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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的产业,一旦你离开了夏泉城,我相信你一定也会把你们丁家船行里的船只带走的,这样的话夏泉城里根本就不可能行成一股难民潮,我那时还很庆幸,因为我担心你也会像其他人一样选择离开这里,为此我还特意想了一个能让你继续留在夏泉城的办法。”
“可是你最终还是没有用上这个计划!”丁春间微笑起来。
王经长苦笑着脸,很是无奈地说道:“是啊,因为你并没有要离开夏泉城的打算。可笑的是我一直经营算计,但是最后还是低估了你,早知道我就让你离开这里了,至少我也可以让我的上级知道,在明炀国的夏泉城还存在着你这么一号人物,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不错,现在这一切已经太晚了。”丁春间接着王经长的话说道。
在王经长看来,即便他现在能把这条消息成功的传递回去,对于已经初具一定规模的这支力量来说,真的已经晚了。别人或许不知道这艘船上载着的是什么人,但是他王经长当然知道华荣军是什么人,心里也明白华荣军跟在丁春间的身后,这意味着什么——丁春间有什么力量他不知道,但是云天心作为“无痕会”的总舵主,以及他背后的“梦幻楼”、“清风堂”,王经长知道,自己这一次是低估了丁春间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丁春间怎么会和云天心走到一起,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利益的共同点。
“我来这里其实还有一个目的的。”王经长突然开口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感到意外的话语。
“什么?”站在丁春间身后的华荣军开口问道,丁春间也是没有微微一皱,似乎是在猜想王经长到夏泉城来的令外一个目的。
这时在一旁围观的众人听到了王经长的这一句话之后,才开始思考。对于王经长的身份他们已经不在怀疑,他只是想不明白王经长所说的另外一个任务指的是什么任务。
一个穿着花白色衣服农妇打扮的女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她惊奇地发现原本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女儿不见了。“哇……”一声孩提的苦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孩子已经被刚才那个被丁春间丁老爷说成是“六扇门”人的王经长的怀里。
“孩子,我的孩子……”农妇向抱着自己女儿的王经长跑了过去。
“你最好还是不要过来,否则你的宝贝女儿就会一命呜呼了。”王经长左右环抱着女婴,右手伸到了女婴的脖子起前,用手指点了点女婴的下唇,微笑地说道:“你最好还是不要哭,否则……”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因为原本还在哇哇大哭的女婴突然安静了下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的女儿吧!”农妇倒在了地上,对王经长求情道。
“你不要来求我,你应该去求丁春间,只要他愿意让我离开这里,我一定是不会把你的女儿怎么样的。”王经长给丁春间抛去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他的神情虽然很是轻松,可是他的手却一直没有离开女婴的脖子,因为刚才海面上发生的一切使他清楚地认识到,周围一定还有一个厉害的高人在这里,也许这个人就是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有露脸的云天心——华荣军的少爷。
“我求求你了丁老爷,我的丈夫、孩子她爸到前方为国效力,我们母女已经很就没有受到他的任何音讯了,求求你,看在孩子她爸为国效力的份上,你就救救我的孩子吧。”农妇连滚带爬地来到了丁春间的脚边,伸手葬手拉住丁春间的裤管,用嘶哑的声音唉求道。
“孩子我一定会想办法救的,但是王经长你我今天是绝对不会让你就这么离开的。”丁春间没有让人拉开脚边的农妇,只是对看着自己的王经长发出了最后的通谍。
“丁春间,你想救孩子,你要怎么救?实话告诉你,我不怕死,为了我们国家的事业,我即便是牺牲了,那也是很光荣的。我只是有一点想不明白,这个孩子的父亲为了这个国家出生入死,到现在依然生死未卜,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她死在我的手上?”王经长看着丁春间,眼睛不时打量华荣军几眼,他现在要时刻提防着别人突然出手,否则在他倒下的时候,手里的这个女婴一定还是活生生的,这显然是他不想看到的。
“这个女娃的父亲如果能为国捐躯那是他的光荣,按理说他的妻子和女儿我们是应该让人好好照顾的,我原本是应该为了这个女婴而让你走的。”丁春间缓缓地说道。
“谢谢……谢谢……丁老爷,谢谢你!”农妇赶忙说道。
站立在丁春间身后的华荣军并没有显露出任何异样的情绪,因为既然丁春间刚才已经说了要救这个女婴,那他就一定会救的,就像他刚才所说,不会让王经长轻易地离开这里,那也就表明王经长今天是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的。
“可是出于对明炀国整体利益的考量,我觉得我是不应该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的。”丁春间的声音开始冰冷起来,而刚才还在因为孩子得救而向他不住感谢的农妇在听到了他的这一句话之后立刻昏厥了过去。
“大家看到了吗,这个就是刚才口口声声为了大家着想的丁春间说的话。”王经长农妇昏厥之后立刻开口说道。
码头上的人很多,但是现在却是很静,是一片死静!所有人都在看着丁春间,看着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丁春间并没有让华荣军把身边的农妇搀扶走,他只是冷冷地主视着故作轻松看着自己的王经长。
“还有一点,那就是你根本不可能在我把这个女婴救出之前,对她进行任何的伤害。”丁春间自信地看着王经长。
“是吗?”王经长的右手离女婴的颈部更近了,他已经感觉到了现在眼前的丁春间开始在变化了。
“是的。”在王经长听到了丁春间的回答的时候,他感到了一丝的不同寻常,因为他听到丁春间说的这一句话和他先前所听到的话语有所不同,因为他听到的“是的”这两个字没有距离感,就好似丁春间在他耳边说的一样。
王经长的内心涌起莫名的恐惧。
第四卷烽火血路第八十七章条件
“哇……”王经长听到了女婴的哭声,他寻声看去,惊奇地看到丁春间的手里抱着一个女婴,这个女婴外面的衣服居然和自己怀里所抱着的女婴一模一样。他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女婴,他愣住了,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
“嘭!”王经长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他已经不能再平衡自己的身体了,就像他以后再也不可能用手去做事情一样,现在的王经长没有了两只手,一只抱女婴的左手,还有的就是另外一只随时准备将女婴掐死的右手,他也失去了一条腿,从膝盖骨被人削去了。
王经长没有发出惨叫,虽然开始的时候由于丁春间的速度真的很快,他没有察觉到任何的痛苦,但是在他倒下去的时刻他已经感到了锥心的痛苦,但是他忍住了,他不会屈服的——他也没有昏厥过去。
码头上围观的众人当中其中不乏平时作恶多端的地痞流氓,但是看到了王经长现在的惨状,也和别人一样,把头转向了别出,人群有点哄闹了,因为有许多的人在呕吐。
丁春间看着脸上苍白的王经长倒在地上,用头和他仅有的一条腿在不停地蠕动,心中突然很是反感——他已经越来越讨厌自己了。
丁春间缓缓地闭上了。这个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华荣军动了,一个闪身就站到了王经长的身旁。
王经长转过头,直视着上方的华荣军,他的嘴角边露出了笑意。对于他来说,现在最好的归宿也许就是死亡。华荣军没有要王经长的命,因为丁春间没有要他这么做,他只是俯下身,在王经长的身上拍打了三下,王经长原本还在流血的三个短肢处的血就越流越少,很快就止住了。
“呸!”王经长对此并没有领情,他只是狠狠地朝华荣军吐了一口痰。
华荣军没有闪闭,他站起身伸手把王经长吐在自己脸上的痰水摸去。低下头,华荣军在自己的手上看到了血,想必是因为王经长为了能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哀号,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的缘故。
华荣军退了回去,他又再一次退到了丁春间的身后。
丁春间对刚才发生的一幕似乎并没有观注,他只是在用手指逗弄着怀里的女婴,在他的脸上洋溢着微笑,周围的人群中已经有人扭过头看向这里了,他们谁也不敢相信丁春间脸上的微笑会给人如此亲切的感觉,使人如沐春光,但是这的确是真的,因为他们都听到了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婴发出的开心笑声。
“呵呵……呵呵……”女婴伸出幼嫩的小手,试图去抓丁春间在她眼前不停晃来晃去的手指,可是她失败了,但是她并没有气馁也没有伤心,在经历了几次的失败之后,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抓到了,于是乎她笑得更加开心了。
这时这个女婴的母亲,倒在丁春间脚旁的农妇也慢慢地舒醒过来,她首先就是看向刚才王经长站立的地方,虽然王经长的状况很是惨不忍睹,但是对于她来说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她现在关心的只是女儿的安全。在听到女儿的笑声之后,她赶忙抬起头,她看到了女儿现在在丁春间的怀抱里,赶紧站起身,也没有来得及拍打去身上的灰尘,就伸出手,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丁春间把嘻笑着的女婴递给了农妇,嘴里问道:“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农妇现在对丁春间有的不是穷人对福人的嫉恨,有的只是感激,不停地轻拍着仍然在襁褓中眼睛却不是看着丁春间的女儿,感激地说道:“丁老爷,孩子是在她爹当兵期间出世的,现在还没有名字,我原本想等孩子她爹回来之后再给孩子取一个好名字的,只是……”
农妇说道最后就哽噎起来了。她怀里的女婴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世的悲哀,又开始“哇哇”地大哭起来。
“好孩子不要哭,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