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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退下去吧!”丁春间在所有人还没有表态的时候,就下了逐客令。
呼延火灼首先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就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公孙用对微笑地要头的丁春间点点头,也就起步离开了。
“娘舅,你为什么今天在大堂上不帮助我说话啊!”缪剑波很是不满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还在不停地抱怨。
“剑波!”坐在窗户边,手拿茶杯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喝了一口茶,“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这一次的确是你绊倒缪剑海的机会吗,可是你要知道缪剑海现在掌控的起雾山关隘一旦重新落回到明炀军人的手里,谁也不敢保证,他们的军队不会再把他们失去的领土夺回去。”
“可是上一次我不也就是因为一点点小的错误,让他抓住了我们的小辫子,借以顶替了我的位置吗?”缪剑波显然还在为自己被从统帅一职上撤了下来耿耿于怀。
劳得诺微笑地摇摇头。
“娘舅,难到我的话有错误吗?”缪剑波不知道娘舅为什么要头,开口问道。
“剑波,你知道吗,当初大王要让大王子顶替你之前,曾经征求了我的意见,我是同意的。”劳得诺说起了以前的事。
“什么?娘舅你居然帮着缪剑海!”缪剑波站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窗边怡然自得地喝着茶的娘舅劳得诺。
“剑波,你的反应不要这么大啊,要知道我可是你的亲娘舅,难到我的胳膊肘会向外拐,帮着外人来对付你?”劳得诺放下手中的茶杯,“不会的,肯定是不会的。“
“可是?”缪剑波有一点想不通。
“剑海,你要知道你如果在前线打了败仗对你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劳得诺说道。
“难到这就是娘舅你不支持继续让我担当我军统帅一职的原因吗?”缪剑波冷笑起来。
劳得诺站起身,走到缪剑波的身前,轻声问道:“他缪剑海在外面虽然是很风光,但是你是知道的,大王这一次的目的不是占领几个明炀国的城池就作罢,大王可是要把这个明炀国给端了一个底朝天,所以不管说你以前取得了什么样的成迹,但是只要最终没有做到这一点都是失败的。”
“可是万一……”缪剑波冷静了下来。
“不会的,我看缪剑海的气数已经尽了,他是不可能再越过起雾山向前进了,你现在去当这个统帅,刚好可以让他抽身而出,置身世外。”劳得诺说道,“我当初要你回来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让你利用缪剑海不在帝都的这一段时间,好好壮大自己的势力。
“哦,娘舅你就这么肯定缪剑海不会征服明炀国,而且我在帝都发展了势力,更本不及他在军中发展的势力有用。“缪剑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剑波,你又不是不知道被烧掉的军粮是多大的一比数目,这意味着什么。现在即便我们从帝都支援给缪剑海的粮食,也只能让军队维系二十天左右,可是他们一旦继续挥军东进的话,到时候军粮的损耗会更大,恐怕那时候谁也帮不了他解决军粮的问题了。”劳得诺看了一眼缪剑波,“你如果能在大王的耳边说出一些帮助缪剑海推卸责任的话语,我想大王会对你刮目相看的,。要知道大王虽然对你们兄弟间的明争暗斗不怎么插手,要知道他可是一只老狐狸,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内。”
“娘舅,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缪剑波笑道。
“剑波,你要知道现在缪剑海已经令大王失望了,你是绝对不能再让大王也对你失望才是啊!”劳得诺提醒道。
“娘舅,我是绝对不会让父王对我失望的。”缪剑波点点头。
“剑波。你大哥现在面临难题了,你说父王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大哥他撤军,我们把明炀国的土地规还给他们啊?”西出王睁开眼,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缪剑波,开口问话。说完后,他又闭上眼睛。
“父王,大哥是绝对不能退兵的,要知道我们这一次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能攻占到起雾山的,如果就这么退兵,向明炀国求和我们先前的牺牲不是白费了嘛。”缪剑波抬头看了苍老的西楚王一眼,慷慨地说道。
“剑波,你要知道现在前线的军粮都已经没有了,如果没有军粮支援的话,我想他们也是支撑不了多久的,要知道这一次在大火中被烧掉的军粮可不是一笔小的数目啊!”西楚王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奈。
“父王,我们可以派人去别的国家够买粮食啊!”缪剑波说道,“丁春间不就是用自己的家产到国外买了许多粮食,用以了来弥补明炀军军粮的亏空的嘛?”
“可是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前线的将士根本不能熬到我们将军粮买回来的时候恐怕早已经……”西楚王似乎很疲劳,他的眼睛只是刚才睁开了一次。
“父王,儿臣有一个斗胆的建议!”缪剑波小心紧慎地说道。
“剑波,有什么建议你就说,这里只有咱们父子俩。”西楚王要缪剑波安心。
“父王,我觉得可以先用帝都守卫军的军粮来支援前线。”缪剑海说完后低下了头,可是他依然感觉到西楚王的眼睛已经锁定了自己。
“是吗?”西楚王冰冷的声音在缪剑波的耳边响起。
“是的,父王,我们可以用帝都守卫军的部分军粮支援前线,同时派出使臣去各国购粮,回来之后,先把帝都守卫军的军粮空缺补上,多于的粮食我们再送去前线。”缪剑波说完这一句话之后觉得自己的在不停地“扑通、扑通”地跳。
西楚国的帝都守卫军约有五万人,是负责西楚国的帝都兴都城的军事防务的。这一支守卫军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军粮储备却是很多,足可以让一只三十万人的不对吃上两个月了,他们的任何军用物资也是西楚国所有军队中最有保证的,这也难怪,谁让他们是负责帝都-更准确地说是负责西楚王安全的呢?所以在某一中程度上,帝都守卫军的任何物资都是不能轻易调度的,军粮当然也在其中。
缪剑波听到西楚王没有出生,于是继续说道:“父王,我们虽然挪用了帝都守卫军的军粮那也只是暂时现像,不久之后就会补回来的,而且即便是这样,帝都守卫军的军粮也足可以保证四个月内是没有问题的了。”
“好吧,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西楚王的一句话让缪剑波松了一口气。
“对了,剑波,我想让你顶替你大哥的位置,你觉得怎么样?”西楚王注视着缪剑波,开口问道。
见到缪剑波面露难色,西楚王又问道:“剑波,怎么了,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父王,这一次大火烧了我们不少的军粮,这是不错,但是当察觉到时机不对的时候大哥已经让守粮的两万人军队提高警惕,同时又增派了两万人负责守粮,火还是起了,瞬间就成了不能控制的事态,大哥那时候也是在擒敌,所以这件事不能完全由大哥负责,更主要的是对方居然能在无声无息中把我军守粮的四万人的不对全部杀了,看来一定不是明炀国军队中的人,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云天心的人,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唉,如果你大哥的心胸能有你的一半宽广也就好了。”西楚王感叹了一句,缪剑波知道自己这一次又成功地博得了父王的认同。
“剑波,关于军粮的事你就下去着手吧,还有去联系一下‘乌衣帮’的人,希望他们能够对付云天心的人!”西楚王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我累了,你下去吧!”
“父王,儿臣告退了!”缪剑波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轻轻地退出了西楚王的卧房。
“包匀剑,我让你查的事情,你都查的怎么样了?”缪剑海对走进营帐的包匀剑问道。诸葛羽也抬起头看着包匀剑,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四万了守粮的军就这样死了。
“统帅,根据我对尸体的解剖,我发现他们都是中毒了。”包匀剑说出了自己经过两天来得研究得出的结果。
“中毒?”缪剑海愣住了。
“不可能啊,包匀剑你能不能肯定他们都是中毒?”诸葛羽疑惑起来。
“是的,他们都是中毒了。”包匀剑点点头,很肯定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的,四万人都中毒,他们在临死之前居然没有一点动静。”缪剑海心有不甘地说道。因为如果那时候四万人当中有一两个发出警告,事情也就不会发展到今天的这个样子。
“统帅,他们当中也有人虽然中了毒,但是在他们还没有倒地之前,就被利剑割破了咽喉,所以说,施毒的人也已经靠虑到这一点了,只不过……”包匀剑似乎有难隐之隐。
“不过怎么了?”缪剑海冷眼扫视了一眼包匀剑,“你说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追究的。”
“统帅,我觉得施毒的人并不简单,很可能是一个用毒的行家。”包匀剑由衷地称赞道。
“什么意思?”缪剑海直截了当地问道。
“因为我觉得这些死了的兵勇都是中了一种叫‘七绝花’的毒,也就用七种没有毒性的鲜花的花粉相互以一定的比例混和,所调制出来的花粉就有很强的毒性,这种毒通常都之有施毒的人才知道解药,因为解药要根据此毒是由哪七种花粉调制而成的,而各不相同。”包匀剑沉默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关于‘七绝花’的我只知道这些,还是在一本古书里看到的。”
“包匀剑,你怎么知道他们中的毒就是‘七绝花’呢?”诸葛羽问道。
“军师,中了这一种毒的人临死之前,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感觉,他们只是感到自己很困乏,所以大多数人都会睡觉,但是他们这一睡,往往就再也不可能醒过了。我想那几个被割断咽喉的人,因改就是没有中毒,想给大部队报警的人。”包匀剑说道。
“怪不得会这样!”缪剑海一拳打在了桌案上……包匀剑的身体微微一颤。
“还有一点,我觉得很可疑!”包匀剑似乎想起