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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里开始浮现出湿湿雾气。
右脚扭了,左腿也受伤了,小驴儿也不见了,她爬不上这个洞,她该怎么办呢……。?
抬手将眼里湿气抹掉,是她自己要离开家,她怎么能被这样小事情放倒呢?她林蝉蝉才不害怕,她能爬上去,她才不会就这么死这种没有人经过地方
于是,她要咬牙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站起来。
地面之上,曳苍一看到地上那明显被人踩踏厚厚树叶层,便已猜到是怎么回事,当下眼神立刻变得冰冷,想也不想转身便走,小戳儿没有去追他,也没有急忙奔到那个小窟窿旁,而是停两者之间,踢着蹄子,看之前者,又看之后者,后看到曳苍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才跑到林蝉蝉所窟窿旁,用蹄子蹭了一把树叶下去。
地缝里林蝉蝉才又一次跌坐地,便被腐朽枯叶弄了一脑袋,抬头看到是她小驴儿之后,想笑又想哭,抬手又抹了一把湿润眼眶,继续扶墙站起,“小驴儿,我还以为连你都不要我了。”
小戳儿踢了踢驴蹄子。
“小驴儿,我爬不上去,你说,我会不会死这儿呢?”林蝉蝉手扶着土壁,低垂着眼眸,伤心地说道,“可是,我是不是死这儿也好?这样我爹和我二叔他们就不会逼着我嫁给不想嫁人了。”
可当她话一说完,又有东西从头顶洞口落下,甩到了她头顶继而跌落地。
是一根由几根小指般粗细藤蔓扭成粗藤条!
林蝉蝉震惊,猛然抬头,这种地方,谁会来!?又是谁会救她!?当她看到头顶上那张冷不能再冷脸时,一直强忍着泪水再也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
“自己爬上来。”这是去而复返曳苍,一张脸冷得骇人,冷得小戳儿似乎都能感觉他阴寒。
他本是想一走了之不管这个中原女娃娃死活,可一想到前几日见她那不谙世事模样,还说出了“苗疆都是好人”话,便有折回来了,毕竟只是一个无辜娃娃。
林蝉蝉昂头望着曳苍,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任她怎么抹都抹不停,眼里是满满委屈,有些不争气道:“好人,我双腿都受伤了。”
果然,曳苍眼神冷了,可是林蝉蝉心底却是满满暖意。
林蝉蝉没有说话,曳苍冷着脸,沉默片刻才冷冷道:“往旁挪一点,我下去带你上来。”
林蝉蝉听话地乖乖往旁挪了挪身子,曳苍用力拉了拉绑树上藤条,确定足够稳固后,才转过身子往下爬去。
地缝很小,曳苍爬下去之后,堪堪容得下二人并排站着,林蝉蝉这会儿有些羞人,眼泪止住了,但是眼眶还是湿润得厉害,声音变得有些细,“好人,你……要怎么带我上去?”
曳苍下到地缝里来时候就是背对着林蝉蝉,此刻他只是微微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微微往下蹲身,冷冷道:“上来。”
林蝉蝉有些愣愣地看着曳苍躬地上背影,轻轻咬了咬下唇,并没有任何动作。
“你到底上不上来?”曳苍冷着语气不耐烦道,“不上来我走了,你就等着死这儿吧。”
曳苍话语刚落,一个小小重量便压到了他背上,并不重,还带着浅浅温度。
“抓稳我,自己看好你背,这里边窄,被土壁刮破了我可不管。”一双纤细藕白手臂有些羞涩地从后搂上了曳苍脖子,曳苍面不改色慢慢站起了身,拉了拉面前藤条,“要上去了。”
其实他大可让她自己抓紧了藤条,他上边把她拉上去就好,可是这样一来她或许就会磕碰到土壁上尖利石子,想着好人做到底,便亲自下来将她背上去了。
林蝉蝉紧绷着身子贴曳苍宽阔背上,脸颊绯红双唇紧紧抿着,想不挨着他那么紧,可是,一直起身来这狭小缝里容不上两个人,无奈只能紧紧贴他背上,双手环他脖子上。
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便是和她爹她都没有这么亲密,虽然知道他是好人,如今也算是自己恩人了,但是还是觉得很是羞人。
可是这样感觉却并不令她讨厌,并不像听到她要嫁人那样讨厌,而是满满感动和欣喜。
心因为这亲密接触而怦怦直跳,她经常跑到茶楼里去听说书,听得多了也并未记住什么,唯一记得只有一个故事。
故事很平凡,却令她记忆犹,尤其是故事后一句,如今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说书人是这么说:丈夫背起了他失去双腿妻子,从那一刻起,他便决定要背她一辈子。
没有什么华丽辞藻,也不是什么平日里大伙儿喜欢听富家公子和千金小姐故事,只是一则平常无奇乡里夫妇故事,那日茶馆很冷清,大约是大伙都不喜欢这样故事,她却听哭了。
那时候她就想,她也想嫁一个愿意背她一辈子人,可当她知道爹爹让她嫁给白公子时候,她便知道这不可能了。她不傻,她知道这一场婚嫁不过是一场权力交易而已。
可是,此时此刻,此时此地,却有人将背留给了她,背起了她。虽然这个人不是中原人,而是爹爹和二叔他们所憎恶苗人。
“你想要勒死我吗?”林蝉蝉搂曳苍脖子上双臂越来越紧,勒得曳苍都透不过气来了,若非他没有感觉得敌意和杀意,他真是要怀疑这小女娃娃想勒死他。
“好人…。”林蝉蝉却不打算松开手,将脸凑到了曳苍耳畔,下巴紧紧地贴了曳苍颈窝里,“你娶了我吧,我嫁给你!”
曳苍踩土壁上脚徒然一滑,带着林蝉蝉一起往下滑了一小段距离!
------题外话------
…
075、漂亮阿哥是我男人
苗疆,台凯
百家宴摆村子正中央一块平坦空地,一丈多长桌子一张拼着一张,并不算太宽敞空地整整排了十多列,正有忙碌村民将一道道菜端上来。
独渊因为是客人,还是贵客,被村长请到了正中央位置,而早已习惯被人属目独渊便闲然自得地坐到了村民为他特意安排位置,无视那些娇羞姑娘们悄悄投来爱慕目光,支手撑额悠闲地欣赏着一派忙碌画面。
闲下来小伙子想与他搭上几句话,又总觉得他不易近人,娇羞姑娘们也想上前与他对上几句话,却也不好意思,毕竟他是龙阿姐人,只敢不远不近地偷偷望着,以至于独渊独自悠闲地坐一片忙碌正中有些格格不入刺目,他却是无谓。
“龙阿姐漂亮阿哥!…”突然,一颗小小脑袋隔着桌子从桌底突然出现,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盯着看向远处独渊。
独渊微微垂眸,看向这个突然冒出来小娃娃梨花。
梨花这一举动让那一些年轻小伙有些无地自容,却羡煞了那些只敢偷偷瞧着年轻姑娘。
“你自己坐这儿是不是无趣?…”梨花眨着天真眼睛,脏兮兮小手突然向独渊伸了出来,掌心里是一个不知名青果子,“那漂亮阿哥要不要吃野果子,龙阿姐爱吃这个了,可是好像龙阿姐都没有摘给漂亮阿哥吃,我就把我一个分给你把!…”
梨花说很大方,说完了还补充一句,“龙阿姐现和我阿姐忙着,应该还来不了和漂亮阿哥一起玩儿。”
“我阿姐说,龙阿姐是亲自为漂亮阿哥准备好吃!”梨花想了想,觉得自己说得不够完全,于是一边补充一边将自己脏兮兮小手朝独渊递近一分。
独渊浅浅一笑,伸手接过了梨花递来野果子,而后像完全看不到梨花脏兮兮小手似,擦也不擦便梨花期待眼神中将那青绿野果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入口酸甜味道道不上喜欢,也道不上讨厌。
“漂亮阿哥,是不是很好吃?…”梨花两只小手扒桌子上,往独渊凑近一分,见到独渊微微点头,便地上蹦了几下,拍着手兴奋道,“我就说了,龙阿姐觉得好吃东西,漂亮阿哥肯定也觉得好吃!…”
“所以……所以!漂亮阿哥是喜欢龙阿姐,以后我就不用担心龙阿姐嫁不出去了!…”梨花跳着笑着后一拍胸脯,小大人口吻地用力点了点头。
“小阿妹,你龙阿姐,嫁不出去么?…”独渊面上表情没有变化依旧只是浅浅笑意,将咬了一口野果子捏手里,看着梨花。
梨花突然用手按住了自己嘴,不说话了,要是被龙阿姐知道要掐她脸揪她耳朵了,可疼了,她不想被掐被揪。
“小阿妹别怕。”独渊看透了梨花这显而易见心里,笑得有些温柔,“有我,你龙阿姐不敢打你。”
“真吗?…”梨花保持着用手捂嘴动作,眨巴着眼睛看着独渊。
“真。”独渊微微点头。
梨花这才放下捂嘴手,左右看了看,再前后看了看,后盯着独渊。“那我要漂亮耳边敲敲说,不能被别人偷听了。”
“好…”独渊再次微微点头,梨花便缩到了桌子底下,再从桌底钻出来时,已是独渊身侧。用小手揉了揉她那碰到泥土鼻尖,而后踮起脚尖靠近了独渊耳畔。
因为梨花踮了脚尖还是不够凑到独渊耳畔原故,独渊便微微侧了侧头,于是龙誉出现之时瞧见便是这么一幅怎么看怎么怪异画面,当下连忙步到两人身旁,将手中大陶琬往桌上一搁,用力将梨花从独渊身边扯开,扯到了自己身后,表情有些严肃,也有些警惕。
村子里人不知道他是五毒圣教大祭司,她知道。他们不知道他脾性,她知道。他可以说是个阴晴不定杀人不眨眼冷血之人,他之所以对她温柔,是因为眠蛊,她之所以敢惹他是之前是因为她并不怕他,如今再加上眠蛊这一条。
可是梨花他们不一样,他们于他来说,当是如蝼蚁一般人,只要他心情有变,反掌便会取了他们性命,而梨花竟然这么近地靠近他,她不敢想象什么情况是万一。
梨花被龙誉这么一扯,笑脸有些委屈,她正和漂亮阿哥说到兴头上呢。哪个坏人这么大力气扯她呢!可一当她抬头看到了正脸了她一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