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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渊解开后一颗盘扣,替龙誉将衣衫脱了下来,看到她穿着小衣小小身子,嘴角笑意甚,龙誉也不以为意,小衣,那是必须穿,要是一剥就见到了身体,那是男人,不是女人。
这小衣如同中原姑娘抹胸小衣,只不过苗族姑娘这小衣是前包后也包,露出肩膀而已,龙誉自小就不是个腼腆忸怩姑娘,烛渊面前只穿着小衣也没觉有什么丢人,况且是包扎伤口所必须,就坦然自若了。
龙誉不说话,连多话烛渊此刻也是沉默着,细细看了她肩上伤片刻,才将手心里药泥敷到她伤口上,轻轻按着,看到龙誉紧紧皱着眉心,终于笑道:“阿妹怎么不叫了?前一刻不是还大喊大叫么?怎么着一刻这么疼了倒不叫了?”
龙誉没有搭理他,只是紧紧皱着眉,紧咬着下唇,有细细汗珠正从她额上沁出,烛渊按她肩上手有些凉,但是此刻她只能感受到她肩上伤口火辣辣地烧疼,真很疼,比被利剑穿透时候还要疼,可是她不想叫,她要忍着,这个白面小男人面前,就是再疼她也忍着。
“阿妹可真是能忍,真是让我佩服。”烛渊将手心里药泥扔掉,又重小药臼里抓了一把,继续轻按着龙誉伤口,“阿妹这样性子,我真是喜欢。”
“阿哥喜欢,我可不敢受。”龙誉额上细密汗珠愈沁愈多,忍着疼,勾起了嘴角,“因为我可不知道阿哥喜欢会给我带来什么。”
“带了什么?呵呵,阿妹说得可真是好。”烛渊也是微微勾唇,“现下能明确告诉阿妹就是,阿哥这份喜欢,能让阿哥亲自来照顾你,这圣山来说,可是殊荣,还有就是,能让阿妹如自己所愿,身上不留疤。”
“既然阿哥有能让身体不留疤奇药,为何不用自己身上呢?”龙誉忽然想到自己曾见到过烛渊一身大大小小疤痕身体,不由反问道,“你自己身上不都全是疤?”
因着龙誉话,烛渊手上一用力,将手心里药泥全部按进了龙誉伤口内,疼得龙誉终于没忍住,一把用力拍掉了他手,再低头看着自己灌满药泥伤口,真是哭笑不得了。
“喂!你这是救我吗!?我看你是巴不得这手臂废得早才是!”龙誉又是怒意腾升,恶狠狠地瞪着烛渊。
她脾性不好,但是自从认识了这个白面小男人之后,她脾性又坏了。
只是,烛渊眼神让她心再一次发毛。
只见烛渊阴阴冷冷地看着她,似笑非笑,看得她浑身发毛。
但是烛渊接下来举动让她震惊得无与伦比,也怨恨得无与伦比。
------题外话------
大叔又冒出来了:从今日起每日两,一仍旧为早上1点35分,二为下午五点35分,此跟姑娘们说一声~
037、大人是真的关心在乎妹子(二更)
烛渊以龙誉反应不及动作一手揽住了她腰,一手紧紧扣着她后脑,吻上了她红红软软唇!
龙誉震惊,瞳眸圆睁!反应过来之时想将烛渊推开,奈何她右臂此刻是动弹不得,腰身被他制得死死,唯有左手能用,奈何她现左手上一样东西也无,无蛊无毒也无任何武器,只能用全力地捶打着烛渊背。
龙誉因为方才刹那间震惊而小嘴微张,烛渊舌尖便轻而易举地窜进了她牙关,挑弄着她小舌,龙誉只觉胃里一阵恶心,左手变捶为抠,将尖利指甲深深嵌进了烛渊背部,见烛渊依然没有放开她意思,便合起了牙齿,用力咬住了烛渊乱窜舌!
血腥满口!
然而烛渊仍旧是那阴阴冷冷地眼神看着她,眉心皱也未皱一下,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也似乎完全不怕龙誉会将他舌头咬断一般,倒是龙誉眉心拧得比“川”字还川字。
暧昧缠绵动作,却不是暧昧缠绵人。
龙誉只觉自己满嘴都是血味道,使得她不得不将烛渊血一口一口往下咽,烛渊没有松开她迹象,她就没有松开他舌头打算,将指甲透过衣衫他背部皮肉里陷得深。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龙誉心里,这个白面小男人真是笃定了她不会咬死他,可恨!
“妹子,你喜欢酸汤鱼饺来了。”忽然,沙耶娜声音屋外响起!
龙誉陡然一惊!却见烛渊依旧没有松开她打算,抽开左手,扬起巴掌就要挥到烛渊脸上!
“妹子!”陡闻沙耶娜一声惊呼,只见她已从屋门处飞身掠到了竹床旁,用左手猛地捏住了龙誉手腕,而她右手里端着大陶碗里酸汤只是微微一晃,一滴也未洒出。
烛渊这才慢慢地松开了龙誉,慢慢站起了身,眼神冷如千年寒潭。
“祭司大人,属下并非有意冒犯,请大人恕罪。”沙耶娜立刻松开龙誉手,往后倒退几步,恭敬地垂首。
烛渊却瞧也没瞧她一眼,目光至始至终都停留龙誉身上,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尚怔忡中龙誉嘴角,替她擦拭掉嘴角两边血,温柔道:“阿妹若是想知道刚刚那个问题答案,日后有是时间让阿妹慢慢知晓。”
烛渊说完,才看向垂首站一旁沙耶娜,淡淡道:“灵蛇使,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姑娘,这次我相信也不会是例外,对么?”
“属下知道。”沙耶娜将头垂得低,声音也是愈加地恭敬。
“传我命令,你与其他三位圣使一起,这七日之内,让她恢复得足以活蹦乱跳。”烛渊说着,取下右手小指上银指环递给沙耶娜。
沙耶娜忙将手中陶碗放下,单膝跪下接过烛渊递来银指环,“属下明白。”
烛渊将银指环放沙耶娜手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屋子,他才抬手擦掉自己嘴角血,看到自己手指上缠着白棉布条,不由又轻勾起唇角,将手移至心口,轻轻按着。
看来他这被咬得还算值,眠蛊,终于有反应了。
不过满嘴血腥还是让烛渊忍不住再次感慨,小家伙可真是凶,下嘴从留情,上次险些咬死他,这次还是险些咬死他。
但是这么有趣小家伙,有那么有趣身世,还会有趣中原剑法,再加上这么有趣性子,不多逗逗她,怎么对得起自己。
屋子里,龙誉可谓是被烛渊折腾得完全蔫得没了气力,只能冲着沙耶娜微微一笑,叫道:“蛇阿姐。”
她心里真是怨恨,怨恨自己方才为何要同情他帮他包手指上伤口,也怨恨自己为何要相信他会给她什么不身上留疤奇药,到头来被气得死还是自己,凭什么凭什么!?
幸亏蛇阿姐及时出现了,不然她真怕自己忍不住把那个该死白面小男人舌头给咬断了,看来以后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坚决不能相信。
龙誉又是恨恨地用手不断擦着自己嘴,好恶心,好恶心!还被迫喝下他那么多血,真是恶心至极!
“妹子,没事吧?”沙耶娜搬起一张小几放到床上,随后将装着酸汤鱼饺大陶碗放到小几上,看着龙誉自虐一样地不断擦拭着自己嘴,眼神有些晃,很又是温和地笑道,“妹子嘴疼不疼,还能吃下这一大碗鱼饺吗?”
“当然能!”龙誉猛地愤愤一声,将小几拖到了自己面前,恨恨道,“疼是他不是我,吃不了东西是他也不是我!”
“呵呵,妹子还真是精神气十足。”沙耶娜轻轻笑着,似乎是有意无意地不愿看龙誉脸,只是拿过了已经空了小药臼与摆放一旁青绿药草,放小药臼里擂着,边擂边说,“妹子慢着些吃,烫得很,妹子一边吃我一边替妹子包好伤口,除了你肩上伤,你身上其他伤口都不算大碍,养个五六天应该也能好全了。”
沙耶娜将药擂成药泥之后,又小心地替龙誉清理她肩上被烛渊折腾过伤口,才又敷上药泥,再缠上棉布条。
龙誉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吃着鱼饺,刚才愤怒充斥着她头脑,让她几乎感觉不到右肩上疼痛,沙耶娜将她包好右肩上伤后,又开始为她身上大小伤口上药。
沙耶娜为龙誉伤口上药时都是沉默着,龙誉吃完鱼饺之后将汤也喝干净了,心情这才稍微好一些,将面前小几往前推了一推,沙耶娜便将那小几从床上搬到了地上。
“蛇阿姐,你们大祭司到底是不是个人啊?”龙誉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被包扎得好好肩膀,向沙耶娜问出了自己心中大疑问,他要是不是个人,她吞了他那么多血,会不会全身溃烂而死,好丑。
沙耶娜愣了愣,抬起头看着一脸纠结龙誉,还是被她逗笑了,“妹子你这脑子里想都是些什么呢?怎么问出问题都这么有趣?”
沙耶娜为龙誉手臂上伤口缠上棉布条,温柔地笑道:“祭司大人当然是人了,只是大人模样与我十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没有丝毫改变,这圣山之上只怕除了两位长老,无人知道大人到底年龄几何吧。”
“这还不是妖怪!?”龙誉惊叫,不会老,不知道年龄,还不是妖怪是什么!?
沙耶娜轻轻拍打了一下她额头,神情严肃道:“妹子,休得胡言,祭司大人就是圣山神,怎容许你这样说?”
沙耶娜想了想,又继续道:“可以明确地告诉妹子,大人是真真实实人,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明白了吗?”
龙誉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乖乖地点头应道:“明白了。”
温柔漂亮蛇阿姐都这么说了,她当然相信蛇阿姐话,况且蛇阿姐严肃表情挺凶,自然,她想要听到答案正是这个,这样她就不用担心自己会死得很难看了。
“那蛇阿姐,我这身伤七天后能好得了吗?我可不想届时四肢喷血死掉。”龙誉问题终于回归了正常。
沙耶娜替龙誉缠上了后一道需要包扎伤口,无奈地摇头一笑,“祭司大人既然下了命令让我等让你恢复得好好,妹子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龙誉低下头,若有所思,那个小男人话还能相信吗?可是想归想,她可不敢问出口,否则蛇阿姐又要说她大不敬。
“不过,祭司大人是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