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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渊但笑不语,男人将抚脖子上撤下,而后暧昧不明地看向一直沉默不语却眉心紧拧龙誉,阴阴一笑,“其实,我今日来,主要是想看看苗王阿妹。”
然,男人烛渊再一次挥动右手前迅速消失了两人面前,龙誉想追,却被烛渊扶住了肩膀制止了她脚步。
“阿哥,那个男人危险得很,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龙誉被烛渊这么制止,紧拧眉心彰显了她不解不甘与疑虑,那个五年前只共行一路南诏男人她第一眼见到时就不喜,以为日后不会有任何牵扯,没曾想五年后他居然出现苗疆,出现王都,出现巫神殿前!而且还是他来到了离他们那么近距离她才察觉到他存!先抛开他是什么身份什么意图不说,单就他那不可目测身手,就让他这么苗疆王都内穿行,她不放心!
“阿妹。”烛渊依旧紧抓着龙誉不放,直到她放弃了去追赶那个陌生男人才松开她,而后将掌心贴到了她心口,龙誉本还紧张浮躁而不甘心才慢慢冷静下来,烛渊似是轻轻叹了一口极细极细气,“阿妹,你心这儿,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理性冷静,还是会忘么?”
龙誉低垂了扬起眉毛,握住了烛渊贴她心口手,惭愧地咬了咬唇,“阿哥,我知道了。”
她终究还是定力不够,冷静不够,思量不够,幸而有她亲爱阿哥旁时常点醒着她,否则……
“阿哥,若是你不我身边,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不知道会把苗疆变成什么样。”龙誉握着烛渊手,将他掌心贴到了自己脸颊上,语气有些悠悠,“所以,我不能没有阿哥身边。”
烛渊顺势捏住了龙誉光洁脸,用力往外拉扯,嘲笑道:“啧啧,我都说了多愁善感什么不适合阿妹,不要再我面前幽怨得像个怨妇。”
“你才是怨妇!”龙誉用力拍掉烛渊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我总要知道这么一个阴阳怪气南诏男人突然出现王都是怎么回事,还有他那一身似乎阴森森功夫,怎么能让我放心?要是不弄明白,我还有什么脸面当苗疆王?”
“我只是让阿妹冷静而已,可没说不让阿妹去了解去知道,单就他那一口一声‘龙誉阿妹’,我就已想把他削做几段。”烛渊浅笑,走到方才那个南诏男人所站地方,弯腰捡起了那掉落地几缕断发,而后将那几缕断发捏指尖移到龙誉面前,嘴角笑意让龙誉觉得有些阴森。
“哈,阿哥这是打翻了醋坛子吗?”龙誉却顿觉心情大好,抱住烛渊胳膊一下一下地摇晃。
“要是有一人一口一声地叫我阿哥,阿妹会觉得开心么?”烛渊微微挑眉,看着指间断发笑意深深。
“我想我会想撕了她。”龙誉笑眯眯地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
“阿妹不是既想学占卦又想知道方才那个男人去向么,或许,神明会告诉阿妹你想知道事情。”烛渊捏住龙誉右手,摊开,将那几缕断发放到了她手心,笑得低沉而严肃,“那么这一卦,由阿妹来占,若是这一次占卦我还是没能看到阿妹慧根,那注定阿妹这一生无法与神明沟通,以后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学习占卦上了。”
即便他知道她想学占卦是为了想与他靠近一些,可这世上注定有些东西勉强不来,若是注定了她与占卦无缘,硬是要学也只会是浪费时日而已。
“嗯,听阿哥,后一次。”龙誉捏稳手心里断发,点了点头,今次之后,她不会再无理取闹地巴着他学占卦,其实她没有必要学,有他身边就足够了。
接着,一炷香即将燃时……
龙誉看着面前小陶鼎里混着香灰浊水渐渐变得清明,看着烛渊将那后一根断发香火顶头红心慢慢燃,闻着那毛发被烧焦味道,握着蓍草双手却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迟迟不敢下手把这后一根蓍草折断。
龙誉不知道自己顾忌什么,只是看着地面上已经被她折断三根蓍草便突地由心底生出一股莫名顾忌,使得她迟迟抬不起手去折断这后一根蓍草,末了,还是烛渊握住了她微微颤抖手,她才冷静地将这后一根蓍草折断。
与此同时,小陶鼎里香灰完全沉淀,那一柱燃着香也完全燃到梗,熄灭,唯余一缕细细青烟仍冉冉而升。
“阿妹,请解你所占出卦象吧。”烛渊跪坐龙誉对面,一脸沉肃与寻常他完全不是一副模样,也只有面对苗疆崇尚占卜时,他才会将自己真实一面展示出。
这也是龙誉为何想要学习占卦原因,因为烛渊只有面对他尊敬神明时,她才会见到他认真严肃得一丝不苟模样,这才是真实他,而不是平日里总是挂着浅浅笑意模样。
可,这或许是她后一次无理取闹地能见到他这副模样机会了。
龙誉认真端详了面前蓍草所显示出卦象,还是觉得和平日里她所见到将折断野草胡乱扔地上画面没什么两样,好吧,她是真注定没有办法与神明沟通了,是故,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烛渊,而后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似曾相识故人来。”烛渊像是早就知道龙誉答案一般,连无奈地叹气也懒得给了,只是看着面前散落地蓍草轻轻说了一句,“未知等待决定。”
“似曾相识……故人来?”龙誉重复着烛渊话,忽然惊诧,“那个男人会再来!?”
“阿妹有时确聪明。”烛渊浅浅一笑,“所以阿妹只需等待,便会再见到他,届时再了解你想知道一切也不迟。”
未知等待决定……么?
是何未知呢?
------题外话------
大叔终于苦逼地写到第三卷了!
182、若我是老妖怪,阿妹是什么
又到了苍山检兵日,龙誉虽想与烛渊一齐亲眼看看苗疆如今实力,可烛渊意从来就不是什么万物众生,他是为了她才会来到王都,她有直觉,他绝不会和她一齐到苍山去,所以想把他拉去苍山一齐检兵也只能是她想想而已事情。
当龙誉从苍山检兵回来时,一路上总思考关于那个阴佞南诏男人事情,心中隐隐有不安,那种人,也能算是故人吗?
回到王都,龙誉翻身下马时忽觉眼前有一瞬间全黑,双腿也突然有些发虚,险些摔倒地,幸而她手上还抓着缰绳,否则便栽倒地了。
是这几日苍山都没有好好睡一觉缘故吗?龙誉闭眼扶扶额,拒绝慌忙上前来女随侍帮扶,心中有些苦笑,她也老了吗,以前她再困再累也不会出现这样反应。
她要去找她阿哥了,她要抱着她爱阿哥好好睡一觉才是。
就龙誉将手中缰绳交给女随侍时,忽然有一道脆生生声音前方不远处响起,继而是一个小小身影朝她奔跑而来,原本一身疲乏龙誉立刻喜上眉梢。
“誉阿娘!”一个绑着双辫,身穿短衣短裙小娃娃迈着胖乎乎腿有些跌跌撞撞地向龙誉跑来,一边跑一边向龙誉张开短短胖胖手臂,水灵灵大眼睛,粉扑扑胖嘟嘟小脸,白嫩皮肤,跑起来时她胸前长命锁便左摇右晃地发出轻微叮铃声,一身短衣百褶短裙与小小她极为相称,这是个看了便让人喜欢可爱小娃娃。
“小傍枫。”龙誉朝小傍枫跑来方向大步上前,笑眯眯地张开双臂蹲下身,小傍枫便兴奋地撞到了龙誉怀里,逗得龙誉笑得开心,“哎哟哟,小傍枫,你阿爹阿娘是不是拼命往你身上贴肉了,这么有力气。”
“誉阿娘抱抱。”小傍枫眨巴着水灵灵大眼睛看着龙誉,让龙誉甚是开心,先是用力捏捏小傍枫胖嘟嘟脸,才将她抱起,笑问道,“小傍枫,你阿爹阿娘真给你贴肉了,这么沉。”
“怎么就你自己?”龙誉抱起小傍枫后还不见她出现方向再有人出现,不由微微蹙了眉,“你阿爹和阿娘呢?”
“我阿爹说,阿娘准备要给我添一个阿弟或者阿妹了,不让我阿娘身边玩。”小傍枫听到龙誉问起林蝉蝉和曳苍时,将粉嫩嫩小嘴一扁,奶声奶气地有些委屈道,“然后我说我想誉阿娘了,阿爹就带我来找誉阿娘了。”
听了小傍枫带着委屈话,龙誉笑得眼睛又眯了一分,蝉小妹又准备生了吗,不知这次会是男娃还是女娃,可是……
龙誉突然眉毛一挑,看着小傍枫那张和曳苍长得极为相像脸,笑得有些咬牙切齿,“那小傍枫你阿爹现又哪里?”
“阿爹让我和誉阿娘玩,他要回家看阿娘给我生小阿弟或者小阿妹。”小娃娃伤心总是来得也去得,这会儿小傍枫不知想起了什么开心事,脸上委屈已经一扫而光,取而代之兴奋与开心,抱着龙誉脖子笑得甜甜,“阿爹说阿娘生小阿弟或者小阿妹时候我可以和誉阿娘一块玩,傍枫想誉阿娘了!傍枫要和誉阿娘一块玩!傍枫喜欢誉阿娘了!”
“小傍枫乖啊,誉阿娘也喜欢小傍枫了。”龙誉揉揉小傍枫脑袋,将眉毛挑得高,“这么说,你阿爹是走了?”
“嗯!阿爹已经回家了,我看着他骑马跑。”小傍枫用力点了点头。
“……”龙誉突然有种想揍人冲动,曳苍夫妇俩这是把小傍枫扔给她带了?就龙誉嘴角笑容变得咬牙切齿时,小傍枫将手放到自己身上摸了摸,然后笑脸又垮了,紧张又难过地东张西望,“誉阿娘,傍枫小挂包不见了,阿娘给傍枫缝小挂包不见了。”
小傍枫说着,就皱皱粉红小鼻头,一副要哭模样,急得龙誉忙去哄她,抱着她往她来时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哄道:“小傍枫什么小挂包不见了?誉阿娘现带你去找啊,可不能哭啊,哭了话,誉阿娘可就不喜欢你了。”
小傍枫扁嘴吸了吸鼻子,用力点头,听话地不敢哭。
就龙誉抱着小傍枫一路往回走时,一名侍女慌慌张张地朝她们跑了过来,看到小傍枫时是非一般激动和惊喜,激动得连抱着小傍枫龙誉她都没有注意到,只像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一般重重舒了一口气,激动得险些没热泪盈眶,伸出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