,真是幸福字眼,即便他们没有白头偕老那一天,可是她爱他,她无怨无悔。
龙誉将烛渊长发圈圈绕到了指上,放到唇边,那指上发丝上落下一记轻吻,再圈圈松开,而后解下那还松松系她发尾上束发带,用牙齿将其用力咬做两段,分别执起自己与烛渊一缕发丝,用半段束发带系到了一起,再稳稳地打了一个结。
看着那睡掌心一白一黑两缕发丝,龙誉轻轻笑了起来,用指尖将那绑系一起发丝分作三股,轻轻编了起来,然而,她一边编,泪水一边自眼角滑落,滴落烛渊手臂上。
不知是龙誉扯弄到烛渊头发让他醒了过来,还是她滴落他手臂上泪意使得他醒了过来,当他看到龙誉眼眶里泪水时只是心下一疼,抬手,曲起食指拭掉她眼眶里泪,柔情绵绵道:“阿妹怎么又哭了?让我怀疑阿妹双眼近是不是被水泡过了,是不是?阿妹?”
“我高兴呗,高兴我嫁给阿哥了,高兴阿哥娶了我,我高兴不行啊?”龙誉白了烛渊一眼,笑得璀璨,然泪水却不断她眼眶里泛滥,任烛渊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高兴也哭这么厉害?那若是伤心话岂不是要哭瞎了?”烛渊虽是浅笑着,心下却心疼着,眼见无法止住龙誉泪,便曲起枕她脖子下手腕,将她往自己方向搂进,将双唇贴了她眼眶上,将她滚烫泪水数含了嘴里,疼惜道,“蠢阿妹,哭什么呢?你这眼泪咸透了,可不美味呢。”
龙誉眼眶又溢出了一滴泪,被烛渊亲吻住,无奈又心疼,使得他用双唇反反复复地亲吻着她双眼,柔声低语,“乖,别哭了,留着点眼泪到我以后死时候再哭。”
龙誉听到烛渊话,不禁用额头用力撞了一下烛渊鼻子,哼声道:“我才没哭,哼!”
“是是是,我好阿妹,你没哭,是我老眼昏花了没看清楚。”看到龙誉终于止住了眼泪,烛渊才抬手揉揉自己鼻子,感叹道,“阿妹撞这么用力,是想把我鼻子撞塌下来么?要知道鼻子塌了可是很丑陋。”
“阿哥你不要总是动,我越编越乱了!”龙誉被子下用脚踢了踢烛渊腿,语气有些不悦,烛渊这才注意到龙誉双手一直放他们身前,而她双手指间正捏着他和她头发,“阿哥你答应过我今日要帮我编头发,现就看好了。”
“阿妹这是做什么?”看到龙誉指间那黑白交缠头发,烛渊有些不解,然他还注意到了那散落她胸前长发后若隐若现蓓蕾以及那诱人香肩,使得他体内热血开始奔腾。
龙誉似乎察觉到了烛渊变化,不由瞪了他一眼,用警告口吻道:“阿哥别再让你大兄弟撑帐篷了,虽然我腰不细吧,可是也散架了,我到现还累了,还想再睡呢。”
想来他真是憋坏了,昨夜简直就是化身猛兽,不过是一只温柔猛兽,让她一次又一次体味到了那种羞人欲仙欲死味道。
“阿妹,我还没穿裤子呢,就是想撑帐篷也没帐篷来撑。”烛渊注视着龙誉,近咫尺距离让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因着昨夜大动作而变得温热鼻息正慢慢变得急促,让龙誉不禁又瞪了他一眼,凶道,“阿哥你先看我编辫子!”
“先?”烛渊笑意深深,揽住龙誉袒露外肩,不忘拉起被子帮她盖住,垂眸看着她手上动作,微微点头,“好,那我等然后。”
龙誉编得很细心很专注,专注得好似连烛渊变得愈来愈滚烫体温都没有察觉到,而烛渊只是安静地看着那龙誉手中不断交缠一起黑白发丝,看她把它们细心地编为一缕细小而整齐发辫,就像把他与她永远相连交缠一起一般,使得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欢喜与感动,后龙誉拿起另半段束发带要绑住发尾时,烛渊拿过了那半段束发带。
“我来。”指尖轻触,龙誉便知晓他心中情意,点了点头,捏稳了发尾,让他把束发带一圈圈紧紧绕了发尾上,再打了一个死结,“好了。”
龙誉高兴地将那约四寸长小辫举起,而后用发尾挠了挠烛渊脖子,再笑眯眯地凑进了烛渊颈窝,紧紧搂住了他,高兴道:“阿哥好暖和!”
“那阿妹想再暖和一点么?”烛渊亦轻搂着龙誉,粗糙大手开始她背上游走,龙誉想挣脱,却被烛渊搂得紧紧,让她无处可逃,只能他怀里扭,反抗道,“阿哥,你不能再当毛驴了,今天先暂时当秃驴吧好不好?”
“这可不行,阿妹有见过毛长到一半叫人家缩回去不长了么?”烛渊捏住龙誉腰让她不要动来扭去,贴着她耳畔吐着温热暧昧气,“还有,阿妹你这么扭来扭去无疑是煽风点火火上浇油,只会让我地变成毛驴。”
龙誉果然听话乖乖不动了。
“阿妹现安静已经晚了,毛驴已经长成,要展现禽兽本性了。”对于龙誉乖乖听话,烛渊浅笑出声,“而且阿妹昨夜不是还说要好好补偿我么?怎么可以临阵怯场呢?”
“不是临阵怯场。”一想到昨夜自己说过话,龙誉便没了拒绝理由。
“那是我弄疼阿妹了?”烛渊准备发起攻城准备时突然停了下来。
“也不是。”她不疼,反倒……无耻地觉得挺舒服。
“那是什么?”烛渊挑眉,语气有点冷,还有点看穿了龙誉心底小九九味道。
“嘿嘿,没睡够,想再睡睡而已。”龙誉愈说愈小声。
“既然不是疼那就忙完了再睡,累了会让阿妹睡得舒服。”烛渊浅笑说着,俯身吻住了龙誉那还留着昨夜欢爱印记锁骨,“早知如此,阿妹方才就不应该吵醒我。”
龙誉撇嘴,想用身体做无声反抗吧,可谁知她身体比她心先妥协,后还是软绵绵地沉溺了烛渊温柔进攻中,因为交缠一起被编成辫子发丝使得两人总是不能相离得太远,烛渊想截断却被龙誉阻止,她说她喜欢与他一起感觉,不想要分开,烛渊则笑着说阿妹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只会让他兽性大发,龙誉则搂紧他脖子说只要是他,她都不怕,烛渊深深稳住了她唇。
晨曦渐渐变暖,屋内缠绵升温,直至激情过后龙誉再也支撑不住袭来倦意,枕着呼吸急促烛渊臂弯窝他怀里迷迷蒙蒙地睡了过去。
烛渊轻搂着熟睡龙誉,却再无一丝睡意,良久,轻轻拿开了龙誉搂他腰上手,慢慢坐起了身,却一时忘了他们头发还缠一起,因起身而被牵扯住发丝使得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