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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安心地养病吧!”说着他就把枕头放到了丁春间的头下。
丁春间把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握紧了公孙用的手,满怀歉意地说道:“公孙先生,现在军队的一切事务就有劳你操心了。”
公孙用默默地点点头,对丁春间说道:“统帅,你就放心吧,我会处理好一切事的,你就安心地养病就是了。我现在就不打搅你休息了,先告辞了。”
丁春间点点头,什么话也没有多说。
公孙用站起身对站在床前的五个人使了一眼色,就径直离开了。
“统帅,我们也就离开了,你要好好养病。”五虎大将同时说道。
丁春间侧过头,对五虎大将眨眨眼睛,沙哑地说了一句:“你们要充分配合好公孙先生。”
“统帅,我们知道了。”五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丁春间闭上了眼睛,五虎大将走出了他的帐房。
“全是一群虚伪的老狐狸!”帐房里响起一声清脆的责骂声。
“丫头,你是在说谁呢?”有人娇喝道。
“嘻嘻……姐姐我又不是在说你,你干嘛追我啊?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先前说话的女孩子笑得更开心了。
“我还跟你‘隔壁阿二魏曾偷’呢?”
…………
丁春间帐房外的两个侍卫彼此对看了一眼,都同时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公孙先生,你说这到底邪门不邪门,我们刚刚从起雾山上撤了下来,丁春间他……”
令狐道的话被公孙用打断了,“令狐道,请注意你的说词。”
“公孙先生……”令狐道站起身,可是他发现另外的四个人似乎没有帮自己说话的意思,于是就又坐了下去,“公孙先生,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军队已经完全从起雾山的关隘上撤了下来,现在我们想再上去也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再过几天,西楚国的军队的一定会来挑战我们的了。现在倒好,统帅他一生病,什么事都用不着他去操心。”
这时明炀军的副军师吴胜走了进来,“公孙先生,我已经仔细地查过了,安道全开的药没有任何的漏洞。”吴胜把自己刚才亲自查探到的情况说了一边遍。
“我知道,刚才我在伸手扶统帅的时候,已经试探了一下,他的脉动很是紊乱,看来他是真的生病了。”公孙用点点头,把自己刚才的收获说了出来。
“不可能啊,统帅怎么说也是练过的,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无缘无故地生病呢?”董卓平很是不解地说道。
“安道全刚才说得没有错,统帅真的是太操心了,再加上他的年龄也打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你们忘记了吗?当初我就已经提意让我们明炀军队退出起雾山,以此来引诱西楚国的军队,再施计谋烧了他们的军粮,只是靠虑到这一次行动的危险性,大家才决定暂时不提这一个计划,让统帅先提处的。好了,现在统帅已经提出了,现在是看我们大家该如何去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了。”公孙用站起身,扫视了明炀军中五个权力最高的将军,“大家应该知道一点,我们现在是在为了明炀国而战!”
五虎大将也都纷纷站起身,看着公孙用。
“虽然统帅当初由丁春间来担当,我是有一点意见,可是丁春间也是为了咱们明炀国作了不少的贡献,现在他已经累倒了,是我们为明炀国作出自己贡献的时候了。”公孙用说道。
所有人的都听到帐房外有脚步声响起,这时一个穿着灰色上衣的人走了进来,五虎大将都知道此人,他是公孙用的学生朱武。
“老师!”朱武对公孙用恭敬地说道,他并没有再向另外五个人行礼。
“事情办得怎么样啊?”公孙用平静地问道。
“老师,刚才我利用送药的机会进入了统帅的帐房,但是我却没有觉得他身上的气味和平时有什么不同。”朱武低头说道。
“哦,你先下去吧!”公孙用挥挥手,朱武退出了帐房。
公孙用见到别人都看着自己,他“呵呵”地笑了几声,向众人解释道:“我这个学生,别的特长没有,但是鼻子却是特别地灵光,只要他接触的人,以后不管那个人怎么改变自己的容貌,阿武都可以通过自己的鼻子把那个人讯速识别出来。”
公孙用见到所有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说道:“现在大家应该知道一点,那就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还是咱们真正的统帅,而不是别人冒名顶替的。”
呼延火灼冷笑一声,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们大家都只是怀疑统帅是不是真的生病,并没有怀疑统帅的真假!”
“呼延将军说得对,大家是没有怀疑统帅身份的真假,我也没有怀疑,但是我还是这么做了,就是希望大家知道一点,咱们的统帅是真的生病了,咱们没有被别人完耍于股掌之中,咱们就应该更加全身心地投入到接下来的这一场对西楚国军粮的偷袭之中去。”公孙用说完后,看了一眼呼延火灼,开口问道:“呼延,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呼延火灼点点头,没有否人,只是说道:“安道全一直是医疗营的总巡察,在公孙先生和我都还没有在军中的时候他已经在这里了,更不用说是统帅了。”
“大家现在不要在讨论这一个问题了,我们现在是应该想该如果把西楚国的那一批军粮付之一炬。”董卓平说道,他的话是的帐房里僵持的气氛得到了缓解。
“是的,咱们是应该针对接下的计划好好做一个规划了。”公孙用走向了以前丁春间主持高层将领开会的统帅大营。
董卓平伸手拉住了在一旁的呼延火灼,嘴里说了一句:“走!”
…………
“卓平,你今天有没有看到公孙用的神情,当初我就对你说了,此人的绝非简单之辈!”在远离军营的草地上,两个人正在坐在那里喝着酒,其中一个人那起酒壶“咕噜、咕噜”喝了几口之后不满地喧泄道。
“火灼,你就是这一个牛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丁春间现在的位置原本是他的,可是就是因为丁春间和云天心之间的关系,才不得不让公孙用当一个军师,他心里当然不服。这也是人之常情啊!”董平卓笑道。
“卓平,你怎么还为公孙用说话啊?”呼延火灼很是不满地侧过头看了一眼董卓平。
“我不是为谁说话,而是这本来就是现实,你也是知道的啊!”董卓平拿起地上的一个酒壶,刚想喝却被呼延火灼一把夺了过去。董卓平看着呼延火灼把抢过去酒壶抛向了远方,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火灼,你要知道丁春间并不是你所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董卓平说道。
“什么意思?”呼延火灼立刻问道,虽然他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依然能保持清醒,这或许就是因为在前线董卓平依然不阻止他喝酒的原因了。
“你想想啊,公孙用的心计那么厉害了,值得他重视的对手会是你我吗?不会,绝对不会,因为你我都是一个大老粗!”董卓平从拿着酒壶愣愣地坐着的呼延火灼手里拿过酒壶,仰起头灌了几口。
“不对啊,说我是一个大老粗还可以,你怎么也是大老粗呢?”呼延火灼一把夺过酒壶,甚是心疼地摇了摇,听到里面还有响声,才露出了笑容,还不忘埋怨一句:“有你这么浪费酒的人吗?”
“我浪费酒?刚才谁把我的酒壶给扔了!”董卓平甚是好气地问道。
“你看看!”呼延火灼拿气一个酒壶在董卓平的身前晃来晃去,“刚才我扔的是一个空酒壶。”呼延火灼道出了其中的真相。
“我刚才已经说了嘛,我们两个人都是大老粗。唉,谁让我一天到晚和一个大老粗在一起呢?”董卓平摇摇头,甚为后悔地说道。
“你说什么?”呼延火灼一个转身,和董卓平扭打在了一起。
…………
“卓平,你对统帅这个人有什么样的印象?”躺在草地上的呼延火灼对躺在身边的董卓平问道。
“什么印象?你对统帅有身么印象,我就有什么印象。“董卓平很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卓平,你有没有发觉统帅这一个人很特别啊!”呼延火灼问道。
“我有啊,且不说他的帐房外面的人都是云天心的人,不受咱们的军队里的规章制度限制,所以我们经长看到他身边的人经长在军营里进进出出,这恐怕只有他才会有这样的守卫了。”
“我不是说这件事。”呼延火灼对董卓平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很是不满。
“那是什么事?”董卓平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奇怪,因为每一次有重大的行动之前,也就是在统帅下达了行动的命令之后,他不会向别人一样在统帅帐房等代战场上的消息,而是回到自己的卧室,你谁统帅每一次在这个时候回到卧室是干什么啊?”呼延火灼爬起来,看着直直地看着天空中繁星的董卓平。
“你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不去看看!”董卓平说道。
“统帅帐房外的侍卫根本不让我进去,最主要的是那些人的身手可是不弱,否则……”呼延火灼看到董卓平忽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呼延火灼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的情况。
“火灼,我有一种直觉,如果哪一天你真的知道统帅在帐房里做什么的话,恐怕以后我也就很难再见到你了。”董卓平说完后看了一眼呼延火灼,“所以你以后觉得不能去做这种事。”
“统帅会有那么心狠手辣吗?”呼延火灼打了寒战。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董卓平说道。
“放心吧,虽然我是一个大老粗,但是我还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呼延火灼笑道。
“你啊……”董卓平无言了。
…………
“人走了?”
“走了”
“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了那几个人?”
“有必要吧,要知道那几个人怎么说也是我们军中的精英,将来还要靠他们去收集西楚国军队的情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