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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渊把自己手肘挪开,把位置全部让给曳苍,笑得眼里是玩笑:“要是你心里也藏着人,我也把你急急叫回来,去搬机杼,搬十台,怎么样?”
“原来是回来当苦力!”曳苍突然又来了精神,坐直了腰杆,笑眯眯道,“那大人还是别叫我了,我心里没藏人,至少现还没藏着人。”
“那这么说,你以后也想藏人?”烛渊微微挑眉。
“大人,其实吧,我觉得,感情事嘛,要是真要来,也不是我说挡就能挡是不是?”曳苍手肘椅把上挪来挪去,丝毫不觉有何不妥,仍旧是笑眯眯,“老左不就是个典型例子?”
“布诺那是二十年前,还年轻,你现可是三十好几了,还想呢?”烛渊也有是心情和曳苍玩笑。
“嘿嘿,大人自己不也是三十好几了,不正是开桃花吗?”曳苍笑得贼兮兮,他瞧得出烛渊心情好,这才敢口无遮拦。
“曳苍,我想试验你舌头上钉上钉子如何?”烛渊笑得友好,曳苍还是笑着,却是慢慢收回自己手肘。
“大人,我们这可不缺用来试验人,水钧那儿不是关着挺多中原人吗?”曳苍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后又是忍不住道,“大人,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听着说话有些怪怪?”
若是他没听错话,确实有些怪怪。
“呵呵,曳苍你耳朵倒是挺灵。”烛渊微微一笑,用指腹摩挲着自己唇,“不是嗓子不舒服,是被你所说小桃花给咬了,险些将我舌根都咬断了,那样你们回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什么!?”曳苍惊讶得从凳子上蹦了起来,脸上笑意有些隐了下去,“大人,你真是太由着那个女娃娃胡来了。”
“那还能怎样呢?”烛渊笑着反问,“难道我还要把她捆着绑着哪儿也去不了动也动不了?这样可没法达到我目。”
曳苍沉默片刻,而后才有缓缓道:“可大人若是总这么由着她也不是办法,这让一向规矩严明我教怎么面对所有人?”
“我自然不会让谁乱了教规。”烛渊手指轻叩着椅背,笑得若有所思,“不过是慢慢调教而已,你们不必担忧此事。”
“是,属下多虑了。”曳苍正正经经地回答完,又开始笑得不正经了,重凳子上坐下后,又用手肘抢了烛渊手肘位置,“大人,前几日那小女娃娃经过了第一层试炼了,是不是?”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把布诺叫回来。”烛渊说得淡淡,“因为我说了,若是她活下来,我就送她一件礼。”
“大人,没瞧见你什么时候对我也这么好。”曳苍撇撇嘴,随后还是很八卦地问道,“大人要送什么礼?机杼?”
机杼?不是吧?看那小女娃娃也不是个会摆弄机杼孩子,大人心思可一向让人难懂。
“你们去查事,如何了?”烛渊却不再继续之前话题,依旧轻叩着椅把,淡淡问道。
曳苍摇了摇头,脸上表情变得严肃,“还未有头绪,除了当初树顶村落,不见哪儿有尸人影子,不知是还未炼制出尸人,还是隐藏得太好。”
“继续查。”
“是,大人放心。”
“我要去瞧瞧那个有趣阿妹,曳苍可有兴趣与我同去?”烛渊用手撑着椅把,慢慢站起了身,看向曳苍。
“大人,我怕长针眼。”曳苍笑着慢慢远离烛渊。
“是么?那替我去看看四位圣使将那我看中那四个中原人驯得如何了,过两日可是要用。”烛渊也不怒,而是浅笑着吩咐道。
曳苍一怔,眼里有些担忧之色,“大人,你要用那四个人作为那个小女娃娃第二层试炼对手?”
“怎么?不行么?”烛渊浅浅一笑,“觉得她不行?”
“大人,那可是——”
曳苍话还没能说完便被烛渊抬手打断,只听得他态度坚决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用到他们,好让我能真真瞧得着她潜力,愈强对手,愈能激发人潜力,不是么?”
曳苍沉默,眼底是不安,重重叹了口气,“大人,你这与拿你自己身体来做试验有何区别?”
“不必多说,去看吧。”烛渊抬起脚,开始往神殿外走,“主要是看他们还有没有留着自我意识,那样游戏才会好玩。”
“……”久久,直到烛渊已经走出了神殿,曳苍才应道,“是。”
曳苍可谓是神情颓丧地走出蚩尤神殿,看来他又有是和老左商量事了,哎,哎!
这一边,龙誉可真可以说是四位圣使“蹂躏”下还坚挺地活着。
其实她心底一千一万个感慨,这圣山除了蛇阿姐,似乎就没几个正常人了,那个白面小男人,究竟把这圣山上人都调教成什么样了?
天蛛使图塔,女人身子男人性子,她使女宁棘性子可谓是与她一模一样,出口话没一句是小声,也没一句是温柔,肩上成天就是趴着一只毛茸茸血蜘蛛,因为受了烛渊命令,见到龙誉总是她身上不停地擦药,动作粗鲁得那已经开始结痂伤口总有想裂开冲动。
风蜈使醉舞温柔倒是温柔,总是冷着一张脸,且从来不说话,却是每一次出现都配合着吐塔,用力将她按着不让她动,让她忍着受完图塔摧残。
玉蟾使木南风,没有沙耶娜温柔,没有图塔彪悍,也没有醉舞冰冷,但是她从颈部往下整个身子都纹着诡异图案,但是她那唯独干净脸上却有着一双绿色眼眸,看起来诡异至极,那出口声音如山石轰隆隆滚下一般,粗糙得非同一般,好似嗓子曾经受过重创一般,每次见到龙誉时总会用力地捏着她受伤右肩,每次都疼得可谓是深入骨髓。
唯有沙耶娜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温柔柔,给她送吃,给她轻柔地处理伤口,真心让龙誉觉得,同是女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可是每每经过这“折磨”,第二日总会觉得身体轻巧了不少,就是右肩上伤感觉也是好了许多,但是她能轻松时间并不长,因为四位圣使每天总会准时出现,准时对她进行“蹂躏”。
今日是第五日,也是龙誉后一日被“摧残”,因为她身上伤已经好全了,肩上伤也好了八九成,四位圣使说剩下两日让她好好养着,龙誉此刻正软趴趴地靠窗边椅子上,轻轻捶打着自己被弄得酸疼四肢。
“阿妹也帮我捶捶如何?阿哥我也全身酸疼厉害。”
突然一道讨厌声音从窗户飘进来,龙誉脸顿时黑了。
040、我与阿妹,心有灵犀而已(一更)
龙誉当做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只是轻轻捶打着自己四肢。
“阿妹不理我?”烛渊将手肘抵到了窗户上,撑着下巴,垂眸看着坐屋子里窗户下龙誉,说得幽怨,“我好生伤心。”
“……”龙誉觉得好恶心好刺耳,依旧当做没听到,拿起了身旁桌子上摆放着一碗凉茶,可是陶碗还没移到嘴边,便有一只五指细长手将她手里陶碗给捞了去。
“嗯,这甜茶不错,阿妹可真会享受。”烛渊轻啜了一口甜茶,啧啧赞道。
龙誉手就僵半空,然后猛地一抖。
“来,阿妹你也尝尝?”烛渊笑意盈盈,将陶碗放回了龙誉手上,龙誉手又是猛地一抖。
龙誉看着陶碗里红色茶水,茶水里倒映这烛渊影像,龙誉心中火苗乱窜,愤愤地将陶碗放回了桌上,动作很用力,震得陶碗里茶水乱晃。
“阿妹怎么不喝?方才阿妹不是还要喝来着么?”烛渊用手撑着下巴,将半颗脑袋探进了窗户里边,浅浅笑着,阳光逆照,仿佛给他身子镀上了一层浅浅光晕,映得他耳垂粉红透明,垂挂肩上银耳环熠熠生光,使得他嘴角笑容看起来俊美无比,让阳光都显得黯淡了几分。
龙誉愤愤抬头一瞬间就看到了此幅景象,因着逆光,烛渊肤色不是龙誉所嫌弃白皙,而是浅浅小麦色,晶莹剔透粉色耳垂,薄薄唇,微微上扬嘴角,斜倚肩头发丝,修长得无可挑剔手指,不得不说,确,挺英俊。
龙誉看着烛渊,竟不知不觉微微失了神。
“阿妹瞧什么呢?瞧得这么入神?”烛渊盯着龙誉有些出神眼眸,笑得温柔,声音轻轻,如那轻轻拂过他肩头发丝夏风一般。
烛渊话让龙誉猛然回过神,立刻别开头,心也随之猛地一跳,该死,她居然看那个白面小男人看得出神了,可耻啊!
稍倾,龙誉又抬头往身旁窗户望去,只是窗户上已没有了烛渊身影,只有温热风轻轻灌进窗户,龙誉对着那空荡荡窗户看了片刻,才有缓缓把头扭回来。
只是她才扭回头,就被身前一道黑影惊得站了起来,呈警惕状。
“阿妹怎么一惊一乍?”烛渊看着面前眼里陡然漫上警惕与凌厉龙誉,浅浅一笑,走到了桌子另一侧竹椅前,坐下,“瞧着阿妹望着窗户出神,莫非是不舍得我离开?”
龙誉瞧见是烛渊,复椅子上坐下,沉默不语,实则心里气得咬牙。
“阿妹倒是应我一句话,不然多显得我啰嗦。”烛渊有些抱怨道,抬手捧过了被龙誉嫌弃装着甜茶陶碗,“既然阿妹不喜欢这甜茶,那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
烛渊说完,便咂咂径自饮了起来。
“难道阿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龙誉咬牙笑着终于回了烛渊一句话,这个该死白面小男人,明明一身银铃铛,偏偏走起来一丁点声音都没有,便是连他来到她面前,她竟也没有感受得到他气,真是厉害气法。
“阿妹不是说我是老妖怪么?那又怎么会是人吓人呢?”烛渊将手中茶碗放下,习惯性地将手肘抵桌上,用手心撑着下巴,微微斜着脑袋看着龙誉,笑容浅浅。
龙誉也学着烛渊模样,将手肘抵到了桌上,撑着下巴,微斜着头看他,笑道:“阿哥不是说了自己是人不是妖吗?我自然是相信阿哥话?”
这个该死小男人,是不是少些时候不来气她,他就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